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坚持种那棵无花果树村里人都嘲笑 八年后树下来了一辆黑色轿车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3-17 13:55 2

摘要:周日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村口那条歪歪扭扭的水泥路上,我骑着电动车,载着刚从城里回来的表妹,车轮压过路面的裂缝,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周日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村口那条歪歪扭扭的水泥路上,我骑着电动车,载着刚从城里回来的表妹,车轮压过路面的裂缝,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哎,那不是二婶吗?怎么成这样了?”表妹突然指着路边问。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我看见二婶正蹲在她家门前的无花果树下,戴着顶草帽,一手拿着铲子,一手扶着腰,衣服后背全湿透了。她今年得有六十多了吧,背影看着比去年又佝偻了些。

“那树好像是她儿子出事那年种的。”我放慢车速。

“出事?什么事啊?”表妹来了兴趣。

我停下车,从口袋里掏出烟,点上,吸了一口,感觉嗓子有点干。

“这事说来话长。”

二婶姓林,全名林月霞。年轻时据说是生产队里最漂亮的姑娘,眼睛大大的,皮肤白,爱笑。但我记事的时候,她已经是个脸上有了褶子的中年妇女,每天早出晚归,和村里大多数人一样,在地里刨食。

在我记忆里,二婶家里最特别的就是她儿子——东子。

东子比我大五岁,从小就跟别人不一样。村里孩子都喜欢在河边摸鱼捉虾,他却总一个人捧着本破旧的书坐在村口的大树下看。村里人叫他”呆子”,孩子们有时还会朝他扔石子,但他从不还手,只是默默地换个地方继续看书。

二婶的丈夫——我们叫他二叔,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也不太理解自己的儿子为什么”不务正业”。农忙时,二叔让东子去地里帮忙,但东子总是做得心不在焉,一会儿就坐在田埂上发呆。

“那孩子脑子有问题,”村里的王婶曾经这样评价,“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还不如早点去镇上工厂打工。”

“就是,”李大爷也附和道,“种地砍柴才能填饱肚子。”

尽管村里人议论纷纷,二婶却从不阻止儿子看书学习。每当集市上有卖旧书的,她总会省下几块钱给东子买书。即使家里再穷,她也想方设法让东子继续上学。

“娃想飞,就别拦着。”这是二婶常说的一句话。

东子的转折发生在他初中毕业那年。县里的高中录取名单出来了,东子的名字赫然在列,而且是全县第三名。

那天,二婶高兴得像个孩子,拎着两瓶白酒挨家挨户地给村里人送喜糖。我清楚地记得二叔坐在门口抽旱烟,脸上难得露出笑容。

“东子考上县重点了!以后能当大官了!”二婶的声音响彻整个村子。

村里人的态度开始微妙地变化。有人说二婶生了个好儿子,有人说这家人祖坟冒青烟了,还有人假装自己一直看好东子,说什么”我就知道那娃子不简单”。

但好景不长。上高中意味着要花钱,而且不少。学费、住宿费、伙食费,对于靠种几亩地为生的二婶家来说是个不小的负担。二叔心疼钱,没少和二婶吵架。

“卖地吧。”二婶最后拿定了主意。

他们家祖传的三亩良田就这样卖了。村里人又开始窃窃私语,说二婶疯了,为了儿子的书本把祖宗的地都给卖了。

东子没让二婶失望。高中三年,他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高考那年,他考上了省城的大学,学的是什么”计算机”专业。那时候我才上小学,不太懂这是什么,只知道村里人又炸开了锅。

“计算机能干啥?还不如学个木工铁匠的手艺实在。”有人这样说。

二婶不理会这些闲言碎语,咬牙又借了一屁股债,把东子送去了大学。为了还债,二婶干起了更多活计——白天在地里干农活,晚上去镇上餐馆洗碗。二叔心疼老婆,把家里仅剩的两头猪也卖了,但钱还是不够。

大学四年,东子很少回家。听二婶说,他在学校找了份家教工作,自己挣钱交学费,还省下钱买了台”电脑”。每次放假回来,他都瘦了一圈,但眼睛却亮得惊人。

村里人看着他越来越像个”城里人”——说话轻声细语,吃饭时会用纸巾擦嘴,甚至连走路的姿势都变了。有人说他变”洋气”了,忘了自己是农村出来的。

东子大学毕业那年,我正上初中。他没回村里,直接去了深圳。二婶说那边有个什么”IT公司”要他,工资很高。村里人半信半疑,都觉得二婶是在吹牛。

“城里人会要咱们农村的娃?怕不是被骗了吧。”李大爷抽着烟说。

谁知半年后,东子真的寄钱回来了,一次就是五千块。要知道,那时候村里种一年地,辛辛苦苦也就挣个三两千。二婶拿着那张汇款单,在村里人面前走路都抬头挺胸了。

又过了一年,东子说要去美国。这下村里彻底炸开了锅。

“美国?那不是电视上演的地方吗?”

“咱老百姓家的孩子,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二婶也懵了,但她知道儿子有自己的想法。在一个雨天的早晨,二婶送东子去了机场。回来后,她突然变得沉默寡言,整天魂不守舍地坐在院子里发呆。

就在东子离开后不久,变故发生了。一天半夜,二婶家突然来了几个陌生人,说是东子欠了他们钱,要二婶还债。

“怎么可能?我儿子有工作,不会借钱的。”二婶死活不信。

那些人拿出一张借条,上面有东子的签名。二婶认识没几个字,但她认得儿子的名字。借条上写着东子欠了三十万,这个数字对二婶来说如同天文数字。

第二天,村里人都知道了这事。有人说东子在外面赌博,有人说他被骗了,也有人说他在美国出了事。各种流言蜚语四处飞扬。

二叔受不了打击,一病不起。没过多久,他就去世了,临终前还念叨着儿子的名字。东子没能回来参加父亲的葬礼,据说是美国那边不好请假。

二婶就这样一下子变成了孤寡老人。为了还债,她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卖了,包括祖传的几件家具和那台东子用过的老旧电视机。

那年冬天特别冷。二婶院子里的老梨树被大雪压断了主干,她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把那些断枝劈成柴火。

春天来临时,二婶突然在院子中央挖了个大坑。

“干啥呢,林妹子?”路过的王婶好奇地问。

“种树。”二婶简短地回答。

“大龄了种啥树啊,活不到它长大那天了。”王婶笑着说。

二婶没理她,自顾自地在坑里埋下一棵小树苗——一棵无花果树苗。

“无花果?那玩意儿能在咱这长好吗?”村里人不解。

“东子说,这树好。结果快,营养高。”二婶边浇水边说。

从那天起,二婶每天都要给那棵树苗浇水、施肥、松土。有时候下雨了,她还要撑着伞去看看树苗有没有被雨水冲歪。村里人都笑话她,说她疯了,儿子不在身边,把心思全用在一棵破树上了。

那棵树苗确实不太争气,头两年长得歪歪扭扭的,也没结什么果子。村里人经过二婶家门口时,总会指着那棵树开玩笑:“林妹子,你这树啥时候结果啊?怕是等你入土了它也没个影儿。”

二婶不反驳,只是笑笑,然后继续忙活她的树。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上高中了,周末回村时偶尔会看见二婶在树下忙碌的身影。那棵无花果树渐渐长高了,但依然瘦弱,看上去随时可能被风刮倒。

关于东子的消息越来越少。听说他在美国结了婚,娶了个”洋媳妇”,但没人见过照片。二婶从不提这事,只是偶尔会对着树自言自语,好像在跟什么人说话。

村里人渐渐不再取笑她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怜悯。大家都觉得二婶可怜,儿子远在天边,老伴也走了,就剩她一个人和那棵怪树作伴。

转眼六年过去了。那年我大学毕业,准备去城里工作。临走前,我去看了看二婶。

让我惊讶的是,她家那棵无花果树居然长得很好,枝繁叶茂,上面挂满了果实。二婶正踩在小板凳上,小心翼翼地摘果子。

“二婶,树不错啊。”我由衷地赞叹。

她转过头,脸上的皱纹里填满了笑意:“东子说得对,这树好。”

我注意到她院子里的变化——房子粉刷过了,院墙也修缮一新,甚至还铺了石板路。

“二婶,你家里…”

她打断我:“东子寄钱回来了。他在那边过得好,让我把家里收拾收拾。”

我半信半疑。村里传言东子早就失联了,怎么会突然寄钱回来?

临走时,二婶送了我一袋无花果:“拿着,路上吃。这树结的果子,甜。”

后来的两年,我很少回村。偶尔回去,都会听说二婶家的变化。有人说她请人重修了房子,还买了台彩电;有人说她经常收到国外寄来的包裹;还有人说她病了一场,竟然去了县城最好的医院。

村里人的态度又变了,说二婶家祖坟真的冒青烟了,儿子在国外发达了,二婶熬出头了。

我没去过二婶家,只是听村里人讲这些事。直到那个周日,我载着表妹经过村口,看见二婶在无花果树下忙碌的身影。

停好车,我和表妹走到二婶家院子前。那棵无花果树已经长得很高大了,树干粗壮,枝叶繁茂,树下一片阴凉。

“明子啊,回来了?”二婶抬头看见我,放下手中的铲子,慢慢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土。

“嗯,带表妹回来看看。”我介绍道。

二婶笑着拉着我们进屋。院子里收拾得干干净净,门前的石板路上一尘不染。进到屋里,我更是惊讶——新家具,新电器,墙上还挂着一幅巨大的全家福,照片上的东子穿着西装,站在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和一个小男孩旁边,笑得灿烂。

“这是…”

“东子一家。”二婶自豪地说,“那是他儿子,我孙子,今年五岁了。”

她给我们泡了茶,是我没见过的茶叶,香气扑鼻。

“二婶,听说东子现在…”我小心翼翼地问。

“他在美国有公司,做得很好。”二婶笑着说,眼睛里闪着光,“前年他让我去美国住了三个月,见了孙子。”

来源:深林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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