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德怀忐忑征求朱德意见,朱德发脾气:这样做,对得起老战友?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8-11 11:14 1

摘要:钢笔"啪"地掉在文件上。彭德怀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快请!"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门口,又突然折返,手忙脚乱地收拾桌上散落的文件。

1954年的北京,中南海。彭德怀伏在国防部的办公桌上,钢笔尖在文件上沙沙作响,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

"报告!有个女学生要见您,说是...黄公略同志的女儿。"警卫员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确定。

钢笔"啪"地掉在文件上。彭德怀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快请!"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门口,又突然折返,手忙脚乱地收拾桌上散落的文件。

走廊里传来轻快的脚步声。一个扎着两条麻花辫的姑娘站在门口,白衬衫的领子浆得挺括,蓝布裙下露出晒得微黑的小腿。她手里紧紧攥着一个牛皮纸信封。

"黄...岁新?"彭德怀的声音罕见地有些发颤。他恍惚看见了1928年平江起义时的黄公略——那个总爱把军帽歪戴着、笑起来露出虎牙的年轻军官。

"彭伯伯好!"姑娘深深鞠了一躬,抬起头时,彭德怀心头又是一震。那双微微上挑的眼睛,简直和当年在第三次反"围剿"中牺牲的黄公略一模一样。

"快进来坐。"彭德怀亲自倒了杯凉茶,"考上大学了?"他目光落在那个信封上。

黄岁新双手递过信封:"平原农学院,农机系。"她顿了顿,脸颊泛起红晕,"彭伯伯,我...我想请您帮个忙。"

彭德怀接过录取通知书,看见上面印着"河南新乡"的字样,心里已经猜到了七八分。

"能不能...调我到北京的学校?"姑娘的声音越来越小,"我的分数够北京农机学院的线..."

茶杯在彭德怀手里晃了一下,茶水泼在洗得发白的军裤上。他想起1931年9月15日,黄公略躺在担架上,胸口缠着浸血的绷带,死死攥着他的手:"石穿兄...我那个没出生的孩子...拜托了..."那时黄公略还不知道,妻子已经怀胎七月。

"你先回去。"彭德怀突然站起来,声音比平时严厉,"这事...我要想想。"

送走茫然的黄岁新,彭德怀在办公室里踱到深夜。月光透过窗棂,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他想起黄公略牺牲后,毛泽东亲笔写的挽联:"广州暴动不死,平江暴动不死,如今竟牺牲,堪恨大祸从天降;革命战争有功,游击战争有功,毕生何奋勇,好教后世继君来。"

"我该不该破这个例?"彭德怀对着墙上的中国地图喃喃自语。

02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彭德怀就来到了玉泉山下的朱家小院。朱德正在葡萄架下打太极拳,看见老友罕见地登门,收势笑道:"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有件事拿不定主意。"彭德怀直接坐在石凳上,把黄岁新的请求一五一十道来。

朱德慢慢擦着汗,突然问:"你还记得1932年打赣州时,黄公略把最后半壶水让给伤兵的事吗?"

怎么不记得?彭德怀眼前浮现出烈日下的赣南丘陵,黄公略干裂的嘴唇上结着血痂,却把水壶递给一个素不相识的小战士。那年他们结拜为兄弟,对着红旗发誓:生为革命生,死为革命死。

"你现在给她搞特殊,"朱德的声音突然严厉起来,"对得起公略当年那半壶水吗?"老总罕见地拍了石桌,"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现在还在天津开火车呢!"

葡萄叶在晨风中沙沙作响。彭德怀想起朱琦——那个放弃机关工作、主动要求当司机的年轻人。去年他去天津视察,特意坐了趟儿子开的火车。黑乎乎的驾驶室里,朱琦满手煤灰,却笑得比当上司令还开心。

"我糊涂了。公略要是活着,非跟我急眼不可。"

朱德递过一杯自酿的葡萄酒,琥珀色的液体在晨光中荡漾:"让孩子去锻炼吧。你我当年钻山沟的时候,不也这么过来的?"

当天下午,彭德怀把黄岁新叫到书房。他从樟木箱底取出一个布包,层层打开,露出一支锈迹斑斑的钢笔和半块怀表。

"这是你父亲留下的。"彭德怀摩挲着表壳上的弹痕,"1931年,他带着一个团拖住敌人三天三夜,给主力争取了转移时间。"他的手指微微发抖,"这块表被子弹打穿时,离他心脏只有两寸。"

黄岁新的眼泪砸在斑驳的表盘上。

"你知道他最后句话是什么?"彭德怀声音哽咽,"他说'告诉同志们,我黄公略没有给红军丢脸'。"突然提高嗓门,"可现在他女儿要搞特殊化,这不是打他的脸吗?"

姑娘"哇"地哭出声来:"彭伯伯,我错了...我去新乡,我一定好好学..."

彭德怀红着眼睛笑了。他翻开笔记本,撕下一页纸,龙飞凤舞地写下"吃苦在前,享乐在后"八个大字:"带上这个,想家了就看看。"

一个月后,当黄岁新背着行李准备去河南报到时,突然接到通知——因院系调整,平原农学院农机系整体并入北京农业机械化学院。她飞奔到彭德怀办公室,小脸晒得黑红:"彭伯伯!这个是组织上安排的!"

彭德怀正在批阅朝鲜战场的后勤报告,闻言哈哈大笑,震得窗玻璃嗡嗡响:"这才像黄公略的闺女!"他转身从文件柜里拿出个布包,"拿着,你父亲的老怀表。现在你有资格保管它了。"

来源:三联影咖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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