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1部队亲历者的揭露7:惨!拿活人当老鼠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8-10 15:22 2

摘要:这一天也和往常一样,作的是鼠疫菌的培养工作,但因为分配的工作量比平常少些,所以两点钟左右就做完了,我們正在给实驗台和玻璃器具等进行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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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也和往常一样,作的是鼠疫菌的培养工作,但因为分配的工作量比平常少些,所以两点钟左右就做完了,我們正在给实驗台和玻璃器具等进行消毒。

“难道今天会这么早就没事嗎?"

“不是又要派到什么地方去干活呀?"

为了怕叫上级听見,我們三个人低声地交談着。

总想得一点休息的时間,这是大家都有的心情,只要有閑工夫就想打个盹。

这时,一个担任联絡工作的佣员走进来说: “来一个人做搬运工,馬上到正厅的地下室去。”

我們三个人一齐停止了消毒工作,都表示了极願意去的样子。

这是因为我們已被訓练成这种条件反射的习慣了。

“那么,秋山,今天你去吧。这个样子就成,到二十六号室。”

我赶紧洗完了手,就往地下室那儿去了。

这是一条阴森可怕的走廊。

为了防止蚊子蒼蝇这类昆虫飞进来,不論頂棚、护墙板和窗户上,都满塗着虫类所討厌的大紅色。

由于不透阳光,所以这里分辩不出白天和黑夜,簡直像个乱抹了一层黑紅色血液的隧道似的。

在细长的頂棚上,稀疏地吊着几个灯泡,周圍幽暗无光,一走进这里,就使人产生出一种像是在干着什么冒险勾当的感觉。

正在这个时候,忽然听見如同野兽受伤时号叫出来的那种惨叫声。

这个声音从紅墙上反射回来,形成漩渦般的回音,嗡嗡地响。

我吃了一惊,仔细向前一看,原来在实驗室的门前,一个“木头”被三个队员架着两只胳膊正在那里叫唤。

我战战兢兢地站在那里看着,一个工作員从背后好容易才把他推到实驗室里去。

虽然我早就想要亲眼目睹地来证实一下用活人做实驗的事实,可是,当我的脚步刚一跨进地下室,立刻就感到一种恐怖的气氛袭上心头,不由得就战慄起来了。

“报告,杂工来了。”

在二十六号室的门口,我对从屋里走出来的一位技师敬了礼。

“来啦!进去穿上防毒服!”

技师说完就匆忙地走进隔壁的房間里去了。

紅色走廊的两側,排列着很多实驗室。

因为天热,所以工作时,各个实验室靠走廊这面的窗户差不多都开着。

不过,比起我們高木班的研究室来,这里都充满了沉重而阴森的气氛。

在第一道門口的里面,上边安有消毒用的喷雾設备。

我在这儿先用石炭酸水噴了全身,然后穿上橡胶防毒服,又噴了一次消毒水。

这和以往作动物实驗时所穿的衣服差不多,皮肤被遮蔽着絲毫不露,还要背上一个小型的氧气吸入器。

打开第二道,我照样又报告说我是来作杂工的。

一个被当“木头”用的人,被梆在一张像塗过瀝青似的墨黑的铁床上,在那里呻吟挣扎着。

助手们恶狠狠地用力按着他。

穿着仿佛像潜水服似的防毒服的人的手,像无情的机械一样,毫不犹豫地扑上这个“虏获物”。

“木头”使出平生的气力拼命地挣扎着。

因为“木头”的营养既好,又有适当的沐浴,身体完全是健康的,所以就是捆住了手脚,他的力气仍然是强大得命人吃惊。

这和必須用健康的动物作实驗一样,在用活人的时候,如果他的身体不是健康而是衰弱的話,那就得不出带有普遍性的实验结果。

因此这个部队的监狱,不得不特别注意营养和卫生。

这一点,可以说是和普通的监獄完全不同的地方。

我一边按照指示,搬递着药品和器具等等,一边注视着軍医对这个“木头”进行注射的经过情况。

我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作这个实驗,注射的又是什么。

可是,由于看到計算时間的人,手托着表,注视着因注射而引起的病变经过,我就明白了这是一种收效相当快的实驗。

这个“木头”痛苦已极,声嘶力竭地嚎叫,拼命地挣扎了一会儿之后,也是精力耗尽了才断了气。

时間觉得似乎很长,实际上只不过两三个小时就结束了。

傍黑,上级命令我搬运这个尸体。

“木头”的尸体,真是惨不忍睹!

从前胸到面部,因为皮下出血完全变成了黑紫色,腋下和两股之間的淋巴綫也肿得非常厉害,皮肤呈現着暗淡的粉紅色。

我以前虽然看見过这类照片,关于“木头”惨死后的情况,多少也知道一些,但是現在看見摆在眼前的这具尸体的阴森可怕的样子,我簡直不能相信这是世界上的真事了。

如果再凝视下去的話,恐怕我就要昏倒了。

我不由得只好把眼光避开,可是他那个像猫似的含冤而死、余恨未消、呲牙咧嘴的面容,以及那双充满血丝,好像死不瞑目的凄惨的目光,一直像盯着我們似的,使我感到无限的恐惧。

直接担当注射的那位军医,究竟是怎样的心情呢?

即使医生对尸体是司空見惯的,然而自己亲自动手,用这样殘忍的手段把人杀死之后,恐怕他的心情也并不会是好受的吧!

所謂研究,就是这样殘酷的工作嗎?

为了制造新武器,赢得战争的胜利,安“圣心”,难道就必須进行这样残忍的实验嗎?

由于我完全陷于恐怖之中,所以当时并非冷静地有过这种思索,不过以后,我却始将被这个得不出结論的疑問苦恼着。

尸体浸一下浓石炭酸水之后,装上手推車,我就把它推走了。

从实驗室到焚尸場之間的这段黑暗的地下道,不知怎的感觉哪样长!

紧握着冰凉的車把的两只手,哆哆嗦嗦地颤抖着!

每当車子被什么东西颠簸一下,尸体稍微动了一动的时侯,我便有一种錯觉,好像这个形象可怕的“木头”就要扑过来似的。

尽管是三伏天,我却吓的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我继续推着像死者哀鳴似的吱吱作响的車子前进。

在高木班和正厅之間的那座烟囱,便是焚尸埸的烟囱。

实臉完了的电铃通到这里,当我到达的时候,焚尸場的三个工作人员,已将门打开正在等候。

我把尸体連車一起交給他們之后,只对焚尸炉的一角扫了一眼,就像逃出虎口似的立即轉身回来了。

可是从那以后很久,我总觉得仿佛视网膜上已印上了尸体的影子,鼻腔深处充滿着尸臭。

从休息室的窗口也能看到的那座细高烟囱,以前只无心地眺望着从哪里冒出的浓烟,而現在一想起在这座烟囱底下,經常搬运着燒完了的尸骸时,便像揪了心似的战慄起来。

也群因为烟囱高的关系,附近并嗅不到烧尸的臭味,当初建造这座烟囱时可能就考虑到这一点。

事实就是这样,可是給“木头”注射的到底是“什么”呢?

2

不管鼠疫菌是一种怎样厉害的东西,在注射之后的两三个小时内也不会使人死亡,这是医学上的常識。

据说就是死亡率达到百分之百的肺鼠疫,也有一日以上的潜伏期,需要两三天的时間才能死亡。

如果这样,那么我头一次所看見的实验究竟是什么呢?

当然注射的不会是普通的鼠疫菌。

而且在一般情况下,即使是鼠疫的实驗据说也没有使用氧气吸入器的必要,因此,这岂不是一种更特殊更危險的细菌实驗嗎?

“莫非是鼠疫的毒素?不,就算是鼠疫的毒素,只要不是特别乱来,也没有在两三个小时之内就死亡的道理。”

这是在我回国后,曾問过医生,而医生也是感到很纳悶而这样説的。

不过在这个部队里,却进行着在普通的医学实驗上所不应做的研究和实驗。

在所有的传染病中,如果能使它发生以至得到蔓延的話,那末,最可怕的就是鼠疫。

而这种鼠疫菌,据说在人工培养基上的发育却不太好,保存也特别麻烦。

为了在细菌战上使用它,就有必要研究出经过长期保存而又不减低菌力的保存方法,并培养出更能抵抗干燥而又頑强有力的细菌。

因此,才进行了把培养菌注射到人体里,用牌臟和血液作材料,进一步把这些细菌培养起来,再用它注射的試驗。

也就是反复而频繁地“通过动物体”来培养习于人体抵抗力的菌力更强的细菌。

至于为測定细菌的菌力、測定毒素的毒力、制造免疫血清等等,而使用鼷鼠或土拔鼠时,要考虑到动物的抵抗能力的不同,反复实验許多次,然后再进一步推測它对于人的效果。

如果能用活人来做实驗,当然就可以得出直截了当的结果。

由于人工传播鼠疫的极端困难, 可以说,一定考虑过直接使用毒素和进行过这方面的研究。

此外,还进行过在医学上认为是无益的各种試驗。

这些实驗有的是拍成了电影,有的从上級官员們无意的谈話中, 我也略有所聞。

例如:为了了解人对于馬血清究竟能经得起多少,就作过大量的注射实驗;为了研究静脉里究竟打进多少空气人就会死亡,也进行过实驗等等。

据说对于馬血清,超过一百克时,人便开始感觉痛苦,到五百克左右,一般的人就会死亡。

佐佐在我搬运尸体的第二天,保坂則在第三天,也都被派去搬运尸体了。

听说有好几天他们两个人都像似被捆在实驗室里作了几天試验的“木头”一样,已有没有抵抗能力了。

为人阴险、向来又不爱说話的辻冢軍医,在我們搬运过尸体以后却对我們说:

“听説你們看过‘木头'的实驗啦!那么你們的胆子多少也壮点儿了吧!”

当我想到这是为了鍛炼我的胆量才叫我們做这种令人厌恶的工作时,的确有些不愉快,可是我們自己却不知不觉也逐渐地变成近乎残忍无情的人了。

从霍乱、伤寒和炭疽热等各班,几乎每天都运来尸体,因此焚尸場的高烟囱里不停地往外冒着烟。

听说在焚尸的时候,多少次地往上边澆汽油,连一块骨头渣也不让剩下,一直燒到完全变成灰。

究竟有多少人变成了烟雾,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呢?

这个数字即使每年平均按五百人計算,据说也能有三千人了。

3

晚飯吃得很晚,剛吃完正在休息的时候,林田来了。

“咱們到外边遛一趟,好嗎?这儿有点不方便。”

林田的脸上和往常不同,有些紧张。

我預感到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幸的事情。

不管怎样,我们走出了宿舍。

也许快到九点了,可是薄红的晚霞还是把天空照得通亮。

夕阳乍落,夜幕将临,这正是最惹人产生思乡之情和富有詩意的片刻。

我們俩走到游泳池旁,在坚硬的混凝土上坐下了。

“今儿晚上,我想要收拾小宫这小子!"

林田一面说着,一面用鞋后根儿蹭着混凝土嘎吱嘎吱直响。

也许从去医院的那天起他就下了这个决心了。

“就你一个人?"

“不,有帮手,连怎么干法都商量好啦!”

"可是要惹出大乱子啊!"

我认为这太魯莽了。

在军队里殴打上級軍官,将得到什么后果,那是不言而喻的。

“这我很清楚啊!可是,我再也忍受不下去了。管它是禁闭室还是什么的,随便他們关好了。反正天天像蹲监獄一样,至于后果怎么样,那还不是一样嗎!”

“也許是那样,不过你是不是再重新考虑一下?万一提到軍法会审怎么办?説不定咱俩从此就再也見不着了啊!”

林田没有吭声。

如果单就不讲理这一点来論,连我也认为小宫当然是应該遭到报复。

不过,即使可以泄一时之愤, 但是最后倒霉的,我认为还是林田这些人。

对于受了两个多月的折磨才下了决心的林田,我还要说他急躁,进行劝告,这对我来说也挺难受。

我讲的虽然似乎是要考虑周到,可是一想到自己这个胆怯勁儿,心里却很惭愧。

“我以为你会同意才来的,还是錯了呀!”

林田说着,有些恼恨我的样子。

“似乎我是胆小,可是我认为这是替你着想啊!”

“嗯!我明白,不过那个……”

林田说到这里,忽然改变了语气。

“咳!算了吧,这种事情本来就不应該和你商量。”

说完就再也不吭声了。

彆彆扭扭的沉默,好像随着暮色的暗淡,更沉重地笼罩着我们。

“你还是要干?"

我又問了一遍。

“我也不是乐意干。可是我也顾不得去考虑将会发生怎样的后果了!”

夜幕从平地升起,遮蔽了周圍。

只剩下暮靄里的天空,好像变得更美丽明澈了。

我俩都觉得像有个疙疸还没有完全解开似的,默默无言地回到宿舍去了。

这天晚上熄灯后不久,在林田的班里发生了骚动。

当我和来住野、森岛一起飞快地跑到現場的时候,值勤军官已赶到,在出事的宿舍周圍,已经聚集了很多卫兵在警戒。

“小宫班长像个血人似的逃到厨房去啦!"

“这些家伙,真敢干哪!”

“太囂張啦!”

人們虽然議論纷纷,但事情的经过谁也没有談。

可是第二天,我到飼养場听说林田没有上班,不禁黯然神伤如有所失!

和林田也许再也不能見面了。

他会不会因为我没有同意他,而从心里怨恨我呢?

一般都这样推測:

因为是反抗上級官员,不是仅仅关进部队的禁闭室就能算完事,可能要到新京(即伪满首都,現在的长春)交付軍法会审。

来源:烟雨江南花又开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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