AA制48年,我妈临终将千万别墅赠予我舅,我爸的反应让我脊背发凉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15 12:41 2

摘要:我父母AA制了四十八年,小到一包盐,大到各自名下的房产,都算得清清楚楚。

我父母AA制了四十八年,小到一包盐,大到各自名下的房产,都算得清清楚楚。

我一直以为他们是搭伙过日子的室友,直到母亲去世。

她将自己名下价值五千万的两套别墅,全部留给了我舅舅。

面对我的崩溃,父亲却毫无波澜。

后来他重病,我才发现他卡里没钱,保险箱里也只有一封信。

信里藏着的,是母亲用一生守护的,关于爱与死亡的秘密。

01: 账本下的童年

我的名字叫林晚,今年三十五岁,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做着朝九晚五的工作,也算小有成就。

可我的人生底色,却始终带着一丝旁人难以理解的“分明”。

这源于我的父母,林国华和王秀兰,他们那段长达四十八年的AA制婚姻。

小时候,我曾无数次问过他们:“爸爸妈妈,为什么你们买菜要分钱?为什么家里的灯泡坏了,谁先发现谁就得付钱买新的?”

我妈会笑着摸摸我的头,说:“小晚,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生活,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那一份负责。这样才公平,才长久啊。”

我爸则只是点点头,不置一词。他总是那样,沉默,内敛,仿佛一切都理所当然。

他们的AA制,不仅仅体现在日常开销上,更是渗透到了生活的方方面面。

家里的房子,一套在母亲名下,一套在父亲名下。

母亲那套是她婚前单位分的福利房,虽老旧,却位置极佳,后来拆迁,赔了两套市中心的新别墅。

父亲名下也有几套房产,是他早年投资所得。

他们的存款也是各自独立,互不干涉。

我从小到大的学费、生活费,父母也是一人一半,泾渭分明。

甚至,我生病住院,药费和手术费,他们也会仔细计算,然后各付一半。

我曾因此觉得很委屈,别的孩子生病,父母都是焦急担忧地扑上来,而我的父母,在担忧之余,似乎永远不会忘记,这笔开销该如何分配。

这种模式,在邻里间成了奇谈。

有的说他们是模范夫妻,活得通透,不为钱吵架;有的说他们压根没感情,只是搭伙过日子。

我妈是中学语文老师,性格温和,待人接物总是带着江南女子的婉约。

我爸是机械工程师,严谨细致,不苟言笑。

他们之间没有大吵大闹,也没有耳鬓厮磨。他们更像是两个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几十年的室友,各自拥有自己的领地和隐私。

我曾偷偷翻过他们的账本,那上面密密麻麻地记载着每一笔开销,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

比如,我妈负责买菜,她就会把菜钱记在自己的账上,如果她多买了父亲喜欢吃的肉,她会单独列出来,等着父亲主动把那份钱给她。反之亦然。

甚至,他们各自的生日礼物,也是自己买给自己,或是由我这个女儿来代劳,然后我再向他们各自报销。

我问过母亲:“妈妈,你跟我爸,是不是不爱对方啊?”

母亲当时正在厨房里择菜,听到我的话,她的手顿了顿。

然后她转过身,微笑着看着我,眼里带着一丝我从未读懂的复杂情绪,她说:“小晚,爱有很多种形式。我和你爸,我们是夫妻,也是最好的伙伴。”

我当时年纪小,不懂她话里的深意,只觉得父母的婚姻就像一潭死水,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连爱都变得如此理性。

我渴望看到他们像其他父母那样,在饭桌上夹菜给对方,在冬夜里依偎着看电视,或是为了一件小事而争吵,然后又在争吵中和解。

可这些,在我家,都是奢望。

我妈唯一亲近的男性,是她唯一的弟弟,我的舅舅,王建国。

舅舅比母亲小五岁,性格开朗,嘴甜会哄人。

他隔三差五就会来家里看我妈,有时带些我妈喜欢的小零食,有时陪我妈聊聊家常。

我妈在他面前,才会展现出一些小女儿般的娇憨和依赖。

而我爸,对舅舅也总是客客气气,但那份客气里,总透着一股疏离。

我妈和舅舅聊天的时候,我爸会默默地回到自己的书房,看书,或是摆弄他的老式收音机。

日子就在这种平静而又略显怪异的AA制中流淌。

我渐渐长大,接受了父母的这种相处模式,甚至在潜移默化中,也学到了他们凡事分明的处事风格。

我以为,这就是他们婚姻的全部,直到母亲的病倒,打破了这近半个世纪的平静。

02: 母亲的病重与隐忧

那是去年的春天,乍暖还寒。

母亲王秀兰突然感到身体不适,起初只是轻微的咳嗽和乏力,以为是换季感冒,在家吃了些药。

可几天过去,她的症状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日益加重,脸色也变得蜡黄。

我看着她日渐消瘦的模样,心里一阵阵发紧。

“妈,我们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吧,别耽误了。”我劝她。

母亲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在我和父亲的坚持下,去了医院。

一系列的检查结果出来,医生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凝重的气氛。

当医生宣布母亲患上了罕见的肺部疾病,且已是晚期时,我的世界仿佛瞬间坍塌。

“晚期……怎么会……”我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

父亲林国华站在我旁边,他的表情依然是那种惯有的平静,但握紧的拳头和微微泛白的指节,却暴露了他内心深藏的震惊和痛苦。

他只是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冷静。

接下来的日子,医院成了我们第二个家。

母亲的病情恶化得很快,治疗过程充满了痛苦和不确定性。

我放下手头的工作,全心全意地照顾母亲。

父亲也每天都来医院,但他依然保持着那种“AA制”的习惯。

他会在账本上详细记录下自己支付的医药费、营养费,然后等我记录完我的那一份,两人再核对。

甚至,他会主动提出,如果我需要请护工,费用可以对半分。

我看着他一丝不苟地计算着这些,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哀。

母亲都病成这样了,他竟然还在计较这些?难道他真的对母亲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我无数次想冲他发火,想质问他,可看到他眼底深藏的血丝和疲惫,那些话又哽在了喉咙。

也许,这就是他表达关心的方式吧,只是太过于内敛和理性。

母亲在病床上,虽然饱受病痛折磨,但她的思绪却异常清醒。

她开始频繁地跟我谈论一些过去的事情,尤其是关于她的原生家庭,关于我的舅舅王建国。

“小晚,你舅舅是个好人,他这些年,帮了我很多。”她虚弱地说,声音带着沙哑。

我点点头,舅舅确实常来医院看望母亲,也帮着跑腿买了不少东西。

他每次来,都会带来母亲喜欢的水果,或是给我爸妈带点热乎的饭菜。

他也会陪着母亲聊很久,母亲在他面前,似乎能找到一丝慰藉。

有一次,母亲突然叫我把她的房产证和存折拿过来。

我以为她是要交代什么,结果她只是翻看了几页,然后又让我放回原处。

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深意,仿佛在犹豫,又仿佛在做着某种艰难的决定。

“妈,有什么事你直接告诉我,我来帮你办。”我担忧地说。

母亲只是摇摇头,轻声说:“没什么,就是想看看。这些东西,以后……”

她没有说完,只是叹了口气。

我总觉得,母亲在最后的日子里,有什么心事一直压在心头。

她会时不时地看着父亲,眼神复杂,既有愧疚,又有不舍,但更多的是一种我无法解读的释然。

她没有主动跟父亲多说什么,父亲也依然是那种沉默的陪伴。

他们之间,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屏障,将彼此的心事隔离开来。

我曾试图打破这层屏障。

在一个只有我和父亲在病房的下午,母亲睡着了,我轻声问父亲:“爸,妈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你说,但又开不了口?”

父亲正在擦拭母亲床头的花瓶,听到我的话,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转过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了,他才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她有她的想法,我尊重她。”

“尊重?”我有些激动,“都这个时候了,你们还分得这么清吗?难道不能好好地,像一对真正的夫妻一样,说些心里话吗?”

父亲没有回应我的质问,他只是轻轻叹了口气,然后继续擦拭花瓶。

他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那么孤寂而又坚韧。

我感到一阵无力,仿佛无论我怎么努力,也无法真正走进他们AA制婚姻的内核。

母亲的生命,在病痛的折磨下,渐渐走向终点。

在生命的最后几天,她几乎无法说话,只能用眼神与我们交流。

她的目光,最后一次落在父亲身上,带着一丝眷恋,一丝不舍,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歉意。

父亲握着她的手,他的指尖在轻微地颤抖,但我依然没有看到他流泪。

他只是紧紧地握着,仿佛要将她残存的温度,永远留在手中。

最终,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母亲,王秀兰,在平静中离世。

她走的时候,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仿佛解脱,又仿佛完成了某种使命。

而我,和父亲,以及闻讯赶来的舅舅,都站在她的床边,目送着她生命的最后一刻。

母亲的离世,像一块巨石,砸进了我平静的生活。

但更让我震惊的,是她留下的那份遗嘱,那份彻底颠覆了我对她,对我们这个家庭认知的遗嘱。

03: 遗嘱的惊雷

母亲的葬礼结束后,按照她的遗愿,一切从简。

亲友们陆陆续续离开,只剩下我和父亲,还有舅舅王建国。

我们坐在客厅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哀伤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

这时,一位身穿黑色西装的律师走了进来。

他是母亲生前委托的律师,今天来,是为了宣读母亲的遗嘱。

我的心猛地一跳,尽管知道有遗嘱这回事,但当它真正要被揭开时,我还是感到一丝紧张。

我以为,母亲会将她的财产,也就是那两套市中心的别墅和她的存款,留给我和父亲。

毕竟,我们是她最亲近的家人。

律师清了清嗓子,展开手中的文件,开始宣读。

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像锤子一样敲击在我的心头。

“……立遗嘱人王秀兰,身份证号码xxxxxxxxxxxx。本人在意识清醒、自愿的原则下,订立此遗嘱,对我名下的所有财产进行处置……”

我屏住呼吸,紧紧地盯着律师。

父亲坐在我旁边,依然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只是脊背比平时更加挺直。

舅舅则显得有些不安,他时不时地看向我,又看向父亲,眼神里带着一丝局促。

“……本人名下位于XX市中心XX路XX号的两套别墅,建筑面积分别为200平方米和180平方米,现市场估值共计约五千万人民币……以及本人名下的所有存款、股票、基金等金融资产,经本人深思熟虑,决定全部赠予本人胞弟,王建国。”

“什么?!”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惊呼出声。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处理律师刚刚宣读的内容。

五千万?两套别墅?全部赠予舅舅?!这怎么可能?!

我猛地转头看向舅舅。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脸上写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仿佛他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的目光随即转向父亲。

我以为他会愤怒,会失态,会至少表现出一点点震惊和不解。

毕竟,那是与他共同生活了四十八年的妻子,她竟然将所有财产都给了她的弟弟,而不是他这个丈夫,也不是我这个唯一的女儿!

然而,父亲的表情,依然平静得像一汪深不见底的古井。

他只是微微蹙了蹙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黯然,但很快就恢复了原状。

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也没有看舅舅,只是定定地看着前方,仿佛律师宣读的,只是一个与他无关的故事。

“这……这不可能!”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是在嘶吼,“妈怎么会这么做?她怎么能把所有遗产都给舅舅?我呢?你呢?我们算什么?!”

律师合上文件,推了推眼镜,语气专业而冷静:“林小姐,这份遗嘱是王女士在意识清醒时亲自签署,并经过公证处公证的。遗嘱具有完全的法律效力。”

“可这不合情理啊!”我冲到律师面前,泪水模糊了视线,“她为什么会这么做?她难道不爱我们吗?”

律师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只是递给我一份遗嘱的复印件,示意我可以仔细查阅。

我颤抖着接过那份复印件,上面的字迹,正是母亲熟悉的笔迹。

每一个签名,每一处手印,都清晰可见。

遗嘱上,母亲甚至附上了一段话,简单地解释了她的决定:“此为本人深思熟虑后之决定,望家人理解。”

理解?我怎么理解?!

我只觉得胸口像被一块巨石压住,喘不过气来。

我无法相信,与我共同生活了三十多年的母亲,会做出如此“无情”的决定。

她将所有财产给了舅舅,这无疑是在告诉我,在她心里,舅舅比我和父亲更重要。

我转过身,愤怒地盯着父亲。

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一尊雕塑。

他的平静,在我看来,就是对母亲的背叛,就是对我们这个家庭的漠视。

他难道一点都不在乎吗?一点都不生气吗?

“爸!你为什么不说话?!”我冲他喊道,“妈把所有东西都给了舅舅,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不觉得……”

父亲终于抬起头,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一丝无奈。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摇了摇头,然后轻声对我说:“小晚,别激动。你妈有她的道理。”

“道理?什么道理?把所有财产都给弟弟,却不管自己的丈夫和女儿?这就是她的道理吗?!”我几乎要崩溃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舅舅王建国终于回过神来,他走到我身边,有些手足无措地拍了拍我的背。

“小晚,你别这样,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你妈她……她可能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吧。”

舅舅的脸上写满了尴尬和不安。

他虽然继承了巨额遗产,但面对我和父亲的质问和悲伤,他显得非常不自在,甚至带着一丝愧疚。

我没有理会舅舅,只是死死地盯着父亲。

我期待他能给我一个解释,哪怕是愤怒,是悲伤,也好过他这种死一般的平静。

可他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站起身,默默地走进了自己的书房。

那一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单和绝望。

母亲的遗嘱,像一把尖刀,将我对家庭、对亲情的认知,撕得粉碎。

而父亲的反应,更让我觉得,这个家,这个由AA制维系了近半个世纪的家庭,在母亲离世后,似乎彻底瓦解了。

04: 舅舅的尴尬与父亲的沉默

母亲的葬礼和遗嘱风波过后,家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我无法接受母亲的决定,更无法理解父亲的平静。

我开始疏远父亲,认为他是一个冷漠、无情的男人。

舅舅王建国在得知自己继承了母亲的全部遗产后,虽然表面上努力保持镇定,但内心的不安和尴尬却溢于言表。

他几次想跟我谈谈,但都被我冷淡地拒绝了。

“小晚,你别怪你妈,她这样做,一定有她的苦衷。”舅舅小心翼翼地对我说。

“苦衷?”我冷笑一声,“什么苦衷能让她把所有东西都给外人,却独独撇下我和我爸?舅舅,你现在是最大的受益人,你当然会替她说话。”

舅舅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我知道我的话可能伤了他,但我当时的情绪太过激动,根本无法控制。

我开始回溯记忆,试图从母亲生前的点滴中,寻找她做出这个决定的蛛丝马迹。

我回忆起她在病重时,频繁地翻看房产证和存折,回忆起她看我舅舅时眼中那份特殊的依赖。

但无论我怎么想,都无法将这些碎片拼凑成一个合理的解释。

母亲是一个如此善良、温和的人,她怎么可能如此决绝地对待自己的至亲?

我甚至怀疑过舅舅是否从中作梗,或是母亲在病重时神志不清,被舅舅蒙蔽。

但律师和公证处的证明,都表明遗嘱是真实有效的。

而且,舅舅的表现也并不像一个心机深沉的谋财者,他面对这笔巨额遗产,更多的是一种沉重的负担和不知所措。

他甚至主动提出要将一部分遗产分给我,被我严词拒绝。

“那是妈给你的,我不要!”我当时的心情非常复杂,一方面觉得那是母亲的“背叛”,另一方面又觉得,如果我接受了,就好像承认了母亲的决定是合理的。

父亲对这一切依然保持着令人费解的沉默。

他每天照常吃饭,照常去公园散步,照常回到书房看书。

他的生活,仿佛没有因为母亲的离世和那份惊人的遗嘱而产生任何改变。

他甚至没有问过舅舅一句关于遗产的事情。

我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的愤怒和委屈像野草一样疯长。

我开始刻意避开他,吃饭时我选择在外面吃,回家后我也尽量避免与他碰面。

我觉得他冷漠,无情,甚至觉得他根本就不爱母亲。

AA制,在我看来,成了他们婚姻中缺乏情感纽带的最好证明。

有一天晚上,我实在忍不住了,我冲进了父亲的书房。

他正戴着老花镜,在昏暗的灯光下,仔细地擦拭着一个老旧的木质收音机。

那收音机是母亲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也是他们AA制婚姻中少有的“非AA”物品。

“爸!”我叫了一声。

他抬起头,平静地看着我。

“你告诉我,妈为什么会这么做?你难道一点都不在乎吗?那可是你和她共同生活了快五十年的家啊!她怎么能把所有东西都给舅舅?!”我质问道,声音带着颤抖。

父亲放下手中的收音机,轻轻地摘下眼镜,放在一旁的桌上。

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疲惫和深邃。

“小晚,有些事情,你现在还不懂。”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沙哑。

“我不懂?有什么是我不懂的?难道你还要告诉我,妈这样做是爱我们?是为我们好吗?!”我情绪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

父亲缓缓地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

他的背影显得有些佝偻,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更加苍老。

“你妈她……她有她的苦衷。她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有她的深意。”父亲的声音很轻,仿佛在自言自语。

“什么深意?难道是她想抛弃我们吗?抛弃你这个爱她快五十年的丈夫?抛弃我这个女儿?!”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眼泪再一次涌了出来。

父亲转过身,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带着一丝疼惜。

他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摇了摇头,然后又轻声说了一句:“你妈她……是爱我们的。”

爱?这就是爱吗?

把所有财产都给弟弟,让丈夫和女儿一无所有,这就是爱?

我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

我看着他那张布满岁月痕迹的脸,忽然觉得他很陌生,陌生得让我感到害怕。

“我不会原谅她!”我几乎是吼着说出这句话,然后转身冲出了书房。

父亲没有追上来,他只是站在那里,默默地看着我离去的背影。

那一刻,我觉得我和父亲之间的距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遥远。

我们之间,仿佛隔着一道无形的墙,墙的那一边,是父亲的沉默和母亲的秘密,而墙的这一边,是我无尽的困惑和愤怒。

我开始怀疑我们这个家庭的真相,怀疑父母这近半个世纪的AA制婚姻,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而这个秘密,直到父亲的病倒,才开始一点点地浮出水面。

05: 父亲的病倒与意外线索

母亲去世后的几个月,我与父亲的关系降到了冰点。

我们像两个住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除了偶尔的眼神交汇,几乎没有任何交流。

我沉浸在对母亲的“怨恨”和对父亲的“失望”中,日渐消瘦。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给我喘息的机会。

就在母亲去世半年后,父亲林国华也突然病倒了。

那天清晨,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是父亲的邻居,王阿姨。

她焦急地说:“小晚,你爸他……他好像晕倒了!”

我猛地从床上跳起来,冲到父亲房间。

他躺在地上,脸色苍白,额头冒着冷汗,呼吸急促。

我吓坏了,立刻拨打了急救电话。

救护车呼啸而至,将父亲送往医院。

经过一系列检查,医生诊断父亲是突发性脑溢血,需要立即手术,否则有生命危险。

这个消息,像晴天霹雳,再次将我击垮。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和恐惧。

母亲刚走,父亲又倒下了,这个家,难道真的要散了吗?

医生告诉我,手术需要一笔不小的费用,而且术后康复也需要长期的投入。

我立刻想到了父亲的银行卡,他虽然平时生活节俭,但多年的工程师生涯和投资,应该也积攒了不少钱。

“爸,你的银行卡密码是多少?我这就去取钱交费。”我握着父亲冰冷的手,焦急地问。

父亲在病床上,意识有些模糊,但他依然努力地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动他的卡。

他断断续续地,用微弱的声音说:“不……不用……我……我自己去……”

“爸,你都这样了,还怎么自己去?!”我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可父亲却异常坚持,他紧紧地抓着我的手,眼神里充满了恳求和一丝我无法理解的坚决。

他重复着:“我自己……去……你……别动……”

我拗不过他,只能暂时作罢。

医生催着交费,我只好先垫付了部分急诊费用,然后开始联系亲戚朋友借钱。

我心里埋怨父亲,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在坚持他的“AA制”原则,不肯让我碰他的钱。

难道在他的生命面前,金钱的界限还那么重要吗?

然而,父亲的病情突然恶化,他开始高烧不退,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医生说,必须尽快安排手术,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紧急情况下,我根本顾不上父亲的坚持了。

我翻遍了他的钱包,找到了一张银行卡。

我跑到医院附近的银行,插入父亲的银行卡,输入我尝试的几个他可能设置的密码。

万幸,其中一个密码对了。

我松了一口气,准备输入取款金额。

然而,就在我准备取款时,银行的系统突然弹出一个提示:“此账户有特殊授权,大额异动需本人确认。”

我愣住了。

特殊授权?大额异动?这是什么意思?

父亲的账户,难道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吗?

我尝试着继续操作,但系统提示我,如果需要进行大额交易,必须由账户本人亲自到场,或者通过视频验证等方式进行确认。

我的心一沉,父亲现在高烧不退,意识模糊,根本无法完成这些操作。

我叫来了银行的工作人员,向他们解释了父亲的紧急情况。

工作人员很同情我,但表示这是银行的规定,为了账户安全,他们也无能为力。

“您父亲的账户,好像还关联着一个保险箱业务。”工作人员好心提醒道。

“那个保险箱,最近似乎有过一次访问记录,但之后就没有再动过了。您要不要问问您父亲,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重要文件?”

保险箱?父亲竟然还有保险箱?

我感到一阵眩晕。

这些年,我以为自己对父母的生活了如指掌,可现在看来,他们身上隐藏的秘密,远比我所知道的要多得多。

我回到医院,看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父亲,心里充满了疑惑和焦虑。

父亲在清醒时,为何如此坚持不让我动他的钱?

他账户上的“特殊授权”和“大额异动记录”意味着什么?

那个保险箱里,又藏着什么秘密?

我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她看父亲的眼神,那份复杂而又释然的目光。

再联想到父亲在母亲遗嘱公布后的平静,以及他现在这种近乎偏执的坚持。

我开始意识到,父亲的“平静”可能不是冷漠,而是另有隐情。

他坚持自己取钱,以及银行的提示,这些看似不合理的行为,此刻却像一根根线索,将我引向一个我从未设想过的方向。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母亲在病榻上,虚弱地翻看房产证和存折的场景。

她当时说的那句“这些东西,以后……”以及她看父亲时那复杂的眼神。

这一切,仿佛都在暗示着,一个尘封已久的秘密,即将被揭开。

我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弄清楚父亲账户和保险箱的真相。

这不仅仅是为了父亲的手术费,更是为了解开我心中对父母婚姻,对这个家庭长达半个世纪的谜团。

我隐隐感到,这个秘密,可能与母亲的遗嘱,与他们AA制婚姻的真正含义,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走到病床前,轻轻握住父亲的手,坚定地告诉自己,我一定要找到答案。

06: 银行保险箱与尘封的真相

父亲在重症监护室里抢救了三天三夜,终于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他的身体依然虚弱,但意识已经逐渐清醒。

我守在他床边,看到他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我心中的大石才算落了地。

“爸,你醒了!”我声音哽咽。

父亲虚弱地笑了笑,想抬手摸摸我的头,却使不上力气。

等到父亲状态稍好一些,我便小心翼翼地提起了银行的事情。

我把银行工作人员说的话告诉了他,关于他账户的“特殊授权”和“大额异动记录”,以及那个保险箱。

父亲听完,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轻轻地叹了口气。

“小晚,是时候告诉你一些事情了。”父亲的声音很轻,但每一个字都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凝重。

他示意我将床头柜上的一个老旧的日记本拿给他。

我疑惑地拿起日记本,那是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本子,封面已经磨损。

父亲用颤抖的手指了指日记本的夹层。

我翻开,在日记本的最后一页夹层里,赫然发现了一把小小的钥匙,以及几封泛黄的信件。

“这是银行保险箱的钥匙。”父亲说,“那些信,你先看看吧。”

我拿起信件,小心翼翼地展开。

信封上没有署名,只是简单地写着“致吾爱国华”。

字体是母亲的。

我的心跳猛地加速,这分明是母亲写给父亲的信!

而且,从称呼来看,这绝对不是普通夫妻间的称呼,而是带着深深的爱意。

第一封信,日期是四十八年前,正是父母结婚前不久。

“国华,展信佳。我知道,我即将成为你的妻子。可我心里,却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压得我喘不过气。我家有一份遗传病史,一种罕见的血液病,虽然我目前没有发病,但医生说,我携带这种基因的概率很高,而且一旦发病,很可能无法活过五十岁。我不能拖累你,更不能拖累我们未来的孩子。所以,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一个AA制的婚姻。这样,如果我真的早逝,我的财产不会成为你的负担,你和孩子的生活也不会受到影响。你会有足够的经济能力,照顾好小晚。我王秀兰,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你能幸福,小晚能健康成长。请原谅我的自私和隐瞒,这是我能想到的,对你,对小晚,最好的保护。”

我看着这封信,大脑一片轰鸣。

遗传病?为了不拖累父亲才提出AA制?

母亲竟然是为了这个原因!

我一直以为的“冷漠”,原来是她深沉的爱和无私的奉献!

眼泪瞬间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继续看第二封信,日期是三十多年前,我刚出生不久。

“国华,小晚出生了,她那么健康可爱,我真的好高兴。可是,我的心头,又多了一份忧虑。如果我真的发病了,小晚该怎么办?我不能让她因为我的离开,而失去保障。我最近一直在偷偷地处理我名下的几处房产,将它们置换成更具升值空间的别墅。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这些别墅,能够确保小晚的未来。但这些事情,不能让你知道,也不能让小晚知道。我希望她在一个没有负担,没有忧虑的环境中成长。我已经和建国商量好了,如果我真的出了意外,他会代我处理这些财产,确保它们最终能用到小晚身上。他会是这个秘密的守护者。而你,国华,我希望你能一直守护着小晚,像你守护着我一样。我知道AA制让你受委屈了,但请相信我,这是我对你,对小晚,最深沉的爱。”

我的手开始颤抖。

母亲竟然在生下我后,就开始为她的“离去”做准备,甚至提前处理房产,为我铺设未来!

她把别墅给舅舅,不是偏爱,而是为了一个更重要的“秘密任务”!

而舅舅,他只是母亲的执行人!

怪不得他面对巨额遗产时,会那么尴尬和不安。

他知道这笔钱的真正用途,也知道母亲的苦衷。

我看向父亲,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父亲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一丝欣慰,还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深情。

“你妈她……一直在默默地守护着我们。”父亲的声音很轻,“她怕自己有一天会突然离开,留下我们孤儿寡母。AA制,只是她给自己设置的一道防线,一道保护我们,不让我们被她的病拖累的防线。”

“那……那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你?”我哽咽着问。

“你妈不让我告诉你,她怕你担心,怕你从小就背负这种沉重的心理负担。她希望你像普通孩子一样,快乐成长。”父亲说。

“至于我……她不想让我活在等待病发的阴影里。她希望我能正常生活,正常工作。她知道,如果我了解了她的病情,我一定会倾尽所有去治疗,甚至会因此耽误我的事业和生活。她不想拖累我。”

我看着父亲,他眼中的深情,此刻是如此清晰。

我忽然明白,他不是冷漠,而是深爱。

他配合母亲的AA制,不是因为不爱,而是因为尊重和守护。

他知道母亲的秘密,却也选择沉默地配合,默默地承受着外人对他们AA制婚姻的误解,以及我对他的疏远。

“那……那份遗嘱呢?她把别墅都给了舅舅……”我仍然有些不解。

父亲示意我继续看信。

我拿起第三封信,这封信是母亲在病重前不久写的。

“国华,我可能真的要走了。我的病,已经到了晚期。我将名下所有的别墅和存款,都托付给了建国。他会按照我们之前的约定,将这些钱用于一个小晚不知道的慈善基金,或者用于解决我们家族的一个历史遗留问题。我们王家,有一笔祖传的财富,但同时,也有一些复杂的债务和责任。建国作为王家唯一的男丁,必须承担起这些。我将别墅给他,是让他有足够的资金去处理这些事情,而不是给他个人。他会履行我的遗愿,将这些钱最终用到正途。请相信建国,他是个有担当的弟弟。而小晚,我给她留了另一份礼物,一份无形的财富,那就是一个健康快乐的成长环境,以及一个没有经济负担的未来。我爱你,国华,也爱小晚。永别了。”

这封信的最后,落款是“你永远的妻子,秀兰”。

我彻底崩溃了,泪如雨下。

原来,母亲的AA制,她的遗嘱,她看似“无情”的决定,背后都藏着如此深沉、如此伟大的爱。

她不是抛弃我们,她是在用她自己的方式,竭尽全力地保护我们,为我们铺设未来。

她将别墅给舅舅,是为了代为处理家族的复杂事务,最终这笔钱也会以另一种方式回馈社会或家族。

这是一种大爱,一种不求回报的牺牲。

父亲看着我,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

那笑容,不是因为金钱,不是因为遗产,而是因为我终于明白了母亲的深情,终于理解了他们AA制婚姻背后的真相。

“你妈她……她一直都活得很通透。她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想把一切都安排好。她把别墅给建国,也是为了解决我们王家几十年来的一些历史遗留问题,那些问题,本来是她作为长女要承担的。建国只是替她完成心愿。”

父亲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是压抑了近半个世纪的深情和心疼。

我握住父亲的手,紧紧地贴在我的脸上。

我感到无比的愧疚和心疼。

我竟然误解了他们那么久,误解了母亲的爱,也误解了父亲的守护。

他们不是冷漠,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深情,最无私的父母。

父亲的笑,是释然的笑,是看透世事的笑,更是对我终于明白真相的欣慰。

这一刻,我才真正理解了父亲在母亲遗嘱公布后的平静,以及他现在病重时,坚持自己取钱的用意。

他可能是在完成母亲遗嘱的某个环节,或者是在处理那笔“特殊授权”的资金,那是母亲留给他,或者留给家族的最后一笔任务。

07: 舅舅的苦衷与家庭和解

我拿着母亲的信和父亲的解释,第一时间找到了舅舅王建国。

他正在家里,看到我带着泪痕的脸,显得有些紧张。

“小晚,你怎么了?是不是你爸他……”舅舅焦急地问。

我没有说话,只是将母亲写给父亲的信递给他。

舅舅接过信,疑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开始阅读。

当他读到母亲提到家族遗传病,以及AA制和别墅的真正用意时,他的眼眶也渐渐红了。

读完信,舅舅的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有悲伤,有释然,也有如释重负。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抬头看着我,眼底充满了歉意。

“小晚,对不起,我一直瞒着你。”舅舅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你妈早就跟我交代过这些事。我们王家确实有一笔很复杂的祖产,涉及到一些海外的信托和债务。你妈生前一直在处理这些,但因为病情恶化,没来得及全部完成。她把别墅都给我,就是让我代她完成这些遗愿。这些别墅,不是我个人的,它们最终会用于偿还家族债务,以及建立一个慈善基金,帮助那些患有罕见病的孩子。”

舅舅告诉我,母亲在婚前就知道自己有遗传病的风险,为了不让这份风险影响到父亲和未来的家庭,她才主动提出了AA制。

她希望即使自己有一天突然离世,父亲和女儿也能拥有各自独立且稳定的生活,不被她的病和家族的复杂事务所牵绊。

“你妈临终前,还特别叮嘱我,一定要保密。她说,让你爸活得轻松一点,让你也别从小就背负这种沉重。她希望你们能幸福,不被这些事情困扰。”

舅舅说着,眼泪也流了下来,“她真的……太爱你们了。”

我听着舅舅的解释,回想起母亲生前的点点滴滴。

她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对我的爱,对父亲的关心,只是这些爱和关心,都被她那份AA制的“理性”和“保密”原则所掩盖。

我曾经以为的冷漠和疏离,原来是她用尽一生去保护我们的方式。

“所以,你当时继承了那么多遗产,才会那么不安?”我问舅舅。

舅舅苦笑着点点头:“是啊,我压力太大了。那些钱,就像烫手的山芋。我知道它们是家族的责任,也是你妈对我的信任。我必须把它们用在正确的地方,完成你妈的遗愿。”

我心里充满了愧疚。

我曾经那么愤怒地指责他,怀疑他,甚至觉得他谋取不义之财。

现在想来,我的无知和偏见,是多么的伤人。

“舅舅,对不起,我误会你了。”我真诚地向他道歉。

舅舅拍了拍我的手,眼神中带着理解和宽慰:“没事,小晚。你不知道真相,这是人之常情。现在你知道了,你妈也能安心了。”

我回到医院,将我从舅舅那里得到的信息,以及我自己的愧疚,全部告诉了父亲。

父亲听着,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小晚,现在你都明白了,你妈她……她值得我们去爱,去理解。”父亲的声音虽然虚弱,但却充满了力量。

我紧紧地握着父亲的手,泪水再次涌出。

我为自己曾经的误解和对父亲的疏远感到羞愧。

我曾经以为,父母的婚姻是AA制下的冷漠,现在才知道,那份AA制,是他们之间最深沉、最无私的爱。

母亲为了不拖累,父亲为了尊重和守护。

他们用这种特殊的方式,相守了四十八年,也相爱了四十八年。

家庭成员之间的误会,终于冰释前嫌。

我和父亲之间的隔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亲近和理解。

舅舅也卸下了心头的重担,开始积极地处理母亲留下的家族事务和慈善基金事宜。

那一刻,我才真正感受到,我们这个家庭,虽然经历了痛苦和误解,但最终,爱将我们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08: 爱的真谛与新的开始

父亲的手术很成功。

虽然康复过程漫长而艰辛,但他以工程师般的严谨和毅力,积极配合治疗,身体状况一天天好转。

我陪伴在他身边,悉心照料,我们之间的话题也多了起来。

我们不再避讳谈论母亲。

父亲会跟我讲起一些我从未听过的往事,关于他和母亲年轻时的相遇,关于他们如何决定AA制,以及母亲在那些年里,如何默默地为家庭,为我,为家族付出。

“你妈她,是个真正的强者。”父亲看着窗外,眼神深邃,“她用她的一生,诠释了什么是爱,什么是责任。”

我开始重新审视父母的婚姻。

那不是AA制下的冷漠,而是AA制下更深沉、更无私的爱。

母亲为了不拖累所爱之人,选择了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方式去付出。

而父亲,他深爱着母亲,理解并尊重她的选择,默默地承受着一切,用他的方式守护着我们。

他们之间的爱,超越了金钱,超越了形式,它存在于每一次默默的守护,每一次无言的理解中。

我过去一直追求那种轰轰烈烈、形影不离的爱情,总觉得父母的婚姻缺乏激情和浪漫。

但现在我才明白,真正的爱,不一定需要甜言蜜语和形影不离。

它可以是相敬如宾下的深情,可以是默默付出下的守护,可以是AA制下的无私奉献。

它以最朴素、最真诚的形式存在,却能抵挡住岁月的侵蚀,经受住命运的考验。

通过父母的故事,我学会了理解,学会了包容,也学会了以更广阔的视角看待爱和婚姻。

生活中的许多表象,往往隐藏着深刻的内涵。

我们不能仅仅依靠肉眼所见,就轻易地评判一个人,一段关系。

父亲康复后,我们一家人(我和父亲,以及舅舅)共同处理母亲留下的“遗产”和“家族事务”。

舅舅严格按照母亲的遗愿,将那两套别墅变现,一部分用于偿还家族的历史债务,另一部分则成立了一个以母亲名字命名的罕见病慈善基金。

我作为基金会的理事,也积极参与其中,希望能够将母亲的大爱传递下去。

曾经的误解和心结都已解开,我们的家庭变得更加紧密和温暖。

父亲不再是那个沉默寡言的“AA制”男人,他变得更加开朗,会主动跟我分享他的生活感悟,也会在我遇到困惑时,给予我最真诚的建议。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父亲坐在客厅里,看着母亲生前最喜欢的那盆兰花。

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那是历经风雨后的平静,也是看透人生真谛后的释然。

“小晚,”父亲轻声说,“你妈虽然走了,但她留给我们的爱,永远都在。它藏在每一个细节里,藏在我们的心里。”

我点点头,眼中闪烁着泪光,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澈和明亮。

我明白了,父亲在病重取钱时露出的那抹笑,不是对金钱的执着,而是对母亲深爱的理解,对尘封真相的释然,以及对我终于明白一切的欣慰。

AA制下的四十八年婚姻,并非冷漠无情,而是深藏着一份超越世俗的伟大爱情。

这份爱,像一盏明灯,照亮了我的人生,也指引着我未来的方向。

我将带着这份理解和爱,继续前行,去创造属于我自己的,充满爱与真诚的人生。

来源:燃寂之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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