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死刑更可怕:俄罗斯在北极圈内建造无期徒刑监狱,堪比人间炼狱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13 04:06 1

摘要:在遥远的俄罗斯北部,冰雪没有尽头,牢笼比死亡更让人绝望——谁会想到,在死刑废止的国度里,居然存在这样一种毁灭人心的“活着惩罚”?普通人很难想象,有些连环杀人犯被宣判无期后甚至主动说“要不你直接枪毙我!”他们怕什么?怕进了某些监狱永远出不来,也怕日子难捱到连求死

在遥远的俄罗斯北部,冰雪没有尽头,牢笼比死亡更让人绝望——谁会想到,在死刑废止的国度里,居然存在这样一种毁灭人心的“活着惩罚”?普通人很难想象,有些连环杀人犯被宣判无期后甚至主动说“要不你直接枪毙我!”他们怕什么?怕进了某些监狱永远出不来,也怕日子难捱到连求死的勇气都慢慢消耗掉。

说俄罗斯心软,这话没道理。就算法律上废止了死刑,他们也设计出了比死刑慢得多、也苦得多的阴森惩罚。事情还得从上世纪九十年代说起,彼时苏联轰然解体,为了靠近西方那一套,人权、宽容,用“观念变化” 换来了暂时的废除死刑——但大街上那些无法无天的亡命徒也没有少多少,是不是西方式宽容真就能换来从善如流?实际上没人有把握给答案。

于是,流放之地诞生了。哈茨克北极圈,世界尽头,永冻层深深地冻住了大地——在这样一片人烟灭绝的雪原里,北极星猫头鹰监狱拔地而起。名字听起来像儿歌里的角色,实际上却如煎熬炼狱,仿佛大自然本身也成了惩罚者。几百个无期徒刑罪犯被关押在这里,条件简直可以用“暴虐”形容。

全球最冷的监狱之一不是传说。平均气温常年在零下三十度徘徊,冬季时,呼吸一口都能结成小冰晶。监狱配不齐暖气,算是奢望,正常供电供水都不稳定。犯人能穿防寒装备?别想了,寥寥数件军棉服已经是最高待遇。衣服硬成盔甲也无所谓,只要不被冻成木头就算运气好。

逃跑?有人动过念头。真正走出围栏的,不是浪漫的逃亡者,更像是在死亡游戏里投入怀抱——外面的雪原没有尽头,一步就是绝望。从监控画面里能看到,每次有犯人试图离开,摄像头只能捕捉到身影渐远,很快就迷失在风暴和大雪之中,再没回音,就算剩下一点意志,最后也冻死在完全看不见的旷野里,没人回头。谁撑过去了?答案至今没有,监狱数据里写得清楚,越狱“零成功率”。

粮食也有限。请想象一下所谓的标准餐,就是勉勉强强能让人不饿死的量。往往只是一碗黏糊糊的粥、一块干巴巴的黑面包、一撮毫无生气的土豆。时间一长,犯人身上的力气像被风吹干,瘦骨嶙峋,有时候连劳动都提不起劲。其实食物配送时经常断档,每一车运进来的补给都像珍宝。活下来,已经很难了。谁还想着越狱?糊里糊涂地,谁都懒得动弹了!

一说条件苦,有的人会问,被关在这样的监狱里,是不是会有亲人来看望?理想当然是这样的。但现实是,北极圈外荒凉无人区,周围几百公里无人烟,最近的小镇都得走一整天。要到哈尔普市去见一次亲人,必须坐上小飞机,转乘气垫船、雪地摩托,有的犯人十多年没一次探监,家属连尸体都懒得收,活着像没了牵挂的孤魂。偶尔能和外界打个电话,也是法律规定的福利而已,但冷冰冰的线路,经常接通不了,对方也不知怎么交流。

谈到劳动改造,北极星猫头鹰监狱很有特色。缝纫机是最温柔的了,除了需要常规的体力劳动,监狱还要求犯人去户外修路。修路在零下四十度的北极光下,是种什么感觉?说是“受罪”都太轻了,有些新犯上工第一天还试图硬撑,两天三天后脚趾就裂开,手都拿不稳锄头。有人死在工地,尸体没办法就地掩埋,冻得比石头还硬。冰原上随着季风走来的,还有那些被遗弃、没人认领的遗体,就算日后有新科技,也没人会费神去叫醒这些冰棍般凝固的灵魂。搞不好以后还真有科学家拿他们做实验!

然而,北极星猫头鹰监狱再苦,顶多苦在天灾。这份“虐待”当中,大自然才是最大的监狱长。真正让人内心发毛的,是另一座名声更恐怖的黑海豚监狱。俄国历史上最不讲情面的监狱不是神话——当你去查那份囚犯名单,才发现原来比罪犯更可怕的是文明社会怎么对待他们。

黑海豚监狱位于奥伦堡州市郊。它在地图上的标记,就是一幢像堡垒一样的灰色建筑。看起来古旧,管理却没有随时代进步而变得人性化。管理规则可以用极端形容——单人牢房,一对一看守,有罪犯描述自己“进来之后再没摸过一个活人,连只蚂蚁都没遇上”。一切语言和自由都被冻结。

所有犯人戴着黑头套,被枪夹胳膊之间,只能跟随看守人的脚步——不许乱看乱动,走廊像迷宫,每条通道拐角都令人眩晕。进入囚室以后,连睡觉时间都受监控,不能蒙头,不能关灯,突然有人抽查床单,随时把人惊醒。有人说警觉太高,自己仿佛还不如警犬。

其实警犬是这里最特殊的角色。高加索牧羊犬按俄罗斯要求养得比人都壮,体重动辄八九十公斤,肌肉块像箩筐,凶狠得像恶魔一样。哪怕罪犯里有强壮男人,也没人敢跟这些动物争高下。这些狗本身就是活生生的壁垒。

黑海豚监狱最早是叶卡捷琳娜女帝下令打造的,关押的曾是政治异见者。帝国权杖下的炼狱气息,几百年没有消散过。犯人在牢房中行尸走肉,那些窗外的天空,只有特定时间——每日十几分钟的“放风”,只是从牢门转移到监狱院子里,看几片云,吸一口冷空气。有时候是假日福利,开一台小电视,但那电视是犯人亲属自费寄来的。里面播的节目不能自选,新闻、政论,永远只能看公共台。

普通劳动?其实什么都少。更多时候是站着反省人生,不能伸懒腰,不许侧身坐,拿什么变化?监狱分餐时,食物只是一种糊糊,亮度堪比泥水,配几片发慌的粗面包,拿铁锹从小口塞进屋里。谁想起家乡的味道都觉得无比荒诞。也有警卫说,人活着就是机器。可有时候连机器也觉得这日子耗人。

有时候想,他们不让犯人看书、玩棋,就是怕起意自杀。连鞋带都用不了——谁有机会想不开?其实犯人也没力气想,精神早被啃得七零八落。实话说,这里的人想逃走?根本走不了。想一死了之?也办不到。对策一环扣一环,比监控还严。连象棋残局都成了危险品。

也有例外——关于黑海豚的谣言,时不时有人辟谣说过于夸张。监狱长有年接待外媒说,“我们的犯人,至今零逃脱。”但这只是数字。谁还想着越狱?大部分人哪怕被打得头破血流,也不敢发声。只要反抗一次,立马被“教育”到不敢多想。这里头的规矩死死咬住。

讨论这里的犯人,有时候都嫌描述不够恰当。平均每人五条人命的纪录在这里只是入场券。就说“食人魔”尼古拉耶夫,开口就是要“体验肉味”,办宴请甚至把死难者做成野味,害得一桌熟人几乎全吃下去了,最后靠一位认过真羚羊肉的熟客才拆穿。更别提开膛手奥列格,杀童如割草,冷静得让人毛骨悚然。每段新闻之后,网上评论都喊着“该杀该杀”,可惜俄罗斯偏不这么办。

谁都说,这些恶徒罪有应得。可难道把人囚在这样阴森牢笼里十年二十年甚至一辈子,就真解气了吗?老话讲,“坏人没好报“,可有时候想,人性的黑暗和社会的无奈并不是这么对等清零的。毕竟俄罗斯历史上多少转型阵痛,制度可以一夜变天,人心却不会很快进化。

外界说,黑海豚的设计初衷就是彻底把危险因子“冻结”在文明之外。但偶尔也有声音说,这套严酷系统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在防止犯罪的同时,是不是也培养了另一种无形的恐惧?当然,这些声音常常被网友一句“活该”淹没,网络上基本只有“要是这些怪物能二次作恶怎么办”这样的担忧。

可人们时常忽略一件事,极端之恶其实不是一天造出来的,历史长河中俄国从沙皇到红色帝国再到现代俄罗斯,监狱一直是文明和残酷的平衡道具。见惯正与恶反转的戏码之后,社会不自觉地苛求绝对控制权,但犯人的人性与非人性,也未必就是能够被折磨净尽的。

这些关押在北极荒原和黑海豚阴影下的“怪物”,终日苟活在铁皮房与永冻土,身体和意志被层层剥夺。对他们来说,一辈子的苟延残喘也许比一阵子死刑更可恨。可于受害者家属而言,哪怕世上多一千万座黑海豚,也难消刻骨伤痛,无外乎只是心理安慰。

监狱在俄罗斯不仅是惩罚工具,更承载着时代转变的矛盾和人性的裂痕。把恶人扔进世界尽头,或许能暂时平息社会的怒火,但有关善恶、复仇以及法律边界的辩论,也永远没有终场。

能不能算是公平?谁知道呢。有些东西在寒冷的北极圈冰封千万年,也未必融化。

来源:莫离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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