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毕业时,让我滚出去的团政委,退役后却总请我到他家喝茶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18 09:11 1

摘要:"你滚出去!我不见你。"我愣在了团部政委办公室门口,政委铁青着脸,那目光仿佛能把我刺穿。我垂下头,一声不响地转身离开,胸口像压了一块石头,连军帽都忘了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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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滚出去!我不见你。"我愣在了团部政委办公室门口,政委铁青着脸,那目光仿佛能把我刺穿。我垂下头,一声不响地转身离开,胸口像压了一块石头,连军帽都忘了戴。

1976年盛夏,我从南京某军政大学毕业,怀揣着崭新的少尉军衔,被分配到北疆某边防团担任排级政治指导员。那时的我,才二十三岁,血气方刚,对军营生活满怀憧憬。

记得到团部报到那天,烈日炎炎,我穿着崭新的军装,背着印有"解放军"字样的绿色帆布包,站在团部大院的旗杆下,心潮澎湃。值班参谋李大勇看了看我的介绍信,拍拍我的肩膀:"小李同志,欢迎来到咱们团。政委很重视你们这批新来的大学生干部,你先去宿舍安顿,下午去见政委。"

下午三点整,我准时来到团部政委办公室。推门而入,只见屋内坐着几位首长,正在讨论问题。我心急火燎地直接走到政委刘建国面前:"报告政委,新来的政治指导员李明向您报到!"话音刚落,我就感觉气氛不对。

刘政委脸色瞬间阴沉:"你眼睛瞎了吗?没看见我们在开会?谁让你这样闯进来的?你滚出去!我不见你。"

这就是我和刘政委的第一次见面,也是我军旅生涯的第一次当众挨训。在老兵眼里,这叫"新兵开荤"。

回到宿舍,我懊恼不已。班长王老四递给我一支"大前门":"别窝火了,点根烟解解闷。"我摆摆手,一屁股坐在铁架床上:"这刘政委也太不近人情了,不就是没敲门吗?用得着这么大火气?"

"嘿,你小子还敢嘀咕呢?"王老四坐到我旁边,压低声音道,"我跟你说,咱们团的刘政委可不是一般人。他是老红军的后代,从朝鲜战场上走过来的,立过三等功,背上还有弹片。他最看重的就是军人的纪律性和条例意识。你今天不但没敲门,连军姿都不端正,更没向在座的其他首长敬礼。依照《内务条令》,这都是大忌!"

看着我愁眉苦脸的样子,王老四又安慰道:"别灰心,刘政委对人要求严格,但心里跟明镜似的,从不冤枉一个好同志,也不放过一个坏同志。你好好干,准能得到他的赏识。"

接下来的日子,我刻意躲着刘政委,宁愿绕远路也不想和他打照面。每次站岗执勤,听说政委要来检查,我总是反复整理军装,擦亮皮鞋,深怕再次出错挨批。

团里按照惯例,每周五下午有政治学习,刘政委亲自授课。我总是提前半小时到场,坐在最后一排,听他讲述革命历史和军队使命。透过泛黄的幻灯片,那些战火纷飞的岁月和英雄故事逐渐丰满,我开始对这位铁面政委产生了几分敬意。

转眼到了八月,北疆的天气怪得很,白天酷热难当,晚上却凉如秋天。每天早上四点半,哨声准时响起,我和战士们顶着朦胧的晨曦出操,操场上密密麻麻站满了绿色的身影,口号声震天动地。

那段日子,我每天忙着带领新兵进行队列训练、政治学习和内务整理。每到饭点,战士们排着整齐的队伍,拿着搪瓷碗到食堂打饭。伙食标准是"五两粮、三两油、半斤菜",虽不算丰盛,但在那个物资紧缺的年代已经很不错了。

"李指导员,站住!"一天中午,我刚从食堂打完饭往回走,猛然听到身后传来刘政委的声音。我浑身一震,差点把饭碗摔了。

"报告政委!"我立正敬礼,那碗米饭在我手里直晃悠。

刘政委走到我面前,目光如炬:"你带的新兵内务怎么样了?"

"报告政委,按照《军内务条令》标准进行了整理,被子叠成了'豆腐块',物品按要求摆放,每天都进行内务检查。"我一口气答道。

刘政委点点头:"下午我去看看。你们连是新兵连,基础工作更要抓紧抓实。"

下午,刘政委一行人来到我们连队检查。战士们紧张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站得笔直。刘政委看了看内务,又询问了几位战士入伍前的情况和家庭状况,不时记录在他那本旧笔记本上。

临走时,他拍拍我的肩膀:"小李,你这个排搞得不错,战士们精神面貌好。继续努力,别辜负了党和人民的培养。"

这是刘政委第一次夸我,我心里比吃了蜜还甜,恨不得马上给家里写信报喜。在部队,首长的一句肯定胜过千言万语的表扬。

北疆的八月多雨,一天下午,我正在操场边的大树下给新兵们讲"五好战士"评比标准。突然,阴云密布,雷声轰鸣,一场暴雨倾盆而至。我赶紧带着战士们往回撤,就在这时,哗啦一声,营房后面的山体发生了滑坡!

"紧急集合!抢险救灾!"团部警报声响起,各连队迅速按照应急预案集结。我带领排里的战士拿起铁锹、绳索等抢险工具,冲向了滑坡地带。那里有几名正在修建防洪工事的战士被困。

"同志们,跟我来!"我带头冲了上去。泥水夹杂着碎石从山上倾泻而下,我和几名战士奋力挖掘着。"救人要紧,注意安全!"我大声提醒着身边的战士。终于,我们救出了两名被埋的同志,他们满身泥浆但还有意识。

就在这时,又是一阵轰隆声,更大的泥石流朝我们涌来!"撤退!快撤退!"我本能地推开了身边的新兵张根生,却来不及自己躲闪。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身影猛地将我扑倒在地,随后我感到一阵剧痛,便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耳边是"滴答滴答"的输液声。我发现自己躺在团医院的病床上,浑身是伤。床边坐着的竟然是刘政委!他穿着雨衣,满是泥浆,眼中布满血丝,脸上的疲惫清晰可见。

"醒了?感觉怎么样?"他声音沙哑地问道。

"报告政委,有点头晕,背上疼。"我虚弱地回答。

"你小子命大啊!那么大块石头砸下来,要不是我及时把你推开,你小子这会儿怕是已经去见马克思了!"刘政委语气严厉,但眼中却满是关切。

我这才得知,是刘政委冒着生命危险救了我。暴雨开始后,他带领团部机关干部第一时间赶到现场组织抢险。看到我陷入危险,他不顾个人安危冲了上来。而他自己的后背也被飞石划伤,缝了十几针。

"政委,谢谢您救了我......"我哽咽着说。

刘政委摆摆手:"别说这些虚的。这次你表现不错,指挥有力,关键时刻敢于牺牲,体现了一个军人的优秀品质。不过,"他话锋一转,"抢险救灾也要讲究方法和纪律,不能一味蛮干。你作为指导员,要带头学习《抢险救灾条例》,下次行动更加规范有序。"

这次事件后,我对刘政委有了全新的认识。表面上他对我严厉批评,实际上却时刻关注着我的成长。我开始认真学习部队的各项规章制度,严格要求自己。我带领的排在团里的"学雷锋"评比中拿了第一,还被评为"五好战士连队"。

每到政治学习日,刘政委总会点我回答问题,有时还让我去团部办公室汇报工作。他的办公桌上永远摆着《毛泽东选集》和各种军事刊物,墙上挂着朝鲜战场的老照片。每次见面,他总会问我同一个问题:"小李啊,你为什么要当兵?"

起初我回答:"为了保家卫国。"他摇头。

后来我说:"为了锻炼自己。"他依然摇头。

直到有一天,我回答:"为了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他才满意地笑了:"当兵就是为人民服务,这个根本不能忘。"

1979年春节前夕,我的父亲突发脑溢血,生命垂危。接到家里的电报后,我心急如焚,却正值边境紧张时期,请假困难。最后还是刘政委亲自批准了我的探亲假,还派车送我到最近的火车站。临行前,他塞给我一个信封:"路上注意安全,家里有困难就说。"

回到南方老家,我打开信封,里面是三百元钱和一封推荐信,信中请当地民政部门照顾军烈属。我眼眶湿润,这在当时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而且我父亲并非军烈属,刘政委这是动用了自己的关系网。

幸运的是,父亲经过治疗后逐渐好转。探亲假结束前,我带着家乡特产回到了部队。看到刘政委,我郑重地敬了个军礼:"报告政委,家父已脱离危险,感谢首长关怀!"

刘政委微微点头:"家里都好就行。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但我们也是人的儿子。你这次处理得不错,没有因私废公,按时返回。"

日子过得飞快,1980年,我被提拔为连队政治指导员。交接仪式那天,刘政委亲自为我佩戴了新的军衔肩章。他的手有些粗糙,指甲缝里还有泥土——那天上午他刚从连队农副业生产基地视察回来。

"小李,提干了责任更大了!记住,当官不是为了享清福,而是为了更好地为战士服务。到了新单位,好好干,严格要求自己,也严格要求战士。"刘政委的话语铿锵有力。

"保证完成任务!"我热血沸腾,立下誓言。

转业时刻终于到来。1985年国防部下发了关于军队精简整编的通知,我所在的部队被裁撤。结束了九年的军旅生涯,我转业到了南方的一个小城市,在当地一家国企担任保卫科长。分别时,刘政委送给我一本《军人手册》,扉页上写着:"军人本色永不改,退役不褪绿军装。"

转业后的生活忙碌而充实。我把部队中学到的纪律性和组织能力运用到工作中,很快得到了领导的赏识。每到春节,我都会给刘政委写信,汇报自己的工作和生活。他的回信总是简短有力,字里行间透着对我的鼓励和期待。

1992年春节前,我收到了刘政委的来信,信中竟然夹着一张全国通用粮票!我又惊又喜,这位铁面政委竟然也有如此细腻的一面。信中他写道:"小李啊,听说你现在过得不错,我也退休了,定居在长江边上。这里空气好,老伴走得早,儿女都在外地工作,老头子我一个人住,倒也清静。有空来坐坐,咱们喝茶聊天。"

我心里一热,立马给他回了信,约定过完年就去拜访。春节刚过,我便买了些家乡特产,按照信上的地址寻去。刘政委住在一栋普通的老式居民楼里,五楼,没有电梯。我气喘吁吁地爬上去,敲响了门。

"谁啊?"熟悉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政委,是我,李明!"我激动地回答。

门开了,眼前的刘建国已经六十多岁了,头发全白了,脸上的皱纹也深了,但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依然如当年一般锐利。他穿着一件褪色的军绿色毛衣,站姿依然笔直如松。

"来了啊,小李!"他上前一把握住我的手,眼中满是欣慰,"这些年没胖啊,还保持着军人的样子!"

刘政委的家简朴整洁,客厅里挂着几幅书法作品,墙角摆着一个老式半导体收音机,正播放着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节目。厨房里飘来一阵饭菜香——他早已准备好了一桌家常菜:清炒青菜、红烧肉、一碗鸡汤。

"来,尝尝我的手艺。在部队食堂打了一辈子饭,现在自己做饭也有点拿手了。"刘政委笑着招呼我坐下,亲自给我盛了一碗米饭。

"政委,您还亲自下厨啊!"我感叹道。

"一个人嘛,总得学会照顾自己。"他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又给我倒了一杯,"来,为我们的重逢干一杯!"

酒过三巡,我们聊起了当年的战友。有的已经晋升为高级军官,有的像我一样转业到地方工作,还有的已经离开了人世。

"老马头还记得你呢,"刘政委说起了当年团里的炊事班长,"前段时间他路过这里,还专门来看我。说起你小子,他还笑着说当年你总偷偷给他帮忙,好让战士们多吃点肉。"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那时候物资条件差,战士们训练辛苦,多吃点肉也是应该的。"

刘政委给我续上茶水:"还记得你刚到部队那会儿,我让你滚出去的事吗?"

我笑着点点头:"那是我军旅生涯中第一堂课,让我明白了什么是军人的纪律和责任。"

刘政委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其实那天我心里也不是滋味。你刚从军校出来,朝气蓬勃的,可部队是打仗的地方,容不得半点马虎。我当时看了你的档案,知道你是个好苗子,所以才对你更加严格。"

他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旧皮箱,从里面取出一个发黄的笔记本递给我:"这是我当年记的工作日志,你看看第74页。"

我翻到那一页,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每一位干部战士的表现和成长。关于我的那一页上,清晰地写着:"李明,1976年7月入伍,南京军政大学毕业生,思想觉悟高,性格直爽,有血性,但欠缺磨练,需严加管教。潜力:可培养为连职干部。"

"政委,您......"我一时语塞,心中涌起无限感激。

刘政委点燃一支烟,徐徐吐出烟圈:"当年你们都叫我'铁面政委',以为我不近人情。其实我这人就一条,爱护兵就得严格要求。我知道你骨子里是好样的,只是需要打磨。"

从那以后,我经常去刘政委家里坐坐,有时甚至带上自家做的菜。每次去,他都会准备好茶叶—那是他最大的爱好。我们喝着茶,聊部队的事,聊国家的变化,聊各自的生活。

有一次,我带着儿子去看他。儿子当时正读初中,对军队充满向往。刘政委特意穿上了他珍藏的军装,给儿子讲述了许多战场上的故事。临走时,他送给儿子一枚闪亮的"五好战士"奖章:"小小年纪就要有大志向,要像你爸爸一样,做个有骨气的中国人!"

1995年深冬,刘政委突发脑溢血住进了医院。我得知消息后立即赶去看望。病床上的他显得虚弱了许多,但见到我来,还是挣扎着要坐起来。我连忙扶住他:"政委,您躺好,别动。"

刘政委握住我的手,声音虽弱但语气依然坚定:"小李,我这辈子带过很多兵,你是让我最放心也最惦记的一个。"他咳嗽了几声,继续说道:"我这把老骨头可能挺不了多久了,有句话我得跟你说清楚。"

我眼眶湿润:"政委,别这么说,您一定会好起来的。"

刘政委摇摇头:"我这辈子没什么遗憾,就是对不起我老伴和孩子,常年在部队,照顾不到他们。老伴去世那年,我因为边境冲突调防,连最后一面都没见上。"他紧紧握住我的手,"答应我,好好照顾你的家人,别像我一样留下遗憾。"

在医护人员的精心照料和我们的悉心照顾下,刘政委的病情逐渐稳定并开始好转。出院后,我和几位老战友轮流去照顾他,帮他煮饭、打扫卫生、陪他聊天。他的家里一直挂着一张旧照片—那是他和老伴在朝阳下的合影,背景是连队的营房和飘扬的军旗。

随着时间推移,刘政委的身体渐渐恢复,但腿脚不如从前灵便了。每到星期天,我都会带着家人去看他,帮他买菜、收拾屋子。看着他一个人孤零零的,我多次邀请他搬到我家住,但都被他婉拒:"军人自有军人的活法,不能给你们添麻烦。再说,这里有我的回忆,我习惯了。"

2001年初夏,我的儿子考上了军校。得知这个消息,刘政委开心得像个孩子:"好啊!又一个小战士要出发了!"我笑着说:"这小子从小就喜欢听我讲部队的故事,尤其是关于您的那些。他说他长大也要做一个像您一样的军人。"

刘政委眼中闪烁着泪光,他拿出自己珍藏多年的军帽,郑重地交给我:"把这个给他,就当是我这个老兵的祝福。"

送儿子去军校那天,我把刘政委的军帽和他的故事一同交给了儿子。儿子郑重地接过军帽,眼中满是崇敬和决心:"爸,我一定不会辜负您和刘爷爷的期望。"

转眼又是几年。我和刘政委的联系从未中断,每逢春节、八一建军节,我都会带着家人去看望他。他的家里渐渐多了些新物件:一台彩色电视机、一部电话、甚至还有一台电风扇—这些都是我们这些"兵儿子"们送的。

2008年,我儿子从军校毕业,穿上了崭新的军装。他特意回来看望刘政委,向这位老首长敬礼汇报。刘政委已经八十多岁了,满头白发,但精神依然矍铄。看到又一代年轻人踏上军旅之路,他老泪纵横,握着我儿子的手久久不肯松开。

如今,刘政委已是耄耋之年,身体依然硬朗。我每周都会去他家坐坐,给他带些新鲜蔬果,陪他喝茶聊天。他的房间墙上挂满了照片

来源:李德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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