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大婚夜我房间溜进一男人,看清脸发现是我死去七年的夫君?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3-17 22:11 1

摘要:舍了衣架上雍容华贵的皇太孙正妃喜服,我径直从箱笼中取出另一件寒酸的喜袍——不曾用金丝银线织就,也没有璀璨光华的珠宝点缀,就连针脚都稀疏而无序。可我却珍而重之地穿在身上,恭敬地对着供桌拜倒。

1

下弦月,月残如钩。

我自黑暗中睁开孤注一掷的眸,干净利落地下床点灯,净面,穿衣。

舍了衣架上雍容华贵的皇太孙正妃喜服,我径直从箱笼中取出另一件寒酸的喜袍——不曾用金丝银线织就,也没有璀璨光华的珠宝点缀,就连针脚都稀疏而无序。可我却珍而重之地穿在身上,恭敬地对着供桌拜倒。

烛火微光,照着供桌上相邻的两个牌位。娘亲居左,灵枫居右。娘亲的灵位是我找人重新做的,上书苏门聘缘之灵位,未冠夫姓,与纳兰家毫无瓜葛。灵枫的灵位则一直珍藏在我身边,因时常抚摸的缘故,上头的金漆都有些暗淡。

“娘亲,钮氏已被关入小佛堂,活不了多长时间了。”我虔诚跪拜,又伸手去抱了抱灵位,悄悄落下泪水。

我叫纳兰·景惜,曾也是辅国公纳兰家受尽万千宠爱的贵门嫡女。父亲纳兰得为辅国公,娘亲苏氏亦出名门,二人相敬如宾,即使有一两个得宠的妾室,也撼动不了娘亲的地位。

可这一切在我十岁那年都变了样——外祖因前朝政斗而被诬陷通敌叛国,胆小怕事的父亲生怕牵连到自己,便默许二姨娘钮氏暗害了娘亲。

娘亲去时正值生产之际,未出世的弟弟随着她共赴黄泉,徒留我一人在世间苦苦挣扎……

思绪纷乱,我抹去泪水,又看向右侧的灵枫,他温暖的笑容又一次浮现于我的眼前,迫得我无法呼吸。我哽咽着倒在他的灵位旁,将撕心裂肺的哽咽压抑住:“灵枫,我马上就会下去陪你。未来的皇太孙妃违逆赐婚圣旨而自戕,这罪名足够让纳兰府永坠地狱。我的这份赔礼,你喜不喜欢?”

娘亲死后,父亲便将钮氏扶正,又将我打发回老宅,由着我自身自灭。就是在那里,我认识了灵枫。他是一个江湖浪子,却甘愿为了我困于一方小小天地。

我本以为,能与他这般白头偕老也是极好,我甚至都已做好嫁衣,等着他携我浪迹天涯。可纳兰得却派了人来,他心狠手辣杀了灵枫,又费尽心思将我带回京都,只因二妹景颐有不能联姻的危险。

昔年皇上心慕我祖母,特意定下了纳兰家与皇家的姻缘。皇太孙与纳兰家景字辈嫡女定下盟约,这盟约人选本只有我一人,偏偏钮氏扶正,让她的女儿景颐也有了资格。

偏偏景颐在及笄当口身染重疾,纳兰得生怕断了他的国丈梦,只得亲自去祖宅接回了我。

最为可笑的是,待我回京后,景颐竟奇迹般地好了起来。我刹时成了钮氏、景颐的眼中钉,就连纳兰得也愈发不待见我。

在他们眼中,我不过是一个挥之即来、呼之则去的替代品,那他们是否想过,仇恨的怒火能摧毁一切龌龊的繁华?

钮氏企图困我于内宅断我人脉,那我便翻出她多年来残害子嗣、打杀外室的证据,让纳兰得厌弃于她;景颐试图毁我名节,那我便略施计谋让她自食其果;纳兰得不是要靠着我这唯一的嫡女强登荣华路么,那便让皇家收走我的尸体,给他安上一个抗旨不遵的罪名……

夜将尽,鱼肚翻白……

我为自己盖上亲手绣成的盖头,灭烛火,登脚踏,颈入缳,双目含泪,嘴角却隐现笑意。

2

暗夜中寒芒一闪,轻微的裂帛声划破寂静的空气,我从高处无所依仗地跌了下来,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黑暗中我看不清对方样貌,只听得他的嗓音格外地慌乱:“赐婚圣旨已下,你竟还敢自尽,这是藐视君上的大罪,必然会给整个纳兰府带来灾祸。”

父亲居然暗中安排暗卫来监视我?难道他一直都防着我?

我怒从心起,从那人身上一跃而起,握手成拳袭向他的面门。我不能让不相干的人毁了我的计划,今夜的我,必须自尽而亡。

灵枫教了我七年的拳脚功夫,我袖中有他留下的强力迷香。我只要能制服对方片刻,便能将迷香撒入他的鼻息之间,待他晕倒,又有谁能阻挡我的自戕路?

我挥动双拳,屏声静气等待合适时机。对方略微愣神之后,立时拧腰错步与我周旋。我与他都不欲惊动外人,是以皆得近身搏击。

饶是如此小心,还是碰倒了房中桌椅。嘈杂的响动惊动了外头,不一会儿便听得人声鼎沸。那黑影懊恼地轻啐了一口,立刻拔出匕首架到我颈上:“你要敢泄了我的行踪,我就对你不客气。”

会怕纳兰府的人,难道他不是纳兰得派来的?我丈二摸不着头脑,下意识便要藏了他,立刻指了指屋中的空藤箱。他心领神会,如鱼一般滑入箱中。我连忙将自戕用的白绫塞进床铺中,又顺手扯了条披风将自己的嫁衣遮住。

与此同时,房门被外人用力踢开,尾随而入的灯笼将我的房间照得透亮。纳兰得满脸惊惶地冲了进来,拉住我的手好一通细瞧,确定我无甚大碍时才勉强松了口气:“我儿可曾伤着?一听到你房中有打斗声,为父便立刻赶了来。”

我嗤笑一声,指着半开的窗户道:“父亲就算不喜我,也得多在意在意自己的未来国丈位。刺客入我闺房如入无人之境,若非我学过几年功夫,恐怕就得成那人刀下亡魂。”

“竟有此事。”纳兰得瞬间素了脸,兴师动众地将众仆分派抓捕刺客,又好生安慰了我一番才肯离去。

待院落重新恢复安静,刺客才从箱笼中爬出,我拔出匕首按在他的脖颈之间,眸中寒光闪烁:“说,你到底是谁,来找我有何目的?”

他在黑暗中缩了缩脖子,隐匿在暗处的面容看不清任何表情:“你便是这样对你的救命恩人的?刚才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早就变成吊死鬼啦……”

我的匕首压近了些,在他的脖颈处割出一条细细的血痕。他总算闭了嘴,嗓音中总算添了一缕挫败:“我是犀染的哥哥,见不得妹妹整日哀思度日,便想来寻你打个商量,看你能不能入殿下府后允我妹妹出庵堂。”

我自是知道犀染,她是皇太孙的青梅竹马。皇上怕她的存在膈应我,亲自下旨送她入了庵堂清修,并言明唯有我才能放她自由。

“你回去告诉皇太孙殿下,他不用担心这些。你如今也是瞧见,我一心寻死,绝不会误了他与犀染姑娘的良缘。”

“这是为何?殿下虽不喜欢你,但遵皇命还是会保你此生荣华。你可知晓,如今的皇太孙正妃,便会是未来的皇后。”他连连摆手,想要打消我自尽念头。

在将死的夜,也许除了他再无人会知道我与灵枫的过往,我难得地多了几分倾诉的愿望:“皇太孙殿下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在红尘中相伴是天大的福分。而我的那个人,早已经……”

话语未尽,泪已横流。

那人踌躇中伸出一双手来捧住我的双颊,掌心的疤痕硌得我心头一颤。二人四目相对,纷纷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愕。他吓得立刻缩回了手,我却一把拽住。

黑暗中的触感被无限地放大,我几乎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伤疤的走向。我疯了一般寻找着火烛,想将他的容颜完整地映入我的眼帘。

他哪知我受了什么刺激,立刻用力挣脱开我的手,从窗户中滑了出去。临走时,他霍然回头,让月光照出他硬挺的眉眼。入鬓的长眉、微挑的眼角,都与记忆中灵枫的一模一样。

3

第二日一早,我径直去了小佛堂。钮氏苟延残喘地躺在地上,半生的雍容华贵被这几日的关押生活消磨殆尽。

“贱人。”她看到我,猩红的双目中迸发出摄人的冷厉光芒,“你不得好死。”

我不甚理会,将一枚丸药强塞入她的口中:“我会怎么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会如何死去。母亲在佛堂受过,一面哀伤着因名节全毁而自尽的二妹,一面又对暗害我娘亲与我之事频生愧疚,更在真相大白时惊惧于父亲的雷霆之怒,这才病痛缠身不良于行,以致药石无医魂归九泉。母亲,你觉得这些理由如何?”

“你,你,你……”她倏地睁大双眼,立刻死命去抠自己的喉咙。可药已入腹,她痛苦地挣扎了几番,终没了生息。

我几欲仰天长啸,她死了,我才有理由为她守孝。也只有为自己争取到更多的时间,我才能去寻求真相,去确定昨晚闯进来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我的灵枫。

钮氏的突然暴毙,惹得纳兰得连称晦气。我拿着早已拟好的陈情书递进宫中,其中“愿为母守孝,自请入庵堂一载”的切切言词引得阖宫上下交口称赞。皇上特意树我为孝女典范,不但准了我延后一年成婚的请求,更给纳兰府送来仁孝治家的匾额以示嘉奖。

我怀着雀跃的心情登上亲王犀染姑娘所在庵堂的马车,盼望能与那位自称为犀染哥哥的男子见上一面。

上天垂怜,我来的第一日便见着了他。他气势汹汹地跑来找我,也顾不得男女大防便将我逼入墙角,喉咙中尽是嘶哑的咆哮:“你不是个好的,你不是说要寻死找你那心上人么,如今这算什么,是想来折辱犀染么?”

我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眼底、心里只剩下他的脸。现实与记忆重叠在一起,完美契合得毫无一丝瑕疵。

原来这不是我的一厢情愿,伴我七年光阴的灵枫,我以为早就死去了的灵枫,真的活生生站在我的面前。我倏地捧起他的脸,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他的唇一如既往地柔软,周身散发着我最熟悉的气息。

他惊诧地瞪大了双眸,手忙脚乱地想要将自己从我怀中挣脱出。我岂会让他如愿,立刻吊在他的身上。

“你不准走,不许再离开我了。”我松开他的唇,在他的肩头恸哭得如同一个孩子。上天垂怜,让他重新回到我的身边,我生怕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大梦过后,便只有泡沫般的虚幻。

他仿佛感受到我的痛、我的泪,挣扎的幅度小了几分,双手试探着回抱住我。我捶着他的胸嚎啕大哭:“你既然没死,为什么不来找我?你是不是怨我,此生此世都不想见我?”

“你是小、小……”他倏地放开我,双手抱住自己的脑袋,眉宇中痛楚尽现,七窍间缓缓流出鲜血。

丛生的变故吓我得不知所措,我刚想去抱住他,他已疼得满地打滚,豆大的汗珠从额间缓缓滑落。

“为什么我会觉得你好熟悉?”他痛苦地大叫一声,仓惶着逃出了庵堂。我愣在原地,当反应过来想去追时,另一人突然窜出拦住我的去路。

绝色的美人眉目温柔而婉转,她眺望着远处灵枫消失的方向,这才回身打量我:“你若再这般逼他,便是将他送入死地。”

4

“当时我与殿下救起他时,他体内剧毒已直逼心脉。殿下为保住他的命,只得喂他服下雨霖霖。”犀染为我斟上一杯茶水,仿佛在说着最无关紧要的事儿。

我心头剧震,灵枫曾与我说过,雨霖霖是江湖圣药,能压制一切毒性,却也能腐蚀人的一切记忆。当服药之人被迫想起过往时,便是他丧命之时。而方才他七窍流血的症状,正是雨霖霖反噬的作用。

“殿下为他安排了新的身份,他如今叫雨歇,是殿下的贴身护卫,是我犀染的义兄。在没有遇到你之前,他虽有些遗憾记忆的缺失,却也最是自由自在的。你确定要让他想起你们的过往,抱着你们的回忆而死吗?”

我深深打了个冷颤,脑海中不断回放着灵枫方才的惨状。我踉跄着跑回自己的住所,将自己困于锦被之下。

难道这就是我与他的宿命,相见不相亲,相忘于江湖?我睁眼到天明,对未来愈发茫然。我为报母仇重回京都,为报灵枫身死之仇应下与皇太孙殿下的婚约,为求一个真相追上庵堂,可造化弄人,我的存在,竟成了灵枫的死穴。

我心如死灰,竟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唯一能挑动心弦的愿望,便也只剩下护住他此生平安。

数日后灵枫再来,瞧我的神情里似乎多了几分不确定的恍惚。他试探着将一捧野山菊递给我:“我这几日总做着一个相同的梦,梦见我和一名女子在花丛中奔跑,她说她喜欢野山菊,爱它的自由自在,那人,是你吗?”

我浑身一颤,担忧之情几乎要冲破躯壳。可他什么都不知道,微簇着眉头,眼底有期待的光。

我侧身撇去泪水,拿出最无懈可击的嫌弃姿态,昂起头颅说道:“雨侍卫说笑了,出现在你梦里的姑娘怎么可能会是我。我乃辅国公府嫡长贵女,所交所往皆是名门之后,所喜所爱自不会是这等子粗俗之物。”

他前倾的身体僵了一僵,眼底的光华敛去,只剩下一片孤寂。我死死地捂住胸口,不肯让自己流露出半分的不忍。他既已重生,便应该康泰而自由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不,不该是这样的,那一日你不是这样。”他急切地向我靠近,逼得我连连后退。

我敛襟施礼,让低垂的头掩去眼角的泪水:“那日是我认错了人,还望雨侍卫切勿放在心上。可斯人已逝,如今的我也应向前看。日后我将会是太孙殿下的正妃,得享万千荣华富贵,自要与其他男子保持距离,还请雨侍卫自重。”

犀染曾与我说过,唯有如此说,才能让他远离我这个救命恩人之妻,不再想起些不该想起的记忆。

手中的野山菊散了一地,他的眼波怔怔流转,从落了一地的花儿,看到强忍镇定的我,终惨笑三声而去。

我不敢去追,只能将散落的花儿拢入冰冷的怀抱。犀染不断地拍着我的肩安慰:“你这样说便对了,断了他想要回忆过去的念想,这才是保下他命的唯一办法。”

我早已失了气力,送她出门后便蜷缩入被窝中。此后数月,灵枫果然不再来寻我,有时远远遇见,也彼此间匆匆避让开来。他的精神似乎好了很多,身板硬朗来去如风。

我日渐消瘦,勉强抱着与灵枫的回忆勉强度日。初见他时,他送我的,便一株野山菊。

那时我刚到祖宅不久,刁仆们早就得了钮氏的指使,就连大面上都不肯周全与我,不但克扣我的份例,更将母亲留给我的忠仆全部遣散。在冰冷寒凉的夜里,当我独自缩在单薄的被窝中哭泣时,他自梁上跳下,轻巧地落在我的床边。

“我送你一株野山菊,你借我抱抱可好?”他不断地挠着脑袋,见我哭得越发伤心,只得慌乱地解释着,“这是我第一次出门采花,你不要让我完不成任务,让师父耻笑。”

他慢慢地靠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探出双手将我圈住,正待松一口气撤出时,我一把将他搂住。

5

他吓得深吸了好几口气,白皙的脸上瞬间蒸腾起无数红云。他迅速从我床边跳开,又被绊倒在我的床榻上。

“你要干什么?”他惊恐地抱住自己的双臂,仿佛我才是采他的采花贼。后来我才知道,他虽师从采花大盗,却只专注于武功技法的提升,他的师父恨铁不成钢,这才将他丢在了我的房梁之上。

“我只是想有个人陪我说说话,想有人陪。你以后就专采我吧,咱们各取所需。”至少这样,还能让我感受到人世的一点温暖。

他没料到我会说出这番话来,思虑良久才红着脸应下。

我从没想过,采花贼也能是守信之人,他夜夜来陪我,在我的房间中待至凌晨。“采花”成了一句戏言,他规规矩矩地充当“柳下惠”,只与我谈天说地,说着他平素梦想。

“小野花,等你再大些,我便带你走,离开这个牢笼。”他说这话时目光灼灼,圈住我的动作熟悉而自然。我更是早已熟悉了他的怀抱,迎着他含羞带怯地点了点头。

七年相伴,他终等到了彻底摆脱他师父的机会,准备带我离开。却不想纳兰得的天罗地网已悄悄撒开,以我为饵将他逼入死路。

在我回京的前一日,纳兰得冷漠的薄唇中吐出最狠厉的话语:“我说你怎不愿随我回京做人上人,竟是受这等子下作之人的蛊惑。从今以后,便不会再有这等祸患。那贼子身中奇毒已是强弩之末,再从崖顶坠落更无生还可能。”

“他若死了,那我还活着做什么?”我悲愤莫名,心中存了死志,遂将舌尖咬在牙下。

记忆从这里开始模糊,纳兰得的脸在记忆中愈发模糊,只留下那虚无缥缈的妄语:“你既决意要死,那便从这悬崖上跳下去,好去做一对阴间的野鸳鸯。”

是啊,我还活着做什么。我蓦然睁开眼,也不去管自己是如何走到这悬崖边,双足毫不犹豫地探出跳下山崖。

“小野花!”头顶忽然传来灵枫撕心裂肺的呼喊,我惊讶地抬起双眸,眼睁睁看着灵枫跟随我从高空跃下,几个起跳间便已追上我,将我紧紧搂在怀中。

“你既已决定好好做你的太孙妃,又为何要寻死?”他护住我的头,陪我在风中坠落。

“你想起什么来了?”那声“小野花”令我心绪起伏,我勉力伸出手来抱住他的脑袋细瞧,虽此时七窍中并未流出鲜血,我依旧心焦不已。我的泪水早已肆意横流,心中的恐慌随着他越来越温柔的笑脸越放越大,“你为什么要想起一切,你想死吗,你想五脏六腑俱裂而亡么?”

“我才不想死,我好不容易活下来,好不容易记起你,又怎会轻易死去。”他亲吻着我的额头,“你还爱着我,对不对?”

我该如何接话,他的命仿佛就攥在我的手中,与我的每一次见面,都能让他想起些本不能想起的过往。

正踌躇间,他抱着我在草丛中连滚数圈。我这才抬头看头顶的悬崖,不自觉打了个冷颤。若不是他今日及时相救,光凭我的功夫,恐怕不能平安落至崖底。

忽然,他脸色一阵惨白,我吓得连连掰过他的脑袋,生怕再看到他因痛苦而打滚。

他见我突然靠近,忽地又笑出声来,不由自主紧紧抱住我:“我就知道,你心底是有我的,犀染跟我说的话当不得真。”

又是犀染!

来源:戏曲传承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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