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86年末,千里冰封的冬季,我的爸爸、妈妈经团部和师部领导批准同意,从此结束20多年从事西北边疆兵团战士生涯,返回内陆祖籍河南老家,前往平顶山市区工作。我和弟弟随从前往。)
我出生在新疆兵团,小时候的家在基层连队。
(1986年末,千里冰封的冬季,我的爸爸、妈妈经团部和师部领导批准同意,从此结束20多年从事西北边疆兵团战士生涯,返回内陆祖籍河南老家,前往平顶山市区工作。我和弟弟随从前往。)
起先,寥同学的两只眼睛的颜色是相同的。在紧缺物资的1970年代年代,寥同学的爸爸利用自己在连队担任领导职权,给廖同学服用2粒小儿麻痹症预防药,等于2个孩子的数量。这在新疆兵团的日常生活处在艰难困苦时期的1970年代,每1粒小儿麻痹症预防药金贵的无法用钱来衡量,关系到1个孩子的成长和人生。
网络图片
万万没想到,物极必反,因过量服用2粒小儿麻痹症预防药的寥同学,被爸爸妈妈发现问题以后,寥同学的爸爸被逼的走投无路,只有向本单位领导说实情和向本单位领导请示上级单位,派专车火速送寥同学前往乌鲁木齐知名大医院检查和治疗,好在保住了视力。
网络图片
(当时的票证时代,自行车这样的交通工具在连队只有很少的几个人拥有,远行只有骑马做为交通工具。汽车等这样的机动车,营部有,团部更有。)当时的年代,医疗费在新疆兵团是全额报销,是兵团战士应得的待遇。再说了,高额的医疗费,兵团战士也自费不起,包括领导派遣机动车前往乌鲁木齐某知名大型医院的车费也在全额报销之内。幸好,在团场上上下下领导们的帮助之下,因治疗的及时,只是寥同学的一只眼睛颜色起了变化,别的没有遗留其他病症的后遗症。
廖同学的爸爸做为连队领导滥用职权,在连队这个众目睽睽的大集体中产生极坏的影响。现在回想起来,我记事时,寥同学的爸爸在连队里从事普通兵团战士的职责,一年四季都忙碌于耕地之中,没有在连队担任任何职位。我联想:寥同学的爸爸做为一名领导违反纪律,遭到上级领导撤职的处理的结果。可以猜出来,小儿麻痹症横行的年代之前,寥同学的爸爸在连队担任领导中一员。
网络图片
(我家离开原先所在的新疆兵团基层连队之前的1984某一天,爸爸在家里惊讶的把听来的传闻告诉妈妈,据说寥同学的爸爸在营部附近的连队合伙与人开办家禽养殖场。这个举动在当时很超前,如同想象不到的最流行商业模式。)
小儿麻痹症在新疆兵团大流行之后的几年,也就是上个世纪1972年和1979年之间,妈妈回河南农村老家探亲(每相隔3年时间,有一次返回内地祖籍老家探亲的假期,时间45天),就注意到河南老家农村,根本没有或者很少见到在很小的时候患小儿麻痹症留下后遗症致残的小孩。妈妈两次都带着疑问再次回到新疆兵团我家所在的连队,还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告诉给了连队里的叔叔阿姨们和即将回内地祖籍老家探亲的叔叔阿姨们,他们(她们)也和我妈妈一样带着相同的疑问离开自己工作的新疆兵团基层连队,回到自己的内地祖籍老家,假期结束,再次返回到新疆我家所在的基层连队。
网络图片
这个未解之谜的“谜团”,在下班之后的空闲时间里,三五成群的阿姨和叔叔们聚在一起讨论此事,怀疑是北方的“鬼方”,在空气中了懂手脚,因为,那时还以为小儿麻痹症的横行是大西北新疆地势高和高原地形与天空距离近,容易传播的原因。相对内地,地势低洼,与天空距离远,空气中小儿麻痹症难以传播。当时,我爸爸妈妈的同事叔叔和阿姨们都确信这样的推断,甚至没有异议。这个结论一直在我爸爸妈妈的心里留存,并且,还天真地以为千真万确。根本没有想到还有打破这种结论的事情发生。
网络图片
(2022年,我爸爸的陪护小陈,1971年出生在河南平顶山鲁山农村,很小的时候被传染小儿麻痹症。小陈的爸爸妈妈看出问题以后,没有选择随波逐流,刚开始不知道具体是什么病,只知道给小陈到处看病。幸亏,小陈有4个姐姐,家里所有的积蓄都给小陈看病了,小陈的命保住了,就是被小儿麻痹症致残,一条腿有问题。
据小陈说,当时,农村也有很多小孩感染小儿麻痹症,家境不好的直接夭折了,根本没有条件去医院治疗。之所以,内地很少见到小儿麻痹症后遗症患者。
网络图片
小儿麻痹症爆发的年代,是战天斗地,火红的wg时代,西北边疆兵团战士们有免费看病的待遇,后来,还有预防药。那时的内地农村,人民公社社员的孩子被传染小儿麻痹症,就是夭折之路一条,存活的极率渺茫。如火如荼的岁月,劳动最光荣的年代,社员们在生产队领导的带领之下集体劳动,争先恐后起早贪黑地挣工分。当时年代的农村医疗条件差,经济上有治疗条件的家庭又很少,比如:小陈,我爸爸的陪护,全家人共同努力帮助小陈对抗病魔的侵扰。)
我记事时,“小儿麻痹症”这个词语,在人们心中已经酷似传说中远去的记忆。
来源:虎骐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