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章:合肥门阀出身,跪签条约30项,毛主席为何评价水浅而舟大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8-10 07:08 1

摘要:有人说是身外之物,有人为它倾尽一生。可若你是李鸿章,到了生命最后一刻,脑子里会不会也像过电影一样,想起那些关于“钱”的决定?有人一脚踩进历史滚滚洪流,还没琢磨明白自己的一生算赚了还是赔了,就到了谢幕那天。李鸿章,这个一方面被称作“能臣”,一方面被骂作“卖国贼”

钱,有人说是身外之物,有人为它倾尽一生。可若你是李鸿章,到了生命最后一刻,脑子里会不会也像过电影一样,想起那些关于“钱”的决定?有人一脚踩进历史滚滚洪流,还没琢磨明白自己的一生算赚了还是赔了,就到了谢幕那天。李鸿章,这个一方面被称作“能臣”,一方面被骂作“卖国贼”的晚清巨鳄,他的人生,真是一笔很难算得清的糊涂账。

1901年,深秋的北京空气冷飕飕的。贤良寺里灯火昏黄,李鸿章躺在病榻上,喘息之间,身骨瘦得都快贴了床板。明明这几年已经遍体鳞伤,临了临了,还是要撑起那副“天朝重臣”的架子。俄国人那会儿还跟他谈东三省的事,李鸿章忍着胃里的剧痛,谈完一趟就咳出一碗血,全屋子都攸攸然。医生一查,说这是血管破了。你看,他这一辈子,多少脏活累活,最后反倒栽在自己身子上。

而就在快要咽气的前一刻,他的手还在北洋水师舰船图纸上打转。旅顺的炮台、甲午的噩梦、丁汝昌那通“炮弹掺沙”的绝望电文,统统撞进他脑海。他的泪流下来,沾湿了纸,谁知道是为了大清?还是为自己?

说句笑话,死到临头了,他还惦记那些没收尾的公务,反反复复叮嘱心腹周馥,像裱糊匠念叨糨糊配方似的。周馥是跟了他半辈子的老部下,点点头才算让李大人安心走了。临终那天,李鸿章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墙上的《海国图志》,像要把那些飘荡不定的梦想揉进眼里,一起带走。

李鸿章去世后,慈禧太后哭得“震悼失次”。你品品,这话里是感激呢,还是寒心,谁也说不准。别人死了也就是颁块匾,他倒成了清朝唯一在京城享专祠的汉臣,这算不算另类荣光?也许真如后人讲得那样,杯具里掺着糖。

可周馥清点遗物时,意外翻出三本血迹斑斑的日记。里头写着春帆楼中弹、日人幸灾乐祸的嘴脸,还有和俄国人签密约时“手帕铁锈味如国破之痛”的哀伤。这种小细节外头的人从没见过,倒像是李鸿章留给知己的几句心里话。

回想当年,李鸿章仕途实在顺得离谱。他家里是合肥大户,少年进士,做官比旁人都快几步。站在朝堂上,那会儿说话震天响,遇见慈禧太后也能直视对方的眼。他有点“诸葛亮”那气色,但没有诸葛亮的那份理想主义。洋务运动搞得红红火火,一边主张“师夷长技以自强”,一边也不忘替自己和家族盘算盘算。

可世人只记得他签了多少奇耻大辱的条约。粗略一算,李鸿章一生主笔的条约摞起来能砸塌一张八仙桌。大大小小三十多项,里面丢地丢钱的,大概有一半。他在欧美日俄之间周旋,有人说他是棋手,有人骂他是棋盘上的棋子。说他谋取私利,其实证据真不算太多,但传言和影子总是缠着他不肯走。

有的事,也没法跟外头讲明白。比如1871年中日修好那份条约,字里行间还挺“外交词典”——互派使节、开商口岸,看着无非方便两国交往,其实后来证明这就是埋雷。日本人打那时候开始,早就盯上中国门槛底下的缝隙。李鸿章心里,难道没想过这些?也许有,也许只是没得选。

再比如秘鲁华工那档子事,远在南美的中国苦力,活得比牲口都难。李鸿章和秘鲁敲定条约,让对方承认契约华工的“合法雇佣”,表面上是替国人出头,私下里,家里人做的生意也沾了点利。你去说一个在那年月做官的人“两袖清风”,怕是老太太洗完的床单——白得发虚。

到了1880年代,中法撕扯越南,战事紧张得锅都敲裂了。李鸿章走外交路线,轮番妥协、见缝插针。那个“中法新约”,有人说让他家族拢了云南的矿产肥肉。这类说法没石锤,传闻就像老北京胡同里的风,刮过来了,谁知道是谁放的。

甲午那年最让他身败名裂。谈《马关条约》,李鸿章本来想着拖字诀,谁知腰椎被人家一枪,倒成了国际笑话。赔款、割地、割肉都贴上了他的姓名牌。有人煞有介事说,李鸿章儿子经方在台湾移交时也弄了小灶,这类事是“官场套路”,但归根结底,账簿只记得亏空。

跟俄国人打交道更是“五里雾中”。中俄密约签得糊里糊涂,俄国捧了大把白银塞过去。后来铁路、土地,东三省好处早分光,李鸿章那边也确实落下大额银票。据说有五十万两入了他私人腰包——还有谁比他更会“绕道取水”?

德国、英国也不甘寂寞,他一面谈判,一面借着关税、通商口岸“孝敬”自家账户。洋人给的补偿金、海关佣金、招商局股份……上上下下,活活砌起一座李家的金山。你说这是“贪官”,还是体制养出的新型肥鱼?有时真分不清。

这些事,李鸿章未必当面承认,可街头巷尾谁都爱谈他那点“发财门道”。什么以铁路权包地、招商局独吞、两淮盐款,处处能淘出李家的影子。哪怕是马关期间,日本人想送钱收买他,李鸿章摆手:“此路不通。”可身边人知不知道?真说不清。

有人讲,李鸿章是“跪”,把大清的脸一次次跪薄了。你不能说这话没理。天津教案那次,他被法国人压得喘不过气,赔钱砍人,外头说大清威风,内里早丢尽自尊。外交舞蹈,轮轮失态,别人都说咱们傻。

洋务运动他带起头,说是“师夷长技”,但一转头,铁轨还要绕过祖坟,说是怕坏了风水。咱自己人扯自己人后腿,有时骂李鸿章,还不如问问,这整个大清,哪儿都烂透了。

其实李鸿章心也不是铁打的。他屡屡和改革派拥抱,容闳、严复这些“思想新青年”都愿意跟他“混班子”;他派学生出国,嘴上说着“中学为体”,心里可能也琢磨着,要是真能“变法自强”,国家或许还有口气喘。

可惜,“舟大水浅”——这是后来毛泽东说李鸿章的一句话。你本事再大,水再浅,泅不过去就是泅不过去。财政没钱,胳膊拧不过大腿。朝里的官,贪得没人性;军队的钱,修颐和园去了,北洋水师只能烧劣煤。制度小算盘,罩死了李鸿章大算盘。

甲午以后,李鸿章更想请慈禧迁都,保住点家底,总没人能听他一句实话。新政变法,他左右为难。求生之间,他到底站哪头都不踏实。

这样看下来,李鸿章并不只是贪财、爱权、妥协的糙汉子。他更像那种走在泥地里的老太太,手里拿把破扫帚,左一下、右一下看看路径,但泥巴本就陷人。你说他是小人,还是没辙?你说他自私,还是太清醒?你要真钻进去,才发现句句皆辛酸,步步如履薄冰。

我们常说历史要“以人为镜”,可到了李鸿章这档子人和事,镜子碎了,谁也照不清自己。留下一地伤钱泪,和几个不甘心的问号:如果不是李鸿章,会不会有另一个人?大清真的就能不败吗?

到头来,或许“裱糊匠”才是对他一生最有烟火气的注解。旧纸皮塌了,新糨糊又快干,墙还立着,可风总有一天会灌满每条缝隙。

来源:历史记录大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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