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兵六年才提干,未婚妻等不及,宣布任命当天,收到她的退亲信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07 23:43 3

摘要:【声明:为阅读方便,本文用第一人称写故事,情节虚构处理,切勿对号入座!原创文章,拒绝搬运抄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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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营长,信到了,是玲子的!"通讯班小赵一路小跑,激动地将信递到我手中。

我的心猛地一跳,三个月了,终于等来了她的回信。手指轻抚信封,仿佛能感受到她的气息。外面的广播正播报着新晋军官的任命名单,我王建国赫然在列。这一刻本该是我军旅生涯最耀眼的高光,六年磨一剑,终于熬出头了。

"建国,恭喜啊!今晚咱们得好好庆祝一下。"指导员拍着我的肩膀,眼里满是欣慰。

我笑着点头,却迫不及待地拆开信封。纸张摊开的那一刻,心却如坠冰窟——"建国,我等不了了......"

01

六年前,我怀揣着建功立业的热血梦想,告别了东北小城的家人和未婚妻李玲子,穿上了橄榄绿。

那是1985年,我和玲子已经定了亲。她家是我们县城有名的知识分子家庭,父亲是中学校长,母亲是医院护士长。而我家呢,爹是工厂里的普通工人,娘在街道办干零活。当初能和玲子定亲,可是让全县的小伙子都羡慕不已。

临行前,我和玲子在火车站告别。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确良衬衫,头上扎着大红色的蝴蝶结,格外清秀。

"建国,一定要好好的。"她红着眼眶说道,手里紧紧攥着我给她的那块上海牌手表,那是我攒了大半年工资才买下的。

"玲子,你放心,我一定会出人头地。"我挺直了腰板,拍着胸脯保证,"到时候,咱们在部队大院里好好过日子,让你做军官太太!"

她破涕为笑,点了点头。

那年,我22岁,她20岁。我们以为未来的路会像县城的马路一样,笔直宽阔。

02

新兵连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要艰苦得多。

"蹲下起立!蹲下起立!"教导员的喊声在耳边回荡,汗水湿透了背心。

东北汉子在南方的高温天气里,就像是扔进油锅里的饺子,浑身冒汗。我穿着汗湿的军装,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单调的动作。

"王建国,你的姿势不标准,再来一遍!"班长用教鞭指着我,脸上严肃得看不出一丝笑意。

那时候,每天早晨4点起床,5点出操,6点吃饭,然后是无休止的训练。晚上10点熄灯,躺在硬板床上,我常常偷偷摸出玲子的照片,在月光下细细端详。

"唉,想媳妇了?"上铺的老乡赵德水听见我的叹息声,悄悄探出头来。

"有点。"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别想了,当兵的都得过这关。"赵德水是老兵油子,比我大两岁,"说句实在话,你这身子骨在咱们连队算是中等偏下,想提干怕是有点悬。"

"放屁!"我翻身坐起,差点碰到他的头,"我爸临走时说了,好儿郎要志在四方。我一定要提干,给玲子一个有盼头的未来!"

03

一转眼,两年的义务兵服役期快到了。同期新兵中,有文化的都通过各种途径转了士官、提了干部。我因为只有高中文凭,加上体能测试不算出众,始终没能如愿。

"王建国,留下来不?"指导员找我谈话,"你虽然文化不高,但是踏实肯干,连队需要你这样的兵。"

我犹豫了。按说服役期满就该回家,和玲子结婚安家了。可我心里那个军官梦始终不甘放弃。

回去干什么呢?回老家继续进工厂当个普通工人?再说现在国企都不景气,说不定还面临下岗。

"指导员,我想继续留队。"我咬了咬牙。

当晚,我给玲子写了长信,说明了自己的决定。我知道,这对她是个考验,却没想到这考验会如此漫长。

玲子的回信来得很快,字里行间满是支持,但我能感觉到她的失落:"建国,我相信你的选择。妈常说我,嫁军人要有耐心。我会等你的。"

04

"王班长,接着给我们讲讲东北那边的事儿呗!"

1989年春天,我已经是通讯班的班长了,每次休息,年轻战士们总爱围着我打听外面的事。

"我们那儿冬天能冷到零下三十多度,水泼出去就成冰棍儿!"我绘声绘色地讲着,"初春时节,家家户户会腌酸菜,那个味道,哎呀,想起来都直流口水!"

战士们听得津津有味,有人突然问:"班长,你对象还在等你吗?"

我愣了一下,然后笑着点头:"那当然!我家玲子最讲信用了。"

说这话时,我心里却有些打鼓。最近玲子的信越来越少,内容也越来越简短。以前一个月能收到两三封,现在两三个月才有一封。她在信中提到县城开始搞经济开发,有了不少合资企业,她被分配到了一家中日合资的电子厂当会计。

那天晚上,我在被窝里写了一封长信,字斟句酌地表达我的思念和对未来的规划。末了,我特意画了一个大大的笑脸:"亲爱的玲子,再坚持一下,我一定会提干,给你最好的生活!"

05

"恭喜老王,终于参加提干考试了!"1991年秋天,我拿到了提干考试通知书,战友们纷纷来祝贺。

四年的军旅生涯,我从一个毛头小子变成了连队的老兵。军装穿得挺括,皮带勒得紧紧的,我对着镜子反复整理着仪容,准备第二天参加政治审查和文化考试。

电话那头,玲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建国,这回一定要考上啊。"

"放心,我都准备好了。"我信心满满。

玲子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我爸妈最近总催我……"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赶紧打断:"等我这次考上,明年就能回去接你进军营。你爸妈那边,我会亲自去说服他们。"

挂了电话,我翻开笔记本,继续复习考试内容。说实话,这些年我一直在自学,从高中课本到部队文件,甚至借来考大学的资料,硬是把文化课补了上来。

考试那天,我走进考场,掌心都是汗。题目不算太难,但也不简单。我咬着笔头,一道道认真作答。

结果很快出来了——我落榜了,差了5分。

06

"这次不行,下次肯定能行!"战友们安慰我,可我心里比谁都清楚,机会越来越少了。

那晚,我背着人跑到靶场后面的小树林,狠狠锤了几下树干,指节都磨破了皮。晚风吹过,我竟觉得有些茫然。我都快二十八了,还在当一个普通士官,距离当初的承诺越来越远。

玲子的来信越来越少,有时候一个季度才一封。她会在信中描述县城的变化:新开了百货大楼,有了卡拉OK厅,工厂附近还建了商品房。

1992年春节,我好不容易请到假,回了趟家。玲子变了很多,穿着时髦的喇叭裤和花衬衫,头发烫成了大波浪,手指甲涂得鲜红。她工作的日企给了她体面的收入和体面的生活。

"建国,你还要在部队待多久?"吃年夜饭时,玲子的父亲直截了当地问。

桌上一时安静下来。我娘赶紧打圆场:"老李,孩子不容易,当兵报国呢!"

玲子低着头不说话,我知道她也在等我的回答。

"叔叔,我今年一定能提干。"我硬着头皮说。

饭后,我和玲子在小区里散步。天寒地冻,她裹着一件厚厚的羽绒服,挽着我的手臂。

"建国,我们都快三十了。"她突然说。

我知道她的意思。在我们那个年代,三十岁还没结婚的女人,几乎就意味着大龄剩女,周围人的目光会变得异常刺人。

"玲子,再等等我,好吗?"我握住她的手,感受着她手指尖的凉意。

她点点头,却没有说话。

07

1993年,我再次参加提干考试,结果仍然不尽如人意。两个月后,我收到了玲子的信,信中提到她被提拔为厂里的财务主管,还说单位组织去了趟日本考察。

"日本很干净,街上几乎看不到垃圾。他们的电子产品真是太先进了!建国,你什么时候能来看看这些新鲜事物?"

看着信中跃然纸上的兴奋,我心里五味杂陈。她的世界在不断扩大,而我还困在这方寸军营中,日复一日地重复着同样的训练和工作。

接下来的一年,我几乎把所有休息时间都用在了学习上。我每天早起一小时,晚睡一小时,挤出时间看书、做题。指导员看我这么拼命,特意给我报了军区组织的提干培训班。

"王建国同志,你是块当军官的料。"团长亲自找我谈话,"今年的提干名额紧张,但我会尽力为你争取。"

那一刻,我似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08

1994年冬天,东北的大雪纷飞。我站在电话亭里,手指冻得发僵,却不敢放下电话筒。

"玲子,什么意思?"我的声音在颤抖。

电话那头,玲子的声音听起来无比疲惫:"建国,我们这样真的很累。"

"今年我一定能提干!培训成绩我是第一名!"我急切地说。

"你去年也是这么说的,前年也是。"她轻声说,"建国,我今年30岁了,我等不起了。"

"可我们都相处十年了,从上学定亲到现在……"我哽咽了。

"正因为十年了,所以我才更不能继续等下去。"她的声音坚定起来,"我父母为这事都操碳了心。他们说,女人再不结婚,青春就浪费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叹息:"王建春那小子前天又来家里提亲了,我爸都答应了。"

王建春是我的远房堂弟,在县里开了家电器店,生意红火得很。小时候他总跟在我屁股后面跑,没想到现在竟然要抢我媳妇。

"玲子!"我几乎是吼出来的,"你不能这样!"

"对不起,建国。"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人生能有几个十年?我等不了了。"

挂断电话,我瘫坐在电话亭里,任凭寒风灌进领口。不知过了多久,通信班的小赵找到我:"班长,出大事了!团里来电话,说提干名单下来了!"

09

1995年春节前夕,我终于等来了盼望已久的提干通知。六年了,从一个毛头小子到现在两鬓微霜,我终于迈过了这道坎。

"王建国同志,经军区批准,你被任命为连职军官,军衔为少尉。"团长在全团大会上宣读任命书,我穿着崭新的军装,挺胸站立,接受战友们的掌声。

晚上,战友们非要给我庆祝,在食堂开了几桌酒席。我被灌得醉醺醺的,却感觉不到半点喜悦。

"为我们的王连长干杯!"大家举杯相庆。

我强颜欢笑着应酬,却在心里默默念着一个名字——玲子。

就在这天上午,通讯班的小赵送来了她的信。我本以为是祝贺,打开一看,却是一封退亲信。

"建国:

当你收到这封信时,我可能已经和建春举行婚礼了。这些年来,我一直在等你实现承诺,等你从军营归来,娶我进门。但时光不等人,我已经不再是那个懵懂的二十岁女孩了。

父母一直为我的婚事操心,他们说女人过了三十就像过了保质期的牛奶。我知道你在努力,但我真的等不下去了。建春对我很好,他给了我稳定和安全感。

希望你能理解我的选择。我相信凭你的能力,一定能找到比我更好的姑娘。

祝你在部队一切顺利。

玲子"

短短几行字,字迹工整,没有一丝涂改,仿佛她早已在心里演练了千百遍。

10

"王连长,别喝了。"指导员看我一杯接一杯地灌酒,终于忍不住劝阻。

我醉眼朦胧地看着他:"指导员,你说我这六年,值不值啊?"

他拍拍我的肩膀:"王建国,你是个好兵,现在是个好军官。这就值了。"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敬了个不太标准的军礼:"报告指导员,我想回老家一趟。"

"准假三天,后天一早就走。"指导员没有多问,直接批了假。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退亲信,坐上了北上的列车。车窗外,是一片白茫茫的雪景。我出神地望着窗外,想起六年前离家时的情景——那时候火车窗外是一片油菜花的金黄,玲子在站台上不断挥手,眼里含着泪水。

一个扎着红蝴蝶结的小姑娘跟妈妈坐在我对面,她好奇地看着我的军装。

"叔叔是军人吗?"她怯生生地问。

我点点头,挤出一丝笑容。

"我爸爸说军人最帅了!"小姑娘的眼睛亮晶晶的。

我突然觉得鼻子一酸,连忙转过头去看窗外。

11

到家那天,大雪纷飞。我站在李家门口,犹豫着要不要敲门。隔壁王大娘认出了我,热情地打招呼:"建国啊,回来了?来晚了,玲子昨天刚嫁人。"

我的心像被一块大石头压住,闷得发慌。

"大娘,她过得好吗?"我艰难地开口。

王大娘叹了口气:"还行吧。建春那小子在县里混得不错,给玲子买了新楼房,还添了辆小轿车。只可惜..."

她突然住了口,欲言又止。

"只可惜什么?"我追问。

"只可惜玲子那丫头,结婚前一天还哭得眼睛都肿了。"王大娘压低声音,"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想起你了。"

我站在雪地里,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雪花落在脸上,融化成冰凉的水珠,顺着脸颊滑下,分不清是雪水还是泪水。

当晚,我一个人在家里喝了一夜的酒。娘看我这样,心疼得直抹眼泪。爹也难得地陪我喝了几杯,絮絮叨叨地说着安慰的话。

"儿啊,天下的好姑娘多着呢。你现在是军官了,以后条件会更好。"

我摇摇头,苦笑着说:"爹,我不是心疼没娶到玲子。我是心疼这六年,好像都白活了。"

12

第三天,临回部队前,我去找了王建春。

他的电器店开在县城最繁华的街道上,门面气派,生意红火。看到我穿着军装走进来,他先是一愣,随即露出尴尬的笑容。

"哥,你来了。"他喊我,声音里带着一丝心虚。

我看着眼前这个比我小两岁的堂弟,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当年那个跟在我屁股后面跑的小屁孩,如今西装革履,人模人样。

"祝你们幸福。"最终,我只说出这么一句话。

他愣了一下,随即松了口气,连忙招呼我坐下喝茶。我摆摆手,转身就要走。

"哥!"他在背后喊住我,"我知道你怪我,但你也得怪你自己啊。这么多年,玲子等得都黄花菜都凉了。"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我不怪任何人。"

走出电器店,我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县城比六年前繁华多了,到处是新开的商店和饭馆。我在一家照相馆门口停下,看着橱窗里展示的各种婚纱照。

突然,一张照片吸引了我的注意——玲子穿着白色婚纱,面带微笑,身旁站着一脸得意的王建春。

我站在那里看了许久,直到照相馆的老板出来问我是否需要什么服务。

"不用了,谢谢。"我转身离开,迎着风雪走向车站。

临上火车前,我去了趟邮局,给玲子寄了一封信。信里只有简单的一句话:"希望你幸福,我不后悔这六年的等待。"

13

回到部队的第一天,我就直接投入到工作中去。作为新任连职军官,我有太多事情要学习和处理。

"王连长,你这假期休得怎么样?"指导员关切地问。

我笑了笑:"挺好的。"

他似乎看出了什么,拍拍我的肩膀:"年轻人,路还长着呢。"

接下来的日子,我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白天训练部队,晚上学习业务知识。渐渐地,那段刻骨铭心的感情被我深埋在心底,很少再提起。

一年后,我被调往军区机关工作。又过了两年,我晋升为营职军官。

1998年春节,我回家探亲。县城又有了新变化,街上的小汽车多了,高楼也拔地而起。我去看望父母,顺便帮他们修缮了老房子。

临走前一天,我在街上偶遇了王建春。他变胖了许多,身上的西装看起来有些紧绷。

"哥!"他热情地打招呼,"听说你现在是营长了?厉害啊!"

我点点头,礼貌地回应。

"对了哥,我和玲子..."他欲言又止。

"怎么了?"我问。

"我们...离婚了。"他低下头,"她说我俗气,整天只知道赚钱。上个月,她去南方了,说要重新开始。"

我愣在那里,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哥,你说我错了吗?"王建春苦笑着问,"当初要不是看你一直没进展,我也不会..."

"各有各的缘分。"我打断他,"走了,回见。"

14

返回部队的路上,列车员递给我一封信,说是刚才在车站有人托他送的。信封上没有署名,但我一眼认出了那熟悉的字迹。

我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小纸条:"建国,对不起。玲子。"

窗外,是一片茫茫的白雪。我想起了六年前,也是在这样的列车上,我怀揣着对未来的憧憬,告别了家乡和玲子。那时候,我以为人生的道路会像县城的马路一样笔直宽阔。

现在我明白了,人生哪有笔直的道路?都是崎岖蜿蜒,充满了意想不到的转折。

我把纸条小心地折好,放进口袋。窗外的风景渐渐后退,我的军旅生涯还在继续。也许前方还有更多的挑战和机遇,但那六年的等待和思念,将成为我生命中永远无法抹去的记忆。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人生最大的遗憾,不是得不到,而是差那么一点点就得到了。但我无怨无悔,因为那六年的坚持,让我找到了另一个更坚强的自己。

来源:李德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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