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华:莫粉将莫言与鲁迅相提并论,靠谱吗?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3-18 06:03 1

摘要:鲁迅是中国新文化的先驱,中国著名文学家、思想家、教育家、中国现代文学的奠基人之一。他怀着对现实关切,创造性地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汲取营养,创作出许多具有中国气派的文学作品。

鲁迅是中国新文化的先驱,中国著名文学家、思想家、教育家、中国现代文学的奠基人之一。他怀着对现实关切,创造性地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汲取营养,创作出许多具有中国气派的文学作品。

对于中国国民性中所隐匿的劣根性,鲁迅看得十分透澈,他立志执笔救国,因此鲁迅以其犀利的文笔,揭示出当时中国社会的底层人士,在承受统治阶级剥削压迫过程中,所形成的愚昧无知、麻木冷血和自私自利的精神及性格特征。

人们在遍览鲁迅的文章后,总结归纳出鲁迅先生所揭示出的国人劣根性,其具体如下:

1、幸灾乐祸的看客心理。2、奴性心理。3、没有反抗精神。4、迂腐。5、自欺欺人。6、懦弱,欺软怕硬。7、麻木冷血,一成不变。8、从众心理。9、生性多疑。10、不讲诚信。11、用攀比来寻找优越感。

因为爱的深,所以骂的狠!“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是鲁迅先生对笔下旧中国底层民众的复杂情感。

正是由于当时中国人性格中各自或多或少存在上述的劣根性弊病,所以提高中国人的国民性,是当时以鲁迅为代表的中国新文化运动的主要目的。

鲁迅的作品,提升国民性是它的核心思想。现在的学者和专家,对鲁迅的国民性研究表明,鲁迅的国民性主要是“揭露”和“立人”。“揭露”,主要是用文学作品揭露国民的弱点;“立人”,主要是通过文字,帮助国民树立思想。因此,鲁迅说过这样的话:“所以我们的第一要著,是在改变他们的精神,而善于改变精神的是,我那时以为当然要推文艺,于是想提倡文艺运动了。”

莫粉们常挂在嘴边的话往往是:“鲁迅嘲讽黑暗被推崇为大文豪,莫言揭示丑恶却为什么被人攻击呢?前者为人民呐喊,后者为人民呻吟,却为什么受到不同的对待呢?”

答案是现成的!

问题在于,相较于鲁迅,反观莫言,他的捏造水平可谓空前绝后,他笔下的中国社会众生相,可以用荒淫无耻来概括。问题是,本就不存在的这种群体性“家丑”,莫言却能硬生生的给捏造出来。

莫言认为,文学就应该是揭露阴暗丑恶的东西,然而他所“揭露”的黑暗和丑恶现实中存在吗?八路军向老百姓甩手榴弹,炸得老百姓血肉横飞之阴暗,现实中存在吗?莫言笔下的“抗属”,全家人都不正经的丑恶,现实中存在吗?莫言用以局部映射全局的方式否定土地革命,这是揭露阴暗吗?

鲁迅文学作品的特征离不开挞恶扬善,反观莫言的作品是扬恶挞善。不然他怎么会把好人往坏处写,把坏人往好处写呢?拿一位网友的话来说:“鲁迅是在黑暗中寻找光明,莫言是在光明中寻找黑暗。”二者能同日而语,相提并论吗?

一个叫慧海拾珠的莫粉在反驳我的:“鲁迅和莫言同样是揭露中国人的龌龊,但二者的根本区别就是一个是描述真实存在,一个是无中生有的臆造虚假。”这番话的时候,她用:“就按你举个例子,你不是说鲁迅写的是真实存在吗?那狂人日记里面狂人的哥哥吃了狂人的妹妹,是真实存在吗?在《阿Q正传》里,阿Q因为王胡捉虱子吃,捉得比阿Q多而和王胡打了一架是真的吗?”来驳斥我。

然而真相是,鲁迅的《狂人日记》,是用象征的写作手法,来揭示当时人吃人的社会。象征写作是借用具体事物象征抽象概念或情感。例如在文学作品中,“太阳”常常被用来象征希望、生命或力量,而“黑暗”则可能象征绝望、困难或邪恶。

请问慧海拾珠?旧社会难道不是人吃人的社会?

鲁迅先生在《阿Q正传》里所描述的,阿Q因为王胡捉虱子吃,捉得比阿Q多而和王胡打了一架,恰恰是鲁迅用形象的写作手法,来揭示中国人中较普遍存在的用攀比来寻找优越感的劣根性。

请问慧海拾珠?这种劣根性难道不真实?

反观莫言的作品,莫言笔下的新中国前三十年穷到嚼煤块,极品佳肴是烧三岁童子肉,母亲偷粮食反刍喂孩子,自己长得白胖却说饿得吃煤。这种写作手法究竟揭露了什么?是揭露时代的“罪恶”吗?

新中国确确实实经历了三年自然灾害的侵袭,也确确实实导致了某些地区的老百姓挨过饿。问题是,这里不仅包含天公不作美的前提,还包括探索中的失误,然而一切初心和动机难道都不是好的?况且当时老一辈领导人都在和人民一起同甘共苦,共赴国难,至于用极致控诉的方式来渲染苦难吗?因此,莫言的这种莫须有,添油加醋式的假话才是最具有蒙蔽性的。

慧海拾珠在反驳我的:“鲁迅作品描述中国人的劣根性,同样在外国也有市场,所以曾经被诺贝尔奖提名,然而被鲁迅拒绝了。……原因当然是因为鲁迅深谙家丑不外扬的道理,虽然他描述的都是真实的。”这番话时,用如下“证据”进行了反驳:

【这是一个严重的事实错误:鲁迅拒绝诺贝尔奖提名并非是因为“家丑不外扬”。

1927年,台静农受刘半农委托致信鲁迅询问是否愿意接受诺贝尔文学奖提名,鲁迅在回信中明确表示自己觉得不配。

认为中国还没有可以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人 ,同时也提到当时中国社会状况下,这个奖项可能带来一些不良影响,比如可能会被利用作政治资本等,和“家丑不外扬”毫无关系。

关于史实的事,我当然不能空口胡说,以上证据来源是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的《中国社会思想研究》一书,链接也放在下面了:

这一段史实不仅证明了董小华在说谎,还完美的打了她的脸。鲁迅先生对诺奖推崇有加,已经到了自觉不配的地步,而董小华还在举着刀枪,喊打喊杀要批判诺奖。】

我的反驳:

一位网友说得好,他说:“鲁迅拒绝诺奖,完全符合他的个人风格。鲁迅的这种态度,不仅展现了他的谦虚和低调,也体现了他对奖项背后可能存在的种族歧视的深刻洞察。他的这种拒绝,无疑是对那些试图通过奖项来彰显某种优越性的行为的一种有力回应。”

另一位网友判断:“鲁迅明确表示反对友人为他争取诺贝尔文学奖。原因是因为他担心殖民主义者会利用诺贝尔文学奖奖金来笼络人心,进行文化侵略。”

我所判断鲁迅拒绝诺奖的动机,“原因是因为鲁迅深谙家丑不外扬的道理,虽然他描述的都是真实的。”这番话有没有道理呢?

在著名网络作家覃仕勇的《鲁迅和周作人为何避谈失和缘由?专家:涉及男女之事,家丑不外扬》一文中,曾经披露了鲁迅一段秘不示人的家事,这件事情鲁迅从来没有对外宣扬过,可见凡是信奉中华民族传统道德观的人,都秉持家丑不可外扬的信条。

鲁迅一生铁骨铮铮,可是在面对弟弟的日本夫人羽太信子设计用“窥浴”对他进行陷害的时候,却也是束手无策。

鲁迅和周作人兄弟俩合住的四合院是鲁迅一次性掏出3000多块大洋买来的,鲁迅把房子让周作人夫妇来住,主要是考虑到当大哥的包容和责任,并把他们当作需要帮助的亲人。可是,鲁迅的好心却没有得到好报,羽太信子和周作人不但不领情,反而由羽太信子设计陷害污蔑,弟弟偏听偏信,导致兄弟感情决裂,结果周作人夫妇把鲁迅赶了出来。

兄弟失和之后,鲁迅对外人不愿多说一句其中内幕。披露内情的日本作家中岛长文在其《道听途说——周氏兄弟的情况》一文中给出了他的合理推断,并且他认为:“鲁迅觉得弟弟和弟媳如此狠毒和下作,不值得为外人道,家丑不宜外扬。”

对此,鲁迅对于自己被恶人编织出来的“丑陋”形象,自然秉持家丑不可外扬的原则默然处之。

另一则有关鲁迅写《训词》的轶闻是:

有一年的端午,鲁迅请来了许广平到自家吃饭,许广平另带了几名同学老乡作陪。酒酣耳热之际,鲁迅竟发起酒疯,“以拳击某籍小姐两名之拳骨”又“案小鬼之头”(“小鬼”即鲁迅对许广平的昵称),吓得众人一哄而散。

事后鲁迅在给许广平的信件里找补说,自己其实是装醉,都是因为几位女学生近来日渐跋扈“欺侮”老师,所以自己才借机“训诫”的。随后又大夸自己酒量:“这日二时以后,我又喝烧酒六杯,蒲桃酒五碗,游白塔寺四趟,可惜你们都已逃散,没有看见了。”

总之,鲁迅的意思是,那天我并没有耍酒疯。

然而,在最初由鲁迅亲自编辑的版本里,这篇以“训词”为名的信件被鲁迅自己悄悄给删掉了,可见鲁迅也略觉得“耍酒疯”的事令他产生了些微羞耻。因此,遮羞的事发生在鲁迅的身上并不奇怪,更何况他所看重的民族自尊。

鲁迅的作品大多是亮明中国人自己身上真实存在的丑陋,以中国人的角度看待此事,则是自家人关起门来要解决的事,无须向外族来亮丑。然而对于外族的吃瓜看客,则是中国人自己不可外扬的隐私了。露怯的人是耻于见人的,法国启蒙思想家卢梭认为:

“每一个正直的人都应该维护自己的尊严。”

与那些把自己本民族的龌龊故意亮给外族人看的沽名钓誉者所不同的是,在中国人的内部,把真实的丑揭出来进行批判,有利于医治民族锢疾,只要是真实的,怎么揭丑都不为过。这种境界,与莫言用无中生有的夸大方式,以假充真来埋汰中华民族有着云壤之别。

鲁迅在其《论雷峰塔的倒掉》中说:“我以为,爱国之心,就是民族自尊心的发露。”

鲁迅还在《狂人日记》中陈述:“爱国主义者的职责,是先为国家的利益而战斗,再为人类的利益而战斗。”

鲁迅主张真正的爱国者应该有批判精神,并为国家的利益和人类的利益而战斗。同时,他也强调爱国不是盲目的,需要理智和思考。

儒家思想学说《朱子家训》一书中,有“当面教子,背后教妻”的道德行为规范。这句话的意思是,教育孩子要直接,但也要注意场合,避免伤害孩子的自尊心;而对于妻子,若有不对之处,不宜当着孩子的面指责,以免让孩子对母亲失去尊重,同时也保护了妻子的尊严。

家丑不可外谈是中国传统家教思想之精髓,而鲁迅之所以被誉为“民族魂”,源于鲁迅对中华民族有着深厚的热爱之情。鲁迅深谙家丑不外扬的道理,如果他真的为了获奖,而使中华民族倍受外族的非议和蔑视,从而得到类似莫言获奖后颁奖词里的那种恶评,这将必然伤害到全体中国人的自尊心和民族自信心。

因此鲁迅拒绝诺贝尔奖提名,并不是他自己“觉得不配”和“不助长中国人的虚荣心”,而是格局使然,不能因小利而舍大义。所以这些谦虚话只不过是鲁迅拒绝参与诺奖评选的托词而已,托词侧重于掩饰真实意图。鲁迅如此的看重诺奖,他口中“助长中国人的虚荣心”,何尝不是提振民族自信心的一个契机?在中华民族积贫积弱,倍受列强欺凌的时代,愁苦的中国人能有什么自大自满的虚荣心?所以这本身就是一个伪命题,这何尝不是在反话正说?所以,慧海拾珠所谓的:“鲁迅先生对诺奖推崇有加,已经到了自觉不配的地步,”的定论,着实没有逻辑基础!

单独从文学角度讲,鲁迅如果真的获奖,单纯从中华文学含金量的角度来看,这绝对是鲁迅所代表的中华文学的一次自证?然而这种自曝劣根和丑陋的自证,则对中华民族的声誉有着伤害性的负面影响,被世人称谓“民族魂”的鲁迅,其心里当然不会不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

鲁迅之所以不接受诺奖,这是因为获奖后果与鲁迅立志改变国民精神的初衷是背道而驰的,因追求自己个人的虚荣,把自己本民族的声誉都搞砸了,国人在外国人的面前还能直起腰,抬起头吗?鲁迅的文学初衷,国民精神还能提振起来吗?所以权衡之下,拒奖才符合鲁迅的思想意识逻辑,契合鲁迅自身家国情怀的。

鲁迅的拒奖,源于其思想意识深处的“家丑不可外扬”价值取向的自觉性,这在逻辑上是自洽的,如果真的见利忘义,为奖金名利而损民族,鲁迅还配称民族魂吗?而鲁迅自觉维护民族自尊,这在鲁迅的心路历程和阅历中也是能找到佐证的,反倒是一些专家学者却对鲁迅的“助长中国人的虚荣心”这句直白的话信以为真,所进行的解析缺少深刻的认识,其浅薄的理解是毫无思想深度的。

鲁迅在《藤野先生》中有这样的一段话:“中国是弱国,所以中国人当然是低能儿,分数在六十分以上,便不是自己的能力了,也无怪他们疑惑”

如果按一些人单纯的理解,就会觉得鲁迅是在陈述一种民族自卑,然而熟悉语法的人,却对鲁迅的这番话所潜藏的真实意图,有着更深一层理解。

鲁迅用“所以”表示因果关系,用“当然”加以强调,鲁迅这是在用反语来突出这句话逻辑之荒谬。

日本学生干事出于偏见,而武断的作结论,其侮辱中国同胞人格的做法引起鲁迅的极大愤慨,这种愤慨不仅是因个人的人格遭受侮辱,更是因民族衰弱的原因,在列强面前遭到歧视,而产生出来的那种抬不起头来的强烈悲哀感。鲁迅的这段话中,体现出了极强的民族自尊心和期盼祖国再次强盛的强烈愿望。

所以鲁迅的揭短,与莫言的“述丑”,二者的动机和结果是截然不同的,鲁迅并没有把中国人的缺点无限的放大,而是实事求是的批评。莫粉妄图将莫言傍上鲁迅,利用鲁迅作工具来替莫言脸上贴金,那只不过是掩耳盗铃而已,结果必然是枉费心机,因为事实和逻辑都在证明此路不通。

鲁迅揭短中国人劣根性的目的,是戳破脓包让病毒流散出来,进而引发社会关注与民众的自我觉醒,才会起到启蒙民众思想的作用,让同胞早日成长。

而莫言“揭短”的目的,则是埋汰了自己的同胞,因为他的作品所表述的,并不是那种类似中国人劣根性的通病,然而他却把猥琐、淫荡和“暴政”以群像的方式伪饰成中国人的通病,从而强加在中国人这个群体的头上,结果则是丑化了整个中华民族,进而获得了西方的嘉许,恰如李敖所说:“不出卖自己的祖国,就获不到诺贝尔文学奖。”鲁迅也说:“奴才总不过是寻人诉苦。”

我说的话是没错的,莫言的小说里触目皆是对中国人猥琐淫荡的群像式描述,并且充斥着大量的攻击土地革命的描写,这些描写有利于民族自省?能提升国民性?能吗?鬼才信呢!

莫言谈鲁迅时曾说:“我所有的作品,都比不上《阿Q正传》。”也许大多数人都会觉得莫言很谦逊,其实在我看来,他的话却是一言中的。因为鲁迅对中国人的劣根性的写真,与莫言写中国人丑陋猥琐的群像式写假,二者是不可同日而语的,因为二者的初心和目的截然相反,莫言是通过用第一人称编织其“母亲”和其八个姐姐们的淫荡和自己的“恋乳嗜好”来吸引眼球,同时还把好人写成坏人,把坏人写成好人,鲁迅这么干了吗?没有!不知廉耻为何物,何以为人?所以亮丑的分寸把握在于正邪之间。

另外,鲁迅拒绝诺奖与莫言接受诺奖的格局,二者也是不可同日而语的,莫言对诺奖的接受与拒绝诺奖的萨特之间的格局更是有着天壤之别。也难怪瑞典文学院颁给莫言的颁奖词那么的难听刺耳。

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孟子曰:“人必自悔然后人悔之”意思是一个人必定是自己先有了可羞可耻的行为,而后别人才会讥议他。陈佳琪说:“尊严是文明,但又像一层贴在脸上的东西一样容易脱落。”

尊严是什么?尊严是人生的脸面,是处世的底线,是交往的平等,是做事的骨气,是高贵的资本。如果连自己所在的民族都不尊重,甚至不惜用虚假的文字来出卖,还要什么脸皮呢!

我在文章里有这样一段话:

“莫言笔下所描述的中国女性形象都差不多,都是寡鲜廉耻,都没有操守。生活中当然有这种原型,但是这种只是个别的,却被莫言涵盖了所有的中国女性,连他“母亲”都不放过!这真实吗?不真实!然而外国人却认为是真实的,所以才冠以现实主义之名。

在莫言的笔下,莫言所写的《丰乳肥臀》书中对中国老百姓的描写,没有什么纯朴和善良,其中关于男女淫乱关系的描写,不仅触目皆是,而且到了变态的程度。其中有姑姑怂恿自己的丈夫与侄女通奸的;有侄女向姑父“借种”、向姑父说“肥水不落外人田”的;有来弟因汉奸丈夫死后为消除性饥渴而戏弄七岁弟弟金童的;有金童受不住诱惑抓住自己六姐乳房加以搓揉的;有舅舅硬要摸外甥女乳房的;有母亲为女儿偷情发出浪叫而在门外放哨、敲盆加以掩护的;有母亲为儿子拉皮条的;有沙枣花脱下衣裙赤条条仰面朝天躺在地毯上大叫表哥来试试她是不是处女的。难怪外国人看了,把中国称为猪和驴的国度。”

慧海拾珠是这样反驳的:

【关于人物形象塑造:莫言笔下的女性形象丰富多样,不能简单归结为“寡鲜廉耻,没有操守”。他通过对不同女性命运的刻画,展现出女性在历史洪流中的挣扎与坚韧,反映出社会对人性的压抑和扭曲,并非针对全体中国女性,只是选取了一些典型人物和情节来深入挖掘人性与社会问题。

(注:慧海拾珠的这段话,是在抄袭DeepSeek大数据的答案。)

你董小华不是特别推崇鲁迅吗?

那你一定听过鲁迅这么说:一部红楼梦,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淫,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看见排满,流言家看见宫闱秘事……

莫言写的各种作品加起来总有上千万字了吧?

上千万字,你就只就扒这些有关色情的部分,请问你是鲁迅说的什么家?

再说你崇拜的鲁迅。

鲁迅的小说主要收录在《呐喊》、《彷徨》和《故事新编》这三个集子里,加上《鲁迅文集》里的其他小说,总字数才20多万字,其中不也有不少色情描写吗?

阿Q摸小尼姑、拧女人大腿、给吴妈下跪要跟她困觉;《肥皂》里面四铭看到一个女乞丐,回家后和太太谈论时,说要用一块肥皂给她“咯吱咯吱遍身洗一洗”,还想象女乞丐洗完后的样子。

这些东西你怎么在这里又不说了?

其实这些看似是与性有关的内容,都是有着深刻用意的。

阿Q向吴妈求爱时喊出“我和你困觉,我和你困觉”,这一情节并非是色情描写,而是通过阿Q这种粗糙、本能的表达,展现他的愚昧和在封建礼教压抑下的人性扭曲。四铭想象女乞丐脱光的样子,是意在借此批判四铭这类道貌岸然的封建卫道士,他们表面上满口仁义道德,内心却充满了腐朽和龌龊的想法。这难道不是在故意埋汰中国人吗?】

我的驳斥:

鲁迅所写,当然是中国人的劣根性,他所写的淫乱,仅是出现在个别中国人身上的个别现象,构不成给读者以中国人集体道德崩溃的印记,所描述的指向也非常明确,那就是统治阶层的荒淫无度,以及底层缺少教养人员的人物形象,这些人在鲁迅的笔下是极个别的。这与莫言用整体群像式的方式,把淫乱做为重点进行描述,给予读者以中国人都没有廉耻心,道德广泛性堕落的印象,二者之间是有着本质性区别的!鲁迅所写的这些情况,即使在当代也是个别存在的。而鲁迅本质上却对文学作品把淫乱作为重点进行描述,是十分厌恶的。鲁迅先生曾在《中国小说史略》中是这样评价黄色小说《绣榻野史》的:

“作意所写,专在性交,又越常情,如有狂疾。”

如果不是强烈厌恶,鲁迅断不会进行如此激烈的指斥!

反观莫言,他写的指向性也非常明确,他把他所定性的小说主角,那些本应该正面描述的抗日英雄,八路军和解放军,土改干部,都以重笔墨写得污浊不堪,貌正却邪。他借《红高粱家族》主角余占鳌的口说出了八路军胶高大队的龌龊卑鄙:

“妈的,我全不信你们(指八路军胶东大队),联合,联合,打鬼子汽车队时你们怎么不来联合?鬼子包围村庄时你们怎么不来联合?老子全军覆灭了,百姓血流成河啦,你们来讲联合啦!”

请问慧海拾珠?这符合历史真实吗?这是中国人的劣根性吗?作为人民军队的八路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卑鄙了?有历史根据吗?

这些在当时代表中国正义力量的群体,其人品被莫言描述得如此污浊不堪,卑鄙的人却从事正义的工作,这符合事实吗?有为中华民族解放事业而舍生忘死的觉悟,却干着龌龊无耻的勾当,这符合人性逻辑吗?

中华民族向来知廉耻,懂礼仪,然而在莫言的笔下,却一贯以浓墨重彩写众多的中国人沉溺于群体性淫魔乱舞,群体性愚不可及,这难道是中华民族固有的劣根性?在现实中,谁看到过满地域里到处都是这种人了?莫粉的周边都是这种人吗?有吗?没有!即使有,也只是个别现象,不可能在道德廉耻方面全军覆没,否则怎么承担得起打败日本侵略,中华复兴崛起的民族大任?

受儒家思想影响的中华大地上,这种人本就少之又少,只有在莫言的小说中才能看到这种现象被群像式的描述。

问题是,莫言所描述的旧时代的中国人,只要念过书,读的大多都是私塾,最早接触的是四书五经,除掉一些儒门败类,言行举止大多讲究遵循“仁义礼智信廉耻孝悌勇”,他们受儒家思想的影响比现代人要强烈得多。做为乡里少数识文断字的人,自然具有一定的影响力。他们的礼教思想根深蒂固,并且通过言行举止传播乡里,无论贫富贵贱,忠厚传家是那时春联上经常出现的字。女人更是保守,除非实在过不下去了,为活命才会被迫弃良为娼,成为娼妓、舞女和交际花。保守的价值观在当时是主流,莫言怎么能把西方荒诞开放的性解放价值观,强行嫁接在保守的中国民众身上了呢?他是怎么想的?你是怎么想的?性压抑可以成为乱伦胡搞的正当理由吗?

别说那个时代,就算现在开放的时代,这种乱伦胡搞也会被人唾弃,你慧海拾珠做为女性,不唾弃这种乱伦胡搞得行为吗?

而实际情况是,为了开启民智,当时的一些开放人士开始传播西方开化思想,摒弃儒家思想,并被少数人所接受。然而由于受物极必反自然法则的潜规则,事情做过头了必然走向反面,所以中华廉耻观让位于西方的性解放观,因此当今才有了胡锡进呼吁开放夜总会,东莞黄流现象的出现。如果在保守时代的中国人真的都荒淫到莫言小说中的那种程度,现代中国人岂不是更荒淫得不可名状了?然而现实并不是如此,原因就是中国人的廉耻心一直没有走远。

后记

这里还要说一个很有意思的小插曲,莫粉向来以读书人自据,当辩论中处于张口结舌的处境时,来一句劝对方“多读书”,就自我感觉自信心马上就要爆棚了。慧海拾珠将这种精神胜利法进行了发扬光大,她动不动就指责别的网民不看莫言的书,自诩自己是莫言小说的忠实读者,结果却闹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她在用莫言小说情节来证明自己观点时,道出了令人发指的定论,她说:

“具体来讲,在《丰乳肥臀》中,莫言笔下的八路军形象是多元复杂且真实的。在《丰乳肥臀》中,不要去看董小华的抹黑,自己亲自去看看莫言的书,就会发现,其实莫言的真实描述是这样的:

司马库出身大户人家,性格豪爽奔放又有些不羁,作战勇猛却有时冲动鲁莽,在一次遭遇战中,他冲动带领战士冲锋虽打乱日军阵脚却也让队伍陷入危险,体现了八路军队伍成员性格多样。”

乖乖!这个自诩熟读《丰乳肥臀》的莫粉,竟然说出了这样雷人的话,真是让人惊掉下巴!

从她的这段话就可以判断,她只是一个自我标榜出来的,西贝的莫书读者。实际真相是,司马库是一位国民党和还乡团的长官,在莫言笔下,司马库是个英雄好汉,司马库夫妻用打跑了八路军的方式来感谢母亲。

然而问题还没完,这么大的乌龙,始作俑者还不是到处抄书的慧海拾珠,而是另一位名曰后王十六的资深莫粉,慧海拾珠只不过现抄现学现卖进行鹦鹉学舌而已。从中可见,莫粉的素质并不像他们自我标榜的那样,并不是他们有什么水平,这也是莫粉在辩论中屡战屡败的原因所在。

回到主题,关于莫言粉丝将莫言与鲁迅捆绑在一起,意图卖个好名声的问题。我这里要说的是,虽然莫粉们妄想霸王硬上弓,然而他们也不动脑想一想,相比于他们的毫无廉耻的思想意识,廉耻心从未泯灭的大多数中国人能答应么?

来源:昆仑策研究院头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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