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广州艺博会签约艺术家高雷,这位中国美术学院壁画系走出的80后画家,以十余年深耕佛教造像的实践,在经典与当代的裂隙间架起桥梁,让千年佛画在工笔与重彩中重焕生机。
本期推荐 | 高雷
广州国际艺术博览会
2025/03/17
高雷,1987生于山东
自由艺术家
四川省油画学会会员
北京工笔重彩画会员
2013年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壁画艺术系
高雷作品 《摩利支天菩萨》 壁画重彩 142×72㎝
高雷作品 《大圣欢喜天》 宣纸重彩 30×120㎝
广州艺博会签约艺术家高雷,这位中国美术学院壁画系走出的80后画家,以十余年深耕佛教造像的实践,在经典与当代的裂隙间架起桥梁,让千年佛画在工笔与重彩中重焕生机。
高雷作品 《摩利支天菩萨》 230×188㎝
用料:丙烯、矿物色、黄金
载体:板包棉麻布
高雷作品 《敦煌风帽地藏菩萨》 230×188㎝
用料:丙烯、矿物色、黄金
载体:板包棉麻布
高雷的佛画启蒙始于祖母的信仰仪式。幼年临摹年画神像的经历,为他埋下对宗教美学的天然亲近。2011年敦煌之行成为关键转折——大二暑期实践中,他在莫高窟斑驳的壁画前驻足了半个多月。飞天衣袂间的千年朱砂、菩萨低眉中的慈悲法相,与童年记忆中的仪式感共振,令他毅然投身唐宋佛教造像研究。“那些洞窟既是艺术圣殿,也是未完成的课题。”他婉拒敦煌工作邀约,选择返回学院深耕传统,这一抉择奠定了其“如法创作”的学术根基。
高雷作品 《红色大鹏金翅鸟》 油彩 210×158㎝
高雷作品 《关公》 四尺
高雷的创作恪守佛教造像的古老法度,每尊佛像须严格遵循《造像量度经》,从肉髻高度到莲台纹样皆有典可依。这种“戴着镣铐起舞”的创作,被他比作“佛法显化的视觉禅修”。作画时常伴梵呗清音,笔尖游走于矿物颜料与宣纸的呼吸之间,将《金刚经》“应无所住而生其心”的哲思化为线条韵律。其代表作之一《准提菩萨》,线条流畅一气呵成,有着唐代壁画的华严气象,宝珠璎珞法器等以丙烯色泽细腻描绘敷染,繁简得当,还原出千年之美,恰似古老智慧在现代语境中的重新显影。
高雷作品 《准提菩萨》 丙烯布面精工 210×160㎝
高雷作品 《准提菩萨》纸本线描
面对传统佛画的现代接受难题,高雷提出“古法为骨,新意为魂”的解决方案。他在创作中大胆使用钛青蓝与赭石对冲,让东方神秘主义与西方色彩构成对话;又尝试将竹签、香灰等信仰载体嵌入画面,使作品成为可触摸的修行场域。“观众无需通晓佛理,但站在画前自会肃然。”这种视觉转化策略成效显著——其作品在展览中常引发年轻观众长久驻足,印证了血脉中的文化基因终将在美学的叩击下苏醒。
高雷作品 《毗沙门天王》 纸本重彩精工 60×44.5㎝
高雷作品 《文殊童子》 33×46㎝
用料:丙烯、矿物色、黄金
载体:棉布板
高雷的未来计划彰显文化自觉:除持续创作外,更规划佛画体验工坊与公益讲座。他提出“艺术弘法不应囿于庙堂”,主张通过数字技术重构佛画体验,让观众在虚拟与现实的交织中完成当代礼佛仪式。这种将科技与传统结合的愿景,恰与其“艺术应是时代的桃花源”理念深度契合。正如他在采访中所言:“庙堂佛教艺术要有来源和依据,但也要辅助以当代材料与理念,创作新颖而不失法度的造像。”
高雷作品 《面然大士》 宣纸重彩 29×42㎝
广州艺博会此次与高雷达成合作,正是基于对其艺术体系的双重价值判定:既完整承袭了敦煌壁画的语言密码,又以当代思维重构宗教艺术的精神场域。当展厅灯光照亮那些金碧相辉的佛画,观众将见证的不仅是唐宋美学的当代转生,更是一个艺术家以笔为舟、横渡古今文化长河的壮阔航程。
高雷作品 《无量寿佛》 丙烯布面 210×160㎝
高雷作品 《千佛窟》 宣纸重彩 35×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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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广州艺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