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时间回到1939年,戴笠站在重庆的高楼上,望着下面车水马龙的街道,做坏事这么多年,他开始感到“心情不振”。他突然想到,既然要干一票大的,那就得把特务精英派到延安,给那些革命者来个“冷不丁”的礼物。
1943年5月,重庆的白公馆里。
戴笠站在讲台上,脸色铁青。
“今天,我们要悼念那些为国家英勇牺牲的特务。”
蒋介石点点头,表示他知道这是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是的,”蒋介石语气有点无奈,“失败不可避免。”他看着戴笠,“可是,那个普通的教师,居然能一手造成这场大麻烦,实在让人意外。”
戴笠没说话,他的表情堆满了尴尬和愤怒,毕竟,谁能想到这场本该万无一失的情报战争,竟然全都成了泡影,而原因居然是个青年教师。
那么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01时间回到1939年,戴笠站在重庆的高楼上,望着下面车水马龙的街道,做坏事这么多年,他开始感到“心情不振”。他突然想到,既然要干一票大的,那就得把特务精英派到延安,给那些革命者来个“冷不丁”的礼物。
蒋介石也算是他“合作伙伴”,于是,两人合计着这次要彻底搞个大新闻,把中共的革命大计捅个大窟窿。
戴笠咬着嘴唇,自己都快笑出声来,“搞得延安人心惶惶,他们肯定能头疼几个月。”
接着,他开始选拔人员,挑来挑去,最后一堆“精英”就都准备出发了,心想着这次绝对能打个漂亮的胜仗。戴笠甚至给每个特务编了个故事,要求他们在延安装作无所不知的“老革命”,稍微懂点事,就能混进去,吃喝不愁,顺便带回一堆“机密”信息。
不过,眼看着特务们都准备出发时,没想到一个普通的乡村教师吴南山居然成了他们的“噩梦”。
说起吴南山,他在甘肃庆阳是个相当普通的人物,家里没啥背景,父母就靠教书做些事情,把他培养成了个不错的小伙子。人家成绩也不算差,倒是多才多艺,琴棋书画都有几把刷子。
有一天,他照常教书,一边讲着《论语》,一边用粉笔做着自己的教学计划,忽然外面来了几个人——这些人看起来有点奇怪,满脸戾气,像是随时准备拔刀砍人那种。吴南山皱了皱眉,这些家伙站在他讲台前面就没什么好事儿,得准备一下。
“呃,你们找谁?”吴南山放下了粉笔,站在讲台上,眉头微皱,目光警觉。
“我们是红军的!”一个瘦小的革命小子啪一声把手一举,“来这里是来教你们几招新式战术的!”
吴南山一愣,看看这群人,突然间觉得自己好像误会了什么。不是特务吧?看他们这衣服,倒像是正儿八经的红军,刚刚在附近给老百姓分了些粮。
“哦。”吴南山点点头,“那好吧,你们进来坐,讲讲你们的事。”
说实话,他没想到,这群人虽然看上去像点儿正经事,但他们说的“革命精神”倒是让吴南山琢磨了半天,渐渐地,他自己也有了点想法。革命不是仅仅打打杀杀,随便打几枪就能搞定的,背后是思想的解放。红军的那些话,似乎开始在吴南山的脑袋里生根发芽。其实他对“革命”并没有特别的执念,但他对“思想解放”特别有兴趣,心想:要是革命成功了,那日后能不能也搞搞自己教育事业呢?
所以,渐渐地,吴南山开始接触这些红军,不仅是为了了解他们的战术,还为了吸收一点别的东西,比如说,脑袋更聪明的“革命理论”。
02后来,红军离开了,吴南山就变成了一个彻底的“理想主义者”,没心没肺地相信着“教育改变世界”之类的空洞口号,直到有一天,老天爷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局长那家伙,跟吴南山就像油和水,根本搅合不到一块。局长一看吴南山越来越敢在讲堂上讲抗日,直接给他来了个“零工资待遇”,再接着一纸“免职通知”——他倒是直接了当,吴南山都没来得及给自己安排个退休仪式。
“哎呀,这下好了,看来自己是彻底碰壁了。”吴南山心里嘀咕,觉得自己都快成了个活生生的笑话,左手拿着“理想”,右手拿着“失业通知”,就差找个角落哭一场。
于是,他心一横,“哼,反正我也没啥可失去的了,就去重庆看看。”
这一路走得,也真够惊险的,直到他在汉中碰上了国民党的将领杜长城。这家伙一看吴南山那副“不愿意投降”的模样,觉得是个有“潜力”的人物,就开始对他抛出橄榄枝。
“你这小子,敢这么拼,不简单啊。”杜长城挠了挠头,“不如去参加我们‘游击战术干部训练班’,在那里,能学到不少见识。说不定,帮你打个天下,吃喝不愁!”
吴南山想了想,“训练班?”他眼睛一亮,“那可不就是去学点儿打敌人的本事?”他想着自己那套“教育革命”可能还没来得及发挥,现在倒是能练练枪法啥的,顶多再背点儿战术,搞个“纸上谈兵”。
于是,他就去了,等他到了“训练班”一看,哎哟,这班可真不简单。明面上说是“游击战术培训班”,实际上根本就像个间谍大学。
03吴南山那时候每天都想着自己能为国家、为人民做点什么大事,结果一转眼,掉进了个特务坑,活生生从一个“有志青年”变成了“特务新兵”。他开始意识到,自己身边的环境简直比他之前最糟糕的考试还要可怕——周围的不是大刀阔斧的英雄人物,而是眼里藏着刀的“老狐狸”们。
有那么一段时间,吴南山几乎每天都在想:“我真是瞎了眼,怎么会走到这一步呢?”他这会儿有点像个被绑架的小白鼠,明明不想做实验,却被人硬塞进了实验室。那段日子他尝试过好几次逃跑,心里还一边琢磨着:我要是溜出去,万一被抓住,那不成了“特务特工逃跑秀”了吗?
但吴南山这人也不是傻子,心里想着:既然不能直接反抗,那我就按他们的路子来。于是,他立马调整策略,开始变得更加“积极”了。你要想知道他是怎么做的,那就是“正面冲击”。训练的时候他拼了命地学,光是学那些“如何不被人发现”这种小伎俩,他就学得像个大爷似的。简直可以参加全国“间谍秀”,从外表到内心,他都表现得和个完全投入的特务无异。
最神奇的是,吴南山甚至还特意拉近了与教官们的关系。他发现,这些人都是大活人,能在背后挖坑埋人,当然也能在嘴里溜溜唠唠。于是,他开始表现得跟个忠心耿耿的部下一样,每次课后主动找教官们聊聊天,互相“取暖”。你知道他那时的心情吗?想象一下一个正在被狼群包围的绵羊,他不想当“晚餐”,只能在狼群里找个“老狼”做朋友,免得被直接当成饭菜吞了。
结果,有一天,吴南山正在一边和教官们吹水,一边盘算着自己是不是可以顺势溜走。教官突然一拍桌子,“小吴,来我办公室一趟。”
“哎哟,完了,来找我干啥?”吴南山心里想着,这下子可能真的是“死定了”。但他赶紧装作一副焦急的样子,心里默念:“演技,要演技。”
他走到办公室,教官坐在那张老旧的办公桌后面,眼神严肃:“吴南山,你最近表现不错,有点骨气。”
“这不是还得感谢教官们的指点吗?”吴南山捧着巴结的嘴脸,一脸“我很配合”的模样。
教官挑挑眉,“听说你有点私事,想回家一趟?”
吴南山装作急不可耐的样子,“是的,教官!我已经很久没和家人联系了,家里有些老人,怕他们担心。您知道的,这年头,谁也不想给家里添麻烦。再说,我如果再不回去,肯定会被怀疑,说不定家里就不认我了。”
看着吴南山那副焦虑的模样,教官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有点心软,“行吧,考虑到你工作表现得不错,这次就放你回去。但你得保证,一回来就继续投入工作,别耽误了任务。”
“谢谢教官,放心,我一定回来好好工作。”吴南山满脸笑容,心里却在翻滚着一个巨大的“松口气”。他简直忍不住内心的狂喜,终于有机会能从这座“特务炼狱”里抽身出来了。
他心里想着:“哼,终于能脱离这坑爹的环境,回家一趟,调整调整心态,顺便看看家里那些年久失修的旧家具。”于是,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背上包,朝着庆阳的方向一溜烟跑了。
04吴南山回到庆阳后,也没觉得家乡比军营舒服。你说他回到家乡,看到那一片熟悉的土地,倒像是一个漫长岁月后终于回到了家,结果发现家里已经翻天覆地了。原来那边不再是以前那种被压得喘不过气的样子——老百姓的日子似乎变得不那么难过了,大家脸上都开始有了笑容,心里也有了希望。看着这一切,吴南山才感叹道:“妈的,早知道是这么个景象,早就改行做革命了,不至于跑去当间谍。”
他心里有点儿复杂,想着自己之前的那些经历,心里总有个疙瘩。尽管庆阳变得有点不一样,红军的政策也在悄悄改变这里的人们的生活,但他依然觉得自己身上的责任很重——毕竟,这个地方并不是那么单纯。表面看上去,他成了陇东中学的一名普通教师,但谁知道在这名“普通”教师的心里,又藏着多少波涛汹涌的风浪。
那所学校是延安党组织在庆阳建立的,学生们都不是单纯的书呆子,而是带着一腔革命热情的志士。吴南山虽然没再去做什么特务,但内心的波动时不时就让他觉得不安——尤其是他知道那些国民党的特务。
就在吴南山发愁的时候,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是陆为公。
两人见面后,吴南山忍不住一拍胸口:“兄弟,我可是有苦说不出啊。”他看着陆为公,声音低沉,“你知道吗?我也没想过会走到这一步,做了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事,最后竟然回到这里,做起了革命教师。”
陆为公这会儿笑得挺得意,“你小子倒真是,想想当初你那么死心塌地做个教师,现在却做了间谍,简直变得像个情报专家。你可是出师不利。”
吴南山无奈地笑笑,接着眉头一皱,低声说道:“你说得对,我确实不是那种能在课堂上当个老实人,遇到一点风吹草动就心慌。不过,我这次回来,不是单纯为了找个安稳的地方坐一辈子教师。我得告诉你一件事,戴笠他们派了一批特务潜伏进延安,这事儿,你得知道。”
陆为公愣了愣,随即收起笑意,眼神变得凝重。“你说什么?戴笠那边派特务潜伏?这不是开玩笑吧?”
“我没空开玩笑。”吴南山叹了口气,“那些特务绝对不是善茬,你想想,他们连我这个‘有志青年’都能拉进来做间谍,能不狠毒吗?他们想掌握延安的秘密,准备对我们进行打击。可我这心里犯嘀咕,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们这帮人,能在这种情况下一直坚持。”
陆为公拍拍吴南山的肩膀,显得有点感慨:“老兄,你可真是敢说出来。你这脑袋,胆量够大,不愧是‘改行的间谍’。不过,我支持你说的,不管有多难,咱们得做好这个革命工作,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你信我?”吴南山有点难以置信地问。
“信。”陆为公的眼神坚定,“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这些事?你得把这些事情告诉上级,不能藏着掖着。咱们有责任让大家知道这个背后隐藏的黑暗。”
吴南山感激地看着他,心里突然松了口气。他终于有了一个可以倾诉的人,而陆为公也展现出了他那份让人意外的“革命担当”。两人再次交谈,吴南山把自己知道的情报毫无保留地告诉了他,尤其是戴笠派遣特务的事。他知道,这条信息,可能会改变一切。
05吴南山倒是没料到,自己从特务训练班“毕业”之后,竟然还有机会再碰到那班里的同学。事情是这样的:有一天,他正坐在庆阳的一家小餐馆里,喝着茶,咬着花生米,心想着如何低调地继续自己的“革命生涯”,结果这时,他忽然发现一个熟悉的面孔——那是祁三益。
祁三益是个看上去十分普通的家伙,穿着一身中规中矩的长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他和吴南山在特务训练班里可是同班同学,虽然他总是装作无害的样子,但吴南山清楚,这家伙绝对是个心机深沉的角色。
“哟,这不是祁三益吗?”吴南山凑了过去,嘴角微微上扬,显然是有点兴奋,“你怎么也在这儿,做什么生意?”
祁三益愣了一下,随即也露出笑容,“哎呦,原来是吴南山!真是巧了,没想到在庆阳碰到你。我嘛,没啥大事,就是来找个清闲的活儿做做。你知道,咱们以前也就那样,学点东西,没啥实际本事,不做点儿事总感觉空虚。”
吴南山眯起眼睛,心里已经开始打起小算盘。祁三益这个人,表面上和善得像个无害的书生,但在特务训练班那会儿,他总是表现得比别人聪明、机警,极有可能是派来与其他特务联络的“关键人物”。吴南山想着,既然这家伙已经出现在自己眼前,那就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必须通过他来摸清一下背后的“黑幕”。
“你现在找的什么活儿?”吴南山故作随意地问。
“哦,我呀,就是给人家写写东西,偶尔给些文案啥的。”祁三益笑了笑,“你说我这不是走个稳妥的路嘛,咱也知道,往大了说,也不太可能一辈子当特务。你也知道,那种事不是什么光彩的活儿,都是在背地里做,弄不好就得‘飞了’。”
吴南山突然意识到,祁三益说这话并不完全是无心之言。一个“飞了”显然是在暗示着某种危险,可能是他感受到了自己和吴南山之间的距离感——特务之间的那些心思,哪怕是稍微有点联系的,也能从一两个词语中捕捉到。
吴南山顺势点点头,“嗯,是,干那事儿确实不太好,尤其是有些人一做就能‘飞’得特别快。话说回来,你这找的活儿不如我这儿的教师岗位好,安稳得很。”他话音一转,“不过,听说你也挺有一手的,不如来我学校帮忙,咱们一起做做教育工作,倒也安稳。”
祁三益稍微沉默了一下,显然被吴南山的提议给吸引了。毕竟,做个教育工作者可比特务的“干活”要轻松得多,也不容易暴露身份。
“嗯,好主意,”祁三益点点头,“我倒是想过做教育,但一直没有机会。你这样一说,我倒也觉得应该尝试一下,换个清净的环境。”
“你放心,咱们学校挺好的,教书育人,和平而有意义。”吴南山说得轻松,心里却开始紧张起来。因为他知道,祁三益显然已经产生了兴趣。接下来,自己得小心谨慎地引导他。毕竟,这位“老同学”能在特务班里混得风生水起,绝对不会那么轻易就安于做个“普通教师”。
“那行,”祁三益心满意足地答应,“不过得看看具体的工作内容,给我个机会也好,我好好看看能不能做得了。”
吴南山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表面上却依旧保持着轻松的笑容,“好好好,一切都听你的,你只要能来就好。”他心里开始快速盘算,接下来该如何利用这个机会,把祁三益引到自己需要的方向上。
这下,吴南山知道,自己得抓住每一个机会,既要保持警觉,又要巧妙地与这个旧同学合作。毕竟,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而在这场“暗战”中,祁三益,可能就是他能找到的关键人物。
06吴南山这波操作简直可以说是“情报界的王者”,连戴笠的特务网络都能被他搅得七零八落。你要说他心里没有点儿得意,那是不可能的。
当吴南山从祁三益那里挖出情报后,差点没笑出声来。这些特务的潜伏点都挺“有创意”的:有的在保安科里做清洁工,有的甚至跑去军事指挥部捣鼓起了指挥作战的“假工作”。这些人不单是能力强,还是那种“能隐身的超级英雄”,不过是个“坏人版”的超级英雄。吴南山差点儿忘了自己不是在拍间谍电影,而是在做正事——差点没笑出声来。
一接到保安科的通知,吴南山就立马站到了“精英级间谍”行列。他把自己过去在特务训练班学到的技巧“毫无保留地”教给保安科的同志们。
“你说戴笠这回会不会跳脚?”吴南山在指挥室里跟李甫山说,“那些特务是被我们一点点捣碎的,他可得损失大笔金钱和时间,估计正愁得吃不下饭呢。”
李甫山看着屏幕上的特务名单,脸上满是严肃。“能搞定这些特务,说明咱们行动得力,连环套用得恰到好处,打击敌人让他们都没了脾气。”
“也就是他没脾气。”吴南山一边抿着茶,一边晃了晃手中的笔,“要我说,戴笠可得找个地方好好修修身心,他的特务网络要是靠我这‘独门秘籍’干掉,他能气得去跳黄河。”
结果,戴笠不仅气得去跳黄河,竟然还“顺便”给这些倒霉特务举办了个追悼会,盛大得让人怀疑是不是他自己给这些人开了个“送别宴”。没想到,追悼会一开,戴笠那颗“特务帝国”的心脏差点儿被这些失败的特务拖到坟地里。整场追悼会上,他的脸像涂了块面具,表情比他那些被捕的特务还严肃。
“别装了,戴笠,别当我们是傻子,”吴南山在指挥室里调侃道,“你以为我们看不出来,你是想给这些‘宝贵资源’最后留点好印象,确保不至于让你这么心疼。”
李甫山在旁边也笑了:“如果你把特务培训得这么好,咱们是不是可以招募一批,不然这个任务让你干得太轻松了?”
“得了,别拿我当特务局的招募广告。”吴南山撇了撇嘴,“我这任务完成得差不多了,你们去处理自己的事情吧。”
就在大家庆功时,吴南山的心情可不怎么轻松。毕竟,这种事儿做多了,难免会让人头皮发麻。毕竟,他刚刚扮演的是一位几乎全程“逆袭”的革命间谍,出得了场,翻得了船,最后搞得特务全军覆没。
他知道,戴笠虽然败了,但那位背后大佬可不是吃素的。要是打蛇打七寸,吴南山的敌人还远远没有完全被清除干净。
这一次任务虽然圆满,但吴南山心里清楚,自己的下一步,可能又得进入另一个战场了。
而戴笠那边的调查,显然也陷入了迷雾——没人知道,直到戴笠的飞机不幸坠毁,那些残余的线索才变得扑朔迷离。反正,戴笠那会儿也没查到吴南山的任何“蛛丝马迹”,完全给了吴南山一个“绝世大反间谍”的标签。
07吴南山回到庆阳之后,立马开始了他的“教育大业”,不过这教育方式啊,和传统的“死记硬背”可不太一样。你说他在学校里能不显得特别与众不同吗?大部分老师上课就一味讲解课本,学生们也就是听得云里雾里,但吴南山?他直接把课本都当成了抗战的小插曲。
课堂上,他可没给学生们讲什么八股文式的知识,反倒是时不时地就来点儿革命的“自由发挥”。你想想,正在讲到《西游记》里孙悟空的金箍棒,突然吴南山扔下一句:“你们知道孙悟空为什么那么牛吗?那是因为他敢反抗天庭!他不怕死!同样,我们也得像他那样,敢于反抗压迫!”
学生们开始愣,瞪着眼睛看看他,心想:老师你不带这么忽悠的吧?这课本里说的可是猪八戒不务正业,怎么转眼就变成了抗日英雄了?
但是,这才是吴南山的高招——他不告诉学生们书本上就应该是那个样子的死板,他让学生们意识到,革命不仅是口号,它是鲜活的血肉,是每一场历史背后鲜明的思想和牺牲。
他这班学生,一开始也都懵,想:“吴老师这是怎么了?咋总是给我们讲什么抗战故事?我们不学数学吗?”但慢慢的,吴南山那些夸张的例子和革命的故事竟然开始吸引了他们。他带着学生们走过历史的长河,讲到了许多名字,他们的眼中不再只有单纯的课本,更多的是对历史的追溯和未来的责任。
有一天,他在讲完一段长征的故事后,特意瞥了眼全班,趁机来了一句:“你们有没有想过,我们现在能坐在这儿听课,背后有多少人流血流汗为我们创造了这份安定?咱们有多少人,今天能活得像个正常人一样,就是因为有人站出来挺过了那些艰难险阻,拼命死守!”
“那……那我们要怎么做呢?”一个学生怯生生地问。
“怎么做?”吴南山故作神秘地笑了笑,“你们看看现在的社会,缺什么?缺的是责任,缺的是信念,不要让你们的理想成为纸上谈兵。你们不仅要有知识,还得有担当!”
他没直接让学生们去踢国民党的屁股,但他用一种极其“隐秘”的方式——用课堂间隙把历史的真相一字一句地放进学生们的心里。渐渐的,他的课就成了学生们日常讨论的热门话题。你能想象吗?他们不再谈某个明星的新电影,聊最多的竟然是“如果我当时是红军,我会怎么办?”
“吴老师”三个字,在陇东中学里,几乎成了“精神领袖”的代名词。走在学校里,他就像个摇曳生姿的“革命偶像”,不仅教学生们知识,甚至有些家长也开始来请教:“吴老师,听说您课上讲的那些历史,能给我们讲讲吗?我们也想了解了解。”
“真是了不得。”有的家长说,“现在学校里的老师都太正经了,结果你吴老师,居然带孩子们从‘清朝’讲到了‘红色精神’,这是在带着我们一起‘革命’啊!”
吴南山听了也忍不住笑:“你们能跟着革命走,我也算没白忙活。”
不过,尽管他在教育界成功地“革命”了一番,但吴南山清楚,自己并不满足于此。他的“革命任务”远不止是在课堂上给学生们洗脑。课本上能讲一讲,课外生活就得继续做出点实际的事来。你不能只是喊口号,得用行动去证明这些信念。
而当学生们逐渐有了更多的责任感与自觉性后,吴南山的心里不禁感慨:自己可能真的成功塑造了一批“未来的抗战战士”。他自己也再一次找到了那个在延安时,他作为反特英雄的“战斗灵魂”。
“革命?”他嘴角勾起一抹笑,“革命的路啊,谁能说清楚。反正我现在的革命,挺好的,就是每天早上那张破课桌,自己都快坐出花来了。其他的,都是小事。”
08但随着时局的变动,庆阳的情况越来越复杂,吴南山也越来越觉得自己那点“教师”的身份,简直就是挂个名而已。你说他是一名教师,倒也没错——毕竟他每天背着书包、站在讲台上,给一群学生讲那些大大小小的革命英雄,讲他们如何在“枪林弹雨”中翻腾。不过,吴南山自己心里清楚,这只是表面上的“教育工作”。其实他背负着更复杂的使命,那就是——成为敌特面前的无形杀手,保卫延安的秘密防线。
有时候,吴南山站在讲台上,眼睛不自觉地瞄向窗外,心里想着:“今天的学生能不能把这些革命的故事记住?今天这些故事,是不是能激起他们心中的那股责任感?”当然,他也明白,学生们的眼睛里除了好奇和困惑,大部分时候还充满了对“未来”的迷茫。他知道,自己教的不只是课本内容,更多的是如何教学生去面对这个充满敌人的世界。
就在这时候,保安科的小组经常悄悄找上门来。吴南山心里暗暗吐槽:“真是,教书育人也得跟特务做朋友,算了,先帮忙。”说得轻松,实际操作起来,却得小心翼翼。毕竟,他现在已经不仅仅是庆阳的“老百姓”了,他成了延安的秘密外勤人员。
一天,他刚讲完一堂课,正准备收拾课本,门外的保安科人员李甫山突然出现了,带着一脸的严肃:“吴老师,晚上有时间吗?我们需要您的帮助。”
“这都几点了?有这么重要的事?我一张讲义还没写完呢。”吴南山笑着揉揉眼睛,装作不情愿的样子:“你们反特工作,不是已经有经验了吗?我又不是大侦探。”
“吴老师,您是了解敌人的最佳人选。”李甫山一脸认真,“您那一段时间在特务训练班的经历,给我们提供了太多有价值的线索。我们最近掌握了敌人一些新的动向,可能有一批特务已渗透进了庆阳的机关。”
“渗透?”吴南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帮人真能干,能渗透到我家厨房吗?还不赶紧抓起来?”
“就是想让您提供点儿帮助,我们知道您对这些特务的心思了解得最透。”李甫山说,“我们要通过您,找到那些潜伏的眼线。”
吴南山深吸了口气,心里想着:“这可比在课堂上讲革命故事还要刺激。”他拍拍自己的肩膀:“好吧,反正我也没什么娱乐项目了,帮你们倒是挺有意思的。咱们就从这帮特务的‘特长’谈起。首先——他们的脸肯定不对劲,反正一看就是那种在山里走夜路、整天跟人瞪眼的模样。”
李甫山有些迟疑:“这些特务怎么就能在咱们这里潜伏下来呢?”
吴南山耸耸肩:“这就得怪你们那些年轻人了,太相信‘潜伏’的事。要是换作我,特务来了,我直接把他们当成我老婆的‘亲戚’,谁敢让我起疑心?”
他俩随便聊着,吴南山的脑袋却在快速运转,过去在“特训班”的经历,给了他足够的反侦察经验。他知道,这种敌人绝不会轻易显现出自己。他继续分析道:“首先,这些人如果想在机关里埋伏,就肯定得先熟悉环境。他们会做什么呢?不然就是穿着新衣服,带着大皮包,搞得好像每个人都能随时跳出来演反派;不然就是偷偷摸摸走进厨房,直接给你煮点‘杀猪菜’。”
李甫山这次真心笑了:“吴老师,您比我们还要了解敌人,简直是反间谍的高手。”
吴南山摆摆手:“那是,反正我这脑袋里比所有特务都精明,做事不让敌人发现我的破绽,这才是我的拿手好戏。”
于是,吴南山继续在保安科的工作中发挥作用,他不仅能用那些看似轻松的生活经验指点特务如何“隐藏”,更能通过细致入微的观察,给出精准的判断。每次敌人的踪迹被他揭露后,吴南山都满心欢喜,心想:“这些家伙,不知道他们在我面前藏得有多浅。”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吴南山的秘密身份越来越复杂,白天他是个在教室里讲故事的“普通教师”,晚上却成了保安科的“耳目”,参与到一场场的反间谍斗争中。
这期间,没人知道这个“普通教师”的背后,曾经历过多少曲折,付出了多少努力。
来源:三联影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