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上海闸北,凌晨三点,浓稠的夜色如墨般笼罩着大地,万籁俱寂,唯有淅淅沥沥的雨声在黑暗中奏响单调的旋律。一座破败不堪的破庙孤独地矗立在街边,庙门半掩,仿佛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在岁月的侵蚀下摇摇欲坠。
第五章:暴雨梨花
上海闸北,凌晨三点,浓稠的夜色如墨般笼罩着大地,万籁俱寂,唯有淅淅沥沥的雨声在黑暗中奏响单调的旋律。一座破败不堪的破庙孤独地矗立在街边,庙门半掩,仿佛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在岁月的侵蚀下摇摇欲坠。
李洁心急如焚,猛地一脚踹开破庙的门板,“砰”的一声巨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陈锋背着高烧昏迷的千鹤,脚步踉跄地紧跟其后。一进入破庙,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供桌上的观音像残缺不全,缺了半个脑袋,在黯淡的光线中显得格外诡异。月光艰难地从破瓦缝里挤进来,洒在地上,给摊开的暴雨梨花针的图纸镀上了一层清冷的青光。
“这特么是暗器?”陈锋喘着粗气,声音中带着几分疑惑和惊讶。他顺手拿起一旁的匕首,小心翼翼地挑开图纸,仔细端详着,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得用盘尼西林当引信?这简直闻所未闻!”
李洁顾不上回答,她的心思全在手中的药盒上。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着,迅速撕开药盒,取出针剂。针剂里的液体在月光下闪烁着幽蓝的光芒,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师父说过,暴雨梨花要见血封喉。”她低声说道,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给陈锋解释,“高胜掺了磺胺的假药,正好当毒引子。只要能制成这暴雨梨花针,或许就能给那些作恶多端的家伙致命一击。”
就在这时,一阵细微的瓦片响动从屋顶传来。李洁和陈锋瞬间警觉起来,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警惕。紧接着,二十几个黑影如鬼魅般翻过墙头,动作敏捷而迅速,将破庙团团围住。领头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他目光凶狠,手中的链子镖在黑暗中闪烁着寒光。“军统的狗崽子!”他恶狠狠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屑,“把图纸交出来!别想着反抗,你们今天插翅难逃!”
李洁心中暗叫不好,她来不及多想,下意识地抄起供桌上的香炉,用尽全身力气向领头的大汉砸过去。趁着对方躲避的间隙,她转身迅速钻进供桌底下。就在她以为走投无路之时,突然感觉到桌板一阵异样的松动。紧接着,桌板竟缓缓翻转,露出一条幽深的地道。李洁又惊又喜,她怎么也没想到,师父口中所说的密室,竟然远在千里之外的上海滩,而且就藏在这破庙之中。
地下密室
陈锋扶着千鹤,紧跟在李洁身后,小心翼翼地沿着地道往下走。地道里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气味,墙壁上不时有水珠滴落,发出清脆的声响。陈锋划亮一根火柴,微弱的火光瞬间照亮了周围的环境。眼前的景象让他们惊呆了,整面墙挂满了各种各样的暗器,三棱透骨钉泡在药水里,发出“滋滋”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它们曾经的血腥历史。
李洁在墙壁上仔细摸索着,突然,她摸到了一个凹痕,形状竟然和银锁里的青铜钥匙一模一样。她心跳加速,怀着忐忑的心情将钥匙插入凹痕。“咔嗒”一声,机括转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密室里格外清晰,仿佛是死神敲响的催命符。紧接着,整面墙缓缓翻转,一股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
眼前的景象让他们毛骨悚然,五十具骷髅整齐地排列着,身上还穿着早已腐朽的国军制服,手中紧紧攥着发霉的密信。在密室的最里头,一个巨大的铁笼里锁着一个保险箱,箱盖上刻着“昭和十六年 特别输送”几个醒目的大字。
千鹤突然发出一阵痛苦的抽搐,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爹爹!箱子...箱子会吃人!”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李洁和陈锋对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坚定。他们决定打开保险箱,揭开这个隐藏多年的秘密。
李洁费了好大的力气,终于撬开了锈迹斑斑的锁。随着锁开的声音,保险箱里突然涌出几百张人皮,每张人皮上都纹着奇怪的数字编号。陈锋捡起一张日文档案,只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声音也忍不住发颤:“这是...日军拿活人试药的花名册!这些畜生,简直丧心病狂!”
“砰!”一声枪响打破了密室的寂静,一颗子弹擦着李洁的耳朵飞过去,打进了石壁。李洁和陈锋急忙转身,只见高胜举着冒烟的左轮枪,满脸得意地走进来。“可找着你们这对亡命鸳鸯了。”他冷笑着说道,眼神中充满了贪婪和恶毒,“把图纸和花名册都交出来,不然你们今天都得死在这里!”
生死斗
李洁心中燃起一股怒火,她毫不犹豫地甩出三根银针,目标直指高胜的要害。高胜却早有防备,他迅速抬起手中的铁佛珠,轻轻一挥,银针便被弹开,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就凭你们,也想跟我斗?”高胜狂妄地大笑起来,他一边笑,一边扯开自己的西装,露出胸口绑着的炸药,“知道为啥把密室修这儿吗?”他一脚踢翻旁边的药水缸,水花四溅,“整间屋子的承重柱都泡过硝酸甘油!只要我轻轻一按,这里就会被炸成一片废墟,你们谁也别想活着出去!”
陈锋心中一惊,他没想到高胜竟然如此疯狂。就在高胜得意忘形之际,陈锋突然扑向保险箱,在里面一阵翻找,终于掏出一个铁罐。他双手紧紧握住铁罐,拼命摇晃着,大声喊道:“老子手里是芥子气!你要是敢轻举妄动,大不了同归于尽!”
高胜脸色骤变,他怎么也没想到陈锋会来这一招。就在他分神的瞬间,李洁瞅准机会,猛地甩出峨眉刺。寒光一闪,峨眉刺如闪电般射向高胜。高胜躲避不及,右手手腕被刺中,连着引爆器一起飞了出去。
“跑!”陈锋大喊一声,拽着李洁就往外冲。身后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气浪如汹涌的波涛般袭来,将他们三人狠狠地拍飞出去,摔在十米远的地方。李洁重重地撞在石阶上,只感觉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她挣扎着抬起头,眼睁睁地看着密室在火光和烟雾中塌成一片废墟,高胜的半张脸卡在钢筋里,还在发出狰狞的笑声:“你们...逃不出上海滩...”
外滩码头 清晨五点
经过一番生死逃亡,李洁和陈锋终于来到了外滩码头。此时,天边泛起了一丝鱼肚白,晨曦洒在江面上,波光粼粼。李洁顾不上休息,她强忍着身上的伤痛,开始紧张地组装暴雨梨花针。
这暴雨梨花针的模样十分奇特,乍一看像一把收拢的铁伞骨架,每根伞骨都打磨得锋利无比,上面还嵌着寒光闪闪的淬毒钢针。陈锋则在一旁帮忙,他往转轮里小心翼翼地灌着盘尼西林,眼神中充满了担忧:“真要拿自己当诱饵?这太危险了,万一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师父交代?”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李洁咬了咬牙,坚定地说道。她伸手扯开旗袍的高叉,动作麻利地把铁伞绑在大腿上,“高胜在十六铺码头倒卖磺胺,今天有批货要出港。这是我们抓住他的最好机会,绝对不能放过!”
就在这时,江面上传来一声响亮的汽笛声。李洁和陈锋抬头望去,只见二十艘快艇如离弦之箭般,迅速围住了一艘货轮。李洁深吸一口气,她知道,战斗即将打响。她踩着缆绳,如同一头敏捷的猎豹般,迅速荡到货轮上。
刚一踏上货轮,李洁便遭遇了敌人的攻击。一个特务挥舞着长刀,恶狠狠地向她砍来。李洁不慌不忙,她轻轻一闪身,避开了对方的攻击,同时手中的暴雨梨花针猛地刺出。只听“噗”的一声,伞尖准确无误地戳穿了船长的喉咙。就在这一瞬间,暴雨梨花针上的钢针如暴雨般激射而出,周围的特务们躲避不及,纷纷被毒针射中。被毒针擦伤的特务们痛苦地惨叫着,身体迅速溃烂,纷纷惨叫着往江里跳。
“八嘎!”一声怒吼从身后传来。李洁转身一看,只见一个穿着将校呢的日本军官正满脸怒容地拔刀劈来。李洁毫不畏惧,她旋身躲过对方的攻击,手中的铁伞骨突然弹出利刃。原来,这暴雨梨花针还有另一重秘密,它竟然是真正的九宫白猿剑!日本军官的将官刀在利刃的攻击下,瞬间断成三截。紧接着,李洁反手一挥,利刃划过日本军官的喉咙,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染红了飘扬在船头的旭日旗。
陈锋在桅杆上架起机枪,密切关注着周围的动静。突然,他发现江中有几个黑影在游动:“小心水下!有蛙人!”李洁闻言,迅速甩出手中的药瓶。药瓶不偏不倚地砸中了露头的蛙人,盘尼西林遇见江水,瞬间炸出蓝色的火焰,烧得鬼子们吱哇乱叫,在水中拼命挣扎。
最终决战
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李洁和陈锋且战且退,逐渐向货舱靠近。就在这时,货舱里突然传出千鹤的哭声。李洁心中一紧,她顾不上许多,猛地踹开货舱的铁门。眼前的景象让她惊呆了,千鹤浑身绑着炸药,正躺在地上,计时器上的数字在不断跳动,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
高胜的声音从喇叭里传出来,充满了得意和嘲讽:“最后十秒,选救人还是救上海?你们自己选吧!哈哈!”
陈锋心急如焚,他不顾一切地扑向计时器,试图阻止爆炸。李洁也不甘示弱,她手中的峨眉刺脱手飞出,如一道闪电般,准确地钉死了正要按起爆键的特务。两人同时抓住了炸药的引线,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高胜突然从暗处开枪,子弹打穿了陈锋的肩膀。
“去你妈的!”李洁愤怒地咆哮着,她用尽全身力气,甩出手中的铁伞。刹那间,三百根毒针如暴雨般倾泻而出,向着高胜射去。高胜躲避不及,被毒针射中,他惨叫一声,身体摇晃着,撞碎玻璃,坠入江中。江面上顿时泛起大团血花,很快便消失在汹涌的波涛之中。
陈锋用牙咬断引线的那一刻,计时器停在了00:01。就在他们以为危机解除的时候,货轮底层突然传来一声沉闷的巨响——真正的炸药在底舱!李洁来不及多想,她一把抱起千鹤,朝着救生艇冲去。就在她跳上救生艇的瞬间,身后的货轮被炸成了一个巨大的火球,火光冲天,照亮了整个江面。
黎明
霞光染红了黄浦江,新的一天即将到来。李洁坐在救生艇上,给昏迷的陈锋包扎伤口。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疲惫和担忧,但更多的是坚定和希望。千鹤在一旁摆弄着暴雨梨花针的零件,突然,她拼出了一个奇怪的形状。李洁好奇地凑过去一看,惊讶地发现,图纸背面竟然藏着密电码!
就在这时,汽笛声从吴淞口传来。李洁抬头望去,只见一艘挂着红旗的货轮缓缓入港。甲板上,一位中年人举起望远镜,正朝着他们这边眺望。他胸前的八角帽徽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仿佛在预示着一个崭新的开始。
来源:魔影短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