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11年河南内黄,王卓如出生那个冬天,村里孩子们没人把他当成异类,他也没有天生的领袖气场。读书那些年,他坐在家里的土炕上,翻着发黄的书页,脸上没什么表情,就是有点心事吧?后来听邻居说,他喜欢晚上一个人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有时还自言自语。这样的细枝末节不少人没关
1911年河南内黄,王卓如出生那个冬天,村里孩子们没人把他当成异类,他也没有天生的领袖气场。读书那些年,他坐在家里的土炕上,翻着发黄的书页,脸上没什么表情,就是有点心事吧?后来听邻居说,他喜欢晚上一个人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有时还自言自语。这样的细枝末节不少人没关注,但对王卓如来说,却是头一回有“自己在干什么”这样的念头。
1927年王卓如成了共青团员,然后党员,没人能理解他到底在想什么。街头巷尾,他跑来跑去,跟一群同样年轻的人说着要对旧秩序动点真格的。那年家里人其实有点担心。他爱国,但没人真的知道他是不是想成为英雄。想来也是,十七岁的孩子会想太多吗?王卓如自己也说不明白吧!进步思想到底是什么,这个词他反复念叨,可别人听了只觉得新鲜。
革命失败了,他的路就不再是坦途。地下工作那几年,他藏着身份,白天假装普通人,晚上去和老干部碰头。谍报、传单、秘密联络,谁都不该跟他走得太近。两回被逮捕,反动派拷打也没问出什么,村里背后都传他“定力大”,其实家里人愁得很。王卓如不太在意,看上去是铁石心肠,其实他晚上失眠,嘴唇咬得发紫。
抗日战争爆发,他奔赴晋东南、冀鲁豫。根据地怎么建?地道、粮仓、水井,都是一点点摸索出来。没什么条条框框,反抗日本人时,那些民兵和农民都是自愿凑一起,谁敢说讲究组织流程?王卓如就在这些人之间周旋。那年冬天,他拿着破旧地图在村口指指点点,其实很多布置都是根据当地情况临时定的,没有什么理论支持,更多是经验。这一点我倒是觉得,偶尔不按套路出牌,反而容易获取老百姓信任。
抗战胜利,一纸调令让他留在山东半岛。渤海军区成立,政委职务落在王卓如头上,大家说他干得不错,那几年治理荒地、招兵买马、搞粮食分配,可谁又说得清到底有多难?当地原有势力不服气,王卓如白天开会,晚上挨家挨户谈话。基层工作没什么红色光环,全是灰头土脸。山东半岛解放,他做出了贡献,是的,但那些没被写进档案里的晚上同样值得一说。和几个干部一块喝粗粮酒,躲在院子里吐苦水——没见过他流泪,却也不是铁人。
新中国成立后,有人说王卓如变了,开始管经济、做财委副主任,还兼商业厅长。老百姓只看见物价稳定、通货膨胀不那么厉害。其实背后也是天天斡旋,什么指标都缺乏数据支持。有一次,他在会上突然打断别人:“怎么可能?!”周围都愣住了,那些年讨论经济,没有人敢“说不”。他偏偏,反而有点“固执”,让人又怕又敬。
1952年以后,副省长,主管全省经济,他越来越不像过去那个地下党人了吧?上台阶开会,每天对着粮食、工业数据琢磨,疑问和犹豫也多。山东全省粮食年产量440亿斤的任务,这目标不是随口而来。历史数据只有275亿斤,飞跃式增长怎么实现?王卓如问得直白,还在会上声音提高:“这太夸张!”这种场合,人人都捏着鼻子认指标,他却提出质疑,真是胆子不小。
这种“不合时宜”的坚持很快就招来麻烦。被认为“右倾保守”,批判接踵而至,王卓如脸色沉着,但心里其实很清楚,自己说了实话。可团队气氛已经变了,大家开始疏远他,连午餐都不太一起吃。其实也许他早就有预感,这场风波终究无法自保。再说,经济数据背后的复杂性,也没人能说清。只是那些年靠天吃饭,新技术没推广,增产目标说了等于没说。
那年郭士毅被打成“右派”,王卓如本想低调处理。在计委扩大会上,他甚至一度犹豫:是否公开表达不同意见?结果多人数不同意郭士毅有罪,王卓如便照实上报,说证据不足。很快高层批评他“包庇”,帽子一顶就是好几年。其实,他是不是包庇别人?亦或太过注重程序和公正?两者都对,也都说不清!很多细节后来没人再提,但王卓如就是因此丢了所有职位,开除党籍,搞得一度无家可归。
被下放,派到淄博博山电机厂做副厂长。如上一秒还在省政府会议室讨论政策,下一秒就工厂晨会教工人检查装备。王卓如试图适应,却也常常失落。或许真有些无法释怀,但他工作仍然认真。有些工人记得他和大家一起做晚班,吃普通伙食,莫名有点“平民化”的气质。后来想想,他是不是本该就没有官僚架子?
1962年,随着大跃进被纠错,“七千人大会”让不少老干部重回岗位,王卓如名誉恢复,党籍也回来。媒体不怎么都会报道这些细节,只说他重获新生,但其实心里也有些疙瘩。重新工作,调到北京供销总社副主任,有些活儿他并不熟悉,只能边学边做、摸着石头过河。那些年他保护周围同事、下属,在特殊时期稳住局面,气节确是不俗。偶尔会和旁人聊天,说自己没什么特别,都是运气罢了。信得过吗?
1982年退休,王卓如没打算消停。他继续做供销总社理事会副主任,老干部作用挺大,每天还有不少旧同行来请教。他并不是只顾自己的“退居二线”,反而更愿聊新政策怎么执行,是不是还有漏洞可补?对经济改革,他有时赞成,有时犹豫,话多且直。朋友们说,“老王还有点轴。”这话其实一半真一半假。他的矛盾性格,外人不易看懂。
1991年去世,80岁,不算短命。丧事简单,家人不声张。有人说他一生鲜有重大败笔,也有人觉得他很难定义:有些时候过于谨慎,有时候却又胆大包天。事后被编进各种纪念文章,多少都说得陈词滥调。其实,他还真不是“标准答案”的历史人物。
有人认为王卓如“坚持原则”,也有人觉得他多疑、反复,甚至是“犯了糊涂”。在权威数据和实际情况之间,他摇摆不定,表现看似矛盾,事实也未必能盖棺论定。对山东经济发展,有人感念他的务实;对大跃进的批判,有人又觉得他不够团结。是不是这样?
但这些纠结的评价,正说明历史人物不是铁板一块。他的遭遇、大起大落、美誉和冤屈,都和每一个细节有关。什么是英雄?什么是保守?有结果吗?未必。
王卓如的一生,就像旧时代和新时代的缝隙里拼命生长的一棵树,时而大胆,时而犹豫,枝条参差不齐,这才显得真实,也许没那么理想,却活得有温度。
来源:淡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