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我帮别人看瓜,误把他女儿当偷瓜贼,结果闹出不小的笑话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3-18 13:10 1

摘要:"咋的?偷瓜还有理了?站那别动!"我扯着嗓子喊,拎着手电筒追上前去。

"咋的?偷瓜还有理了?站那别动!"我扯着嗓子喊,拎着手电筒追上前去。

月光底下,那个人影像兔子似的窜出几步,却还是叫我捉住了后衣领。

没想到,这一抓,却闹出个笑话来,一直到现在,村里人提起来还直笑我周德山。

那是一九七八年的夏末,知青刚刚开始陆续返城,我们生产队的日子还是紧巴巴的。

记得那天,太阳火辣辣地烤着大地,把田野晒得直冒热气。

我骑着二八大杠从公社办完事回来,脸上的汗珠子往下直流,脖子后边也是湿漉漉的。

路过大队部的时候,生产队长李满山正站在大树底下扇着草帽纳凉。

"老周,等等!"李队长冲我喊了一嗓子,那声音穿过午后的热浪,在空气中打了个转儿。

我赶紧刹住车,一只脚撑在地上:"李队长,啥事啊?"

"是这样,队里的瓜眼看就熟了,这两天贼猖狂,昨晚就丢了不少。"李队长皱着眉头,眼里透着愁色。

"你是咱们队里的老兵,又当过班长,做事靠谱,能不能帮帮忙,去看两天瓜?"

我心里明白,这事儿不少人都不乐意干。

大热天的,蚊子又多,一个人在瓜地守着,谁都嫌受罪。

可我周德山在部队当了八年兵,什么苦没吃过?

再说了,人活半辈子,不就是个信用二字吗?

五连的会计虽说是个小"官",可也得为集体出力。

"成,我去!啥时候去?"我二话没说,一拍胸脯就应了下来。

李队长脸上的褶子舒展开来:"今晚就去吧,瓜地里有棚子,你带点干粮和铺盖卷就行。"

回到家,我媳妇张秀英一听说我要去看瓜,当即就撇了嘴:"又是你!村里那么多后生,咋啥事都找你?"

"咱当过兵的人,做事得有担当。"我一边收拾铺盖卷,一边说。

"再说了,这不还有你们娘俩在家吗?就两天,眨眼就过去了。"

女儿小丫头才五岁,听说爸爸要出去,抱着我的腿直摇晃:"爸,我也要去!"

我蹲下身子,摸摸她的小脑袋:"爸爸去打坏人,等打完坏人给你带西瓜吃,好不好?"

那天黄昏,我背着干粮、铺盖卷,骑上我那辆二八大杠,就奔瓜地去了。

路上,我想起了前两天收到的信。

是我当兵时候的老战友李建民写来的,现在在县里供销社当干部。

信里说这两天要回五连老家看看,顺道来瓜地找我叙叙旧。

想起老李,我心里就暖和。

咱们这帮当过兵的,说起话来就是直来直去的,没那么多弯弯绕。

老李比我大两岁,在部队时就像个大哥一样照顾我。

就是他性子直,说话不拐弯,有时候得罪人也不知道。

瓜地在村东头不远的一片河滩地,五连的集体财产,有十几亩呢。

队里用芦苇和高粱杆搭了个瓜棚子,歪歪斜斜的,晴天能遮太阳,雨天能挡雨,凑合能住人。

一进瓜地,就看见满地的西瓜,圆滚滚的,压得瓜秧都趴在地上了。

我心里琢磨着,这么多瓜,得卖不少钱呢,队里的社员能多分不少工分。

傍晚时分,蚊子最欢实。

我叼着烟卷子,挥着草帽,一边赶蚊子,一边想着明天见到老李该说些啥。

他在县城当干部,日子过得咋样?孩子大了没有?要不要给他带点瓜回去?

夜色渐深,月亮从东边升起来,像个害了病的脸盘子,惨白惨白的。

瓜地里有了一层朦胧的银光,满地的西瓜像是闪着微光的绿色颗粒。

远处,村子里的灯火一盏盏暗了下去,就连狗叫声也少了,只剩下蛐蛐在草丛里不知疲倦地叫着。

我躺在瓜棚里的草席上,铺了块军被当褥子。

就这么躺着看着头顶的星星,想着明天见到老李该说些啥,不知不觉就迷糊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听见瓜地里有动静,像是有人在踩踏瓜蔓。

我一个激灵爬起来,抓起手电筒,轻手轻脚地循着声音走过去。

生产队的瓜,那是全队社员的心血啊,可不能让贼人偷了去!

果然,借着朦胧的月色,我看见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在瓜地里转悠,看那模样,纯是个偷瓜贼无疑!

"站住!干啥呢?"我突然打开手电,照向那人。

那人被吓了一跳,撒腿就跑。

我也不含糊,当兵练出来的身子骨还算硬朗,三两步追上去,一把抓住对方的后衣领。

"咋的?偷瓜还有理了?站那别动!"

手电筒一照,我愣住了。

这哪是什么糙汉子,分明是个十七八岁的姑娘!

姑娘扎着两条小辫子,穿着褪色的蓝布衫,脸上带着惊恐,也带着几分倔强。

"我没偷瓜!你放开我!"姑娘挣扎着,声音又急又气。

"没偷瓜你大半夜在瓜地里转悠啥?"我心想,现在的小偷贼越来越会装了,打扮成黄花闺女,谁还能怀疑?

"我真不是偷瓜的,我是来找人的!"姑娘急得直跺脚,那样子像极了我家小丫头闹脾气的模样。

"找人?大半夜的,找人也不是在瓜地里找吧?"我心里有数,这肯定是个偷瓜贼,只是嘴硬不认。

当年在部队,我也见过不少狡猾的家伙,越是能说会道的,越是满肚子坏水。

"走,跟我回瓜棚去,天亮了送你去大队部!"

回到瓜棚,我让姑娘坐在外面的小板凳上,自己则坐在瓜棚门口,神情严肃。

山里的夜风凉丝丝的,吹散了些许暑气,远处传来几声狗叫,像是回应着这夜晚的孤寂。

瓜棚周围,知了的叫声此起彼伏,像是在编织一张无形的网,笼罩着整个夜晚。

"叔叔,我真的是来找人的,不是偷瓜贼。"姑娘再次强调,声音里有了些许哭腔。

我点上一支烟,火光在黑暗中一明一暗,映着我紧绷的脸。

"找谁啊?"我冷笑一声,心想这小丫头还挺会编。

"我爸爸,他说要来这边看瓜地,我想给他个惊喜,就提前来了。"

"你爸是谁?"我眯起眼睛,故意拉长了声调。

"李建民,县供销社的!"

我心里猛地一跳,手上的烟差点掉了。

这不是老李的名字吗?

可我转念一想,又不对劲。

老李是男的,咋会有这么大的姑娘?

再说了,老李的事,村里人多少知道一些,要编也得编个靠谱的。

"你少来这套,老李根本没闺女!"我斩钉截铁地说,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

姑娘急了,站起身来,两只小手攥成拳头:"怎么会?我就是他闺女李小兰啊!"

"他之前在部队当过兵,右手大拇指上还有个伤疤,是被炊事班的菜刀划的!我知道他要来找他的老战友周德山,就是你!"

这下我有点懵了。

老李的确右手大拇指上有道疤,是在部队炊事班切冬瓜时划的,这事儿知道的人不多。

而且她知道我的名字,知道我和老李是战友。

难道这姑娘真是老李的闺女?

可老李从没跟我提过有个这么大的闺女啊!

我的表情松动了几分,心里猜测着各种可能性。

"你真是老李的闺女?那你说说,他在部队是干啥的?"我半信半疑地问。

"我爸在部队是通讯员,会修收音机,连队的广播喇叭都是他捣鼓好的。"

姑娘的声音越来越有底气了,像是看出了我的动摇。

"他常说,你们排长周德山是个好人,打仗勇敢,平时最讲义气,就是有点轴,认死理。"

我心里一震,这些事一般人确实不知道。

难道老李真有这么大个闺女?

可他信里从来没提过啊!

我陷入了困惑,指尖的烟慢慢燃到了头,烫得我一哆嗦。

"你说你爸要来这找我?啥时候来?"我语气缓和了些。

"明天上午,他刚休假,想回老家看看。"小兰抹了抹眼角,好像松了口气。

"那你咋不在村里等,非要大半夜跑到瓜地来?"

小兰咬了咬嘴唇:"我是想给爸爸一个惊喜嘛,他跟我说过要来瓜地看你,我就想先来等他。"

"结果到了村里太晚了,不认识路,问了人才知道瓜地在这边,可天黑了,在瓜地里转了好久都找不到瓜棚,就被你抓住了..."

这话听着倒像是那么回事。

我有点拿不准了,万一这真是老李的闺女,我这样对她,岂不是太不给老战友面子了?

可万一是骗子呢?咱生产队的瓜可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小偷啊!

我最终决定稳妥为上:"这样吧,咱们先休息,天亮了一起去大队部,如果你爸真来了,一切都清楚了;如果没来,那就别怪我把你交给民兵了。"

小兰似乎也明白我的为难,点了点头,乖乖坐回小板凳上。

我从棚里拿出一条旧军被给她:"夜里凉,盖上吧。"

夜深了,虫鸣声更密集了。

我迷迷糊糊地睡着,梦里还在想,这姑娘到底是不是老李的闺女?

如果是,他为啥从没跟我提起过?

天微微亮起来的时候,我骑上自行车,让小兰坐在后座上,准备去大队部。

"我真是我爸的闺女,你信我吧!"小兰小声嘀咕着,显得既委屈又无奈。

"去了就知道了。"我嘴上硬邦邦的,心里却有点动摇了。

这姑娘眼神清亮,说话也挺实在,不像是撒谎的样子。

我骑着车,穿过晨雾笼罩的田野,心里想着老李。

那小子当年在部队可是个活宝,嘴特甜,谁都哄得高兴。

可就是因为嘴直心快,得罪了不少人。

记得有一次,指导员穿了件新军装,老李当着全排的面说:"指导员,新衣服挺好,就是有点短,露出半截屁股蛋子了。"

害得指导员老脸一红,全排都笑喷了。

不过老李就是这样的人,心里想啥嘴上就说啥,从不藏着掖着。

要说他有个这么大的闺女还瞒着我,倒是有点不像他的风格。

刚到大队部门口,远远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急匆匆地迎面走来。

那身影高高瘦瘦的,走路带着点军人的气势,不是老李是谁?

"老周!"老李一看见我就喊,那声音还是那么洪亮,一点没变。

然后他看见了我自行车后座上的姑娘,忽然瞪大了眼睛,脸上的表情从惊讶转为惊喜。

"小兰?你咋在这儿?"

这下我彻底傻眼了。

原来这姑娘真是老李的闺女!

"爸!"小兰一下子跳下车,跑到老李跟前,脸上又惊又喜,"我想给你个惊喜,昨晚就坐末班车来了,谁知道在瓜地里迷了路,还被周叔叔当成偷瓜贼给抓了。"

小兰一边说,一边用幽怨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老李先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震得瓜地里的露珠子都跟着颤了三颤。

"你这丫头,也不提前说一声。我今天一早起来发现你不见了,吓死我了,赶紧坐早班车过来找你!"

老李一边说,一边拍着闺女的肩膀,眼睛里满是疼爱。

我尴尬得脸都红了,不好意思地搓着手:"老李,对不住啊,我不知道这是你闺女。"

"你信里也没提过你有这么大个闺女啊!我还以为她是偷瓜的呢!"

老李看我那窘迫样,笑得更大声了:"别在意,是我疏忽了。"

他拍拍我的肩膀,眼睛里闪着光:"小兰是我前妻留下的,她妈去得早,一直跟她姥姥生活。前几年才回我身边,我想着见了面再慢慢跟你说这些事呢。"

老李说着,脸上有了一丝黯然:"当年我和她妈是私下里结婚的,部队不让,所以没跟战友们说。"

"后来她妈走了,小兰跟着姥姥生活,我回城当了干部,这才把闺女接回身边。"

听老李这么一说,我更不好意思了。

原来老李有着这样的往事,我却一点都不知道。

小兰倒是大方,笑着说:"周叔叔,您别自责了。我爸常说您是个好人,责任心强,这次我可算是亲身体会到了!"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眼睛瞄到小兰胳膊上有道红印子,是昨晚我抓她时弄的。

"伤着没?疼不疼?"我愧疚地问。

小兰摇摇头:"没事,一点都不疼。"

这时候,有几个村里人看见我们站在大队部前说话,好奇地凑了过来。

"哟,这不是李建民吗?啥时候回来的?"村里的老支书王大爷笑呵呵地问道。

"刚到,来看看老周。"老李笑着打招呼。

"这姑娘是谁啊?"王大爷看了看小兰,又看看老李,一脸好奇。

"我闺女,小兰。"老李骄傲地介绍道。

我站在一旁,想起昨晚的事,脸上又是一阵发烧。

那天恰好是五连瓜地丰收的日子,队里人忙着采瓜、装车。

知道了我们之间的乌龙事件,队长走过来,乐呵呵地说:"难怪呢,我说老周这人最实诚,咋还能冤枉人呢!"

队长热情地邀请老李父女和我们一起庆祝丰收。

田间地头,乡亲们忙得热火朝天,汗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欢笑声此起彼伏。

小兰不愧是城里姑娘,一点架子都没有,撸起袖子就跟着村里姑娘一起干活。

她小心翼翼地挑选熟透的西瓜,动作虽然生疏但很认真。

村里的小伙子们看着这个漂亮的城里姑娘,都忍不住多看几眼,干活都有劲了。

我把这场"抓贼"的闹剧一说,大家都乐不可支。

"老周,你这是立功了!要不是你,小兰这丫头怕是要在瓜地里迷路一宿呢!"村里的赵嫂子打趣道。

"就是,没准还得让野狗给咬了去!"有人接茬道。

听着乡亲们善意的玩笑,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咱这不是尽职尽责嘛!"

小兰倒是大方,不仅不记恨我的误会,还笑盈盈地说:"周叔叔,您别不好意思。我爸常跟我说,他最佩服的就是您这种忠诚负责的品格。我现在可算是亲眼见到了!"

一句话说得我心里热乎乎的。

人这一辈子,活的不就是个念想吗?

有人念着你的好,就是最大的福气。

中午时分,生产队在打谷场上摆了几桌酒席,为丰收庆祝,也算是给老李和小兰接风。

桌上,老李提起了往事,勾起了我对那段军旅生活的回忆。

"还记得咱们在山上那次演习吗?你背着重机枪,硬是跑了十里山路,把敌人给'歼灭'了!"老李举着酒杯,眼睛里闪着光。

"那有啥,当兵就得拼命!"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倒是你,那次通讯线断了,大半夜的爬电线杆去修,差点让狼给咬了!"

我们两个老兵,一杯接一杯,越说越来劲,那叫一个痛快。

村里几个老爷子听得眼睛发亮,不时插上几句:"好样的!咱农村的娃就是有出息!"

小兰坐在一旁,安静地听着我们讲述那些她从未听过的故事,眼睛里满是崇拜和好奇。

席间,突然有人提起了一个敏感的话题:"老李啊,你那闺女咋从来没听你提起过?该不会是后来才认的吧?"

这话问得有些唐突,桌上的气氛一下子冷了几分。

老李脸上的笑容僵了僵,酒杯在手里转了一圈。

我心里暗骂那人不会说话,赶紧打圆场:"这有啥好问的,人家的家事。"

没想到老李坦然地笑了笑:"不是认的,是亲生的。只是当年我和她妈的事情有点复杂,后来她妈走了,小兰跟姥姥过了好些年。"

"现在我单位条件好了,才把闺女接到身边。要说对不起的,是我这个当爹的,亏欠她太多了。"

老李说着,目光深情地看向小兰,眼里有愧疚,也有弥补的决心。

小兰回望父亲,轻声说:"爸,您别这么说。姥姥把我照顾得很好,现在能和您在一起,我已经很满足了。"

父女俩这一番话,说得桌上所有人都沉默了。

是啊,这年头,多少家庭因为各种原因分散两地,多少亲情被迫隔断。

能够重新团聚,已经是莫大的幸福了。

席间,小兰从包里拿出一台相机,说是要给我们照相留念。

那时候,农村里能有相机的人不多,大家都好奇地围过来看。

"这是啥牌子的?"有人问道。

"海鸥牌的,是学校发的奖品。"小兰略带羞涩地解释道。

老李骄傲地说:"我闺女在县高中上学呢,学习可好了,这相机是她凭自己的本事得的奖品!"

"小兰学习真好,上回期末考试,全年级第一名!"老李的脸上写满了骄傲,"县里学校的老师都说她有大学的料子!"

我笑着打趣:"像你这个当爹的,聪明劲儿都让闺女给继承了!"

老李这人就是嘴上不饶人:"那可不,我闺女随我,聪明!不像你家闺女,随她妈,实诚!"

"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我佯装生气,大家都笑了起来。

"来来来,大家都站好了!"小兰兴奋地摆弄着相机,招呼大家站好位置。

村里人哪见过这阵势,都不由自主地整理衣服,挺直腰板。

"笑一笑,说'茄子'!"小兰俏皮地喊道。

"茄子!"大家齐声喊道,脸上洋溢着真诚的笑容。

就在那个瞬间,我看着眼前这群朴实的乡亲,看着老战友欣慰的笑容,看着那个差点被我当成"小偷"的姑娘青春洋溢的脸庞,心里忽然明白了一件事:咱们这代人啊,看得起一担子瓜,看不起对不住的良心。

闪光灯亮起的那一刻,定格了我们的笑容,也定格了那个特殊年代里,普通人之间最质朴的情感。

相机的快门声"咔嚓"一响,仿佛也为我人生中这个小小的乌龙画上了句号。

到了分别的时候,老李说要带小兰去看看老家的房子,也顺便看看其他亲戚。

临走前,他拉着我的手说:"老周,这次多亏了你照顾小兰。等你有空了,一定要到县城来,咱哥俩好好喝一场!"

我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那是一定的。你也照顾好小兰,抓紧培养,国家需要她这样的好学生!"

小兰站在一旁,红着脸说:"周叔叔,谢谢您昨晚的照顾,还有那条军被。"

"这算哪门子照顾,我那是差点把你当贼抓了!"我摸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地说。

"不,您是认真负责。"小兰认真地说,"我爸说得对,您是个讲原则、有担当的人。"

送走了老李父女,我回到瓜地继续守瓜。

夜深人静的时候,躺在草席上望着满天繁星,我忍不住又想起了那个闹剧。

要不是我尽职尽责地看瓜,还真不知道老李有这么个懂事的闺女。

这世道,人和人之间的缘分,就是这么奇妙。

多年后的一个夏日,当我的闺女小丫考上了省重点高中,我收到了一份特殊的礼物——一张泛黄的照片,背面写着:"七八年瓜地留影,忆周叔叔当年'抓贼',李小兰寄。"

照片上,是我们在打谷场上的合影,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纯粹的笑容。

岁月流转,物是人非,但那份质朴的情感,却永远留在了我心底。

多年后每当我回想起那个夏末的夜晚,总会忍不住自嘲:一辈子的正直,却差点冤枉了老战友的闺女。

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这场乌龙,哪会有后来这么多年的情谊?

人生啊,有时候就是这么出人意料,差之毫厘,却能谱写出一曲生命中最动人的歌谣。

"咋的?偷瓜还有理了?站那别动!"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抓贼",也成了我与人交往时最难忘的一课。

来源:禅悟闲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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