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年我给女老板送货,她正在午睡,嘴里却喊着我的名字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8-09 01:30 1

摘要:1996年的夏天,我们南方这座小城的空气,像是被点燃了一样,又热又潮。我叫阿诚,二十二岁,在镇上一家小小的饮料厂当送货司机。说好听是司机,其实装货、卸货、开车、收款,什么都干。我的老板,是个女人,叫林晚。

1996年的夏天,我们南方这座小城的空气,像是被点燃了一样,又热又潮。我叫阿诚,二十二岁,在镇上一家小小的饮料厂当送货司机。说好听是司机,其实装货、卸货、开车、收款,什么都干。我的老板,是个女人,叫林晚。

林晚是我们镇上的一个传奇。她大概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听说原本是城里大厂的,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一个人带着个五岁的女儿,回到我们这个小镇,盘下了这家半死不活的饮料厂。她很厉害,既要跑业务,又要管生产,硬是把这个小厂子给撑了起来。她总是穿着一身干练的白衬衫和西裤,头发剪得短短的,走路带风,说话办事,比男人还干脆。厂里的人,都有点怕她,我也不例外。

那天下午,我开着那辆除了喇叭不响哪儿都响的“解放”牌卡车,给镇上最大的百货公司送完货,拉着一车的空瓶子回厂。林晚的办公室,就在仓库旁边的一间小屋里。我停好车,拿着签收单,准备去找她签字。

我走到她办公室门口,门虚掩着。我敲了敲,里面没反应。我以为她出去了,就轻轻推开门,想把单子放在她桌上。可一进门,我整个人就愣住了。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她如此没有防备的样子。她没有了平时的雷厉风行,眉头微微蹙着,似乎在梦里也还在为什么事烦心。她的短发有些凌乱,几缕发丝贴在因为出汗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颊上。夕阳的光,透过窗户,给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色。那一刻,她不像个女老板,更像个需要人照顾的、疲惫的女人。

我心里一软,不忍心打扰她,准备把单子压在桌角,就悄悄地退出去。

可就在我刚要转身的时候,我听到她从嘴里,发出了一阵极轻的、含糊不清的梦呓。我下意识地停下脚步,仔细去听。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像被雷劈了一样,瞬间一片空白。我……我没听错吧?她在喊我的名字?在梦里?我傻傻地站在那里,手脚冰凉,心脏却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她……她怎么会梦到我?

一时间,我心里乱成了一锅粥。是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还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的脸烫得像被火烧,只想立刻消失。我蹑手蹑脚地,一步一步地往后退,只想快点离开这个让我心慌意乱的房间。

可就在我的手刚碰到门把手的时候,身后,一个带着刚睡醒时特有的、沙哑又慵懒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浑身一僵,像被施了定身法,再也动弹不得。我慢慢地,慢慢地转过身。

林晚已经醒了。她抬起了头,正坐在椅子上,用一双还带着几分睡意的、却异常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她的眼神里,没有了平时的锐利,却多了一份让我看不懂的、复杂的情绪,有惊慌,有尴尬,还有一丝……被看穿秘密的羞恼。

她就那么看着我,没有说话。我也像个傻子一样,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缓缓地开了口,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石头,砸进了我那已经乱成一团的心湖。

从那天起,我们之间的气氛,就变得异常古怪。她还是那个说一不二的女老板,我还是那个埋头干活的送货司机。但我们都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不一样了。她不敢看我的眼睛,跟我说话的时候,总是会不自然地避开我的目光。而我,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只把她当成一个高高在上的老板。我总会想起她趴在桌上熟睡的样子,和那句带着哭腔的梦呓。

我开始更加卖力地干活。我把车子擦得锃亮,把仓库里的货码得整整齐齐。我会在送货回来后,悄悄地帮她把办公室的窗户擦干净,把松动的桌腿修好。我嘴笨,我只能用这种最笨拙的方式,去回应她梦里的那句“别走”。

可麻烦,也随之而来。厂里开始传起了风言风-语。说我一个穷小子,走了狗屎运,被女老板看上了,想当“小白脸”,吃软饭。这些话,说得很难听。

真正的危机,来自我们的一个大客户,镇上“金马”酒楼的黄老板。黄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胖子,油头滑脑,早就对林晚不怀好意。他仗着自己是厂里最大的客户,经常借口谈生意,对林晚动手动脚。

那段时间,黄老板对林晚的骚扰变本加厉。他提出,要想继续合作,除非林晚答应陪他“吃顿晚饭”。我们都知道,那顿“晚饭”意味着什么。林晚是个要强的女人,自然是断然拒绝。结果,黄老板恼羞成怒,不仅停了我们厂所有的货,还利用他的人脉,在外面散播我们厂饮料有质量问题的谣言。

这一下,对我们这个本就举步维艰的小厂来说,是致命的打击。订单一个个被取消,工人们人心惶惶,厂子眼看就要倒闭了。

林晚整个人都快垮了,她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几天就瘦了一大圈。我看着她那憔悴的样子,心如刀绞。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我们完蛋了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最大胆的决定。我找到了林晚,对她说:“林姐,你信我一次。把厂子交给我,我去想办法!”

她看着我布满血丝的眼睛,沉默了很久,最后,她掐灭了手里的烟,说:“好。阿诚,厂子要是倒了,我认了。但你要是出了事,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我用厂里仅剩的一点钱,买了一堆原材料。我把自己关在仓库里,没日没夜地研究。我知道,我们的饮料配方太老旧了,口感不好。我想开发一种新产品!我尝遍了市面上所有的饮料,又翻阅了我能找到的所有书籍。我一次又一次地调配,一次又一次地失败。

那段时间,林晚把女儿送回了娘家,就住在厂里。她不来打扰我,只是每天三顿,把饭菜准时放在我实验室的门口。

半个月后,当我拖着疲惫的身体,端着一杯金黄色的、冒着气泡的、散发着浓郁果香的液体,出现在她面前时,我看到她那双黯淡已久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了光芒。

我们给新饮料取名叫“希望”。我开着那辆破卡车,拉着我们用全部身家生产出来的第一批“希望”,没有去找那些大酒楼,而是去了镇上所有的学校、工地和集市。我们不卖,我们送!我们让所有人都来免费品尝。

新饮料的口感,比原来的好上百倍,酸甜可口,又解渴。很快,“希望”饮料就在我们这个小镇上火了!订单像雪片一样飞了回来,比以前还多!我们的小厂,起死回生了!

黄老板的谣言,也不攻自破。听说他的酒楼,因为信誉破产,也快开不下去了。

那天晚上,厂里开了庆功会。工人们把我抬起来,一次次地抛向空中。我看见,人群中的林晚,正看着我,满脸是泪,可她的脸上,却挂着我从未见过的、最灿烂的笑容。

庆功会结束后,她把我叫到了她的办公室。还是那间小屋,还是那张桌子。她给我倒了一杯茶,看着我,轻声说:“阿诚,谢谢你。你救了我的厂,也救了我。”

我看着她,鼓起我这辈子最大的勇气,说:“林姐,我不要你的谢谢。我只想问你,那天下午,你梦里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她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她低着头,玩弄着自己的衣角,过了很久,才用比蚊子还小的声音,说:“算数。一辈子都算数。”

1997年的春天,我们结婚了。我成了她女儿的父亲,我们三个人,组成了一个完整的家。

婚后,我们的“希望”饮料厂,越做越大。我们从一个小镇,走向了整个城市。我们有了自己的自动化生产线,有了自己的车队。

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我们早已不再年轻。我们的孩子,也已经长大成人。

有时候,午后,我走进她的办公室,看到她累得趴在桌上睡着了,我总会悄悄地走过去,把我的外套,轻轻地披在她身上。

我知道,她再也不会在梦里,喊着我的名字,让我别走了。因为我,一直都在。这一守,就是一辈子。

来源:海绵宝宝的派大星go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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