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中国的历史舞台上,兴衰宛如潮水,一轮接一轮。谁都号称能从前朝败局中学到些什么,争取个“万世太平”,但结果总是没跑出那条周而复始的老道。王朝更迭,一茬接一茬,人们还在冥思苦想着问题的出口。**周期律**听上去玄奥,其实背后是活生生的人和永远变味的选择。一不留神,
中国的历史舞台上,兴衰宛如潮水,一轮接一轮。谁都号称能从前朝败局中学到些什么,争取个“万世太平”,但结果总是没跑出那条周而复始的老道。王朝更迭,一茬接一茬,人们还在冥思苦想着问题的出口。**周期律**听上去玄奥,其实背后是活生生的人和永远变味的选择。一不留神,皇帝、权臣、匹夫百姓,都进了死胡同。那,要不试着绕一绕?
最早的世袭王朝夏朝,说是天下一统,其实也是一层皮。最后几任皇帝昏头昏脑,夏桀折腾得人仰马翻,百姓根本苦不堪言。强撑着走到头,还不是因为社会的那点基础被作了。资料里说,夏末的人口锐减、土地荒芜,贫富分化明显。结果,底层一有机会,立马兵变。可,这种事真的只怪桀吗?多半也怪底下那批既得利益分子装聋作哑,说到底,没人替普通人考虑。
商朝遗风几乎一脉相承。商朝那些贵族,想着怎么榨干地里头每一粒粮;商纣王名声坏到底,但起初他手里真有一把刷子,真会用人,谁料到了后期“亲佞远贤”,身边全是溜须拍马的佞臣。当时《史记》里记载,很大一部分征战是为了扩张生存空间。于是农民、战俘轮番死在开疆的号角之下,结果自家门户被周一脚踹开,商还没反应过来就完了?那是战略失误,还是人心散了,捏也捏不拢?
至于周王朝,换了个做法。想必周天子有点“甩手掌柜”的劲头,把封地交给诸侯,愿者上钩。可等到诸侯掌了大权,各地自立山头,中央成了个“虚君”。周天子自己都成了配角,平庸得吓人。春秋战国诸侯割据,百姓成了争夺的筹码,谁好谁坏得靠天意。曾经的礼乐崩坏,有人叫它变法创新,有人哭的是旧日温情。这种离心分裂,还总活跃到大乱大治的边缘。
换了秦朝,汉子一发狠,分封说破就破。秦始皇一声令下,天下合为一统,中央集权范本出来了。可惜乱世出英雄,盛世养废材,到了二世胡亥那就乱了。大大小小的贪官、百姓全都在忍受,愁到站不稳脚,谁不想反?陈胜吴广只是个导火索。档案馆里秦末记载的暴政,一桩桩都不是凭空想象。
汉朝登场,生怕重蹈秦朝覆辙。刘邦一推手,把亲戚远近都拉成诸侯王,美其名曰“防止篡位”。结果,七王之乱一来,折腾半死。历史总是和权力做游戏。连漫画都把这些诸侯间的复杂关系画得热热闹闹……“东汉幼儿园”成了笑柄,宦官、外戚、皇帝,朝中的权力像被偷梁换柱了。后来三国纷争,别看演义里个个豪杰,真相却是谁也护不住老百姓。五千多万人口砍到只剩七百多万?想想那场景,是不是都麻了?可能连皇帝都觉得活着难。
高棉的隋朝,有人说短命,可是真解放局面的又有几朝?你看科举,多少落第书生气坏了,豪门忌惮,世家大族看科举就像仇敌。隋炀帝那“三征高句丽”,史料说每次征调百万,损兵折将,经济崩盘。底层百姓叫苦连天。米饭都吃不起,谁会对朝廷还存希望?所以农民一闹,老隋自顾不暇,连嘴巴都没带干净。
唐朝眼里科举变成利器,杀伤门阀。可,这法子也不是百利而无一害。节度使的派遣初衷是为了撑边疆,削地方权力,却反倒养成大马蜂。藩镇割据,中央弱化,“安史之乱”只是所有问题一次性爆发。而盛唐人间烟火,地头蛇更是一窝又一窝地冒出来。唐玄宗高估了自己的掌控力。其实大多数唐朝皇帝对藩镇的节制心虚,因为正面对抗搞不定。土地兼并才是深埋在繁盛表象下的毒瘤。唐一直到五代十国,彻底散了。
说宋朝窝囊,未免有点失之简单。但是“重文轻武”这口气,历史给出了答案。宋官员党争不断,军事无力,遇谁都让三分。北方辽、西夏、金乃至蒙古,“虎视眈眈”地咬。土地兼并的问题不解决,百姓该穷还是穷。有人说宋“被欺负了几百年”,这评价虽然刻薄却不假。想靠官僚体系防守天下,到头来自己被体系反噬。有时扩权未必就是稳权,有点讽刺。
元朝像是倒回老模式——军政合一。蒙古人分出四个阶层,汉人、南人地位低下得像空气,满大街都是贵族横行。有点像现有社会等级分明的现象。史料给过数据:元末百姓买不起粮,地主手里的田越攒越多,财政亏空愈演愈烈。农民起义变成常态。元的末年像极了“起义—镇压—再起义”这样死循环,眼看就没完。
自以为聪明的明朝,皇帝跑到东北边界,把“天子守国门”喊得够响。其实还是没跑出土地兼并、冗官满朝的死局。永乐以后,明朝交通很发达,城市规模大增,这看起来像繁荣,但底层的流民越来越多,差役横征暴敛。太多亲王、宗室,成了整个体系的寄生者。最终,农民起义割了明人的后路,让满清渔翁得利。说是吸取了宋元的教训,可是口号归口号,营养依旧没补到。
整个清朝,从康雍乾三代一边自吹“盛世”,一边竭力闭关锁国。朝内计较权力制衡,朝外用愚民法子摁住百姓。结果时代一变,洋枪洋炮不问自来,天朝美梦转眼成空。根本的割裂是“自上而下”的优越感和“自下而上”的不满,并没有弥合过。外部压力不是最初死因,体制自我修复乏力,才是致命伤。
至于“什么才是好的制度?”说到底,不是说要一劳永逸。任何制度只要不能纠错,就会有漏洞。中央集权也好,分封制也罢,关键就是能不能及时调整,能不能防住一个人搅局毁了所有。历史档案反复佐证,制度僵化,末日到来便指日可待。
这里还真得承认,现代的体制确实在不断自检。用域外经验交流——信息透明、分权制衡、选举制度的试验,这才让纠错能力上来了。比如人民代表大会制度,现在也仍然是让不同声音有出口。不是说绝对完美,但至少治理者感到来自底层的那种“压力”,真心惶恐松懈不得。
但是再怎么说,现实远比设想棘手。技术进步、社会结构细化,治理难度并没有减少。新制度也不是一朝一夕自发成熟。说到底,人民才是铁的“纠错机关”,只不过有时也会犯迷糊,惯性思维一上来,周期律容易再次逼近。所以,纠错的底线其实永远没有丢。
新旧体制反复拉锯,一路走来的重要点不在于谁先统一,而在当前能不能承认“权力需要外部监督,绝对的信任等于断头”。这道理没那么复杂。只是,人性永远向往偷懒,王侯将相一样会麻木会松懈。没有铁律保证万无一失。可能再过百年,历史的周期律还会再冒出来,但制度本身,要靠点点滴滴修修补补。
说破了,历史不会给答案,答案只藏在人心,每一次试错、每一次反思和每一个“敢于指出错误”的小人物里。兴盛也好,衰亡也罢,直面眼下的症结,才是走得下去的路。
王朝更迭本不是天命。当局者愿意接受反馈、不断自省修正,这才大概率跟周期律拉开距离,否则,一切归零。
来源:小蝌蚪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