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本故事部分情节虚构,请师友们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历时5小时手打,感谢阅读,您的支持就是我继续创作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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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头条重逢老友#
作者:安知鱼
【本故事部分情节虚构,请师友们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历时5小时手打,感谢阅读,您的支持就是我继续创作的动力!】
1989年,雨夜,隔壁嫂子突然来敲门,“水生,我家漏雨能收留一晚吗?”我脸红心跳的说,“进来吧……”
我叫林水生。
今年二十八岁,住在一个叫桃花村的地方。
这村子不大,一条狭窄坑洼不平的土路贯穿其中,两旁是高低错落的瓦房,墙面斑驳,有的地方还露出了里面的砖块,屋顶上的瓦片也有不少缺角。
大片的农田围绕着村子,一到春夏,满眼的绿色倒是给这村子增添了几分生机。
今上半年,我父母都去了城里帮大姐照料孩子,如今家里就剩下我一个人。
我在镇上的一家小工厂做工,每天重复着单调的工作,日子平淡得如同村口那口枯井,没有一丝波澜,也看不到未来的方向。
在这个闷热的夏夜,村里的电灯跳了,黑咕隆咚的,我躺在吱呀作响的木床上,老旧的风扇有气无力地转着,这天热的让人睡不着。
窗外,天空黑沉沉的,仿佛一块巨大的铅板,突然,一道闪电划过,没过多久,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屋顶上,那声音听的让人心里直发慌。
我家的房子是前年翻新的,还算结实,本不用担心漏雨的问题,但我还是下意识地竖起耳朵听了听。
就在这时,“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我抬头看了看放在炕头的那只破闹钟,指针已经指向了凌晨一点多。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我的脑海中迅速闪过各种可能,但都觉得不太合理,我大声问道,“谁啊?”
“水生,是我啊,隔壁你刘嫂子,我家屋顶漏雨了,实在没地方去,能不能今个儿在你这儿借住一晚?”
我一下子愣住了。
是隔壁的刘芳嫂,长得很漂亮,前凸后翘,身材丰盈,可惜她的丈夫在遥远的南方城市打工,一年到头回不了几次家。
平日里,我们碰面也就是简单地点头示意,很少有深入的交流,她给我的印象一直是个勤劳、朴实的女人,话不多,但很和善。
“你等一下!”
我急忙从床上爬起来,随手套上褂子,匆匆打开了门,昏暗的光线中,我看到刘芳嫂站在门口,整个人被雨水浇得透湿。
那紧致玲珑、凹凸有致的身体一览无余,看的我心头痒痒的,我赶紧把目光移开,脸红燥热的说,“刘芳嫂,快进来。”
“水生,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我实在是没法子了。”刘芳嫂一边说着,一边跟着我进了屋,脚步有些踉跄。
她声音无助的说,“今晚这雨可真大,也不知道家里的顶棚怎么就突然漏了,水直往床上灌没法睡人。”
我点了蜡烛,昏暗的光线若隐若现,屋内的气氛有点暗昧,我赶紧从柜子里翻出一条有些旧、边缘都有些磨损的毛巾递给她,“刘芳嫂,你先擦擦。要不要换身衣服?我妈以前留下了几件衣服,你应该可以穿。”
“水生,麻烦了。”刘芳嫂接过毛巾,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情,嘴角微微牵动,眼神中满是感激。
我在柜子里找了找,拿出一件妈妈去年买的睡衣,这件睡衣妈妈只穿过几次,因为尺码小就一直搁置在柜子里。
我把睡衣递给刘芳嫂的时候,手不自觉地有些发抖,毕竟这种情况对我来说太陌生了,心里头有种朦胧难以言喻的感觉。
“刘芳嫂,家里有热水,浴室在那边,你先去洗个热水澡,别……着凉了。”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但声音还是微微有些颤抖。
等刘芳嫂进了浴室,我才发现自己的心跳得厉害,扑通扑通的,仿佛要从胸口蹦出来。
我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雨幕,心里有些慌乱,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是不停地在客厅里踱步。
这孤男寡女的状况,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过了一会儿,刘芳嫂换好了衣服走了出来。,妈妈的睡衣穿在她身上显得有些宽大,松松垮垮的,却也让她看起来多了几分柔弱。
我压下心中的那股闷热,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温水,说道,“刘芳嫂,你今晚就睡我的房间吧,我去客厅的沙发上凑合一晚。”
“那怎么行呢,水生。你是主人,我怎么能占你的房间呢?”刘芳嫂连忙拒绝,她的眼神透露出坚定和不安,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
“刘芳嫂,你就别跟我客气了,我平时看电视经常在沙发上睡着,已经习惯了。而且房间我收拾得挺干净的,你放心住。”我打断了她的话,态度坚决,也掐断了自己的心思。
刘芳嫂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轻声说道,“那就真的麻烦你了,水生。明天一早,天一亮我就回去。”
我把刘芳嫂带到了我的房间,重新换上了干净的床单和被套,临走时又说道,“那个……刘芳嫂,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就叫我,我就在外面的客厅。”
我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沙发的垫子有些凹陷,躺上去并不舒服,我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心里头琢磨着也该找个媳妇了,这一个人的日子太难熬了。
第二天,清早,我是被厨房传来的锅碗瓢盆的声音吵醒了,我站起身,朝着厨房走去,脚步还有些虚浮。
走进厨房,就看到刘芳嫂正在忙碌着,她系着一条有些旧、上面还沾着油渍的围裙,正在炉灶前煮面条。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身上,岁月静好,这大抵就是有媳妇的感觉吧,我声音沙哑的说,“刘芳嫂,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水生,我给你做了点早饭,算是谢谢你昨晚收留我。”刘芳嫂转过头,冲我笑了笑,眼睛弯弯的,嘴角上扬,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
看着她的笑容,我突然发现,刘芳嫂的一双眼睛明亮有神,像两颗黑宝石,漂亮极了。
只是平时总是穿着朴素的衣服,又要操持家里的事情,所以显得有些憔悴,脸上多了几分岁月的痕迹。
就在这时,刘芳嫂突然轻轻地叫了一声,她手里的锅铲差点掉在地上,我下意识地冲过去,扶住她的胳膊,她的胳膊很细,皮肤有些冰凉。
“刘芳嫂,你没事吧?”
“没事,水生,就是刚才不小心走神了。”刘芳嫂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像天边的晚霞。
经过早上这个小插曲,我和刘芳嫂都觉得有些不自在,吃完早饭后,她匆匆收拾了一下东西,就准备回家了。
临走的时候,她对我说,“水生,等天晴了,我就找人来修修我家的房顶。这次真的谢谢你了。”
“刘芳嫂,你太客气了,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就直接跟我说。”我说道,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突然有些空落落的。
刘芳嫂走了之后,我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我每天依旧去镇上的小工厂上班,下班了就回家,偶尔和村里的邻居们聊聊天。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些不一样了,每次路过刘芳嫂家的门口,我都会不自觉地放慢脚步,偷偷地往她家的院子里看上一眼。
有一天,我下班回家的路上,碰到了村里的第一大八婆王婶。
王婶是个爱嚼舌根的人,村里的大小事她都要掺和一脚,脸上总是带着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看不透她在想什么。
“水生,我听说那天晚上,隔壁的刘寡妇去你家借住了一晚,是不是真的啊?”王婶凑过来,一脸八卦地问道,眼神中闪烁着好奇和不怀好意。
我听了王婶的话,心里一紧,连忙解释,“王婶,你可别乱说。是刘芳嫂,她不是寡妇,她老公在外面打工呢。那天晚上她家屋顶漏雨了,所以才来我家借住一晚。”我的语气有些急切,脸也微微涨红。
“哎,我也就是随口说说,你小子毛都没长齐呢,这么紧张?”王婶笑了笑,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怀好意,嘴角上扬,露出了几颗残缺不全的牙齿。
“不过水生,你也得注意点。她老公虽然常年不在家,但她也是有夫之妇。你们年轻人,还是要注意点分寸。”
我听了王婶的话,心里有些生气,说道,“王婶,我和刘芳嫂之间清清白白的,什么事都没有,你可别再乱嚼舌根子了。”
王婶拍了拍我的肩膀,手有些粗糙,“我知道你是个老实孩子,不过你也清楚,这村里的人啊,嘴巴都碎。你以后还是和她少来往点,省得别人说闲话。”
我没有再和王婶多说什么,快步地走开了。王婶的话让我心里很不舒服,刘芳嫂平时为人善良,从来没有和村里人红过脸,怎么就被王婶说成是寡妇了呢?而且村里人的流言蜚语,不知道会给刘芳嫂带来多大的伤害。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白天王婶的话一直在我的脑海里回荡,还有那天早上刘芳嫂在厨房里的样子,她差点摔倒时我扶住她的场景,不停地在我的脑海里闪现。
我狠狠地拍了自己一脑袋,对自己说,“别想了,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但我越是想控制自己不去想,这些画面就越是清晰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如同电影画面一般不断循环播放。
第二天一早,我去村口的小店买东西,正好碰到了刘芳嫂,她看起来好像瘦了一些,脸色疲惫,嘴唇干裂。
“刘芳嫂,你这是怎么了?看起来不太舒服的样子。”我关切地问。
“没事,水生,就是晚上吹了风有点感冒了,我来买点药。”刘芳嫂勉强地笑了笑,笑容里没有了那天早上的温柔,显得有些苦涩。
小店的老板是村里的李叔,他一边给刘芳嫂拿药一边说,“刘芳啊,你这都第几次来买感冒药了,怎么一直不见好呢?不行的话,你还是去县医院看看吧,别拖着了。”
刘芳嫂摇摇头说,“不用了,李叔。我吃点药,过几天应该就好了。”她的声音有些虚弱,像是没有力气。
我看着刘芳嫂的背影,心里有些担心,我小声地问,“李叔,我刘芳嫂她……她的身体是不是不太好啊?”
“你说刘芳啊?”
李叔压低声音说,“她这段时间啊,天天晚上失眠,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觉。她还来我这儿买过安眠药呢。我看她精神状态不太好,劝她找个人说说心里话。”
我听了李叔的话,心里一紧,一种不安的感觉在我心里蔓延开来,让我有些坐立不安。
从村口的小店出来后,我碰到了刘芳嫂的好朋友张姐,她看到我把我拉到边神秘地说,“水生,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和刘芳见面啊?”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啊,张姐。就是偶尔在村里碰到而已,怎么了?”我有些疑惑地看着张姐。
“那你知不知道她最近是怎么了?”张姐眉头紧锁叹了口气说,“我昨天去找她,发现她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哭。我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死活都不肯说。”
我听了张姐的话,心里更加不安了。
张姐接着说,“其实吧,水生,我觉得可能是她老公的问题。上个月我去县城的时候,看到她老公和一个女人在一起,那个女人靠在刘大哥的怀里,看起来关系可不一般。”
我听了张姐的话,心里头涌起了一股怒火,拳头不自觉地捏紧了,原来刘大哥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
张姐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刘芳这人心太软了,有什么事情都喜欢憋在心里。你要是能帮她一把,就多帮帮她吧。”
我点了点头,站在原地发了好一会儿的呆,晚上回家时,特意绕到了刘芳嫂家的门口。
她家的窗户黑漆漆的,没有透出一丝灯光,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仿佛是一座寂静的孤岛。
我在她家门口站了一会儿,听着周围高低起伏的虫鸣声,最后为了避嫌还是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刘芳嫂偶尔碰面,也只是简单打个招呼,但彼此的眼神中都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看起来还是那么憔悴,眼神里总是透着一丝忧伤,仿佛被一层阴霾笼罩着。
直到有一天,村里突然传来了一个消息,刘大哥在打工的城市出了车祸,伤势严重,正在医院抢救。
这个消息像一颗炸弹在村里炸开了锅,人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窃窃私语,脸上都带着震惊和好奇的神情。
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一紧,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刘芳嫂,她该如何承受这样的打击呢?
我朝着刘芳嫂家跑去,她正坐在院子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天空,她的头发有些凌乱,脸色惨白,身体颤抖。
“刘芳嫂,你……你没事吧?”
刘芳嫂转过头,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水生,他出车祸了,在医院里,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
我说道,“刘芳嫂,你别太担心了,说不定刘大哥吉人自有天相,会没事的。要不,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
刘芳嫂脚步踉跄的跟着我,一起朝着村口的车站走去,一路上,她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默默地流泪,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地上,也滴在我的心里。
到了医院,我们在重症监护室外面的椅登上等了很久,医院里到处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周围的人来来往往,神色匆匆,让人感到压抑和紧张。
刘芳嫂一直颤抖着手紧紧地握着我,她的手冰凉冰凉的,仿佛抓住我就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几个小时后,医生走了出来,他告诉我们刘大哥的伤势很严重,虽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但还需要长时间的治疗和观察,而且他的腿伤很可能会导致残疾。
刘芳嫂听了医生的话,一下子瘫倒在地上,痛哭起来,她的哭声撕心裂肺,充满了绝望和痛苦,让人心如刀绞。
我连忙把她扶起来,安慰道,“刘芳嫂,你要坚强点。刘大哥一定会好起来的。我们一起面对,一定可以度过这个难关的。”
刘芳嫂哭了很久,才平静下来,她无助的看着我,“水生,谢谢你一直陪着我。其实,我早就知道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只是我一直不愿意相信。我以为只要我好好过日子,他就会回心转意。可是现在,他出了这样的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看着刘芳嫂,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只能默默地陪着她,在医院里度过了一个又一个漫长的日夜。
在这段时间里,我帮着刘芳嫂照顾刘大哥,给他擦身、喂饭,而刘芳嫂则一直守在刘大哥的床边,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心疼。
渐渐地,刘大哥的病情有了一些好转,但他的腿却落下了残疾,以后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干活了。
刘大哥看着自己残疾的腿,情绪很低落,常常一个人默默地流泪,刘芳嫂没有嫌弃他,而是细心地照顾他,给他鼓励和支持。
经过了这件事,刘大哥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对刘芳嫂更加珍惜了,他常常自责自己的行为,并发誓以后要好好对待刘芳嫂。
而我,也在这段经历中,明白了生活的无常和珍贵,我们无法预知未来会发生什么,但我们可以珍惜眼前的人,好好地生活下去。
日子又恢复了平静,我依然在镇上的小工厂做工,刘芳嫂和刘大哥也回到了村里,过着平淡的生活。
偶尔,我们三个人还会坐在一起聊天,我对刘芳嫂再也没有任何心思了,有的只是对这个好女人的尊重。
在这个平凡的村子里,我们都在努力地生活着,尽管生活中会有挫折和困难,但只要心中有希望,就一定能迎来美好的明天。
又过了一年,在父母的安排下,我认识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她阳光漂亮,既有刘芳嫂的娇羞,又有少女的的率性而为。
得妻如此,一生足矣!
师友这个故事最打动你的地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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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安知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