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娃考上名校后 返乡创业带富全村 15年后才知主任为何坚决支持他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18 14:24 1

摘要:“还记得黑娃吗?”老支书摘下草帽,在门口的水龙头下洗了洗手,甩掉水珠,习惯性地在裤子上蹭了两下。

老支书让我陪着去医院看望杨主任。

“还记得黑娃吗?”老支书摘下草帽,在门口的水龙头下洗了洗手,甩掉水珠,习惯性地在裤子上蹭了两下。

我点点头。村里人谁不认识黑娃,如今的黑娃早已不”黑”了,他现在是县里的明星企业家,村里人都改口叫他”杨总”了。

“黑娃说今天要来看杨主任。”老支书从兜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烟,看了看病房门口的禁烟标志,又默默塞了回去。

杨主任是我们村以前的村主任,七年前就退休了。前阵子突发心梗,送到县医院抢救过来,但还得留院观察一段时间。

病房门开着,我们进去时,杨主任正半靠在床上翻一本老旧的相册。看见我们,他勉强坐直了身子,想把相册塞回床头柜,却不小心掉在了地上,照片散了一地。

“哎呀,您别动。”老支书上前扶住他,我赶紧蹲下去捡照片。

“又在看那些老照片。”老支书笑着打趣,“黑娃今天要来,你得好好休息,别太激动。”

杨主任摆摆手:“都多少年的事了,有啥好激动的。”

我捡起散落的照片,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其中一张:是二十多年前的样子,村委会前面,一群人围着一个瘦小的少年,那少年捧着个奖状,正是年轻时的黑娃。照片上的杨主任神采奕奕,站在黑娃身边,一只手搭在他肩上,脸上的笑容比谁都灿烂。

“那是黑娃高考后照的。”杨主任看我盯着照片,说道。

村里的老一辈都知道黑娃高考的事。黑娃原名杨铁军,因为皮肤黑,从小就被村里人叫”黑娃”。他爹年轻时在煤矿干活落下了一身伤病,经常干不了重活,他娘是小学老师,收入有限。一家人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但黑娃从小就聪明,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

村小毕业考上县重点中学那年,他爹病情加重,住院花光了家里积蓄。全家人都说黑娃该辍学了,初中毕业后就去打工补贴家用。

黑娃却拿到了县重点中学全额奖学金的名额,据说是当时的杨主任四处奔走,找了不少关系才争取到的。

“当年没有杨主任,黑娃肯定上不了大学。”老支书说道,顺手从窗台上拿过一个梨,在病号服上擦了擦,掰成两半,递给我和杨主任各一半。

杨主任看着老支书那套熟练的动作,笑着摇头:“你这人还是老样子,上哪都顺手牵羊。”

“这不是医院食堂买的嘛,你家闺女让我带来的。”老支书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随即话锋一转,“对了,你闺女还不知道黑娃今天要来吧?”

杨主任表情有些不自然:“她…出差了,回不来。”

门外传来脚步声,一个身材挺拔的男人走了进来,西装革履,但笑容还是二十年前的模样——黑娃来了。

“杨叔!”黑娃大步走到床前,把手中的保温杯放在床头柜上,“听说您住院了,我一回县里就赶过来看您。”

屋子里突然安静下来,只有输液瓶里的药水滴答作响。我注意到黑娃眼睛有点红,杨主任抿着嘴唇,像是在强忍着什么。

“你们聊,我先出去一下。”老支书拉了拉我的袖子,示意我跟他出去。

病房外的走廊上,远处一个穿白大褂的女医生匆匆走过,看了我们一眼又低下了头。

“那是杨主任的闺女,小敏。”老支书悄声告诉我,“没出差,一直在这个医院上班。”

黑娃和小敏是同一届的学生,以前关系挺好,村里人都以为他们两个会有点什么,但后来黑娃考上了北京的名牌大学,小敏却只去了县里的卫校。慢慢地,两人就没了联系。

黑娃大学毕业留在了北京,据说在一家大公司工作,收入颇丰。村里人都以为他不会再回来了,毕竟年轻人都往外跑,谁还愿意回到这穷山沟里。

直到五年前,黑娃突然回来了,带着一笔钱和几个大学同学,在村里租了几十亩地,说要搞什么”生态农业”。

起初村里人都不看好,觉得这城里来的娃娃不懂得种地,钱迟早会打水漂。谁知道他们引进了新品种,搞起了果蔬种植,还建了冷库和加工厂,慢慢地发展起来了。

黑娃还专门成立了一个合作社,带动村民一起种植,统一收购,统一销售。如今全村一半以上的人都加入了合作社,家家户户的收入都比以前翻了好几番。

“你知道为啥黑娃非要回咱村创业吗?”老支书忽然问我。

我摇摇头。

老支书从口袋里掏出那包皱巴巴的烟,终于忍不住点了一根:“杨主任那闺女就是原因之一。”

“小敏?”

“嗯,黑娃一直喜欢她,但自觉配不上人家,所以一直没表白。”老支书抽了一口烟,眯着眼睛继续说,“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杨主任当年救了他一命。”

我有些惊讶,这事村里从来没人提起过。

“那年黑娃高考完,本来估分能上重点大学,结果查分那天发现比预期低了很多,可能上不了本科线。黑娃当时就崩溃了,半夜跑到村后山那条河边…杨主任发现他不见了,连夜找过去,刚好看见他站在河边…”

老支书吸了一大口烟,把烟头按在走廊的垃圾桶上:“杨主任及时拦住了他,后来又不知道托了什么关系,让黑娃参加了复查,发现是成绩统计出了问题,最终黑娃还是考上了名校。”

“黑娃知道这些吗?”

“不清楚,杨主任从来不说这事。”老支书摇摇头,“但你猜黑娃回来创业第一件事干啥了?给村小捐了一栋教学楼,还设立了助学金,专门资助像他那样的贫困学生。”

我们站在走廊上又聊了一阵,医院的广播突然响起,宣布探视时间结束。

回到病房,黑娃正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他看起来情绪有些激动,眼眶微红。

“明天我再来看您。”黑娃对杨主任说道,然后转向我们,“老支书,你也来了,我正好有事找您商量。我打算在村里建个养老院,专门照顾像杨叔这样的老干部。”

“好事啊!”老支书眼睛一亮。

黑娃又转向杨主任:“杨叔,等您好了,就搬去养老院住吧,有医生护士照顾,我也放心。”

杨主任摆摆手:“不用了,我自己在家住得挺好的。”

“这事不是您说了算的。”黑娃笑着说,“我已经和您闺女商量好了,她同意了,还说要做那个养老院的顾问医生呢!”

杨主任愣了一下,随即苦笑着摇头:“你们两个…还是老样子,什么事情都瞒着我商量好了…”

我们离开医院时已是傍晚,夕阳把整个县城染成了金色。路过一家小商店,老支书说口渴,要进去买瓶水。

我在门口等他,一辆白色轿车停在医院门口,黑娃从里面走出来,正好遇见那个穿白大褂的女医生——小敏。两人站在那里,隔着几步远,谁也没先开口。

小敏低着头,像是要走开,黑娃却突然叫住了她:“等一下。”

他从车里拿出一个文件袋递给小敏:“这是养老院的规划,你看看有什么建议。”

小敏接过文件袋,点点头,却没有立刻离开。夕阳余晖下,两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长。

“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回来吗?”黑娃忽然问道。

小敏摇摇头,却似乎不敢抬头看他。

“因为这里有我的根,有对我最重要的人。”黑娃声音有点发抖,“十五年了,我想我该回来了。”

小敏终于抬起头,眼中似有泪光闪烁:“你知道了?”

“今天杨叔告诉我了…”黑娃深吸一口气,“那年我高考成绩出来,差点…是他救了我。他一直没告诉过我,直到今天…”

“不只这些。”小敏打断他,“你的奖学金,你的复查机会,甚至你后来的实习推荐…都是我爸在背后帮你争取的。他说你是咱们村最有出息的孩子,不能让你的未来断在这里。”

“他为什么要帮我?”

小敏没有回答,只是苦笑着摇摇头。

老支书买完水出来,看见这一幕,悄悄拉住我的袖子:“别看了,走吧。”

回村的路上,老支书告诉我,杨主任和黑娃的爹其实是发小,小时候一起长大。后来杨主任考上了师范,黑娃爹去了煤矿。那年矿难,是杨主任背着黑娃爹跑了十几里山路才把人救下来,但黑娃爹的腿还是落下了残疾。

“杨主任一直觉得对不起黑娃他爹,所以这些年处处照顾黑娃,就像对待自己的亲儿子一样。”老支书说,“黑娃他爹知道,但从不提起,杨主任也从不张扬。”

我忽然意识到,那些农村里看似简单的人际关系,背后往往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纠葛。那些无声的付出和守护,构成了这片土地上最朴实却也最坚韧的情感羁绊。

三个月后,村里的养老院开工了。黑娃亲自设计的图纸,采用了传统农家院落的布局,却配备了现代化的医疗和康养设施。杨主任出院后,被黑娃和小敏硬是”请”进了养老院第一个入住。

开业那天,我听说杨主任提出一个要求:在养老院的大门口立一块石碑,上面刻着”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黑娃同意了,还在下面加了一行小字: “饮水思源,方得长流”。

又过了半年,村里操办了一场婚礼,新郎是黑娃,新娘是小敏。婚礼很简单,就在村委会的院子里。宴席摆了二十几桌,村里几乎家家户户都来了。

杨主任坐在主桌,一边扶着拐杖,一边红着眼圈向来宾敬酒。

老支书凑到我耳边,压低声音说:“你知道吗,其实杨主任一直想让黑娃当他女婿,但又怕人说闲话,说他利用职权谋私利,所以这些年一直不声张,还故意支持黑娃出去闯世界。”

“那他为什么现在不怕了?”我问。

老支书嚼了口菜,咽下去后才慢悠悠地说:“因为黑娃如今已经成功了,没人会说闲话。再说了,现在是人家黑娃高攀杨主任家,又不是杨主任攀附黑娃。”

说完,老支书自己先咯咯笑起来。

婚礼的高潮是黑娃宣布了一个消息:他注册了一个基金会,专门用来资助村里和周边乡镇的贫困学生,第一笔资金是一千万。

全场一片欢呼。

晚上送亲时,我看见杨主任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手里捧着那本旧相册。我走过去,假装是来拿落在那里的外套。

相册正翻开在中间的一页,上面是黑娃穿着学士服的照片,旁边贴着一张泛黄的纸条,依稀能看出是一张借条,上面写着”今借到杨建国同志现金壹万元整,用于黑娃(杨铁军)学费,待黑娃工作后偿还。”

落款是二十年前,正是黑娃上大学那年。

杨主任看见我,赶紧合上相册,略显尴尬地笑了笑:“老了,就喜欢翻翻旧东西。”

我装作没看见那张借条,只是点点头:“新人挺般配的。”

“是啊,”杨主任的眼睛望向远处,村子里此刻灯火通明,“黑娃从小就是个有福气的孩子,只要给他一点阳光,他就能长成参天大树。”

“您功不可没啊。”

杨主任摆摆手:“哪里的话,我只是尽了一点微薄之力。何况…”他停顿了一下,又自嘲地笑笑,“说到底,我也是为了自己女儿啊。”

我忽然明白,在这个看似世故的村庄里,人与人之间的情感从不简单,却也从不复杂。那些暗中相助、默默关怀,都在时光的打磨下变成了最珍贵的情谊。

几天后,黑娃和小敏回到村里,给养老院送去了一批新设备。临走时,黑娃塞给杨主任一个信封,我正好站在旁边,听见他小声说:“杨叔,这是二十年前的欠款,您收好。”

杨主任愣了一下,随即摇摇头:“什么欠款,我不记得了。”

“我记得就行。”黑娃坚持道,“何况现在我可是您女婿,这钱不还,天理难容啊。”

杨主任笑了,他把信封收进口袋,拍拍黑娃的肩膀:“好小子,真有出息。”

转身时,我看见杨主任的眼角有泪光闪动。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这个小山村的每一个角落。远处,合作社的冷库前排着长队的卡车,等待着装载今年丰收的果实;村口的小学里,孩子们放学了,背着书包叽叽喳喳地跑出校门;村委会门前的大榕树下,老人们悠闲地打着牌,谈论着村里的新变化。

生活还在继续,故事也还在延续。就像这片土地上流传的那句老话:一粒种子的成长需要阳光雨露,一个人的成长需要人间真情。

而我知道,在这个看似平凡的山村里,还有很多像黑娃和杨主任这样的故事,在默默地上演着。

来源:清爽溪流ikhZi7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