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打工10年不回家,婶子含泪卖猪:门口停着一辆宝马车!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3-12 06:07 1

摘要:村口那条尘土飞扬的路,今天格外安静。我爬上村头的老槐树,远远望见婶子家那块田里,几只黑色的乌鸦在啄食什么。太阳底下,婶子的背影佝偻得厉害,仿佛这十年的光阴全压在了她那副单薄的肩膀上。

村口那条尘土飞扬的路,今天格外安静。我爬上村头的老槐树,远远望见婶子家那块田里,几只黑色的乌鸦在啄食什么。太阳底下,婶子的背影佝偻得厉害,仿佛这十年的光阴全压在了她那副单薄的肩膀上。

庄稼人的日子总是这样,舍不得添件新衣服,攒的钱全塞进枕头底下,说是留着给儿子娶媳妇用。可婶子的儿子——我表弟阿强,十年前就去了广东打工,这一走,就没了音信。

“去年那头老母猪下了十二个小猪仔,我养大了卖了九个,剩下三个留着过年。”婶子总爱在村口的老槐树下和邻居们唠嗑,“阿强该回来了,他爱吃红烧肉,得多炖点肉。”

大家都知道阿强八成是不会回来了,但谁也不忍心打破婶子的念想。

昨天下午,我去镇上邮局取包裹,路过信用社时,看见婶子站在柜台前,满是老茧的手指在点钱。柜台小姑娘问她:“李婶,这么一大笔钱,干啥用啊?”

婶子的声音很轻,但我听得真真的:“卖了家里的那头老母猪,攒着给我儿子。”

那一刻,我感觉心里像是被人狠狠揪了一把。

村里年轻人大多都外出打工了,留下的不是老人就是孩子。冬天的风呼啸着穿过空荡荡的村子,连狗叫声都比往年少了。电线杆上褪色的春节联欢晚会海报还贴着,边缘已经泛黄卷曲,上面的年份还是2013年。

回家路上,我在村口的小卖部买了包烟。老板娘递给我一盒红塔山,扭头看着墙上那台老旧的电视机说:“阿强妈又去卖猪了,听说这次卖了一万二,全存起来了。”

老板从后面的小板凳上站起来,揉着腰说:“存着有什么用,那小子都十年没消息了,钱存再多也是给银行打工。”

老板娘给了他一个眼神,他立刻噤了声。小卖部里只剩下电视机里综艺节目的笑声,尴尬地回荡在屋子里。

我把烟揣进兜里没点,慢慢走出小卖部。门口的老黄狗懒洋洋地趴在地上,连尾巴都懒得摇一下。

“他妈的,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老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知道是对我说还是自言自语。

回家路上碰见了村支书,他骑着那辆陪了他二十年的永久牌自行车,车铃早就不响了,他就使劲按喇叭,“滴滴”地引来路边鸡群的惊慌失措。

“老张,听说你表弟阿强的事了吗?”支书放慢车速,和我并排走着。

“听说什么了?”我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哎,这不是前两天有个开宝马的来村里打听李婶家吗?问了半天没人敢领路,怕是什么骗子。现在这社会,什么人都有啊。”

我没接话,只是看着远处婶子家的方向。那片区域有些模糊,不知道是阳光太强还是我眼睛进了沙子。

到了家,母亲正在院子里择菜,看见我回来,抬头问:“你表婶的事情听说没有?”

“听说什么了?”

“她把家里的老母猪卖了,听说卖了一万多,全存进银行了。”母亲叹了口气,手上却没停,“十年了,阿强连个电话都没打回来,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你表婶这些年攒了多少钱啊,都是给阿强留的。”

我在石阶上坐下来,掏出那包烟,抽出一支点着。烟雾缭绕中,我看见母亲布满皱纹的脸,笑起来的时候,眼角的纹路像是一把小扇子。

“你知道吗,你表婶每个月都要去邮局寄钱,寄到广东一个地址。十年如一日,从来不间断。”母亲放下手中的菜,擦了擦手上的水。

这事我倒是第一次听说。“寄给谁啊?”

“寄给阿强呗,说是让孩子在外面别太省,吃好点。”母亲的声音很轻,“可那地址是不是真的,谁也不知道。邮局的小王说,这钱能不能到阿强手里,都是个问题。”

我突然想起了前两天在邮局碰见婶子的事情,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晚饭后,我去了村口的小广场。十年前这里还是个晒谷场,现在铺上了水泥,支书争取了一笔资金,弄了几个健身器材,平时也没什么人用,只是生了锈的零件在风中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坐在长椅上,我点起了第二支烟。远处传来狗叫声,断断续续的,像是在和月亮对话。

村里变化很大,可又好像什么都没变。屋檐下的马蜂窝年年都在,老支书的那辆自行车轮胎还是秃的,村口老槐树上的刀刻字迹依稀可见——那是我和阿强小时候刻的”将来要去大城市”。

第二天一早,我被一阵嘈杂声吵醒。

“来了辆宝马车,停在李婶家门口了!”

邻居王大爷的声音像是炸雷一样在院子里响起。我一骨碌爬起来,顾不上穿外套就往外跑。

婶子家门口确实停着一辆黑色宝马,车身上落了一层薄薄的灰,看样子是开了很远的路。一群人围在那里,窃窃私语,不时有人伸长脖子往屋里看。

我挤进人群,只见屋子里站着个穿西装的年轻人,背对着门口,看不清脸。婶子站在他面前,双手捂着嘴,肩膀一抖一抖的。

“是阿强回来了?”我拉住旁边的一个小孩问道。

小孩摇摇头:“不知道,听大人说好像是个债主,来找阿强要债的。”

我心里一紧,赶紧挤进屋里。那人听见动静,转过身来——

是阿强。

十年没见,他变了很多,却又好像没变。脸晒得黝黑,但眼睛还是那么亮,像小时候一样。只是眼角多了些皱纹,嘴边有一道伤疤,是小时候从树上掉下来磕的,现在依然清晰可见。

“表哥。”他喊了我一声,声音比记忆中低沉了许多。

婶子像是回过神来,赶紧擦干眼泪,手忙脚乱地往灶台那边跑:“快坐快坐,我去烧水,你们先聊,我这就做饭。”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霉味,墙角的电视机上盖着一块旧布,都积了厚厚的灰。阿强的目光在屋子里扫了一圈,最后停在墙上那张他十八岁时的照片上。照片已经泛黄,但被擦得很干净,像是每天都有人细心擦拭。

“你怎么……”我刚开口,就被他打断了。

“表哥,我等会再跟你说。”他低声道,然后转向厨房,“妈,别忙活了,我带你去镇上吃。今天我回来,请全村人吃饭。”

婶子从厨房探出头,脸上挂着泪痕和笑容:“不用不用,家里有吃的。我熬了鸡汤,还有你爱吃的红烧肉……”

“那都是十年前的事了,妈。”阿强轻声说,走过去握住婶子的手,“我们出去吃,好吗?”

婶子的眼泪又落下来,但她点了点头。

阿强转向我:“表哥,你帮我去通知村里人,就说今天中午,镇上的鑫源饭店,我请客。”

我答应一声,正想走,却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我:“这个给支书,就说是我这些年积攒的一点心意,想给村里修条路。”

信封沉甸甸的,我没问里面有多少钱,只是点了点头。

走出门,看见那辆宝马车在阳光下闪着光,车后窗上贴着一张纸,写着”广东省深圳市某某科技有限公司”。

村里人很快都知道了阿强回来的消息,谁都没想到,当年那个连初中都没毕业的穷小子,现在居然开上了宝马,还有了自己的公司。

中午的饭局上,阿强坐在主桌,穿着笔挺的西装,举止得体地给每个长辈敬酒。他说话不多,笑容里带着一种疲惫和释然。

席间有人问他这些年去哪了,为什么不联系家里。阿强沉默了一会,然后说:“我对不起我妈,这些年让她担心了。”

只有婶子一直笑着,虽然眼眶红红的,却像是要把十年的委屈和思念都藏起来,生怕惊扰了眼前这个终于回来的儿子。

酒过三巡,阿强借着酒劲,终于讲起了他这十年的经历。

“刚去广东那会儿,什么都不会,连普通话都说不利索。工厂里的活又苦又累,每天工作十二个小时,手上全是伤。”阿强看着自己的手,那上面的老茧依然清晰可见,“头两年,我连电话都不敢打回家,怕自己控制不住哭出来。”

屋子里静得出奇,连筷子碰到碗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后来厂子倒闭了,老板欠了工资跑路。我和几个工友只能去建筑工地做小工,那时候真的想过回家。”阿强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但我不想空着手回来,不想让我妈失望。”

婶子在一旁抹着眼泪,紧紧握着儿子的手。

“再后来,我遇到了我现在的师傅,他是做电子产品维修的。我跟着他学了两年,慢慢熟悉了各种电子产品的构造。”阿强的眼睛亮了起来,“五年前,我和几个朋友合伙开了个小工作室,专门修复旧手机和电脑。去年,我们注册了公司,现在有二十多个员工。”

大家都露出惊讶的表情,谁也没想到阿强能有这样的成就。

“那你为什么不给家里打电话呢?”支书问出了大家都想问的问题。

阿强低下头:“我……我其实每个月都有给家里寄钱,但我不敢打电话。一开始是怕自己坚持不下去,后来是怕给妈妈虚假的希望。我想等事业真正稳定了,再风风光光地回来。”

婶子突然开口:“孩子,妈不在乎你有没有出息,妈只想知道你还活着。”

这句话像一把刀,戳中了阿强的心。他的眼眶红了,拿起酒杯一口闷下,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下来。

饭局结束后,我送阿强和婶子回家。路上,阿强告诉我,明天他要带婶子去城里看看他的公司和新房子。

“表哥,这些年谢谢你照顾我妈。”阿强拍着我的肩膀说。

我摇摇头:“我没做什么,是全村人都在照顾婶子。”

回到家,阿强从车上搬下几个大箱子,都是给婶子带的礼物。有电饭煲、按摩椅、保健品,还有很多漂亮的衣服。

婶子看着这些东西,摆摆手说不需要,一边又忍不住去摸那些漂亮的盒子。

“妈,这些都是给您的。您这些年太辛苦了。”阿强把一个小盒子递给婶子,“这是专门给您买的手机,我已经设置好了,您只要按这个键,就能直接跟我通话。”

婶子小心翼翼地接过手机,像是捧着什么珍宝,却不知道该怎么用,急得直摇头:“我不识字,用不来这个。”

“没关系,我教您。”阿强耐心地教婶子如何使用这部简单的手机。

晚上,婶子做了一大桌子菜,有红烧肉、清蒸鱼、还有阿强小时候爱吃的糖醋排骨。菜太多了,桌子都摆不下,只好搬了小板凳当桌子用。

吃饭的时候,婶子一直给阿强夹菜,嘴里念叨着:“多吃点,多吃点,你瘦了。”

“妈,我不瘦,我现在挺好的。”阿强笑着说,却还是把婶子夹的每一筷子菜都吃完了。

饭后,阿强问婶子:“妈,这些年您把钱都存哪了?咱们明天去银行取出来,我帮您理财。”

婶子摇摇头:“不用,那些钱都是给你留的,你现在不是有钱了吗,就不用妈的那点钱了。”

“妈,那是您辛苦攒的钱,我不能要。”阿强认真地说,“我现在条件不错,可以照顾您了。您的钱您自己用,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婶子却固执地摇头:“不行,那是给你的。”

见婶子执意如此,阿强只好暂时不再提这事。

第二天一早,阿强就开车带婶子去了县城的银行。我在村口碰见他们回来,婶子脸色有些不对劲。

“怎么了?”我问道。

阿强苦笑着摇摇头:“去银行查了存折,才知道这些年妈寄给我的钱,都被一个叫周明的人取走了。估计是骗子。”

我心里一沉,这些年婶子辛苦攒的钱,差不多有十几万了。

“婶子,您还记得那个周明是谁吗?”

婶子摇摇头:“不认识,是邮局的小张介绍的。说是能帮忙把钱安全送到阿强手里。我这些年每个月都寄钱给他,他说阿强在广东过得很好,还给我看过照片。”

阿强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妈,您被骗了。”

婶子却笑了:“没关系,只要你平安回来,这些钱不算什么。”

我看着婶子布满皱纹的脸,心里一阵酸楚。这个朴实的农村妇女,用她所有的积蓄和爱,换来了儿子的平安归来,在她看来,这笔交易值得。

回到家,婶子从柜子深处翻出一个旧皮箱,里面全是这些年阿强”寄回来”的明信片和照片。照片上的人根本不是阿强,但婶子一直相信那就是她远在他乡的儿子。

阿强看着这些照片,眼泪夺眶而出。他抱住婶子,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妈,对不起,我不该离开您这么久……”

婶子轻轻拍着儿子的背,像是在安慰一个受伤的小孩:“没事,没事,妈知道你有苦衷。你现在回来了,妈就满足了。”

晚上,我和阿强坐在院子里喝酒。月光如水,照在老槐树的枝叶上,斑驳陆离。

“表哥,明天我就带我妈去城里住。”阿强给我倒了杯酒,“我在那边买了房子,环境不错,离医院也近。”

我点点头:“这样挺好的,婶子跟着你,也能享享福了。”

“其实,我前年就想回来了,但一直没敢。”阿强的声音里带着愧疚,“我怕面对我妈,怕她怪我这么多年不联系她。”

“婶子不会怪你的,她一直相信你会回来。”我喝了口酒,“这些年,村里人都以为你忘了家,甚至有人猜你出了什么事。只有你妈坚信你过得很好,总有一天会回来。”

阿强沉默了许久,才开口:“我这次回来,是想接我妈走。公司里很忙,我不能长待,但也不能再让我妈一个人在这里了。”

“婶子会舍不得这里的。”我说道,“她在这村里住了一辈子。”

“我知道,所以我准备每年节假日都带她回来住几天。”阿强看着远处婶子的房子,“那房子我不会卖,留着,每年回来住。”

第二天一早,婶子含着泪和村里人告别。她穿着阿强给她买的新衣服,看起来年轻了许多。

村口聚集了不少人,都是来送行的。婶子舍不得走,一直回头看着自己住了大半辈子的房子。

“李婶,城里好啊,有空回来看看我们。”王大爷笑呵呵地说。

“别担心,阿强会照顾好你的。”支书拍着婶子的肩膀安慰道。

婶子点点头,泪水却止不住地流下来。

阿强把最后一个行李箱放进车里,然后走到婶子身边,轻声说:“妈,咱们走吧。”

婶子擦干眼泪,看了看村子的方向,又看了看儿子,最后点了点头:“走吧。”

宝马车缓缓启动,扬起一路尘土。我站在村口,看着车子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弯道尽头。

风吹过来,带着泥土和庄稼的气息。我突然想起昨晚阿强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表哥,其实我这些年一直收到妈妈寄的钱,只是那个周明每次都只给我一小部分,说是妈让我省着点用。我傻,竟然信了,直到去年我回老家打听,才知道上了当。那个周明早就不知去向了。”

“我不敢告诉我妈这件事,怕她难过。就让她以为钱都被骗了吧,总比知道亲生儿子被骗更好受些。”

我望着远处的田野,阳光照在麦浪上,金灿灿的一片,像是婶子看到儿子时的笑容一样温暖。

有些痛苦,不说出来,反而是爱的另一种表达方式。

就像婶子这十年来的思念和等待,就像阿强隐瞒自己被骗的事实,都是为了不让对方难过。

在这个世界上,能让我们泪流满面的,除了痛苦,还有爱。

那辆宝马车载着母子俩驶向远方,而我知道,不管走多远,他们的心永远连在一起,就像那些飘散在风中的记忆,永远不会褪色。

来源:可怜桃李断肠花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