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刚刚成功治住红蜘蛛和蓟马,我正沉浸在大功告成的喜悦之中,还在 5 月 5 日发布了《虫情通报》。之后回家小住了两天,清晨五点便驱车前往吉家庄。路过孙家港村黄花地时,我看到路边大片黄花地的叶片枯死,情况颇为严重。不过,那并非我管辖的区域,所以我只匆匆瞥了一眼,便
黄花地蛆突然来袭,防治效果意外欣喜
——张日春
刚刚成功治住红蜘蛛和蓟马,我正沉浸在大功告成的喜悦之中,还在 5 月 5 日发布了《虫情通报》。之后回家小住了两天,清晨五点便驱车前往吉家庄。路过孙家港村黄花地时,我看到路边大片黄花地的叶片枯死,情况颇为严重。不过,那并非我管辖的区域,所以我只匆匆瞥了一眼,便继续赶路。
然而,当我来到固定桥的黄花地时,同样的症状出现在我负责的地盘上。我瞬间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放眼望去,整体苗子长势良好,今年合作社投入颇多,浇水频繁,施肥也是有机肥与化肥搭配,还使用除草剂清理了杂草,田间干净整齐。此时植株总共长出 10 片叶,而受害的是底部第二片叶,明显发黄。奇怪的是,为何只有第二片叶出现问题,其他叶片却长势正常,嫩绿欲滴。我查看了其他苗子,情况大致相同,都是第二片叶子发黄。这究竟是病害还是虫害?我一头污水。仅仅两天时间,就突然出现这种不明原因的状况,近年来,意想不到的虫害和突发情况频频发生。使人意想不到,措手不及,现在这种情况绝不能拖延,否则损失将不堪设想,红蜘蛛和蓟马的扩散就是前车之鉴。毕竟我区黄花种植面积庞大,不能有任何闪失,一旦病虫害传播开来,防治成本和难度都会大幅增加。强烈的责任心驱使我立刻在特派员群里公布情况,详细描述黄花苗的症状,期望能从专家、教授那里得到答案。随后,我跑遍全乡的黄花地查看,这一看,不禁心头一震,吉家庄的黄花普遍受灾,面积大,且程度轻重不一。这可如何是好?
由于此前在黄花地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料,我一时竟束手无策。无奈之下,我跑到吉家庄乡,向书记和乡长表示自己能力有限,难以应对这种突发局面。
下午,云州区植保站、黄花办、峰峪乡以及村干部及时前往孙家港村查看。经鉴定,原来是地蛆,这是一种蝇子,分布在黄花叶丛基部,地皮以上,属于钻蛀性害虫。虫龄越大,食量越大,危害也就越严重,严重时多个叶片都会受害。固定桥黄花地的危害程度相对较轻,所以只看到一片叶子受害,而孙家港则较为严重,黄叶较多,各种虫态,如蛹、幼虫、成虫、卵都有。地蛆是花蝇类的幼虫,常见的有种蝇、葱蝇、萝卜蝇、小萝卜蝇,是百合科和十字花科蔬菜的主要地下害虫,若防治不及时,将造成巨大的产量损失。被害植株的心叶较为鲜嫩,害虫钻进心叶危害,会破坏生长点,导致减产甚至绝收。
在云州区黄花种植史上,从未有过这样的记录。当地蛆进入叶片基部,钻进叶丛内部时,药剂难以触及,很难将其杀死。有人建议灌根,即通过滴灌设施加入杀虫剂来杀死害虫。但我考虑到大部分害虫分布在地皮上面,而药水在地皮下面,两者相差 1 厘米,药水无法接触到虫体,很难彻底杀死害虫。若从叶片喷药,又担心无法杀死钻蛀在里面的害虫,不过或许能杀死未来的害虫,这实在让我发愁,因为我毫无处理黄花地蛆的经验。
回到乡里,主管农业的付乡长龚春和专业合作社的刘生进又约我再次查看。副乡长龚春查看得极为仔细,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我们顶着炎炎烈日,走在松软的土地上,汗水湿透了衣衫,连午饭都顾不上吃。看着他们俩趴在地里查虫的身影,我心里满是欣慰。他们都很年轻,是农业战线的后起之秀。经过仔细查看,我们都深感问题的严重性。合作社负责人刘生进说:“不管能不能打死,都得打,不打肯定不行。” 他拿着一种药剂问我:“这种药行不行?” 我看了看,说道:“行。”
药剂选定后,人员和机具也都安排妥当,我亲自把关,严格按照喷药要领操作:一是无风,二是无雨,三是浓度适宜,四是不重不漏。按常规地蛆用灌根的办法治疗,我们打破常规,从上部叶片进行喷药,两天后复查,竟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地蛆被全部杀死,黄花苗恢复了生机。这个办法在全乡黄花地推广,取得了非常好的效果,黄花地区彻底得到控制。这场意外情况的发生和意外效果的取得,让我沾沾自喜。每一次成功处理重大问题,我都有一种打了胜仗的自豪感。我成功保住了我管理片区的绝对安全,我就是黄花卫士。
来源:老张说农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