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老李，你把那麻雀放了，就不怕它回头带一群同伙来祸祸你家地？”

“老李，你把那麻雀放了，就不怕它回头带一群同伙来祸祸你家地？”

王老头瞅着他，语气里全是操心。

李大叔咧嘴一笑，摆摆手：“就这么个小玩意儿，能闹出多大动静？”

结果？才过俩礼拜，他站在自家玉米地里，当时就傻眼了……

01

秋风吹起的时候，玉米地里一片金黄色的景象，看起来特别诱人。

李大叔每天早上都会到地里走一圈，仔细查看那些快要成熟的玉米穗子。

二十亩地，他种了大半辈子，对每一块土地的特性都了如指掌，就像了解自己的孩子一样。

这些玉米是他全家人的希望所在，如果收成好，就能多攒些钱给孩子上学用。

妻子在城里陪着孩子读书，家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守着这片田地，好在日子还算平静。

最近一段时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让他心里隐隐不安。

每天清晨，他都能在地里看到一些被破坏的玉米棒子，玉米粒散落得到处都是。

那些破坏痕迹看起来像是鸟类干的，但又有些奇怪，不完全像普通的鸟啄食。

李大叔蹲下来仔细检查现场，发现地面上有奇特的脚印，不太像常见的鸟爪痕迹。

而且除了玉米粒，还有一些小泥块和小石子散落在旁边，这让他感到困惑。

谁听说过鸟儿会吃泥土的呢？这完全不符合常理。

在检查的时候，李大叔不由得回忆起小时候爷爷讲过的故事，说有一些神秘的鸟类会守护着地下的秘密。

那些传说听起来挺玄乎的，但他现在看着这些痕迹，隐隐觉得有些关联。

破坏的玉米棒子似乎是被有选择性地啄食，只针对那些最饱满、最健康的穗子下手。

这增加了他的疑惑，为什么不随便吃呢，难道这些鸟有特别的目的。

他甚至尝试在田边立起稻草人来驱赶鸟类，但第二天一看，稻草人被风吹倒了，玉米还是被糟蹋了。

李大叔决定亲自守夜观察，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在捣乱。

第三天，他下定决心设一个陷阱来捉拿这个“贼”。

他在玉米地旁边支起一张捕鸟网，网眼很细密，连小鸟都逃不掉。

然后在网前撒上一些新鲜的玉米粒作为诱饵，希望能引来肇事者。

那天晚上，李大叔睡得特别浅，耳朵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

半夜里，他听到外面传来扑腾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撞上了网。

天还没完全亮，他就赶紧起床出去查看情况。

晨雾笼罩着田地，玉米叶子上挂满了露珠，看起来湿漉漉的。

他走到网前，发现网里捉到了一只麻雀。

这只麻雀体型比普通的麻雀大一些，羽毛灰褐色，在晨光中显得特别精神。

它被网缠住了翅膀，但没有慌张地挣扎，只是安静地待在那里。

看到李大叔走近，麻雀抬起头来看着他。

那双小眼睛很特别，不像普通鸟类那样呆板，而是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聪明劲儿。

它注视着李大叔，既不害怕，也不显得敌对，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决定。

李大叔蹲下来仔细观察这只麻雀。

它的体型确实大得多，羽毛整齐干净，显然生活得不错。

最奇怪的是，它的嘴里还衔着一些泥土和小石子，这让他更加好奇。

“你这小家伙，是在吃什么东西啊？”李大叔忍不住自言自语地说。

麻雀当然不会回答，但它松开了嘴巴，让那些土块掉在地上。

李大叔捡起来看了看，都是普通的泥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但为什么麻雀要衔着泥土呢？这完全不符合鸟类的习性。

李大叔想起小时候听过的民间故事，说麻雀是最机灵的小鸟，会用工具，还会记住恩怨。

眼前这只麻雀确实显得不同寻常，神态太稳重了。

不像野鸟那样一惊一乍的，它被网住后也不乱动，像是认了命一样。

在解开网的时候，李大叔意外发现麻雀的爪子上沾有一些奇异的荧光粉末。

这让他联想到村里流传的关于地下宝藏的传说，那些粉末或许是线索。

他试图和麻雀互动，轻声问它为什么来这里，但麻雀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那种眼神让他感到一种奇妙的连接，仿佛这小鸟能理解他的话。

李大叔从网里把麻雀小心地解救出来。

麻雀没有马上飞走，而是站在地上抖抖羽毛，整理一下自己。

然后它抬头看了李大叔一眼，那个眼神让他心里一动。

像是表达谢意一样。

02

邻村的王老头正好路过，看到了这一幕。

“老李，捉到偷玉米的贼了？”王老头走过来笑着说，“这么大的麻雀，杀了炖汤肯定补身子。”

李大叔看着地上的麻雀，心里有些犹豫不决。

按农村的规矩，糟蹋庄稼的鸟就该除掉，这是保护收成的必要手段。

但这只麻雀实在太特别了，让人下不了手。

它还站在原地没有飞走，像是在等着什么，普通的鸟早就逃了。

“杀了它吧，”王老头建议道，“麻雀这东西可记仇，你放了它，它会带同伴来找麻烦的。”

李大叔知道王老头说得有道理，麻雀确实聪明，会避开陷阱，还会集体行动。

一只麻雀不算什么，一群就麻烦大了。

李大叔捡起一根木棍，准备结束了这件事。

麻雀看到木棍，还是没有飞走，它只是歪着头看着李大叔，眼神平静得奇怪。

“你不怕死吗？”李大叔问。

当然，麻雀不会回答。

但它的神态让李大叔想起了小时候奶奶养过的一只受伤麻雀，那只鸟也有这样的眼神。

安静而智慧，带着某种超出动物本能的东西。

奶奶说过，麻雀是有灵性的鸟，杀害它们会有报应。

李大叔举着木棍，迟疑了半天。

“快下手啊，”王老头催促着，“犹豫啥呢？”

但李大叔最终还是放下了木棍。

“算了，放它一条生路吧。”

“你脑子坏了？”王老头瞪大眼睛，“这可是祸害庄稼的家伙！”

“就一只小鸟，能吃多少东西，”李大叔说，“而且看它这样子，也不像坏鸟。”

王老头摇摇头，觉得李大叔太心软了。

但李大叔已经决定了，他蹲下来对麻雀说：“我放你走，但你不能再来毁我的玉米了，听懂了吗？”

麻雀看着他，叫了两声。

声音清脆，像是在答应什么。

“它同意了，”李大叔对王老头说。

“鸟能懂人话？”王老头翻白眼，“老李，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出现幻觉了？”

李大叔没理会王老头的嘲笑。

他站起来，对麻雀挥挥手：“走吧，以后别来了。”

麻雀站了一会儿，然后拍拍翅膀飞起来了。

它飞得不高，在玉米地上空转了一圈，像是在记住这个地方，然后才飞远。

王老头看着麻雀飞走的身影，叹气道：“老李，你会后悔的，麻雀记仇，它会回来报复的。”

“报复就报复吧，”李大叔说，“反正我也没啥损失。”

但他心里其实也有些不安。

农村人都知道麻雀的习性，它们机灵、记仇，还很团结。

得罪了一只，可能引来一群的麻烦。

不过事到如今，后悔也没用了。

李大叔收拾了捕鸟网，回家吃早饭去了。

走在路上，他还能听到远处传来的麻雀叫声。

那声音有些特别，不像普通的麻雀叫那么杂乱，而是有节奏的变化。

像是在传递某种信息。

在放生前，李大叔犹豫了很久，回想妻子离开时叮嘱他要心存善念。

这让他最终下定了决心，选择相信善意会带来好报。

王老头分享了自己年轻时因杀死一只狐狸而农田遭灾的经历，进一步加深了李大叔的内心冲突。

但他还是放生了，甚至在原地留下一些玉米粒作为补偿，希望能化解恩怨。

03

第二天早上，麻雀回来了。

不只是那一只，还带了一个同伴。

李大叔站在玉米地边，看着两只麻雀在地里活动，心情复杂极了。

果然被王老头说中了，麻雀带同伴来报复了。

但奇怪的是，这些麻雀的行为和他想象的不一样。

它们没有大肆破坏玉米，也没有成群偷吃穗子。

它们在地上挖土。

两只麻雀分散在玉米地的不同位置，用爪子和嘴巴刨地。

它们很专注，像是在寻找特定东西。

李大叔远远地观察着。

这些麻雀的挖掘有规律，不是随意乱挖。

它们在一个地方挖一会儿，然后检查挖出的土，如果不满意就换地方继续。

而且它们似乎有明确的目标区域。

玉米地总共二十亩，但麻雀只在其中的几个地方活动，其他区域连看都不看。

最让李大叔困惑的是，这些麻雀一点都不怕人。

他走得很近，它们只是警觉地瞥他一眼，并不飞走。

这种行为在野生鸟类中很少见，野鸟本能地怕人。

但这些麻雀显然不正常。

李大叔试着大声驱赶，但麻雀只是飞到附近的树枝上等一会儿，等他走远又回来继续挖。

“它们到底在找啥呢？”李大叔自言自语地困惑着。

午饭时间，王老头又来了。

“怎么样，麻雀来报复了吧？”王老头幸灾乐祸地说，“我早就告诉你，不该放那只鸟的。”

“它们是回来了，但不是来报复的，”李大叔说，“它们在地里挖土，好像在找东西。”

“挖土？”王老头来了兴趣，“鸟为啥要挖土？”

两人一起走到玉米地。

果然，两只麻雀还在忙碌着，挖出了几个小坑，每个坑都不深，但挖得很仔细。

“这些鸟有毛病，”王老头观察了一会儿说，“正常的麻雀不会这样。”

“啥毛病？”

“不知道，但肯定不正常，”王老头摸着下巴，“我活了五十多年，从没见过这样的鸟。”

下午，麻雀的数量增加了。

除了原来的两只，又来了一个，三只麻雀在地里分工合作。

有的挖土，有的检查土质，还有的在周围警戒。

它们的组织性让李大叔印象深刻。

这不像野生动物的行为，更像是受过训练的。

“老王，你说这些鸟会不会是别人养的？”李大叔问。

“养麻雀？”王老头摇头，“谁会养这种小鸟？养来干啥？”

确实，麻雀在农村不是吉利的鸟，没人会特意养。

但眼前这些麻雀的行为确实不像野生的。

它们太有目的性了。

而且体型都好，羽毛亮，显然吃得饱。

野生麻雀很少这么壮实。

当天傍晚，麻雀们停工了。

它们飞到附近的一棵树上，像是在商量什么。

然后领头的那只叫了几声，其他的就散开飞走了。

第二天早上，它们又准时出现。

这次来了四只。

李大叔数了数，确认是新的。

它们的挖掘范围扩大了。

原来只在东南角，现在西南角也有了。

但它们还是不碰玉米。

这让李大叔很纳闷，如果是报复，为啥不毁庄稼。

李大叔起初试图接近它们，但麻雀们只是短暂飞起又落下。

像是邀请他观察一样。

他注意到挖掘位置土壤颜色略不同。

这让他回忆儿时挖井发现奇怪石头。

进一步激发好奇，他开始记录活动模式。

04

十天过去了，麻雀的数量稳定在六只。

它们每天准时来，像上班一样。

早上七点开始，中午歇一会儿，下午继续，傍晚五点收工。

李大叔都被它们的规律震惊了。

这哪像野鸟，简直是工人。

挖掘越来越深。

最初浅挖，现在挖出四十厘米深的坑。

坑形状规整，不像乱挖。

更困惑的是，挖出的土质不一样。

有些是黄土，有些颜色深，质地不同。

深色土中偶尔有奇怪碎片。

陶片，骨头片，不知名东西。

李大叔捡起一片陶片看。

粗糙，看起来古老。

这地他种了十几年，从没见过。

“老王，你来看这个，”李大叔拿给王老头。

王老头接过，掂掂，闻闻。

“这是老物件，”他说，“至少几十年，或许上百年。”

“我们这儿有过古墓吗？”李大叔问。

“没听说，”王老头摇头，“但地势高，古人喜欢高地建房埋坟。”

两人对视，想到了地下有古迹。

麻雀在挖古迹。

但这想法太荒唐。

鸟怎知地下有古迹，为什么挖。

动物不懂考古，不感兴趣古董。

“可能是巧合，”王老头说，“也许找虫子，碰巧挖到垃圾堆。”

李大叔点头，觉得合理。

但疑问仍在。

如果找虫，为什么不挖别处。

地里有虫地方多，为什么特定区域。

虫在浅层，不用挖深。

四十厘米深，蚯蚓都少。

第九天，麻雀挖出更多。

除了陶片，还有金属碎片。

小碎片，像铜制品残骸。

李大叔收集，研究。

金属片有模糊花纹，像装饰。

虽锈蚀，但看出精美。

“这些值钱吗？”李大叔问王老头。

“不知，得找行家看，”王老头说，“但古代东西，有点价值。”

李大叔有了新想法。

如果麻雀帮挖古董，他捡便宜。

古董值钱，常识。

就算碎片不值，万一完整呢。

李大叔开始期待。

不再驱赶，反而保护。

有其他鸟或动物近，他赶走。

麻雀似乎感受到善意。

挖掘更专注，效率高。

领头那只偶尔飞到他面前，像汇报。

这互动让李大叔有趣。

他把麻雀当成伙伴，不是害虫。

“老李，你魔怔了？”王老头看互动，摇头，“跟鸟说话，你以为你是仙人？”

“反正不吃庄稼，让挖呗，”李大叔说，“说不定挖宝贝。”

“宝贝？”王老头嗤笑，“就破陶片？城里古玩市场，看都不看。”

李大叔没争，但心里抱希望。

万一挖出值钱呢。

李大叔尝试投喂食物，发现麻雀挑虫吃。

让他猜它们在清害虫。

王老头多次劝，讲村里麻雀群绝收旧闻。

但李大叔见玉米因松土长旺，质疑迷信。

李大叔梦见祖先托梦，暗示地下家族秘密。

让他更积极，工具辅助挖，避免鸟伤。

他和王老头研究碎片，查老书，发现图案与守护鸟传说相关。

加深神秘，他保护现场，防村民近。

05

第十一天，挖掘有突破。

麻雀在东南角挖深洞，约八十厘米。

洞里土混杂更多遗物。

不再碎片，而是较完整器物。

一个裂瓷碗，一把锈铁刀，几枚铜钱。

李大叔拿回家清洗。

瓷碗有裂，但整体好。

碗底模糊字，像年号。

铁刀锈坏，但形可见。

铜钱最好，字清。

“崇祯通宝”。

李大叔不懂古董，但知年号朝代。

崇祯，明朝。

“这些至少三百五十年历史，”王老头看铜钱说，“明朝东西，有价值。”

李大叔兴奋。

三百五十年古董，肯定值钱。

虽品相不好，但价值看年代。

“要不要城里问古董商价？”李大叔提议。

“等等，”王老头谨慎，“鸟还挖，说不定更好东西。”

确实，麻雀继续。

挖掘更精准，像知宝贝位置。

第十二天，新发现。

一个小陶罐，虽缺口，但保存好。

罐里有东西，像干草或布残骸。

李大叔小心清理。

底部残骸中，发现小包裹。

包裹用腐烂丝绸包着……

来源：不凡艺术家VMBzJn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