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婚外情结束了,我没疯,却把他的车砸了个稀巴烂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8-11 02:35 2

摘要:九七年的夏天,热得像个蒸笼,连柏油马路都好像要被晒化了。我站在楼下,手里攥着一块板砖,死死地盯着那辆停在槐树下的黑色桑塔纳。

九七年的夏天,热得像个蒸笼,连柏油马路都好像要被晒化了。我站在楼下,手里攥着一块板砖,死死地盯着那辆停在槐树下的黑色桑塔纳。

车是周振华的。就在半小时前,我们的婚外情,结束了。

我没有哭,也没有闹,更没有疯。我只是觉得浑身的血都往一个地方涌,太阳穴突突地跳,耳边嗡嗡作响,全是他在那盘录音带里,对着他的生意伙伴发出的、轻佻又得意的笑声。

“晓燕那个女人?傻乎乎的,好哄得很。给她买两件时髦裙子,带她去西餐厅吃顿牛排,她就把她男人当成宝的那些技术图纸,一五一十地全倒给我了。”

“王建国那个书呆子,守着金山要饭吃,厂里那套新研发的染色工艺,在他手里就是一张废纸,在我手里,就是几十万上百万的生意!”

“什么感情?这年头,感情是最不值钱的投资,但回报率有时候高得吓人。”

录音机是他的,不小心落在了我家。他今天下午刚走,我收拾屋子时发现了,顺手按了播放键,想听听是不是他又录了什么肉麻的情话。

结果,我听到了我这辈子听过的、最残忍的实话。

我和王建国是厂里介绍认识的。他是个技术员,木讷,不爱说话,整天就知道捣鼓他那些瓶瓶罐罐和图纸。我们的日子,就像那台用了十几年的黑白电视机,有声,有影,但没有色彩。

周振华的出现,就像一道彩虹,突然劈开了我灰色的天空。

他是来我们厂谈生意的老板,穿着挺括的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笑起来眼角有细细的纹路,显得特别有魅力。他不像王建国,只会跟我说“今天吃了没”“衣服收了没”,他会跟我聊国外的电影,聊香港的流行歌,会给我带包装精美的巧克力,说那是“比利时进口的”。

他说我长得像一位香港女明星,说我这样灵气的女人,不该被埋没在油烟和尿布里。

我沦陷了。

我开始背着王建国,偷偷和他约会。他那辆黑色的桑塔纳,成了我们移动的秘密花园。我们摇下车窗,吹着风,听着张学友的《吻别》,我觉得自己像是电影里的女主角。

他总是不经意地问起王建国的工作。

“建国最近又在搞什么新名堂啊?他可是咱们厂的技术大拿。”

我当时被爱情冲昏了头,只觉得他是在关心我的家庭,是在尊重我的丈夫。我甚至有点沾沾自喜,看,连周振华这样的大老板,都欣赏我那个木头一样的丈夫。

于是,我把王建国当成宝贝,晚上锁在抽屉里的那些图纸,偷偷拿出来,一张张地描给他看。我骄傲地跟他解释那些复杂的流程,告诉他哪个环节是建国独创的,哪个数据是建国熬了几个通宵才算出来的。

我像个傻子一样,亲手把我丈夫的心血,捧到了另一个男人的面前,还指望着他能夸我一句“贤内助”。

现在想来,周振华每次听完我说的那些技术细节,眼睛里闪烁的,哪里是欣赏,分明是贪婪的光。

那盘录音带,像一把淬了冰的刀,把我从幻梦里捅醒。原来,我所以为的爱情,不过是他生意场上的一颗棋子。我,林晓燕,就是那颗最蠢的棋子。

我没有去找周振华对质,那没有任何意义。我甚至没给他打一个电话。

我下了楼,像个幽魂一样在小区里转了一圈,最后在墙角下,捡起了那块又冷又硬的板砖。

那辆桑塔纳,在夕阳下泛着光,那么骄傲,那么扎眼。它曾载着我所有的美梦,现在,我要亲手把这个梦砸个稀巴烂。

第一下,我砸在了驾驶座的车窗上。

“哗啦”一声巨响,玻璃碎成了蜘蛛网。我的虎口被震得发麻,但心里却涌起一股说不出的痛快。

我听见有邻居打开了窗户,有人在喊:“谁啊!干什么呢!”

我不管。

第二下,我砸向了引擎盖。

“砰!”一个清晰的凹痕出现。我想起周振华曾得意地拍着这里,说:“这叫德国工艺,结实。”

我呸!再结实的东西,也经不住背叛和欺骗。

一下,又一下。我不知道自己哪来那么大的力气,板砖像长在了我手上,我机械地举起,落下,再举起,再落下。

前挡风玻璃、后视镜、车门……我把所有能砸的地方,全都砸了一遍。我不是疯了,我清醒得很。我砸的不是一辆车,是我那段愚蠢、可悲、被利用的过去。

我砸的是他在西餐厅里喂我吃牛排时,那温柔的谎言。

我砸的是他在舞厅里搂着我跳舞时,那虚伪的誓言。

我砸的是他一边夸我灵气,一边把我当傻子算计的,那颗肮脏的心!

直到我再也举不起胳膊,手里的板砖掉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我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流进嘴里,又咸又涩。

整辆车,已经面目全非。

周围聚拢的人越来越多,对着我指指点点。我不在乎。

就在这时,人群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晓燕!晓燕!”

是王建国。他下班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一袋我早上让他买的青菜。

他挤进人群,看到满身狼藉的我,和那堆被砸烂的废铁,整个人都愣住了。他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我看着他,看着他额头上细密的汗珠,看着他那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看着他那双永远带着困惑和憨厚的眼睛。

我慢慢地从口袋里,掏出那盘录音带,递给他。

“建国,对不起。”

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块石头,砸进了死寂的空气里。

王建国没有接,他只是看了看录音带,又看了看我,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我被碎玻璃划破了、还在流血的手指上。

他没问为什么,也没骂我。他只是走过来,脱下自己的工装外套,默默地披在了我的身上,然后拉起我的手,沉声说了一句:

“走,回家,我给你包扎一下。”

我跟着他,一步一步地穿过人群。身后,是那辆被我毁掉的桑塔纳,和一段被我亲手埋葬的过去。我知道,我和王建国的日子,再也回不到过去了。但那一刻,被他粗糙温暖的手掌握着,我心里无比地清楚,这场荒唐的梦,终于醒了。

我没疯,我只是用最笨拙、最激烈的方式,和我那瞎了眼的爱情,做了最后的告别。

来源:娱乐小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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