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蒋先生和孙立人将军，不久的将来，你们可以回家入土为安了

摘要：人走了，到底能不能等到一声“回来吧”？或者说，那些躺在异乡的老人，心里是不是一直听着风声、想着哪天落叶能飘回自家的院子？其实，有些事真没那么容易说清。你看，两岸之间这几十年的拉锯，说是家里一桩事，却偏偏成了历史的大风口。许多受过大苦、见过大变的先生、将军们——

#你们等了这么久，家门口的风还认识你们吗？

人走了，到底能不能等到一声“回来吧”？或者说，那些躺在异乡的老人，心里是不是一直听着风声、想着哪天落叶能飘回自家的院子？其实，有些事真没那么容易说清。你看，两岸之间这几十年的拉锯，说是家里一桩事，却偏偏成了历史的大风口。许多受过大苦、见过大变的先生、将军们——别管他们生前有多大能耐，到头来，都只剩一个归家的念头。

谁会想到，那些曾经威风八面的巨人，最后最放不下的，竟是那片祖宗埋骨的土地。蒋介石当年一声令下，多少人逆风而行，把命运赌在海峡那一岸。事后想想，他可能比我们谁都清楚，这是一场未完的棋局。落子未定，归根无期。这老爷子在台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每提起家，话里总藏着一股没放下的劲儿。蒋经国也是，小时候在江南走过泥路，吃过妈妈做的馄饨。到了台北，外头风吹过来，他怕是常常回忆小时候院子里桃树的味道吧。身居权位那么久，那种乡愁，谁能理解？

其实人啊，扛着国家的重担，就像背了千斤石头。那些看起来咬紧牙关、决绝到底的决定，转身后---没准就是望着窗外发呆几小时。有一次读到蒋经国的日记，他一句“孤岛寂寥”写得自个儿也快撑不住。谁说铁腕人物不会心软？政治边上，人的欲望、情感也就那么点。

再说孙立人，这位大将军脾性直、不爱绕弯，但在台湾混得也不省心，有人忌他、有些误解，结果后半生几乎成了“被冷藏”的人。可是他还是说自己是“安徽人”，不能像别人那样假装已没根了。他年过半百，还托朋友打听家乡的消息，哪条河干了、哪口井还在。想来，他心里总有点不被明白的怅然，像下雨天潮湿的被子，怎么晒都不干。

你说这些人，他们当得了将军、做得了领袖，可亲情、故土的事，谁也拎不清。从小到大，你听过桌上老人唠叨：“等我走了，要葬回老家。”这些话，看起来只是倔脾气，实际上是对一天故土的盼望。讽刺的是，两岸这么多年死扛着没个结果，这些旧时代的巨人，却早已按捺不住地想翻过大海。蒋氏父子死后“择日不葬”，原因外头说得玄乎，多半是留着一线希望吧——盼某天可以光明正大地回家。

长远的事谁能看得懂？毛主席当年心里头装着台湾，话说“解放”，胸中千军万马。可改变命运的不是一句话——历史转了几圈，还是绕回亲情和归属。台海风雨、身后留白，你问这些先生们究竟看穿了什么？或许是知道，吃尽了风霜，命运还是得落叶归根。

而我们这些后生，又哪能完全明白他们的心事？如今世界变快了，网上吵吵闹闹，新加坡兰花、美国国会，翻篇的都是新闻，可家乡的老路还在，院前的柿子树还结着果。台湾街头，有人说自己是“本省人”，有人自豪是“大陆来的”，更多时候，大家不过是赶生活而已。可只要那条回家的路没断，无论谁，心里总有个归处。

讲到两岸关系，其实就像家里兄弟闹了矛盾，外人议论纷纷，自己家里的恩怨，流着一样的血怎能撒手不管？有人把台海的局势唱衰成“覆水难收”，也有人满腔热血地喊“统一在望”。可真正经历风雨的那些人，往往什么都不说了，默默望着东边的海，盘算着哪天能重新团聚。你说世界变得再快，人的心软还在——亲人间的那点牵挂，和几十年前的乡愁，一点没少。

有时候我会想，是不是等到机票自由，亲戚朋友就能随时坐飞机往返——像小时候村里赶庙会一样自然？或者说，有一天终于不用担心东风快递和战机巡航，大家能在街头巷尾吵个架、聊个天。可这一幕，怕是还得等上一阵。那些在台湾去世的老人们，会不会在夜里梦见自己正往大陆归途上走呢？家乡门口的槐树，不知道还认不认得他们。

时代变了，局势也在推拉，可归根这码事，还在那儿。大人物也好，老百姓也罢，最终不过是讲“家”的一声呼唤。两岸的亲人的重逢，也许比什么统一大业都更重。历史上的巨人们，你们在等待，这片土地也在等你们。只是，世事轮回，谁又说得准，哪天能真正敞开门，喊一声：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