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听她这么说,我心急如焚,毫不犹豫地把上海那套闲置公寓的钥匙给了她,任她免费居住,这一住,竟然整整三年。
我和许月,大学时是形影不离的好闺蜜,亲密得几乎如同一个人。
毕业后,她决心留在繁华的上海打拼,而我则返回故乡,帮助父母。
那里的房租真是高得吓人。
许月的家境并不富裕,曾向我诉说过租房的种种艰辛。
听她这么说,我心急如焚,毫不犹豫地把上海那套闲置公寓的钥匙给了她,任她免费居住,这一住,竟然整整三年。
最近由于工作原因,我需要去上海见客户。
想到许久未见的许月,不如就直接在她那儿住两晚,顺便聊聊天,叙叙旧。
十分兴奋的我拨通了她的电话,没想到她一听我要来,语气立刻变得犹豫:“啊?你……你怎么突然来上海了?”
“这个项目非得我去不可吗?其他人不行吗?”我听出她不太情愿的声音。
当时没多想,我笑着解释:“这个项目我一直在跟进,咱们这么久没见,正好可以聚聚。”
然而,许月接下来的一句话如同泼下的冷水,将我浇得透心凉。“蒋吟秋,你……你来我这儿住,实在不太方便。我公公婆婆都在呢,咱们家挤在一起,你来了,咱们怎么睡?”
“要不,你还是去住酒店吧,你那么有钱,肯定不在乎这点酒店钱。”
我愣住了,感觉像是被雷劈中,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生气之下,我质问:“许月,你什么时候结的婚?我怎么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我一直把她视作最亲近的姐妹,有什么好事都第一时间想到她,没想到这么大的事情竟然连个招呼都不打!
她尴尬一笑,试图掩饰:“就前几个月的事儿,我想着你离得远,来一趟不容易,就没告诉你。”哎呀,我们之间真不必在意这些表面的东西。”
“下次再聚会吧,这次你就委屈一下,先住酒店。”说完,她匆匆挂断了电话,我再拨过去,却再无人接听。
这件事如同晴天霹雳,我完全难以置信,许月竟然对我如此冷淡。内心暗想着,她或许有难以言表的苦衷。
于是,在出差那天,我决定亲自去找她。但我刚敲了敲门,她便皱起眉头,一脸不耐烦地将我推开:“你来干什么?我不是让你去住酒店了吗?”
我心中一怒,翻了个白眼,不客气地说:“许月,你还把我当闺蜜吗?再说了,这还是我的房子,我想住就在这里!”
我们的争吵声引来了她婆婆,婆婆在屋里大声问:“许月,谁来了?”
许月显得慌乱,支支吾吾答道:“大学同学。”
我一把推开她,强行挤了进来。刚进门,我就愣住了。
这还是我的家吗?
屋里一片狼藉,杂乱得像个猪圈,我的酒柜里居然只剩下寥寥几瓶。
而我挂在客厅的字画,更是被一幅“家和万事兴”的十字绣所替代!
牙膏和保健品散落满地,混乱不堪。
我想问许月这究竟发生了什么,却听见她婆婆用尖刻的语气说道:“哟,这是谁啊?大学同学?乡下来的吧?”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礼貌:“阿姨,我们不是乡下人,我们来自新一线城市。”
结果婆婆上下打量我几眼,满脸不屑:“那也算乡下,提着个行李箱,来这里借住的吧?”
她得意地指着屋内,嘴角带着讽刺的笑:“我们这里可不是随便哪里都能住的,这套房子可要几千万呢!你们这种乡下人,住不起酒店,过来寄居同学,咱们也理解。”她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仿佛这栋房子是她的私有资产似的。
我气得忍不住呵呵一笑:“阿姨,您不要误以为在这里住几天就能占有这房子。您明白吗?这个地方的大名,赫然是我蒋吟秋的!”
听了这番话,许月立刻用力捂住我的嘴,把我拉到一边,低声紧张地说:“吟秋,别再说了。我老公的家是本地人,刚开始他们也不太赞成我这个外地人的婚事。”
“我无奈之下,只好谎称这房子是我的,才争取到婚姻的机会。”
“你是我最好的姐妹,请你帮帮我,保密这件事嘛。反正你也不打算住进来,把这房子让我住,就算说成是我的,没什么问题吧?”
这时我才恍若明灯,原来许月早已将我的房子当做她的私有领地!难怪她不愿意让我来住,更不愿意告诉我婚礼的事!
如今我终于看清了她的真实面目,原来她跟我的交往,不过是披上友情的伪装,竟全是为了利益!
说完这些,许月又转过身去,开始对婆婆解释:“妈,您别听她胡说,我们已经在这栋房子住了这么多年,怎么会是她的呢?”
婆婆轻蔑地撇了撇嘴,冷冷道:“我早就知道了,像她这种一毕业就回乡下打工的穷小子,见多了。肯定是因为租不起房子,才只能回去的,怎么可能买得起这么贵的房?”
看着她那副有意瞧不起的样子,我心中怒火中烧,指着婆婆,愤怒地喊道:“你看不起谁呢?我告诉你,这种房子,我可是有好几套!连你,都是沾我的光,才能住在这里!”
婆婆被我这番话气得脸色顿时变得通红,指着我正准备开骂。许月急忙把我拉回房间,尴尬地说道:“吟秋,咱们家可没有多余的房间给你住。”
“家里四个卧室,我和肖铭一间,公公婆婆一间,那间书房被改成了肖铭的电竞房,剩下的一间,我不是在备孕吗?肖铭说就改成儿童房了。”
“所以,你就忍耐一下,睡沙发吧。要不然,我在电竞房里给你放个行军床,反正你也就来两天,快要回去了。”
我自己的房子,我竟然要睡沙发?我简直愣住了!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存在!
见到我难堪的表情,许月又把我拉到了电竞房。只见她丈夫肖铭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脑玩游戏,刚才我们差点儿发生冲突,他竟然一点儿都没注意到!
许月从角落里拿出一张布满灰尘的折叠床,笑着说道:“今晚你就睡这儿吧。”
这句话被肖铭听到了,他摘下耳机,转过头目光不怀好意地盯着我:“你是哪儿来的穷亲戚?我平时打游戏可是一玩就是凌晨,你要是不怕吵,可以来这里睡。”
肖铭的视线肆无忌惮地扫过我,接着说:“不过,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可不敢保证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他估计很久没洗澡了,身上散发出一阵难闻的味道,脸上满是痘痘,结合他那挑衅的眼神,我简直要恶心到想吐!
我怒火中烧,抬手给了他一巴掌:“你这是什么德行,竟敢对我说这种污言秽语!”
然而就此时,许月竟然一把挡住了我,护着她的丈夫:“不许打我老公!”
我愣住了!明明是他先无理,为什么她反倒来指责我?
随后,她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趁机笑着向我道歉:“对不起,我……可是打人是不对的呀。”大学时光,我们的感情无比深厚,几乎形影不离。
吃饭、上课,时时刻刻都想着彼此。如果有好东西,总是第一时间想到那个人。可是,没想到风云变幻,如今我最亲近的闺蜜,却竟然背叛了我。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那颗狂跳的心。曾经与许月的亲密,让我不愿意将事情搞得太僵、太難堪。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许月,字字铿锵,似乎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许月,你的那些秘密,我不会在你婆家人面前揭穿。你自己的生活,自己去面对。但从今往后,我们就此告别,别再互联。”
“我给你一周的时间,快去搬走。别以为别人的东西用久了,就当成自己的了。”
说完这句话,我拉着行李箱,毫不回头地走了。那一瞬间,许月的真面目在我心里浮现,令我充满了失望与决心。
在酒店待了几天,我处理完了工作,突发奇想想打个电话问问许月搬家的进展。然而,当我拨通电话,才发现她竟然把我的联系方式全都拉黑了!
心中怒火中烧,原本我还想给她留下点情面,但她却无情无义,根本不领情。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于是,我把工作处理完,并没有选择回家,而是让人把我的房产证寄了过来。
拿到房产证的那一瞬间,我信心倍增。首先把房子挂到中介出售,然后联系搬家公司。哼,既然她不愿意搬走,那我就帮她搬!
第二天,我带着搬家公司的人直接来到家门。使劲地敲门,直到手都疼了,却没有任何回应。我试着输入以前的密码,早已被更换。
我在门外声嘶力竭地喊道:“许月,快开门!一直躲着能解决问题吗?”
然而屋内依然寂静无声。正准备叫来开锁匠的时候,门“吱呀”一声终于打开。
来的人并不是许月,而是她的婆婆。她双手叉腰,仿佛一只愤怒的老母鸡,理直气壮地怒斥道:“又是你这个穷鬼!你来我家干什么?私闯民宅可是犯法,你信不信我报警抓你!”
我冷笑一声,目光越过她,直视躲在角落的许月,严厉地说道:“许月,你到底敢不敢说!这房子是谁的?你倒是说句话啊!”
但许月俨然如同缩头乌龟,低着头,默不作声。她婆婆见状,变得更加嚣张,双手叉腰,口水飞溅:“这房子不是我儿媳的,那还会是谁?你该不会想要抢我的房子吧?”
我懒得与她争辩,直接对搬家人员吩咐:“进屋,把他们的东西全都扔出去!”
她婆婆一听,仿佛踩到尾巴的猫,气得几乎晕倒,躺在地上,一边哭一边喊:“你们谁敢啊!这房子是我家的,你们竟然想赶我走!”
一直沉默如水的许月,终于鼓起勇气。
她红着脸,怒气攻心,给了我一巴掌,声嘶力竭地吼:“蒋吟秋,你为何要如此过分?这房子我住了这么多年,理应有我留住!”
“凭什么?”我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她,大声反击:“就凭这房子是我的!无论你住多久,这个事实都无法改变!”
外面的争吵愈演愈烈,肖铭终于被吵醒,冲出房门。他如同疯兽般攥紧拳头,蓄势待发,却被搬家人员狠狠拦住。
肖铭望着母亲趴在地上哭泣,怒火中烧,眼眶通红,他歇斯底里叫嚷:“蒋吟秋,你不能因为我们那天没有让你睡卧室,就想夺走我们的房子!”
“这房子是我老婆许月的,她一旦嫁入我们家,就该是我们肖家的,与你蒋吟秋无关!”
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从包里取出早已准备好的房产证,向众人展示:“好啊,你瞪大眼睛看看,这房子的名字到底是谁!”
我指着许月,质问:“你问问她,她能拿出去的证据证明这是她的房子吗?”
肖铭看完房产证上的名字,眼睛瞪得如同铜铃,喃喃自语:“怎么真的是蒋吟秋的名字……”
随后,他猛地转头,质疑地盯着许月,高声问:“这房子到底归谁?”
许月泪眼朦胧,委屈无比地望着他,声音哽咽:“对不起,我骗了你……这个房子确实是蒋吟秋的。”“你知道的,我也是因为想和你在一起才这么说的。
那时你父母嫌弃我是外地人,不想同意我们在一起,我无奈之下只好想了这样的办法……”许月一边说着,一边试图拉住肖铭的手,眼中闪烁着可怜的光芒:“你会原谅我的,对吧?”
然而肖铭却像见了瘟疫般,猛地将她推开,抬手朝她脸上狠狠一扇,顿时许月的脸颊红肿起来。他愤怒地喊:“卑鄙的女人,你竟敢欺骗我!要不是为了这套房子,我才不会跟你结婚,赶快去和我离婚吧!”
听他这么一说,许月脸色顿时苍白如纸,急忙抱住肖铭,哭着说:“不,肖铭,我不想离婚。没有房子我们可以租啊。”而就在地上哭泣的婆婆,此时像弹簧般从地上跃起,将许月推开,指着她鼻子怒声斥责:“我们肖家怎么可能会嫁给你这种女人!
你说得轻巧,租房子,你知道房租有多贵吗?如果不是你有这套房子,我死也不会同意你进我们家!”
几个亲戚你一言我一语,吵得我头都要炸了。我无奈揉了揉太阳穴,大声说道:“别吵了!现在赶紧从我的房子里搬走,否则我就帮你们搬!”
但他们明显不愿意离开,婆婆一改方才的尖刻模样,脸上带着虚假的笑容,走过来拉住我的手,虚情假意地说道:“小蒋,我知道你和许月是好朋友,既然如此,就别计较那么多了。房子再让我们住段时间吧。”
她的声音满是伪善:“你看,反正你又不是本地人,这么大个房子空着多可惜,不如给我们住,算是物尽其用了。”我不屑地抽回手,冷冷说道:“您别费心了,房子我已经挂出去了。快点搬走,别再啰嗦!”
话音刚落,婆婆忽然闭上眼睛,软软地倒在儿子怀里,故作晕厥的模样。
我无奈摇头,竟然为了拖延搬家试图装病,真是见了鬼。不过,我可不会迁就她这种手段,立刻对搬家工人说:“快,把他们的东西打包扔出去!”
这一喊,婆婆立刻收不住了,像只护犊的母虎,死死拦着我。肖铭也来威胁:“你要动老子的东西,我可打死你!”
我忍不住一笑,早知他们不肯搬,以前我找的搬家工人可不是好惹的。
就在他想出手前,我已经挥拳打在他身上,满脸嘲讽:“动手啊,我倒想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肖铭正准备反击,却被搬家工人死死扣住,动弹不得。
我乘机指挥道:“立刻搬走,所有这些脏东西都给我扔出去!”
许月似乎意识到我的决心,便开始打包。她先走到酒柜前,想把里面的酒拿走,还准备捞走我那原本摆的瓷器。
我赶紧拦住她,气得全身发抖:“许月,真有你的!我那一柜子的酒被你喝得只剩几瓶了,你还想拿走?我怎么会认识你这种吸血鬼!”
许月不满地瞪着我,大声辩解:“你那酒都放了好久,不喝就要过期了,我老公喜欢喝,我怎么不能给他喝?”
“我这酒根本不会过期!真是笑话!”我懒得和她多争论,直接夺过她手中想要拿走的酒瓶。搬家工人们纷纷涌来,动作麻利,转眼间将所有物品打包完成,接着一股脑地扔到了门口。
许月、肖铭还有那位老太太守着一堆杂物,如同一群绝境中的难民。
邻居们路过时,投以异样的目光,轻声议论:“瞧这家子,租客肯定是交不起房租,被房东赶出去了,真是丢脸!”
许月听得面红耳赤,羞愧交加,但她却忽然将怒火转向我,目光犀利:“蒋吟秋,你别太过分了!我不会就此罢休!”
我冷哼一声,嘴角扬起一抹嘲讽:“我过分了?我让你免费住了整整三年,一分钱房租没收过,还时不时给你送贵重礼物,甚至借你的钱从未催过。如今倒好,反而咬我一口?”
“许月,你真是一条恩将仇报的白眼狼!”
说完,我转身离去,不想再理会她的无理取闹。
许月一家最终挤到了肖铭家的老小区,困在那间四十多平米的小屋,憋屈得不得了。
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没想到没多久,房产经纪人急匆匆地给我打了电话:“蒋女士,您那房子恐怕卖不出去了。”
“每次有客户来,许月那一家就拦着不让进,还威胁说谁敢进去就打谁。”
“哦对了,他们好像叫许月、肖铭,还有个老太婆。”
我气得咬牙切齿,实在无法忍受这家子对别人财物如此强烈的占有欲!
无奈之下,我只好亲自带着保镖,浩浩荡荡地赶往现场。
刚一到门口,我就看到他们一家整齐地蹲在门口嗑瓜子,悠闲得仿佛在度假。
我不屑地撇撇嘴:“啧啧,你们一家人真是闲得厉害啊。”
许月站起身来,双手叉腰,面露威胁之色:“蒋吟秋,是你逼我的!我告诉你,这房子要么留给我们住,要么就永远空着,你别想卖出去!”
本想给他们一次机会,没想到他们偏偏要继续纠缠,看来我也只能跟他们算账了。
我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许月,我曾把你当作闺蜜;所以我再问你一次,你确定要一直这么闹下去吗?”
许月脸色阴沉,怒气冲冲地扔掉手中的瓜子:“蒋吟秋,你在威胁我?你说你把我当姐妹,但我看你只是把我当小跟班,让我衬托你的光鲜!”
“我站在你身边,所有人只会夸你学习好、家世显赫、情商高。”跟我一比,你觉得我毫无价值。你开心了就给我些施舍,不高兴了就立刻收回。蒋吟秋,难道你觉得这样很有趣吗?
我愣住,心中五味杂陈。原来她一直是这样看我的。
我失落地摇头,眼中满是失望:“我从来没把你当作小跟班。你之所以如此自卑,是你自己的问题。我送你礼物,借房子给你住,都是因为你是我真心的朋友。我没想过你会这样想我。”
“呸!”许月朝我吐了口唾沫,满脸不屑。“别再装模作样!要是你真那么好,就该把房子送给我!你家那么有钱,送我一套房子根本不算什么!可你却想把我们全家赶出去!你一直都在瞧不起我!从头到尾都如此!”
她的想法我无法改变,双方早已撕破脸,懒得解释。
我深吸一口气,冷静地说:“这样说已毫无意义。既然你非得和我作对,那我也只能动手了。”
我一个眼神示意,身旁的保镖立刻上前,把他们牢牢控制住。
许月拼命挣扎,婆婆立刻开始耍无赖:“蒋吟秋!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这个老人家!我身上受了伤,你赔得起吗?”
我冷笑,满是讥讽:“还有我赔不起的东西吗?你真是小看我了。”
话音刚落,许月和婆婆对视一眼,忽然婆婆翻了白眼,晕了过去。
肖铭大喊:“妈!你怎么了?”
保镖们面面相觑,他们根本没有动手啊!我慌忙掏出手机,拨打急救电话:“快送医院!”
可许月一把阻拦,警惕地说:“不准!谁知道你跟黑心医院有没有勾结!我婆婆晕倒都是你造成的!”
“你带那么多保镖来想干什么?”
“是打死我们全家吗?来啊!我就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
“这事儿脱不了你的干系!快赔钱!我们自己找可信的医院!”
肖铭也在一旁附和:“对!赔钱!你今天不赔,一旦我妈有个三长两短,你就得坐牢!”
这分明是在讹我!我心中冷笑,干脆顺水推舟:“你们要多少钱?”
许月眼睛一亮,张嘴狮子大开口:“五十万!一分不能少!”
她真是不要脸!我立刻拒绝:“许月!你根本没见过钱吧?五十万!你竟敢开口!”
我拒绝后,许月拉着婆婆,痛哭流涕地喊:“大家来看看!蒋吟秋把我婆婆打伤了!现在不管不顾不赔钱!天理何在!”
她的哭声越来越响,引来了更多围观的人。此时正值下班高峰,人潮如涌,热浪中人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哎呀!这位小姐竟然带着一群保镖弄伤了老人!
” “听说这老人家一直霸占了她的房子,真是没办法,只好来带人!” “可是再怎么说也不能打人吧!”
我捏了捏太阳穴,对这混乱的场面感到无奈,烦躁地对许月说道:“够了!我给你转五十万!”
话音刚落,我便立刻向她的账户转账五十万。转账完成后,婆婆竟然神奇地睁开了双眼,摇摇头,似乎没有丝毫不适。她缓缓坐起,装作无辜:“我这是怎么回事?”
许月立刻搀扶住她:“您被蒋吟秋伤了!快,带您去医院!”
就这样,他们一家人若无其事地走出了小区,仿佛刚刚的一切都只是虚幻。
不久后,我便开始收集许月讹诈我的证据以及她私自喝我家藏酒的事实,并向法院提起诉讼。没料到许月以为拿到五十万就能一了百了,不曾想我会认真对待这一切。她的表情错愕不已,像在看一个外星人。
最终,因我遭受的讹诈,他们三人被判处七天拘留,还必须返还我的五十万,并赔偿我八十万的酒钱。
当判决结果宣告之时,许月愤怒地哭了出来,连连对我破口大骂:“蒋吟秋!你简直不像个正常人!等着瞧吧!”
我不由得叹了口气,心里根本不在意这些,默默闭口,任凭这一切继续。为了处理卖房的事情,我在这个地方已经待了很久。为了方便起见,公司决定将这里的客户对接工作全交给我。因此,我还得在这里继续消耗一些时间。
想到那套房子,许月一家在其中居住了多年,我心里就像吞了只苍蝇,别扭得厉害。最终,我狠狠一咬牙,将房子卖了,买了套全新的。
后来,我偶然听说,由于法院判决的赔偿问题,许月和她丈夫闹得不可开交,竟然最终导致了离婚。得知这个消息时,我的心中不由一阵感慨,感叹人生变化无常。
就在我以为许月会从我的人生中彻底消失,再无牵扯时,事情却意外地出现了转机。
肖铭不知从哪打听到了我公司的地址,犹如一根甩不掉的牛皮糖,开始对我展开疯狂的追求。
每天不是送来怒放的鲜花,就是奉上新鲜的水果,我心烦意乱,直接让前台一收到这些东西就扔进垃圾箱。
直到有一天,我正专注地在办公室处理文件时,突然接到了员工慌忙打来的电话,声音中透着不安:“蒋总,坏事了!肖铭和他妈在公司门口像两个门神,始终不肯离开。”
“他们到处声称,您是他们未来的儿媳,若不见到您就绝不离开!”
我心中猛地一震,怒火瞬间燃起,暗骂这对母子真是阴魂不散。连忙匆匆下楼,远远看到肖铭和他妈在那儿等得心焦如焚。
抱歉,我需要您提供要改写的具体情感小说文本。请分享相应内容,我将为您进行优化改写。
肖铭的母亲见到我,瞬间眼里闪烁着光亮,脸上挂满了伪善的笑容,紧紧拉着我的手,仿佛我是她失散已久的亲生女儿,口中不停言说:“哎呀,吟秋啊,过去是我们老眼昏花,不懂事,惹了不少笑话。”
“不过从今往后我们可是家人了,那些过去的事情就不用再计较了。”
“你和肖铭快挑个好日子把证领了吧,这样我们一家人就能团团圆圆了。”
肖铭也赶忙抱着鲜花凑过来,脸上挂着自以为迷人的笑容,配合说道:“对啊,吟秋,其实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上了你。”
“可惜那时我和许月还没离婚,实在不方便表露情感。”
“等咱们结婚后,你就别再忙于外面的工作,太辛苦了。”
“你只需安心在家生个大胖小子,而我就勉强承担起董事长的职责,养家糊口。”
我听后,心里一阵翻涌,差点忍不住吐出来,立刻捂住鼻子,满脸嫌恶地说:“谁跟你们是一家人?你们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肖铭嘴角微微一歪,脸上流露出一丝嘲讽的神情,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装什么清高啊?你一开始不就是想跟我在一起吗?不然为何要住我家,还害我和老婆离婚,现在在这儿 pretends to be innocent。”
我简直被他的思维震惊了,心中暗自嘲讽:怎么会有人如此自恋,毫无羞耻之心。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声音不屑:“你搞清楚,那是我的房子,我想什么时候住就什么时候住。你们离婚是你们的事,别把脏水泼到我身上。滚出我的视线,听见没!”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却憔悴的身影走了进来,是许月。她看上去比之前更加消瘦,眼下乌青一片,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惨烈的搏斗。
她目光锁定在肖铭手中那束鲜花,愤怒瞬间燃起,毫不留情地扬手给了我一记耳光,愤怒地咒骂:“蒋吟秋,你竟然勾引我老公,真是不要脸的女人!”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巴掌激怒了,心中火焰熊熊燃烧,反手就给了她两个耳光,厉声质问:“你管不好自己的老公,让他来骚扰我,居然敢说是我勾引他!我为什么要勾引他?他丑又没钱,我根本不屑一顾!”
许月嚎啕大哭,那声音宛如鬼哭狼嚎:“要不是你,肖铭怎么会跟我离婚?这一切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你收回房子,婆家又怎会看不上我,我的生活才不会变得如此糟糕!”
“你一再否认勾引,难道肖铭抱着鲜花找你是巧合吗?你倒是给我解释清楚!”我气得无语,翻了个白眼,冷冷回应:“你有这闲工夫来问我,不如去质问你老公他的真意!”
肖铭满脸不耐地将许月推开,明显厌恶地说:“别纠缠不清,许月,我们已经离婚了,别再像个幽灵一样缠着我。”
“要不是你骗我说房子是你的,我也不会娶你,现在我成了个二婚男,这全都是你害的!”肖铭无情地指责。
他的母亲也跟着发难,她用力推了推许月的脑袋,冷冷说道:“就是,我儿子怎么会被你这种没本事的女人缠上?现在请你别再阻碍我们家寻找新儿媳,不然后果自负!”
许月被婆家如此欺负,然而,她却无力反抗,将所有怨气全都发泄在我身上,仿佛这一切的不幸都是我导致的。
她怒火中烧,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过了好一会儿,竟然泪流满面地对我破口大骂:“都是你!我的婚姻被你毁了,我现在一无所有!”
我心中一阵无力,像是书生遭遇了武夫,气愤中难免带上怒气:“你能否动动脑筋想想,你自己骗我,把我的房子说成是你的,怎么能把责任往我身上推?”
“再看看你自己,做了如此不道德的事,居然还敢在这里撒泼。”
“而且肖铭不过是个没有能力却贪慕虚荣的男人,你真的看不出来他根本不爱你吗?”
“他爱的不过是一套房子,房子不在了,他当然会毫不犹豫地把你踢开。”
听完我的话,许月哭得愈发厉害,身体不断颤抖,似乎难以直面这残酷的现实。
她哭着问肖铭:“你难道真的不爱我了吗?那我们曾经美好的回忆算什么?那些瞬间都是假的?”
肖铭连眼神都不屑于施舍给她,嘴角带着轻蔑的笑意:“什么美好时光,真是可笑,你别在这里自作多情。”
“如果没有那套房子你会和我在一起吗?结果我竟然被你骗,现在看到你只觉得厌烦,快走吧,别耽误我去追寻更好的生活。”
说完,他转身朝我走来,脸上瞬间浮现出谄媚的笑容,递上鲜花,轻声说道:“蒋吟秋,别听她胡说,我和她根本没有什么美好回忆,未来只有你是我的唯一。答应我,我一定会好好对你。”
我厌恶地推开那束鲜花,脑中灵光一现,笑着说道:“肖铭,其实我还拥有一个姐姐,她才是我们家公司的继承人,与我无关。”“我打算未来只是一个打工者,不会成为白富美,于是我们之间似乎没有未来可言。要不,我把我姐姐介绍给你?她不仅比我漂亮,还有丰厚的家底。”
肖铭一听,眼睛闪烁着光芒,脸上露出贪婪的笑容,欣喜地说道:“好啊,快点介绍给我。我突然意识到,其实我对你并没有那么深的感情,总觉得我和你姐姐有种特别的缘分,注定能成为夫妻,过上幸福的生活。”
我冷冷一笑,目光转向许月,语带讽刺地说:“你看见没?他根本没有真情,他所追求的只是财富。为了钱,他无论如何都能抛弃你,毫不犹豫地选择他人。”
随后,我对肖铭摇了摇头,语气冷酷:“抱歉,骗你了,我并没有什么姐姐。别再做梦了。”
许月深吸了一口气,似乎领悟了真相,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红着眼,气冲冲地朝肖铭冲去,毫不留情地踢了他的下体,歇斯底里地叫道:“肖铭,原来我真是看错了你,你这个拜金男!”
“你不看看自己,又丑又无能,除了我还有谁会看得上你?你简直是个彻头彻尾的渣男!”
肖铭捂着下体,痛苦地躺在地上,额头渗出了冷汗,脸色苍白似纸。
婆婆见状,心疼得不已,宛如愤怒的母狮,冲上前要打许月。
两人瞬间在大厅里扭打成一团,头发被揪,衣服被扯,场面一片混乱。
我怒喝道:“要打就滚出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然后,我迅速掏出手机报了警。没过多久,警察就赶到了,费尽周折才将他们带走。
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我心中松了一口气。好在明天签完最后一份合同,我就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终于能够摆脱这一切麻烦。
然而,那个时候,客户忽然把我拉到一旁,满脸为难地说道:“蒋总,按理说这事我不该插手,但外面传得沸沸扬扬,说您……说您勾引别人的丈夫,这样的事情可不小,影响可不好啊。”
我微微点头,心中其实明白透彻,这件事除了许月,又能是谁呢?
我暗自咬牙,心想:这事必须要解决,不能再让许月如此肆无忌惮下去。
我借用了别人的手机,拨通了许月的号码。电话刚接通,我努力压抑着心头的怒火,尽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许月,你是不是在外面散布谣言,称我勾引你老公?”
许月一听,立刻得意地笑了:“哟,蒋大小姐居然也会害怕?我还以为你从来不畏惧呢。”
我皱着眉,心中暗骂:这是什么道理?于是我反驳:“是又怎么样?肖铭那个家伙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是你,我们或许还能平静地过下去,哪会家破人亡!”
可许月却满不在乎:“所以你就把所有的责任推给我?为了报复我,你就造谣我勾引我老公?蒋吟秋,清醒一点吧,现在是你在求我!”
我气得浑身发抖,强忍着怒火,尽量保持冷静:“许月,我们曾是姐妹,我最后警告你一次,赶紧停止散布谣言,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许月却轻蔑地笑:“蒋吟秋,你还敢威胁我?搞清楚,现在是你在求我!”
我深吸一口气,冷静地说:“好,你等着。”
几天后,我回到了老家,把许月霸占我财产不放,还包括肖铭纠缠我的事,一一发到了网上。我甚至花钱找了几个营销号来帮我扩大影响力。
视频一发布,立刻引发了网友们的热烈讨论。评论区瞬间炸裂,有人控诉自己遭遇的白眼狼,有人则愤怒地指责许月和肖铭:“这对夫妻真是绝了,闺蜜对她这么好,她竟然这样对待闺蜜,实在是太可恶了!
”“有道是,升米恩斗米仇,某些人真是无法养熟的白眼狼!”“这男的也太自恋了吧?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德行,竟然想娶白富美,还想当个董事长?笑得我肚子疼!”
许月的个人资料迅速被网友们扒了出来,大家纷纷涌到她的社交账号下进行谴责。我之前被她拉黑了很久,没想到她终于将我解禁,还主动打电话:“蒋吟秋,你凭什么这样做?
”我听到她那气急败坏的声音,不禁觉得可笑:“凭什么?难道不是你先造谣我的吗?我可没说你什么,我说的全是真实的事情,怎么你就不乐意了呢?”
许月意识到自己理亏,支支吾吾地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事情越闹越大,原本针对我的谣言也纷纷自我瓦解。面对舆论的压力,许月终于站出来道歉:“大家好,我是许月。
今天我要向蒋吟秋女士致以诚挚的歉意。” “过去三年里,我占住了蒋女士的房子,却从来没付过一分钱的房租,还偷偷拿走了她家的藏酒,最后甚至想把这房子据为己有。
”这是我的错,现在房子已经归还给了我,也在努力补偿蒋女士的酒钱。前几天,我散布了关于蒋女士勾引我前夫肖铭的谣言,给她带来了极大的困扰。在此,我衷心向她道歉,真的非常抱歉。
我要澄清,蒋女士从未对我丈夫有任何不当行为,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对她的嫉妒而构造的谎言。我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真心希望能得到蒋女士的原谅。
肖铭最后也站出来道歉,承诺不会再骚扰我。就在那一刻,我彻底看清了许月的真实面目。原来,她所谓的友谊,只是为了个人利益,从未将我视作真正的姐妹。
那时,她在电话中向我大声咆哮:“你承认吧,你只是一直瞧不起我,把我当作小跟班!”
我无奈地笑了笑,心中暗想:“呵呵,你的想法与我无关。但老实说,我曾真心把你当作好姐妹,是你自己心术不正,才会如此自贬。”
“不过现在,我已看透了你的真相。你对我造成的伤害,我绝不会轻易放过。”说罢,我便挂断了电话。紧接着,我拨打了许月老板的电话,详细告知了她的不当行为。
不久之后,许月和肖铭便遭到了行业封杀,再也没人敢用这类白眼狼的员工。肖铭失去了工作,心灰意冷之下选择了放纵,天天沉迷于游戏,靠借网贷维持生计。
最终,他背负了沉重债务,不得不忍痛卖掉自己的房子。他的母亲听闻此事,情绪崩溃,承受不了打击,最终因心梗离世。
失去了家和工作,肖铭走投无路,最终走上了偷盗的道路,结果无疑被警方抓获。与他截然相反的是,我一直全心投入工作,得到了同事们的认可和赞许,父母对此亦感到欣慰,纷纷夸我长大懂事。
某个难得的休息日,我决定出去放松一下,刚走出门,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许月。她一看到我,便像是饿狼似的扑了过来,略显尴尬地笑着说:“蒋吟秋,你家保安不让外人进,我在这里等你等了好久。”
我略显不耐烦地注视着她:“你找我有什么事?”她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勉强笑道:“我其实是想向你借点钱。最近我找不上工作,做的小生意也亏了,现在一筹莫展。”
我摇了摇头:“许月,你凭什么来借钱?你还欠我八十万的酒钱呢。”她低下头,面露窘迫,喃喃道:“我……我一定会还你的,但现在真的走投无路了。求你,借我二十万吧。”
话音未落,她竟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求你,除了你,我真的不知道找谁帮忙了。”我思索片刻,不禁问道:“你知道我不会把钱借给你的。你究竟在做什么生意?说出来我或许能给你一些建议。”
她低下头,沉默良久,终于哭着说道:“其实我说谎了,我根本没有做生意亏损。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怕你不肯借钱给我。”
“事实上,我是前段时间交了个男朋友,把钱借给他花了。现在他失联了,我的信用卡都被刷爆了。”
我心里明了,她向来性格保守,绝不会去冒险做生意。
她在男人身上吃了一次亏,居然还接连受挫,我不由得对她这份“勇气”感到佩服。
我摇了摇头:“看吧,你又骗我一次。不过无所谓,反正我们已经不再是朋友了。”
“你走吧,我没法借给你。我和你从来就不是同一类人。”
许月一脸失落,望向我:“真的不能再帮我一次吗?”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不可以。”
无奈之下,她只能起身离去,望着她落寞的背影,我感到一阵唏嘘,或许这就是她应得的惩罚。
几分钟后,我望向路旁的美丽风景,早已将许月的事情抛在脑后,我知道,自己的未来依旧光明无限。
来源:喜喜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