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嫌我晚年痴呆把我赶出门 我拿出30年前存折,女儿看后直接跪了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3-14 17:04 1

摘要:年岁大了,难免会有些忘事。电视看了不记得,刚找的东西找不着,上个厕所都可能忘记提裤子。我七十一了,这几年一直跟儿子儿媳住在县城,日子倒也还算清闲。

年岁大了,难免会有些忘事。电视看了不记得,刚找的东西找不着,上个厕所都可能忘记提裤子。我七十一了,这几年一直跟儿子儿媳住在县城,日子倒也还算清闲。

去年开始,儿媳张倩脸上的笑就没了——我老是忘记关水龙头,一次差点把楼下邻居的天花板泡报废;我老是搞不清电饭煲的按键,做出来的米饭像石头;我还总是把孙子的教科书弄丢,被儿媳找到时已经在床底下压了一个月,上面还有一片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的黄瓜。

最可气的是上个月,我迷迷糊糊把儿媳精心泡的阿胶红枣枸杞茶倒进了厕所。她看到时愣了好久,眼泪都没掉,只是咬着嘴唇回了房间。那天晚上我听见她跟儿子嚷嚷着要送我去养老院或者再找个小房子。

“她已经不能自理了,你知道吗?我丢三落四也就算了,现在都不知道厨房的煤气开关怎么关了!再这样下去,哪天家里爆炸了都不知道……”

儿子低声说着什么,儿媳的声音却更大了:“你说得轻巧!上个月孩子考试差点迟到,都是因为奶奶把书包藏起来了,说什么是放到最显眼的地方,结果在冰箱里找到的……”

我靠在门后,手心全是汗。说实话,那些事我真不记得了,只知道最近总会突然站在客厅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或者半夜醒来不知道自己在哪。

第二天早饭,儿媳的筷子”啪”一声掉了,弹在地砖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她叹了口气,很认真地对我说:“妈,我们商量好了,给您在福康小区租了套一居室,离这不远,我们能经常去看您。”

儿子低着头吃饭,眼神躲闪着。

“那地方,挺好的,挺清静,您要啥我们就买啥……”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搬家那天,儿媳给我收拾了两个行李箱,大大小小包了几个纸箱。儿子送我去的路上一直沉默,到了地方帮我把东西放下就走了。

那是个不大的房子,一室一厅。站在新家厨房,我愣了半天才想起来要开火做饭。门口贴着儿媳写的便利贴提醒:妈,煤气开关向左转关,向右打开。

晚饭吃了一半突然停电了,我在黑暗中摸索良久才找到应急灯。白晃晃的灯光照在脸上,整个老屋格外安静。

靠窗户放着我的老式缝纫机,是在乡下时买的,30多年了吧,一直舍不得扔。它现在也换了新地方。这缝纫机见证了我们家的苦日子,那时我靠着它给周围的人家缝缝补补,挣点零钱贴补家用。

小区里有不少我这样的老人,白天晒太阳的时候我们会碰到。有个王大娘说起她儿子半年才来一次,大家七嘴八舌地安慰她。我坐在一旁听着,心里想,好歹我儿子隔三差五还会送点菜来,就是每次来都匆匆忙忙,放下东西就走。

那天我突发奇想,想缝个围裙送给儿媳,虽然她可能也不会戴。找出布料,我却怎么也记不起针线盒放在哪了。翻箱倒柜间,竟在老缝纫机抽屉底层发现一个发黄的布包,里面是我早忘了的存折和一些信件。

那个存折,是我30年前在乡下时存的,封面早已泛黄,上面印着县信用社四个字。我取出存折,拂去灰尘,小心翼翼地翻开,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每一笔存款。

1990年3月,存款50元。 1990年6月,存款35元。 1991年2月,存款100元。 ……

一笔一笔,都是我年轻时做针线活挣来的钱。我记得那时一件衣服才收五毛到一块钱的工钱,这些钱是我省吃俭用、一分一分积攒下来的。

存折最后一页的余额显示:14286元。

这笔钱对现在的年轻人来说或许不算什么,但在三十年前,这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啊。当时我把钱存起来,是想着给儿子娶媳妇用的。后来日子好过些了,儿子也有了工作,这个存折就被我忘在了角落里。

我还记得自己当年省吃俭用,用缝纫机赚钱存下这笔钱的艰辛。那时候,家里连白面都舍不得吃,我自己却攒下了这么多钱只为儿子将来能有个好的开始。

我捧着存折坐了很久,突然响起敲门声。

是女儿,她从省城赶来了。

“妈!你怎么到这来住了?我今天去他们家,倩倩才告诉我说你搬这来了!”

女儿比儿子小五岁,在省城医院当护士,平时很少回来。她进门就四处打量着,眉头越皱越紧。

“这什么破地方啊?卫生间都没暖气,您洗澡怎么弄?”她气冲冲地说,“我就知道他们会这样……”

我赶紧安慰她:“挺好的,我自己住清静。”

“什么清静?妈,你别替他们说好话。”女儿拿出手机准备给儿子打电话。

我突然想起了刚才找到的存折,拉住她说:“囡囡,你看看这个。”

女儿接过存折,先是疑惑,随后瞪大了眼睛。

“妈,这是……”

“30年前,我在乡下做针线活存的钱,想着给你哥结婚用的。后来他工作了,有了自己的积蓄,这钱就被我忘了。今天才找到。”

女儿仔细翻看着存折,手指轻轻抚过那一行行数字。我知道她懂得这些数字背后的含义——那是一个母亲多少个不眠之夜的汗水和心血。

“一共一万四千多,那时候够买半套房子了吧?”我笑着问。

女儿没回答,翻到最后一页时,她的眼眶红了。

“妈,我记得小时候您的手上全是针扎的洞,冬天冻得裂口子,还在给人家缝被子。”

她突然跪在我面前,紧紧抱住我,像个孩子一样哭起来。

“妈,您受苦了……您把自己都不顾,却为我们攒了这么多钱……都是为了我们……我现在才明白……”

我摸着女儿的头,心里却无比平静。

“起来,傻孩子。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不,妈,您别替他们说话了。”女儿擦擦眼泪,声音突然变得坚定,“我这次回去不是休假,是正式调回县医院了。您今天就跟我回去住,我昨天刚租的新房子,两室一厅,阳光好得很。”

我愣住了:“你不是在省城工作挺好的吗?”

“县医院缺人,我申请调回来了。”女儿避开我的目光,“反正蔡医生说我业务能力不错,回县医院能帮上忙。”

我知道她是为了我。女儿从来不会说,但我知道她一直想调回县里,只是省城的工作条件好,我们都劝她留在那里。

“不用了,我在这住挺好。”

“妈,您别犟了。”女儿环顾四周,“这地方连个像样的沙发都没有,您这腰不好,躺哪儿啊?”

那天晚上,女儿执意要我跟她回去。我们收拾东西时,儿子来了,他站在门口,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们。

“妈,您这是……”

女儿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哥,我妈跟我走。”

“别这样,囡囡。”我拦住女儿,转向儿子,“我刚找到了一个老存折,30年前的,你看看。”

儿子接过存折,表情从疑惑到震惊,最后变成了羞愧。纸张翻动的声音在小屋里格外清晰。

“这…这么多钱?妈,您当时怎么存下这么多的?”

我没答话,只是看着他。儿子知道答案,他小时候常常看我在昏暗的煤油灯下缝到深夜。

“妈……我……”儿子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女儿站在一旁,冷笑一声:“现在知道愧疚了?妈这辈子为咱们付出多少,你不会不知道吧?她记性差了就往外推?”

儿子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

“我不是…我只是担心妈在家里有危险……”

气氛一时有些凝重。我看着窗外的夕阳,淡淡地说:“这钱,我想分给你们两人。”

儿子猛地抬头:“妈,不用!我们不缺这个!”

“拿着吧,就当是我的一点心意。”我笑了笑,“不用争,你们俩一人一半。”

儿子这时突然跪在我面前,眼睛红红的。

“妈,对不起……我不该……我……”他说不下去了,只是低着头,眼泪滴在地板上。

“起来,多大人了,还跪着。”我拉他,他却跪得更稳了。

“妈,我错了。当时倩倩太着急,我也被她说得……您搬回去住吧,我给您收拾出主卧,我和倩倩住小屋。”

我摇摇头:“不了,我跟你妹妹住几天,看看她的新房子。”

她的表情微微松动,我继续说:“再说了,老毛病犯了,我是该检查检查。你妹在医院上班,照顾我方便些。”

其实我知道,我这根本不是什么痴呆,就是年纪大了,记性差点罢了。

送走儿子后,女儿帮我收拾行李,突然在我的针线盒里发现了几张照片。有一张是儿子上大学时拍的,那时他瘦瘦的,穿着借来的西装,神气活现地站在校门口。

“妈,您知道吗?”女儿轻声说,“哥大学那会儿,您一个月给他寄50块生活费,自己却只穿那件蓝格子外套,穿了得有七八年。”

我笑了笑:“记得啊,当时你爸刚走,家里就靠我做点小生意。”

“我上护校那会儿也是,您总说钱够花,让我好好学习。”女儿的声音有些哽咽,“可后来我才知道,您那时候血压高,舍不得买药,天天喝菊花茶。”

我摸着那张照片,想起了过去的岁月。给儿子攒学费的日子,给女儿准备嫁妆的时光,一晃就过去了二十多年。

女儿收拾到一半,拿着电话去了阳台。我坐在老旧的沙发上,漫不经心地整理着针线盒。女儿回来时,表情有些奇怪。

“妈,我刚才跟嫂子通了电话。”

我心里一紧:“你别骂她。”

“没,我就说了几句。”女儿坐下来,握住我的手,“她说她不知道您当年的事,哥从来没跟她讲过……她还说,她也是担心您会出事才那么急着让您搬出来……”

女儿顿了顿,继续说:“她说她开始在查阿尔茨海默症的资料,想帮您恢复记忆力。您那个存折的事让她很震惊。”

我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她还说……”女儿犹豫了一下,“她让我告诉您,明天她想亲自来接您回去,说孙子特别想您。”

我笑了笑:“他们家离你家也不远,我先去你那住两天,再说吧。”

夜深了,女儿的新房子很安静。她帮我铺好床,又给我倒了杯热水。

“妈,您早点休息。明天我带您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我点点头,女儿关了灯出去。黑暗中,我摸到枕边的存折,心里想着怎么把它分给儿子和女儿。

这笔钱不算多,但它承载着太多回忆。或许这钱的意义,不在于它的数额,而在于它能让孩子们记住,有个母亲曾这样爱过他们。

深夜,我做了个梦,梦到很多年前,我在缝纫机前忙碌,儿子和女儿还小,围着我闹着要吃糖。我笑着拿出藏在针线盒里的两块水果糖,一人一颗。他们剥开糖纸,开心地含在嘴里,糖果的香甜弥漫在小屋里。

我在梦里笑了。

第二天醒来,阳光已经照进窗户。女儿端着早餐进来,笑眯眯地说:“妈,哥和嫂子已经在楼下等着了,说是全家一起去做个体检。”

我点点头,慢慢起身,将那个旧存折放入口袋。无论以后住在哪里,我想,只要家人在一起,哪里都是家。

换好衣服下楼,看到儿子和儿媳站在楼下,孙子兴奋地朝我挥手。阳光下,他们的脸上带着我熟悉的笑容,那是家人的模样。

“妈!”儿媳快步走上前,红着眼圈抱住我,“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我拍拍她的背:“知道什么呀,都是过去的事了。”

儿子站在一旁,欲言又止。女儿打开车门,示意我上车。

我回头看了一眼女儿的小区,又看了看儿子一家,突然说道:“这样吧,我轮流住。一个月住女儿这,一个月住儿子家。这样公平。”

大家都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

车子发动时,我摸了摸口袋里的存折,心想,或许该给它找个好地方了。这不仅是一本记录金钱的本子,更是一本记录爱的日记。

那些被遗忘的岁月,那些辛苦的日子,都在这小小的存折里,静静地见证着我们一家人的故事。

来源:一颗柠檬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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