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年我寄钱到排长老家,排长得知后将钱摔到我脸上:不需要你可怜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14 13:42 2

摘要:"这钱我不要,把它拿走!你以为我稀罕这几个钱?我刘金武这辈子穷也就穷这一次,战士的钱我不能要!"排长刘金武脸涨得通红,将那皱巴巴的几张人民币摔在我脸上,转身大步跨出排部,钢钉皮鞋在水泥地面上敲出一串铿锵有力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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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钱我不要,把它拿走!你以为我稀罕这几个钱?我刘金武这辈子穷也就穷这一次,战士的钱我不能要!"排长刘金武脸涨得通红,将那皱巴巴的几张人民币摔在我脸上,转身大步跨出排部,钢钉皮鞋在水泥地面上敲出一串铿锵有力的脚步声。

那是一九七七年的盛夏,我入伍刚满三个月,被分配到北疆某边防连队做了一名普通步兵。我叫王建国,山东莱阳农村出身,因为家里七口人挤在三间土坯房里,生活捉襟见肘,能够穿上橄榄绿军装对我而言是天大的荣幸,既能保家卫国,又能减轻家里的负担。刘金武排长是位老兵,参军已有七个年头,是连队出了名的"尖子兵",不仅军事素质过硬,还在上级组织的"三会一课"教育活动中多次获得表彰,在连队里威望很高。

"立正!稍息!立正!向右看齐!"初到连队,正赶上年度实弹射击考核前的紧张训练,每天天不亮就要在操场集合,进行队列和体能训练。因为我身体瘦弱,五公里武装越野常常落在最后,被迫加练俯卧撑和单杠引体向上。有一次负重急行军,我膝盖一软栽倒在黄土路上,眼看其他战友都跑远了,排长突然退了回来,二话不说将我和我的背囊一并背起,踏着坚定的步伐追上了队伍。

"王建国,当兵就得有这股子拼劲!咱农村娃出身苦,别人家吃细粮我们吃糠咽菜,但不能认命,要把这股倔劲使在刀刃上。明白不?"晚点名后,排长没批评我,反而坐在我的硬板床边,掏出自己的军用水壶,倒了半杯热气腾腾的红糖水递给我,那粗糙的手指上布满了老茧。这一幕让我这个刚离开村庄的十八岁娃娃既感动又敬佩。

就这样,在排长的"特殊关照"下,我的军旅生活逐渐步入正轨。每天早操时分,当连队广播喇叭准时播放《运动员进行曲》时,不管是数九寒冬还是酷暑盛夏,排长总是第一个出现在满是砂石的操场上,领着全排做"徒手操"。他常说:"一名合格的边防战士,不仅要能打仗,更要能吃苦耐劳。在这穷山恶水的边境线上,意志不够坚强,连站岗都站不稳。"

在排长的严格要求下,我慢慢变得坚强起来,从站军姿时不到五分钟就腿软,到能够一动不动地站上半小时;从射击时因为害怕后坐力而闭眼躲闪,到能够瞄准靶心连续命中。连队每月的"五好战士"评比中,我也从不入选到成功当选。这些进步,无不凝聚着排长的心血。

排长平时对自己要求十分严格,从不因为自己是干部就搞特殊。记得有一次,上级为改善边防部队生活条件,发放了一批新棉被,因为数量不够,排长二话不说把自己那份让给了新兵。那年北疆的冬天格外寒冷,每到凌晨三四点钟气温低至零下二十多度,连队老房子的窗户上结着厚厚的冰花。我们几个新兵躲在被窝里看到排长晚上只盖一床旧棉被,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排长从不提这事,照样每天早早起床,第一个站在雪地里带领全排跑操。

生活中,排长很少谈及家庭情况。只在一次连队组织的"忆苦思甜"活动中,他才简单提到自己家在陕西一个叫"黄土岭"的偏远山区,家中只有年迈的父母,靠着种几亩贫瘠的旱地维持生计。有一次上夜哨,我回来拿水壶时无意中看到排长在昏黄的马灯下写家书,那支用得只剩短短一截的铅笔在他粗糙的手指间灵活转动,字里行间透露出对家人的思念和对故乡的牵挂。看着他写完信后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贴满补丁的军用信封里,那种深沉的情感让我这个刚离家不久的新兵蛋子很是动容。

转眼到了春节,连队按照"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优良传统,组织了一次"军民共建"联欢晚会,邀请了驻地村的乡亲们来和我们一同过节。晚会上,排长被战友们起哄上台,破天荒地唱了一首《父老乡亲》,那略带陕西口音的嗓音和真挚的情感,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红了眼眶。我坐在台下,第一次见到平日里坚强刚毅的排长流露出如此柔软的一面。

演出结束后,我们围坐在简陋的暖气炉边吃军供饺子,排长在热闹的氛围中少有地打开了话匣子:"我爹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跟着公社干了一辈子的集体劳动,没出过远门,就盼着我能有出息,给祖祖辈辈都住在那穷山沟里的刘家争口气。"

"前几年我爹下地干活时不小心从山坡上摔下来,伤了腰骨,后来又落下了风湿病,花光了家里所有积蓄,我那时候刚入伍,连站岗的要领都没掌握好,哪有时间回家照顾。"说到这里,排长的眼圈红了,声音也哽咽起来,"等去年我休探亲假回去的时候,发现家里连那口传了三代的老柜子都没了,全部卖掉换医药费。我爹硬是忍着病痛,说什么都不让我看出来他还没好利索,怕影响我在部队的表现。"

听着排长的讲述,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揪紧了。我脑海中浮现出一幅画面:年迈的父母在贫瘠的黄土地上佝偻着背影,目送着穿军装的儿子远去,然后默默承受着生活的艰辛。这与我家的情况何其相似,我们村里但凡有儿子当了兵,做父母的都是硬撑着不给远方的孩子添负担。

第二天早饭时,我鼓起勇气去找连队的司务长李师傅打听排长家的情况。这位在连队掌管"柴米油盐"的老兵摸着花白的寸头,叹了口气:"金武排长家里确实困难,他爹的病还需长期调养,看病钱从哪来?每月除留下买几支'大前门'香烟的零钱,其余的津贴都寄回老家了。你是陕西来的战友吧?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了?"

"我山东人。"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就是觉得排长对我们这些新兵特别负责,想知道多一点他的事。"

"你小子有心了。"李司务长拍拍我的肩膀,眯着满是皱纹的眼睛笑了笑,又补充道:"对了,排长这两天情绪不太好,上面通知说今年的干部探亲名额减少了,他可能又要推迟回家探亲了。你们几个新兵小子多体谅点。"

听完这些,我心里更加坚定了一个想法:我要帮助排长,哪怕只是一点点。

那个月发津贴时,我没像往常一样买几块钱的"白兔"奶糖或者存起来寄回家,而是将大部分钱凑在一起,一共四十六元八角,对于当时每月只有六元津贴的普通战士来说已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我托连队的通信员老胡帮我查到了排长家的地址,写了一封措辞谨慎的信:"尊敬的刘叔叔、刘婶婶:你们好!我是您儿子刘金武排长带的兵,叫王建国。排长在连队里照顾我们这些新兵很多,大家都很尊敬他。听说叔叔身体不好,这是我们几个战友的一点心意,希望能帮上忙..."

把信和钱一起装进邮袋交给通信员后,我就开始了忐忑不安的等待。一方面担心排长知道会生气,另一方面又害怕钱寄到他家会引起误会。毕竟在那个年代,随便给陌生人寄钱是很不寻常的事。然而事情的发展远超出我的预料。

大约一个月后的一天傍晚,我正在营房打扫内务,准备迎接晚上的内务检查。突然,排长闯进来,脸色阴沉得可怕,军帽都戴歪了。他二话不说,从贴身的军装口袋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人民币,重重地摔在我的脸上。

"王建国!你什么意思?谁允许你往我家里寄钱的?你以为我刘金武是什么人?需要战士的施舍?"排长的声音中带着前所未有的愤怒,胸前的"五好战士"和"射击能手"两枚军功章随着他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我愣在原地,一时不知如何回应。从未见过排长如此发怒的样子,心中既委屈又难过。钢丝床上的被子叠得像"豆腐块"一样整齐,墙上贴着的《解放军战士守则》和我们班的"一帮一"帮带计划表因为排长的大声训斥而微微颤动。

"排...排长,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帮忙..."我结结巴巴地解释着,军帽攥在手里,汗水已经浸湿了后背的军装。

"帮忙?帮什么忙?你觉得我家穷,需要你这个毛头小子的施舍?"排长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刘金武在部队这么多年,带出了多少尖子兵,从来没有向任何人伸过手,你凭什么擅自做主?你这是看不起人!"

我低着头,不敢看排长的眼睛,仿佛又回到了刚入伍时被排长训话的情景,心里既后悔又委屈,眼圈不争气地红了。"排长,我真的只是想帮忙,部队不是教育我们要'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吗?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右手不自觉地抚摸着左臂上的"红肋章"。

排长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军装前襟的扣子在灯光下闪着冷峻的光。"建国,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我家里再穷,也是我自己的事,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和施舍。"他放缓了语气,眼神中的怒火也渐渐平息,"况且我是你的排长,是你的带兵人,这钱我不能要,更不应该要!这违背了我军的优良传统!"

说完这句话,排长转身就走,他笔直的背影很快消失在营房门口。我一个人呆立在原地,手中紧握着那几张被他摔回来的钞票,心情复杂至极。窗外传来连队广播喇叭里播放的《团结就是力量》,与我此刻的心境形成了强烈反差。

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无法入睡,回想着排长看向我时复杂的目光,不禁陷入深深的自责。四周战友均匀的呼吸声和外面哨兵巡逻的脚步声交织在一起,我想起了入伍时指导员在新兵连给我们上的第一堂课:军人的尊严高于一切。我原本以为自己做了一件符合"三光荣五讲四美"教育精神的好事,却没想到伤害了一个骄傲军人的自尊。

第二天早操时,排长对我的态度和往常一样严格,仿佛昨天的事情从未发生过。"全体都有,立正!稍息!立正!向右看齐!前看!齐步走!一二一,一二一..."他中气十足的口令声在黎明的操场上回荡,我和其他战友一丝不苟地执行着每一个动作。

午饭时,我鼓起勇气端着搪瓷饭盆主动去找排长,想向他道歉,却被他用眼神制止了。"昨天的事就过去了,以后不要再提。今天下午有'手榴弹投掷'和'战术动作要领'训练,你去准备一下,别忘了带上笔记本,记录要点。"排长的语气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嘴角甚至带着一丝微笑。

我点点头,知道排长是在用他的方式告诉我:他并不计较,军营生活还要继续,我们的首要任务是练兵备战。

一周后的周末"文化活动"时间,排长找到我,叫我跟他一起去连部后面的自留地。那片不大的菜园是连队的"战备菜园",也是排长的"秘密基地",他经常在休息时间来这里侍弄那些青菜和土豆,说是给全排改善伙食。我忐忑地跟着他,步枪背带勒得肩膀生疼。

排长蹲下身,熟练地用军用小铲子开始拔菜园里的杂草,动作利落而认真。我也默默地蹲在一旁帮忙,掐断一根根顽强生长的野草。沉默了许久,排长终于开口了。

"建国,上次的事我对你发火了,其实不该,是我太冲动。"排长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就像他在班务会上总结问题时那样平静。"我知道你是好心,但你要明白,一个军人,特别是我们这些从农村走出来的军人,最看重的就是尊严和骨气。"

我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更加卖力地拔起杂草。阳光洒在菜园里嫩绿的菜苗上,远处传来战友们打篮球的欢笑声。

"我没告诉过你们,我家里确实很困难,但那是我和我父母的骄傲。我爹常说,'宁可饿死,不做讨饭人',这话虽然有些偏激,但道理是对的。穷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了站起来的勇气。"排长停下手里的活,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着远方连队升起的袅袅炊烟,"我爹这辈子没求过人,就像我在部队这些年,再苦再累也不向组织提过一次特殊要求一样。"

听到这里,我终于明白了排长为什么会那么生气。不是因为钱的多少,而是我的行为无意中伤害了他们一家人的自尊,也挑战了他作为排长的威信。在那个年代,一个军人的尊严有时比生命还重要,特别是对于那些从贫困乡村走出来,通过参军改变命运的人来说。

"排长,我错了,我不该擅自做主..."我低声说道,感到一种由衷的敬意从心底升起。

"不是你的错。"排长摆摆手,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是我处理不好自己的情绪。军人嘛,有时候倔脾气上来了,就容易钻牛角尖。其实,我更应该感谢你,让我看到了战友间的真情。在这块贫瘠的边疆,我们这些来自五湖四海的年轻人,不就是靠着这份战友情在支撑吗?"

那天下午,我们在菜园里一直忙到"熄灯号"前。临走前,排长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一个用报纸包着的小包,递给我。我打开一看,是几张整整齐齐的钞票,正是我之前寄去的那些钱。

"这钱,你先收着。"排长的语气不容拒绝,语调中透着军人特有的刚毅,"但我有个请求。"

我疑惑地看着他,不明白这位倔强的军人还有什么要求。

"下次你要是再想帮忙,就直接跟我说。我们是战友,有什么事情不能当面说清楚的?要是真想帮我,寄封家信问候问候我爹娘就行,比啥都强。"排长拍了拍我的肩膀,眼中闪烁着真诚的光芒。

那一刻,在连队"广播站"传出的熄灯号声中,我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真正的关心和帮助,不在于物质上的给予,而在于尊重对方的尊严和选择。排长教会了我,如何在不伤害他人自尊的前提下表达关心,这是我军旅生涯中最宝贵的一课,比任何战术训练都更有价值。

后来的日子里,我和排长之间的关系更加亲近了。我开始定期给排长家里写信,信中讲述连队的趣事和排长在部队的优秀表现。每次寄信前,我都会把信给排长过目,他总是笑笑说:"行,就这么写,别太夸张了,让我爹他们安心就好。"

有一次训练间隙,他拿出一封家信给我看,是他父亲用歪歪扭扭的字写来的。信中说他的病情有所好转,村里开始实行"责任制",生产队分了自留地,加上排长寄回的津贴,日子渐渐好起来了。老人家还特意提到收到了我的来信,说"儿子在部队交到你这样的好战友,我们做父母的也就放心了"。看到排长脸上洋溢的笑容,我由衷地为他感到高兴。

那年"八一"建军节前夕,连队接到上级通知,表扬我们排在"边防线"执勤期间发现并制止了一起偷渡案件,给了额外的探亲名额。排长毫不犹豫地把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让给了一位家中有病危老人的老兵,自己继续坚守岗位。当我们问他为什么不回去看看时,他只是平静地说:"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现在边境形势紧张,正是部队最需要我的时候,探亲的事可以再等等。"

又过了半年,排长终于等到了探亲假。临行前,他把我叫到了连部,交代了一些工作事项,末了从"军用水壶"里倒出两杯热水,递给我一杯,说:"建国,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要帮着带好新兵,别让指导员操心。等我回来,希望听到好消息。"

排长走后的第三天,连队迎来了一位意外的客人——排长的父亲专门从陕西老家赶来看望儿子。那是一位朴实的老农民,穿着打着补丁的蓝布衣裤,脸上的皱纹里刻满了岁月的沧桑,但眼神却异常坚毅,与排长如出一辙。当他得知儿子刚回老家,正好错过时,脸上并没有太多失望,只是淡淡地说:"那我就在连队等他回来吧,顺便看看儿子平时生活的地方。"

连队领导安排老人住在了干部宿舍。老人见到我们这些排长的战友,不断点头致谢,说是因为有我们这些好战友,他儿子才能在部队这么有出息。当我主动介绍自己是王建国时,老人拉着我的手半天不肯松开,眼里含着泪水:"小王娃,你给俺家写信,金武没少提起你,说你是他带的兵里头最踏实的一个。"

我心中一暖,知道排长一定把我们之间发生的故事告诉了他的父亲,而且是以一种积极正面的方式。

连队为了让老人感受军营生活,专门组织了一次"军民联欢",请老人讲述排长小时候的故事和家乡的变化。那天晚上,在简陋的文化活动室里,老人站在台上,声音洪亮地讲述着:"我们刘家世代都是农民,在那穷山沟里刨土过活。金武从小就懂事,七岁就能帮着割猪草、捡柴火。他参军那年,我腰摔坏了,他硬是一个人挑着两个'粮食篮子'把家里的公粮送到了十里外的粮站,那股子倔劲,跟他爷爷一模一样..."

听着老人朴实的讲述,我仿佛看到了年少时的排长,是如何在艰苦的环境中磨练出那份坚毅和责任感。这也让我更加理解了他对"施舍"的反感和对尊严的坚守。

第二天老人执意要回家,说是不能耽误连队的正常工作。临行前,他悄悄塞给我一个用报纸包着的小包裹。等他坐上连队派来送行的"解放牌"军车离开后,我打开一看,是两个煮熟的鸡蛋和一张纸条。纸条上歪歪扭扭地写着:"小王娃,谢谢你关心金武,他有你这样的战友是他的福气。这是老汉亲手煮的鸡蛋,不成敬意,但请收下。记住,男子汉大丈夫,贫不能移,富不能淫,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看着这两个朴素的鸡蛋,我的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在这简单的礼物背后,是一个父亲的感谢和认可,更是对我这个年轻战士军人品格的一种肯定和鼓励。我小心翼翼地把鸡蛋放进了自己的"战备包"里,决定等排长回来后再一起分享。

排长休完探亲假回到连队,听说他父亲来过,既惊讶又感动。得知老人给我留了鸡蛋,他摇头笑了笑:"我爹就这样,别看平时一毛不拔的样子,心里比谁都细。这两个鸡蛋啊,可能是他老人家攒了好几天的鸡蛋票才换来的。"

一九七八年春节,连队举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春节联欢会",邀请了周边村的少数民族群众一同欢度佳节。排长破天荒地邀请我一起表演了一段快板书《军民鱼水情》,赢得了战友们和村民们的阵阵掌声。表演结束后,排长拉着我来到了营区外的一个小土坡上,那里可以俯瞰整个连队。

冬日的星空格外明亮,皎洁的月光洒在覆盖着薄雪的营区上,远处的哨所里亮着微弱的灯光,岗哨上的战友正在巡逻,步枪在月光下闪着冷冽的光芒。我们并肩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看着连队的灯火,谁也没说话,只是静静地感受着这片我们用青春守卫的土地。

"建国,去年你寄钱的事情,虽然当时我很生气,但后来想想,那是我在部队这么多年收到的最珍贵的礼物。"排长打破了沉默,语气平静而温暖,呼出的热气在寒冷的空气中形成一片白雾。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事。

"不是因为钱本身,而是因为你让我看到了真正的战友情谊。"排长继续说道,手指轻轻敲打着军帽上的红五星,"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在值班室想了很久,想起了这些年在部队的点点滴滴,想起了那些帮助过我的老兵和指导员,也想起了我带过的每一个新兵。我突然明白,人这一辈子,无论贫穷还是富足,最珍贵的其实是那些真心对待你的人。"

听着排长的话,我感到一阵暖流涌上心头,那种温暖驱散了北疆冬夜的寒冷。原来,那件我一直引以为憾的事,在排长心中却有着不同的意义,它成为了连接我们的纽带。

"排长,其实我一直很后悔那次冒失的行为..."我低声说道,军帽下的脸庞因为寒冷和感动而发烫。

来源:李德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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