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视察完布庄,秦墨突然提议去茶楼小坐。我们刚坐下,就听见隔壁包间传来熟悉的声音——是苏明远!
秦墨眸光一闪:"姜小姐过奖了。对了,听闻你近日收到京城来的请帖?"
我心头一跳。这事极为隐秘,他如何得知?
"是长公主府的赏花宴。"我谨慎回答,"家父说可能是看重姜家的绸缎。"
秦墨若有所思:"京城水深,姜小姐若去,务必小心。"
视察完布庄,秦墨突然提议去茶楼小坐。我们刚坐下,就听见隔壁包间传来熟悉的声音——是苏明远!
"...计划很顺利,姜家布庄的货源已经断了七成..."
"...那姜家丫头倒是有点本事,不过..."
"...秦墨那边还需婉儿多加接触..."
我屏住呼吸,与秦墨交换了一个眼神。他面色如常,眼中却闪过一丝冷光。
离开茶楼时,秦墨忽然握住我的手:"姜小姐,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记住我们在客栈的谈话。"
他的手温暖干燥,让我莫名安心:"秦公子知道些什么?"
"时候未到。"他松开手,"三日后午时,我在城南老槐树下等你,有要事相告。"
回府后,我彻夜难眠。秦墨的态度扑朔迷离,既提醒我小心苏家,又似乎与苏婉儿有联系。他到底是敌是友?
次日一早,我决定主动出击,去苏家拜访。苏婉儿亲自迎到二门,一袭淡紫罗裙,清丽脱俗。
"姜姐姐能来,真是蓬荜生辉。"她声音柔得像水,"一直想与姐姐多亲近,只是..."
"只是忙着与秦公子吟诗作对?"我笑眯眯地接话。
苏婉儿脸一红:"姐姐说笑了。秦公子博学多才,婉儿只是请教些诗词罢了。"
我故意叹息:"可惜我与秦公子虽有婚约,却无共同语言。若苏妹妹与他情投意合,我倒是愿意成全。"
苏婉儿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恢复温婉:"姐姐说哪里话,婚约大事岂能儿戏?"
闲谈间,我注意到苏婉儿书房挂着幅精细的城防图,桌上还摊开着几本账册,不似寻常闺秀的做派。
临走时,我"不小心"碰倒了花瓶,水洒在苏婉儿裙上。趁她更衣时,我快速翻看了那几本账册——竟是姜家近半年的交易记录!
回府后,我立刻派人详查府中是否有内鬼。同时加紧了点心铺的促销活动,试图挽回声誉。
第三日清晨,我刚要出门赴秦墨之约,春桃慌慌张张跑来:"小姐,不好了!老爷被官府传去了,说是涉嫌走私禁品!"
我脑中轰的一声。怪不得秦墨说"时候未到",他早知道姜家要出事!
"备轿,去衙门!"
衙门外的景象让我心头一凉——姜家布庄被封,几名伙计被衙役押着,父亲面色铁青地站在堂上。
"姜明远,有人举报你通过布庄走私盐铁,你可认罪?"知府厉声问道。
"大人明鉴,姜某冤枉啊!"父亲连连叩首,"姜家做的是正经布匹生意,从未碰过盐铁!"
"那这些从你仓库搜出的东西,作何解释?"
衙役抬出几口箱子,里面赫然是盐铁!我浑身发冷——这分明是栽赃!
庭审草草结束,父亲被收押,姜家产业全部查封。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府中,发现秦墨已在花厅等候。
"秦公子是来看笑话的?"我强忍泪水。
秦墨面色凝重:"姜小姐,时间紧迫,听我说——你父亲是被人陷害,幕后主使是苏家,但他们背后还有京城势力。"
"你怎么知道?"我声音发抖。
"因为我一直在调查此案。"秦墨从怀中取出一块令牌——赫然是刑部密探的腰牌!
我瞪大眼睛。原著中秦墨明明是反派,怎么成了朝廷密探?
"姜小姐,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秦墨声音低沉,"一是立刻离开青州,我有可靠的人可以送你安全离开;二是留下来帮我搜集证据,为你父亲洗刷冤屈。"
我直视他的眼睛:"我选二。但有一个条件——告诉我全部真相。"
秦墨沉默片刻,终于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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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带我去了他在城南的一处隐秘宅院。书房墙上贴满了人物关系和事件线索,俨然一个调查指挥中心。
"三个月前,刑部收到密报,青州有商贾勾结官员走私盐铁,暗中资助北境叛军。"秦墨指着地图说,"我奉命潜入调查,发现苏家是重要一环。"
我心跳如鼓:"那我父亲..."
"姜家是被栽赃的。"秦墨肯定地说,"苏家想吞并姜家产业,同时转移朝廷视线。"
"所以你对苏婉儿示好..."
"是为了获取情报。"秦墨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苏婉儿不简单,她才是苏家真正的掌舵人。"
我脑中轰然作响。这与原著完全相反!书中苏婉儿是纯良才女,秦墨是为爱痴狂的反派。难道我穿进的不是原著,而是某个平行世界?
"为何告诉我这些?"我声音发颤,"你本可以任由姜家败落..."
秦墨深深看我一眼:"因为我相信姜小姐与此事无关,更因为..."他顿了顿,"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能做什么?"
"苏家对你防备较低,而且..."秦墨唇角微扬,"你比我想象的聪明得多。"
接下来的日子,我表面上是走投无路的落魄千金,暗中却与秦墨配合搜集证据。他教我如何识别密信,如何传递情报,甚至给了我一把防身匕首。
我则利用商业往来中的人脉,打探苏家动向。通过一个老主顾,我得知苏家近日有大宗货物要运往北境。
"三日后子时,西郊码头。"我低声告诉秦墨,"但需要通行令才能接近。"
秦墨眼中闪过赞许:"通行令我来解决。"
回"家"的路上(姜府被封后,我暂住在秦墨安排的宅院),我总觉得有人跟踪。拐进小巷时,一把明晃晃的刀突然架在我脖子上!
"姜小姐,久等了。"是苏明远的声音,"家妹想请你去府上做客。"
我强自镇定:"苏公子这是何意?"
"明人不说暗话。"苏明远冷笑,"秦墨接近你不过是为了查案,你真以为他看得上你这种商贾之女?"
我心头刺痛,却冷笑反击:"那苏婉儿缠着秦墨,不也是为了打探朝廷动向?"
苏明远脸色大变:"你...你怎么..."
我趁机掏出秦墨给的匕首,猛地向后一刺!苏明远吃痛松手,我拔腿就跑。
刚冲出巷子,就撞进一个坚实的怀抱——是秦墨!他身后跟着几名衙役。
"没事吧?"秦墨上下打量我,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焦急。
我摇头,指向巷子:"苏明远..."
秦墨派人去追,亲自送我回宅院。路上,他眉头紧锁:"以后别单独行动。"
"我没事。"我勉强笑笑,"倒是苏明远的话...他说你接近我只是为了查案..."
秦墨脚步一顿,转身直视我的眼睛:"一开始确实如此。"
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
"但现在不同。"秦墨声音低沉,"姜雨柔,你是我见过最勇敢最聪明的女子。"
我心跳漏了一拍,脸颊发烫。这是秦墨第一次直呼我的名字。
三日后子时,我们成功在西郊码头截获了苏家走私的盐铁,人赃并获。秦墨亮出身份,当场逮捕了苏家管事。
"还不够。"回城路上,秦墨沉声道,"这些只能定苏家的罪,揪不出背后的京城势力。"
我忽然想起什么:"苏婉儿书房那幅城防图!上面标了几个红点,我当时觉得奇怪..."
秦墨眼中精光一闪:"明日你想办法再去苏府,看清那些红点的位置。"
次日,我以"求苏家帮忙救父"为由,再次拜访苏婉儿。她态度傲慢了许多,但或许是为了炫耀,还是让我进了书房。
我暗中记下城防图上红点的位置,又注意到桌上一封未收好的信,落款是"三皇子府"!
离开苏府,我直奔与秦墨约定的茶楼,却见他面色阴沉。
"计划有变。"他压低声音,"三皇子已知晓调查,派人来灭口。你必须立刻离开青州!"
"那你呢?"
"我自有打算。"秦墨递给我一封信,"把这交给城北驿站的老赵,他会送你安全离开。"
我攥着信,心中天人交战。就这样逃跑,父亲怎么办?姜家怎么办?还有...秦墨怎么办?
"我不走。"我抬头直视秦墨的眼睛,"我可以帮你。"
秦墨眸色深沉:"太危险了。"
"苏婉儿书房有封三皇子的信,城防图上标的是守军换防的薄弱点。"我快速说道,"他们计划五日后动手,里应外合。"
秦墨瞳孔骤缩:"你确定?"
"千真万确。"
秦墨沉默良久,突然伸手抚上我的脸:"姜雨柔,你真是..."他的拇指轻轻擦过我的唇角,留下一阵战栗。
我们连夜整理证据,派心腹送往京城。然而次日清晨,噩耗传来——信使在半路遇袭,生死不明。
"来不及再送信了。"秦墨面色凝重,"三皇子的人已经到青州,我们必须立刻控制住苏家兄妹。"
就在此时,春桃慌慌张张跑来:"小姐,不好了!苏家带人闯进我们宅子,说要抓您去见官!"
秦墨立刻拔剑:"从后门走,我断后。"
"一起走!"我拉住他的衣袖。
我们刚冲出院子,就被十几名黑衣人团团围住。为首的摘下斗笠——竟是苏婉儿!她一身劲装,哪有半点闺秀模样?
"秦大人,久仰了。"苏婉儿冷笑,"三皇子殿下让我代他问好。"
秦墨将我护在身后:"苏婉儿,你勾结叛党,罪证确凿,还不伏法?"
"罪证?"苏婉儿讥讽地笑了,"你是指那些已经化为灰烬的纸片,还是..."她突然指着我,"这个即将成为刺杀知府的凶手?"
我心头一震。还没反应过来,衙役已从四面八方涌来,为首的厉声喝道:"拿下刺杀知府的凶犯姜雨柔!"
秦墨拔剑相向,但寡不敌众。混乱中,他在我耳边急声道:"往西山跑,找一间挂着红灯笼的猎户小屋!"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就被秦墨猛地一推,跌入旁边的河渠。冰凉的河水淹没头顶前,我最后看到的是秦墨被数把长刀架住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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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刺骨的河水中挣扎,凭着本能抓住一根浮木,顺流而下。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爬上岸边,精疲力竭地昏死过去。
醒来时,置身于一间简陋的茅屋。一个老妇人正在熬药,见我醒了,连忙端来热汤。
"姑娘可算醒了,整整烧了两天。"老妇人叹息,"这世道,好好的姑娘家怎会落得如此..."
"两天?"我猛地坐起,又因眩晕跌回榻上,"婆婆,这是哪里?"
"西山脚下的李家村。"老妇人扶我躺好,"是村里的猎户在河边发现你的。"
西山!秦墨说的猎户小屋!我急忙询问红灯笼的事,老妇人神色突然警惕。
"姑娘问这个做甚?"
"我...我兄长说在那里等我。"我胡乱编了个理由。
老妇人打量我许久,终于点头:"村东头老赵家,门口挂着红灯笼。但姑娘现在这身子..."
我不顾劝阻,勉强起身,跌跌撞撞向村东走去。
老赵是个沉默寡言的猎户,看到我手中的玉佩(秦墨推我下水前塞给我的),二话不说带我去了山腰一处隐蔽的小屋。
"大人吩咐过,姑娘来了就给这个。"老赵递过一个包袱,"还说...还说让姑娘别等他,尽快离开青州。"
我打开包袱,里面是银票、路引和一套男装,还有...一封信。
「雨柔:
若你读到这封信,说明计划有变。所有证据我已另派人送往京城,但需要时间。苏家与三皇子勾结,欲借姜家走私案挑起事端,为北境叛军制造机会。你父无辜,但眼下安全第一。随老赵去南边,那里有人接应。
保重。
墨」
信纸被我的泪水打湿。这个傻子!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救我!
"老赵,秦大人现在何处?"
老汉摇头:"不知道。前天夜里城里大乱,听说抓了个京城来的大官..."
我如坠冰窟。秦墨被捕了?知府遇刺又是怎么回事?
"姑娘,天亮就出发吧。"老赵劝道,"这地方也不安全了,今早有官差来村里搜人。"
我握紧秦墨的玉佩,下定决心:"老赵,帮我个忙..."
三日后,一个面容蜡黄的少年出现在青州大牢外,用一块碎银买通了狱卒,说是给"表哥"送饭。
阴暗潮湿的牢房里,我几乎认不出秦墨了。他靠在墙角,白衣染血,脸色苍白如纸,但腰背依然挺直。
"表哥..."我压低声音,递过食盒。
秦墨猛地抬头,眼中闪过震惊,随即压低声音:"你怎么还没走!"
"给你送证据来了。"我快速将一张字条塞进馒头,"苏婉儿书房暗格里有本账册,记录了她与三皇子的所有往来。藏在你送我的那支簪子的暗槽里。"
秦墨瞳孔微缩:"你..."
"知府遇刺是栽赃,真凶是苏家的暗卫,左眉有道疤。"我继续低语,"还有,我已经让老赵去京城送信了,走的是密道。"
秦墨深深看着我,眼中情绪复杂:"太危险了..."
"盟友之间,不是应该互相照应吗?"我勉强笑笑,"秦大人不会想独占功劳吧?"
秦墨突然握住我的手,力道大得发疼:"立刻离开青州!苏婉儿已经怀疑你了。"
"我知道。"我抽回手,"但你得答应我,活着出来。"
秦墨没有回答,只是将一样东西塞进我手心——是一枚精致的白玉印章,上刻"墨"字。
"若我...出不来了,拿着这个去京城找太子,他会护你周全。"
我鼻头一酸,还想说什么,狱卒已经不耐烦地催促。临走前,我最后看了秦墨一眼,将他的模样刻进心底。
离开大牢,我按计划前往城南一处废弃仓库——姜家原来的货仓,现已成为我的临时据点。春桃已在那里等候多时。
"小姐!"她一见到我就哭了出来,"老爷被转移到州府大牢了,听说要重审!"
我心头一紧。父亲年迈,如何经得起牢狱之苦?
"春桃,帮我送封信给苏婉儿。"我咬牙道,"就说...我知道三皇子的秘密,想和她做个交易。"
春桃大惊:"小姐,这太危险了!"
"按我说的做。"我握紧秦墨的印章,"另外,去查查那个眉间有疤的苏家暗卫下落。"
次日黄昏,我独自来到约定地点——城外的破庙。腰间藏着秦墨给的匕首,袖中是一包迷药。
苏婉儿准时出现,身后跟着两名护卫,其中一人左眉果然有道疤!
"姜姐姐胆子不小。"苏婉儿冷笑,"说吧,你想交易什么?"
"我父亲和秦墨的命。"我直视她的眼睛,"用三皇子谋反的证据交换。"
苏婉儿脸色大变:"你胡说什么!"
"别装了。"我冷笑,"你书房暗格里的账册,记录了你们如何挪用军饷,走私盐铁资助北境叛军。还有那幅城防图,标的是你们计划里应外合的突破口。"
苏婉儿眼中杀机毕露:"杀了她!"
两名护卫拔刀冲来。我迅速撒出迷药,趁他们视线模糊时,拔出匕首刺向那个眉间有疤的——知府遇刺案的真凶!
混乱中,我肩膀挨了一刀,但也成功将匕首刺入那暗卫的大腿。苏婉儿见势不妙,转身要跑,却被突然出现的衙役团团围住!
"苏婉儿,你涉嫌谋杀朝廷命官,勾结叛党,现奉命捉拿归案!"
为首的赫然是秦墨的副手!他不是应该和秦墨一起被关押吗?
苏婉儿面如死灰,被五花大绑拖走。我瘫坐在地,失血过多让视线开始模糊。
"姜小姐!"副手急忙扶住我,"坚持住,秦大人已经平安出狱,正在赶来..."
我眼前一黑,坠入无边黑暗。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秦墨还活着...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一阵剧痛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雅致的房间里。窗外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床边传来。
我转头,看到秦墨靠在椅背上,一袭白衣依旧,只是脸色还有些苍白。他手中把玩着那枚白玉印章,唇角微扬。
"秦...秦墨?"我声音嘶哑,"你怎么..."
"多亏姜小姐的精彩表演,苏婉儿亲口承认了罪行,还供出了三皇子。"秦墨倒了杯水递给我,"太子殿下亲自督办此案,你父亲已经无罪释放,姜家产业也会陆续返还。"
我眼眶一热:"那...那三皇子呢?"
"软禁在府,等候圣上发落。"秦墨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至于苏家兄妹,秋后问斩。"
我长舒一口气,突然想起一事:"那个眉间有疤的暗卫..."
"已经招供,是受苏婉儿指使刺杀知府,意图嫁祸于你。"秦墨声音转冷,"若非你提前告知,恐怕真让他们得逞了。"
阳光透过窗棂,在秦墨侧脸投下斑驳光影。我注意到他眼角新添了一道细小的疤痕,想来在狱中吃了不少苦头。
"为什么要回来?"秦墨突然问,"我明明让你离开青州。"
我垂下眼睛:"我不能丢下你...和父亲。"
"只是这样?"秦墨倾身向前,气息拂过我脸颊。
我心跳如鼓,脸颊发烫:"还...还因为..."
话未说完,房门突然被推开。春桃慌慌张张闯进来:"小姐,老爷他...啊!秦公子!"
秦墨若无其事地坐直身子:"姜老爷怎么了?"
"老爷听说小姐受伤,急着要来看望,谁也拦不住..."春桃偷瞄着我们,脸都红了。
我挣扎着要起身,被秦墨轻轻按回床上:"别急,我去迎姜老爷。"
他走到门口,忽然回头:"对了,婚约的事..."
我心头一紧。
"我打算正式向姜老爷提亲。"秦墨唇角勾起一抹笑,"这次不是演戏。"
门关上了,我还沉浸在震惊中。春桃已经激动地跳起来:"小姐!秦公子这是要求娶您啊!"
我捂住发烫的脸颊,脑中一片空白。原著中那个心狠手辣的反派,刚才是在...向我表白?
秦墨那句"不是演戏"在我脑海中回荡了整整三天。每次想起,心脏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又酸又胀。
父亲对我的伤势大惊小怪,坚持让我卧床休养。他绝口不提牢狱之苦,反而一直念叨秦墨如何周旋才让他免于酷刑。
"雨柔啊,秦公子对姜家恩重如山,这门亲事..."父亲欲言又止。
"父亲放心,女儿明白。"我低头掩饰发烫的脸颊。
春桃告诉我,秦墨这几天忙着处理案件收尾工作,但每日都会派人来询问我的伤势。第四天清晨,我终于获准下床,刚走到院中,就看到秦墨站在石榴树下,一袭月白长衫,手中拿着一个锦盒。
阳光透过树叶在他身上洒下斑驳光影,宛如一幅水墨画。我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这美景。
"姜小姐气色好多了。"秦墨转身,唇角微扬。
我福了福身:"多谢秦公子挂念。"
我们相对而立,一时无言。微风拂过,带来一阵花香。秦墨忽然上前一步,将锦盒递给我。
"打开看看。"
盒中是一支白玉簪,簪头雕成茶花形状,花蕊处嵌着一颗红豆大小的红宝石,精致非常。
"这..."我手指轻抚玉簪,触感温润。
"赔你那支。"秦墨声音低沉,"之前那支为了藏密信,被我弄坏了暗槽。"
我这才想起那支作为证据的簪子。抬头对上秦墨的眼睛,那里面似有万千星辰,让我一时恍惚。
"太贵重了,我不能..."
"姜小姐。"秦墨打断我,忽然执起我的手,"关于婚约的事,我是认真的。"
他的手温暖干燥,让我心跳如雷。原著中那个心狠手辣的反派,此刻眼中满是真挚,让我不知如何回应。
"秦公子,你我皆知这婚约起初只是权宜之计..."我试图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起初是。"秦墨点头,"但现在..."他顿了顿,"姜雨柔,我心悦你。"
这直白的告白让我耳根发烫。我抬头看他,想从中找出一丝虚伪,却只看到一片赤诚。
"为什么?"我小声问,"我不过是个商贾之女,无权无势..."
"因为你敢女扮男装闯茶楼,因为你明知危险还去苏府查探,因为你在生死关头还想着救我。"秦墨轻笑,"还因为你做的点心,确实天下无双。"
我噗嗤笑出声,眼眶却湿润了。这一刻,我忽然明白,自己早已对这个"原著反派"动了心。
"我...我也..."话到嘴边却羞于启齿。
秦墨眸色转深,俯身在我耳边轻声道:"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
他气息拂过耳畔,激起一阵战栗。我红着脸点头,算是默认了这门亲事。
正当气氛旖旎,秦墨的副手匆匆赶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秦墨面色骤变。
"出什么事了?"我心头一紧。
"苏婉儿越狱了。"秦墨声音冰冷,"还劫走了你父亲。"
我如坠冰窟,双腿一软,被秦墨一把扶住。
"别怕,我会把他们找回来。"秦墨转向副手,"立刻封锁城门,排查所有可疑人员。重点搜查苏家别院和..."
"我知道一个地方。"我突然想起,"苏家在城西有处废弃染坊,小时候和苏婉儿玩耍时去过,极为隐蔽。"
秦墨立刻安排人手,却坚持让我留在府中等消息。
"不行!那地方结构复杂,外人很难找对路。"我抓住他的衣袖,"我必须去。"
秦墨与我僵持片刻,终于妥协:"跟紧我,有危险立刻撤退。"
城西染坊早已荒废,杂草丛生。我们悄悄靠近,发现门口果然有新鲜脚印。
"分头行动。"秦墨低声部署,"张副手带人从正面吸引注意,我们从后墙潜入。"
后墙有一处破损,刚好容一人通过。我跟着秦墨悄无声息地潜入,顺着昏暗的走廊向前摸去。
"啊!"一声惨叫突然从深处传来——是父亲的声音!
我顾不上隐蔽,拔腿就跑。秦墨一把没拉住,只得快步跟上。
冲进内室,眼前的景象让我血液凝固——父亲被绑在椅子上,嘴角流血,苏婉儿持刀而立,一袭白衣如鬼魅。
"姜姐姐,你终于来了。"苏婉儿甜甜地笑了,"我正和姜伯伯聊你呢。"
"放开我父亲!"我厉声道。
秦墨随即闯入,剑指苏婉儿:"苏婉儿,你已无路可逃。"
苏婉儿不慌不忙,刀尖抵住父亲咽喉:"秦大人好手段,连我最后藏身之处都能找到。"她目光转向我,"是姜姐姐告诉你的吧?小时候我带她来过这里,她还说这是我们姐妹的秘密呢。"
我这才惊觉,当年天真烂漫的苏婉儿,早已被权欲腐蚀得面目全非。
"你想要什么?"秦墨冷静地问。
"很简单。"苏婉儿冷笑,"我要一艘船和通关文牒,放我离开青州。否则..."刀尖轻轻划过,父亲脖子上顿时出现一道血痕。
"别伤害我父亲!"我失声喊道,"我们可以谈条件..."
"条件?"苏婉儿讥讽地笑了,"姜雨柔,你凭什么和我谈条件?就凭你那个刑部密探的未婚夫?"她突然从袖中抽出一卷纸,"知道这是什么吗?姜家与北境往来的密信,足以让你们全家掉脑袋!"
我心头一震:"不可能!这绝对是伪造的!"
"真假不重要。"苏婉儿晃了晃信纸,"只要它出现在三皇子案卷里,姜家就完了。"
秦墨突然笑了:"苏婉儿,你太天真了。三皇子已经自身难保,哪还有精力管这些?"
苏婉儿脸色一变,随即恢复阴冷:"那又如何?我照样可以..."
她话未说完,父亲突然猛力后仰,连人带椅撞向苏婉儿!苏婉儿猝不及防,踉跄后退。秦墨趁机飞身上前,一剑挑飞她手中的刀。
"拿下!"秦墨厉喝。
衙役们一拥而上,苏婉儿却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狠狠摔在地上!
"小心!"秦墨一把拉过我。
瓷瓶碎裂,浓烟瞬间充满整个房间。混乱中,我看到苏婉儿冲向一扇暗门。
"她要跑!"我大喊。
秦墨箭步追上,却被烟雾阻挡。等烟雾散去,苏婉儿已不见踪影,只留下那卷所谓的"密信"。
"追!"秦墨命令副手,"她跑不远!"
我急忙解开父亲的绳索。他虽受了些皮肉伤,但精神尚好。
"雨柔,爹没事。"父亲拍拍我的手,"多亏秦公子来得及时。"
秦墨捡起那卷纸,快速浏览后递给我:"你看看。"
纸上确实是姜家与北境的"往来密信",但笔迹明显是模仿的,而且...
"这印章不对。"我指着末尾的印鉴,"姜家的印章边缘有一处微小缺口,这个太完整了。"
秦墨赞许地点头:"伪造得很粗糙,但足以迷惑不熟悉姜家的人。"
回府路上,我心神不宁。苏婉儿逃脱,意味着危险还未解除。
"别担心。"秦墨似乎看出我的忧虑,"她已是穷途末路,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当夜,我在书房整理姜家账册,试图找出更多能证明清白的证据。忽然,窗棂轻响,一道人影翻了进来!
我本能地抓起砚台准备自卫,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姜姐姐,别来无恙啊。"
苏婉儿!她一身黑衣,面色苍白如鬼,右手握着一把匕首。
"你怎么进来的?"我后退几步,眼角瞥向门外的守卫——他们全都倒地不起。
"一点迷香而已。"苏婉儿轻笑,"放心,他们没死。"她慢慢逼近,"我是来告别的,顺便...送你一份临别礼物。"
她突然挥刀刺来!我侧身闪避,砚台砸在她手腕上。匕首当啷落地,但苏婉儿立刻扑上来掐住我的脖子!
"都是你!"她面目狰狞,"要不是你,秦墨本该是我的!姜家也该是我的!"
我拼命挣扎,却因窒息而视线模糊。就在意识即将消散之际,一道寒光闪过,苏婉儿惨叫一声松开了手——她肩上插着一把飞刀!
秦墨破门而入,剑锋直指苏婉儿咽喉:"苏婉儿,你罪该万死!"
苏婉儿捂着伤口,突然笑了:"秦墨,你真以为赢了吗?"她转向我,"姜姐姐,你知道你父亲和秦墨瞒了你多少事吗?"
"别听她胡言!"秦墨厉喝。
"姜家为何会被选中联姻?秦墨为何会来青州?"苏婉儿诡秘地笑了,"问问你的好父亲,那本《商经》里藏着什么秘密!"
秦墨一剑刺出,苏婉儿却早有准备,猛地掷出一颗烟雾弹。等烟雾散去,她已再次消失无踪。
我瘫坐在地,大口喘息。秦墨急忙扶住我:"没事吧?"
我摇摇头,脑中却回荡着苏婉儿的话。父亲确实有本祖传的《商经》,从不让我碰...
"她的话不可信。"秦墨沉声道,"当务之急是加强防备,防止她再下毒手。"
次日清晨,噩耗传来——苏婉儿在逃往北境的路上被截获,但服毒自尽了。临死前,她留下一封血书,再次指控姜家勾结叛党。
虽然秦墨极力周旋,但朝廷还是派了钦差来复查此案。更糟的是,父亲在经历这场劫难后一病不起,高烧中不断呓语,提到"商经"和"秘密"。
我翻遍书房,终于在一个暗格里找到了那本《商经》。翻开扉页,一行小字映入眼帘:
"姜氏秘传,唯血脉可启。"
我咬破手指,将血滴在书页上。神奇的一幕发生了——血迹慢慢渗透,原本空白的书页上逐渐显现出文字和图案!
这是一份密图,记录了北境一条隐秘商路,以及...一座金矿的位置!旁边还有小字注明,这是姜家先祖偶然发现,但因地处边境争议地带,一直秘而不宣。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苏家和三皇子恐怕是得知了这个秘密,才想方设法要吞并姜家!
正当我思索如何告诉秦墨时,春桃慌慌张张跑来:"小姐!钦差大人带人闯进来了,说要查封姜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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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匆忙将《商经》藏入袖中,刚走出书房,就被一队官兵拦住。
"姜小姐,奉钦差大人之命,请你去前厅问话。"为首的官兵冷声道。
前厅里,一位面容严肃的中年官员端坐主位,秦墨站在一旁,面色凝重。
"姜雨柔,本官奉旨复查姜家涉嫌通敌一案。"钦差开门见山,"现有苏婉儿血书为证,你还有何话说?"
我挺直腰背:"大人明鉴,苏婉儿与我姜家有仇,她的指控纯属诬陷。"
"是吗?"钦差冷笑,"那这本《商经》中的密图,又作何解释?"
我心头一震——他怎么知道?
"大人。"秦墨突然开口,"下官已查明,苏婉儿与三皇子勾结,意图谋反。这密图恐怕是他们栽赃姜家的手段。"
钦差不为所动:"秦大人与姜小姐有婚约在身,理应回避此案。"
气氛一时僵持。我深吸一口气,从袖中取出《商经》:"大人,此书确为我姜家祖传,但绝非通敌证据。相反,它能证明我姜家的清白。"
我将书呈上,解释道此书需姜家血脉才能显现内容,外人根本无从得知。而书中记载的金矿位于边境争议地带,姜家从未开采,就是怕引发争端。
"若我姜家真有异心,大可暗中开采此矿,何须与叛党勾结?"我反问。
钦差仔细查验后,面色稍霁:"即便如此,苏婉儿血书..."
"大人!"一名衙役匆匆闯入,"在苏家别院搜出一批密信,其中有指示伪造姜家文书的内容!"
秦墨立刻接过信件查看,随即呈给钦差:"大人请看,这才是真正的通敌证据!苏婉儿模仿姜家笔迹,伪造与北境往来书信,意图嫁祸。"
钦差仔细比对后,终于点头:"看来姜家确实是被诬陷的。本官会如实上奏。"
我长舒一口气,却听钦差又道:"不过,这本《商经》记载的金矿位于争议地带,按律应收归朝廷。"
"民女明白。"我恭敬道,"姜家愿献出此图,只求洗刷冤屈。"
钦差满意地捋须而笑:"姜小姐深明大义。本官定当奏明圣上,表彰姜家忠心。"
待钦差离去,我终于支撑不住,跌坐在椅子上。秦墨屏退左右,轻轻握住我的手:"没事了。"
"多亏你找到那些密信。"我疲惫地说。
秦墨摇头:"是你先发现苏婉儿伪造文书的破绽。"他顿了顿,"关于《商经》的秘密..."
"我理解。"我勉强笑笑,"朝廷机密,不便多说。"
秦墨深深看我一眼,突然单膝跪地:"姜雨柔,我有一事相求。"
我吓了一跳:"你...你做什么?快起来!"
"我秦墨此生从未求过人。"他抬头,眼中似有星辰大海,"但今日,我求你嫁给我。不是为婚约,不是为任务,只因为我心悦你。"
我眼眶一热,泪水模糊了视线。这个原著中冷酷无情的"反派",此刻正用最真挚的眼神望着我。
"我..."我刚要开口,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我们。
"大人!苏婉儿没死!她在城外现身,劫持了一队商旅!"
秦墨脸色骤变,我也心头一凛——这女人真是阴魂不散!
"我必须去。"秦墨起身,"你留在府中,哪里都别去。"
我点点头,却在秦墨离开后立刻换上男装,悄悄跟了上去。直觉告诉我,苏婉儿这次现身必有蹊跷。
城外十里亭,秦墨带人将苏婉儿团团围住。她站在亭中,刀架在一名商人脖子上,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秦墨,你终于来了。"苏婉儿高声道,"我要的东西带来了吗?"
"你要的通关文牒。"秦墨举起一卷文书,"放了人质,我放你走。"
苏婉儿冷笑:"我怎么知道是真是假?让姜雨柔过来验看!"
躲在树丛中的我心头一震——她怎么知道我在?
秦墨断然拒绝:"不可能。"
"那就别怪我..."苏婉儿刀锋下压,人质脖子上顿时见血。
"住手!"我冲了出去,"我在这里!"
秦墨转头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惊怒,但很快恢复冷静。苏婉儿则露出得逞的笑容。
"姜姐姐,好久不见。"她阴阳怪气地说,"过来看看这文牒是真是假。"
我缓步上前,秦墨紧紧跟在我身侧。就在我接过文牒的瞬间,苏婉儿突然将人质推向秦墨,同时从袖中抽出一把短刀,直刺我心口!
一切发生得太快。秦墨一把推开人质,飞身挡在我面前。苏婉儿的刀深深刺入他的胸膛,鲜血瞬间染红白衣。
"秦墨!"我失声尖叫。
衙役们一拥而上,将苏婉儿制服。她疯狂大笑:"秦墨,你终于还是死在我手上!"
我顾不上其他,扶住摇摇欲坠的秦墨。他脸色惨白,却还强撑着安慰我:"没事...不深..."
"别说话!"我撕下衣袖按住他的伤口,眼泪止不住地流,"太医!快叫太医!"
回城的马车上,秦墨靠在我怀里,气息微弱。我紧紧握着他的手,生怕一松开他就会消失。
"雨柔..."他轻唤我的名字,"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
"什么问题?"我哽咽道。
"嫁给我..."他虚弱地笑了,"不是为婚约..."
"我答应!"我泪水滚落,"只要你活着,我什么都答应!"
秦墨抬手轻抚我的脸:"别哭...我死不了...还没...听到你...说...爱我..."
"我爱你!"我紧紧抱住他,"所以你必须活下来,听见没有!"
秦墨满足地闭上眼睛,嘴角却微微上扬。
三个月后,秦墨的伤势终于痊愈。我们在姜府花园举行了简单的订婚仪式,父亲笑得合不拢嘴。
"贤婿啊,雨柔就交给你了。"父亲拍着秦墨的肩,"这丫头主意大,你多担待。"
秦墨郑重行礼:"岳父大人放心,小婿定当珍视雨柔,此生不负。"
我红着脸站在一旁,心中满是甜蜜。谁能想到,原著中那个为苏婉儿痴狂的反派,如今成了我的未婚夫?
订婚宴后,秦墨带我去了城外的山坡。夕阳西下,整个青州城尽收眼底。
"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秦墨望着远方,"关于我真正的身份。"
我心头一跳:"不是刑部密探吗?"
"不止如此。"他轻声道,"我是太子府的人,从小培养的暗卫。这次任务,是太子亲自指派。"
我恍然大悟——难怪他武功高强,见识不凡。
"那...任务结束后,你要回京城吗?"我小声问。
秦墨转身看我:"原本是的。但现在..."他握住我的手,"我向太子请辞了。"
"什么?"我震惊地看着他,"为了我?"
"不全是。"秦墨微笑,"我发现比起朝堂争斗,我更喜欢经商。尤其是..."他凑近我耳边,"和未来的商业奇才姜小姐一起。"
我噗嗤笑出声,心中大石落地。原来他早就为我们的未来做好了打算。
"对了,金矿的事朝廷怎么处理了?"我忽然想起。
"太子亲自督办,开采所得五成归国库,三成归地方,两成..."秦墨眨眨眼,"归发现者姜家所有。"
我瞪大眼睛:"这...这太多了!"
"太子很欣赏你的胆识和智慧。"秦墨笑道,"他还说,希望我们的第一个孩子能入宫陪皇子读书。"
我脸颊发烫:"谁...谁要跟你生孩子了!"
秦墨大笑,一把将我搂入怀中。夕阳为我们镀上一层金边,仿佛连时光都为之静止。
一年后,我和秦墨正式成亲。婚礼当日,太子派人送来贺礼——一块御赐匾额,上书"商界楷模"四个大字。
我们用金矿的分成扩建了姜家产业,引入现代管理理念,打造了一个横跨南北的商业帝国。秦墨负责对外联络,我主抓产品创新,夫妻二人配合无间。
至于原著女主苏婉儿?她在狱中自尽了,带着对我和秦墨的刻骨仇恨。但这对我们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我——穿越而来的姜小茶,不仅成功改写了原著女配的悲惨命运,还收获了真挚的爱情和辉煌的事业。
每当夜深人静,我看着枕边熟睡的秦墨,总会想起那个问题:狗男人能比钱香吗?
答案是——如果是秦墨这样的"狗男人",真香!
[全文完]
来源:橘子看故事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