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胎姐弟啃老10年不工作,父母失望离开7年后回家推开门愣住了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05 11:49 1

摘要:李建国和张桂芬这辈子最引以为傲的,就是生了一对龙凤胎。在那个独生子女政策还十分严格的年代,他们家这对“龙凤呈祥”的儿女,简直是十里八乡都羡慕不来的福气。儿子叫李文龙,女儿叫李文凤,名字里就寄托了夫妻俩“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最朴素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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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国和张桂芬这辈子最引以为傲的,就是生了一对龙凤胎。在那个独生子女政策还十分严格的年代,他们家这对“龙凤呈祥”的儿女,简直是十里八乡都羡慕不来的福气。儿子叫李文龙,女儿叫李文凤,名字里就寄托了夫妻俩“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最朴素的愿望。

凤胎姐弟啃老10年不工作,父母失望离开,7年后回家推开门愣住了

雨后案宗馆

2025-07-09 19:09河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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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李建国和张桂芬这辈子最引以为傲的,就是生了一对龙凤胎。在那个独生子女政策还十分严格的年代,他们家这对“龙凤呈祥”的儿女,简直是十里八乡都羡慕不来的福气。儿子叫李文龙,女儿叫李文凤,名字里就寄托了夫妻俩“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最朴素的愿望。

夫妻俩是老实本分的工人,李建国在一家国营机械厂当了半辈子车间主任,张桂芬则是纺织厂的技术骨干。他们吃过没文化的亏,受过没技术的苦,所以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不能让孩子重蹈覆辙。从孩子呱呱坠地那天起,他们就把所有的心血都倾注在了这一对宝贝疙瘩身上。

小时候的文龙和文凤,也确实是争气的。姐弟俩长得漂亮,嘴巴又甜,学习成绩在学校里总是名列前茅。每次开家长会,李建国和张桂芬总是被老师点名表扬,夫妻俩挺直的腰杆,比领了年终奖还要高兴。他们觉得,这辈子最成功的投资,就是养了这两个孩子。

为了给孩子提供最好的条件,夫妻俩省吃俭用到了极致。李建国戒了抽了二10年的烟,张桂芬好几年没买过一件新衣服。家里的好吃的,永远是先紧着孩子;姐弟俩要买什么学习资料、上什么补习班,夫妻俩眼睛都不眨一下。他们总说:“咱们苦点没关系,只要孩子有出息,一切都值了。”

在父母密不透风的爱和期望中,文龙和文凤顺风顺水地长大了。他们习惯了被父母安排好一切,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在学校里,他们是天之骄子;在家里,他们是说一不二的小皇帝和小公主。这种被宠溺包裹的生活,就像一颗包裹着毒药的糖,甜得让人上瘾,却也在不知不觉中腐蚀着他们的心智。

转折点发生在高考。或许是前十几年的学习生涯耗尽了他们所有的精力,也或许是长期被动的学习方式让他们失去了自主思考的能力,被寄予厚望的龙凤胎双双失利了。这个结果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这个一向以孩子为荣的家庭脸上。李建国和张桂fen虽然失望,但看着孩子垂头丧气的样子,终究还是心软了。他们安慰孩子:“没事,一次考试说明不了什么,咱家有条件,复读一年,明年肯定能考上重点!”

然而,这一复读,就像推开了一扇通往深渊的大门。

02

复读的一年,文龙和文凤并没有像父母期望的那样卧薪尝胆。离开了原本熟悉的同学和环境,巨大的心理落差让他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和迷茫。他们开始沉迷于网络游戏和社交软件,在虚拟的世界里寻找廉价的成就感。成绩自然是一落千丈。

第二次高考,结果比第一次还要糟糕,两人只考上了一个本地最末流的大专。李建国气得差点犯了心脏病,张桂芬抱着姐弟俩哭了一整夜。可哭过之后,看着孩子们茫然无助的脸,他们还是选择了妥协。

“大专就大专吧,好歹也是个文凭。进去好好学,将来考个专升本,路还长着呢。”李建国叹着气,给自己,也给孩子们找着台阶下。

可大学生活,彻底成了姐弟俩堕落的温床。没有了父母的耳提面命和老师的严格管束,他们就像脱了缰的野马。逃课、挂科、通宵上网成了家常便饭。父母每个月准时打来的生活费,被他们挥霍在各种时髦的电子产品、名牌衣服和无意义的社交上。他们觉得,父母的给予是天经地义的,他们只需要心安理得地享受。

三年大专,一晃而过。毕业那天,别的同学都在忙着找工作、规划未来,文龙和文凤却两手空空地回了家。他们没有毕业证,因为挂科太多,学分根本不够。

这一次,李建国彻底爆发了。他将两个孩子的行李扔出家门,指着他们的鼻子骂道:“你们两个,太让我失望了!我李建国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毕不了业,就别想在这个家待着!”

然而,他的愤怒在张桂芬的眼泪和姐弟俩“我们知道错了”的忏悔中,再次土崩瓦解。最终,夫妻俩托关系、花重金,又是请客吃饭又是点头哈腰,总算让学校开了恩,给姐弟俩补考的机会,拿到了那张迟到的毕业证。

这张用父母的尊严和积蓄换来的毕业证,在文龙和文凤眼里,却轻飘飘的,毫无分量。他们理所当然地认为,无论自己捅出多大的篓子,父母总会为他们收拾残局。

毕业后的第一年,他们以“工作不好找,先适应一下社会”为由,心安理得地住在了家里。第二年,他们说“考个公务员吧,铁饭碗稳定”,于是买了成堆的复习资料堆在房间里积灰。第三年,他们又说“现在流行创业”,向父母要了一笔启动资金,开了个网店,不到半年就因为经营不善而倒闭。

就这样,一年又一年,借口换了无数个,唯一不变的,是他们依旧没有工作,依旧靠着父母的退休金生活。

03

时间一晃,10年过去了。

文龙和文凤已经三十出头,但他们的生活状态,却和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没什么两样。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脑打游戏,或者躺在沙发上刷手机。饿了就喊一声“妈,我饿了”,张桂芬就像个陀螺一样,围着他们打转,做好饭菜端到他们面前。吃完饭,碗一推,又各自回房,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这个家,早已没了欢声笑语。取而代之的,是死一般的沉寂,和偶尔爆发的激烈争吵。

“你们到底要混到什么时候?!”李建国不止一次地把报纸摔在茶几上,指着紧闭的房门怒吼,“我跟你妈都快七十了,还能养你们一辈子吗?”

“知道了知道了,别念了行不行?烦不烦啊!”房间里总会传来不耐烦的回应。

张桂芬则总是背着人偷偷地抹眼泪。她的头发已经全白了,腰也弯了,看着镜子里苍老的自己,再看看那两个本该是家庭顶梁柱却如同巨婴的儿女,她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疼。

亲戚朋友们也从最初的羡慕,变成了背后的指指点点。“老李家那对龙凤胎,算是养废了。”“是啊,读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三十好几的人了,还在啃老,真不知道丢人。”这些话像针一样,扎在李建国和张桂芬的心上。

为了这对儿女,他们耗尽了半生的积蓄,也赔上了自己的晚年。退休金每个月就那么点,要应付一家四口的开销,还要时不时满足一下儿女们“添置新设备”、“换新手机”的要求,日子过得捉襟见肘。李建国不得不在退休后,又去找了份在小区看大门的活儿,风吹日晒,赚点辛苦钱补贴家用。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张桂芬的病倒。

那天,张桂芬像往常一样做好午饭,挨个敲门喊孩子们吃饭。喊了半天没回应,她推开文龙的门,一股浓烈的泡面味和烟味扑面而来,儿子戴着耳机,正对着电脑屏幕疯狂地敲击键盘,嘴里还骂骂咧咧。她又去推文凤的门,女儿正举着手机在直播,对着镜头甜腻地喊着“谢谢哥哥的礼物”。

没有人理会她。饭菜在桌上,从温热到冰凉,就像她的心一样。

一股急火攻心,张桂芬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当她从医院醒来时,看到的是李建国布满血丝的双眼。而她的那一对宝贝儿女,在她昏迷住院的两天里,竟然一次都没有出现过。李建国打电话回去,他们只不耐烦地说:“知道了,我们在忙,等下就去。”可这“等下”,就再也没有下文。他们甚至连母亲住在哪家医院哪个病房都懒得问一句。

躺在病床上,张桂芬流下了绝望的泪水。她看着自己的丈夫,一夜之间仿佛又老了十岁。她知道,这个家,再这样下去,就真的毁了。是他们二十多年的溺爱,亲手将一双儿女,塑造成了两个自私自利的怪物。

04

出院那天,李建国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搀扶着依旧虚弱的张桂芬,在外面找了个小旅馆住下。

“桂芬,我想好了。”李建国握着妻子的手,声音沙哑但异常坚定,“我们走吧。”

张桂芬浑身一震,看着丈夫。

“这个家,我们不能再待下去了。我们再这样养着他们,不是爱他们,是害他们,也是在害我们自己。”李建国的眼里,是前所未有的决绝,“我们前半辈子为他们活,后半辈子,我们得为自己活了。”

张桂芬的眼泪无声地滑落。离开?离开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离开自己住了几10年的家?她心如刀绞。可她也明白,丈夫说的是对的。他们就像两棵即将枯死的老树,而孩子们是攀附在他们身上的藤蔓,再这样下去,大家都会一起被拖入深渊。

“建国……我们走了,他们……他们可怎么办啊?”她哽咽着问。

“他们三十多岁了,是成年人了!饿了,自己会去找吃的;冷了,自己会去找衣服穿。我们管不了他们一辈子!”李建国斩钉截铁地说,“我们把房子留给他们,把剩下的一点积蓄也留给他们,算是我们做父母的,尽的最后一份力。从此以后,是死是活,各安天命吧。”

这个决定,像一把刀,剜去了他们心中最重要的一块肉,鲜血淋漓,却也带着一种解脱的决然。

第二天一早,夫妻俩悄悄回了一趟家。家里依旧是乱七八糟,两个孩子还在各自的房间里沉睡。他们没有去打扰,只是默默地收拾了自己几件简单的行李,将一张存着几万块钱的银行卡和一封信压在了客厅的茶几上。

信是李建国写的,字字泣血:

“文龙,文凤:

当你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和你妈已经离开了。我们去了哪里,不要找我们。

你们长大了,我们也老了,养不动你们了。房子留给你们,卡里是我们最后的积蓄,密码是你们的生日。以后的路,要靠你们自己走了。

记住,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有义务养你们一辈子。

爸,妈”

写完信,李建国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承载了他半辈子喜怒哀乐的家,然后拉着泪流满面的张桂芬,毅然决然地走了出去。

他们没有回头。他们怕一回头,就再也迈不开腿。

他们去了南方一座温暖的小城,租了个小房子,开始了相依为命的晚年生活。起初的几年,张桂芬常常在梦里哭醒,梦见孩子们过得不好,吃不饱穿不暖。李建国就抱着她安慰:“这是他们自己选的路,我们得狠下心。”

时间是最好的良药。7年过去,他们渐渐习惯了没有孩子在身边的日子。他们在海边散步,在公园里跟着别人打太极,甚至还报了个老年大学的书法班。他们脸上的笑容,竟然比从前多了起来。他们很少再提起那对儿女,不是忘了,而是刻意地埋在了心底最深处。他们不知道孩子们是好是坏,也没有任何联系方式,那封信,就是他们与过去的彻底告别。

直到第7年,李建国在一次体检中,查出了早期肺癌。

这个消息,再次打破了他们平静的生活。手术很成功,但医生说,老人的身体,需要静养,更需要家人的陪伴。

躺在病床上,看着日渐憔悴的妻子,李建国的防线彻底崩塌了。他想家了,想念那个虽然让他伤透了心,但终究是他的根的地方。他更想知道,那对让他们牵挂了一辈子的儿女,到底怎么样了。

“桂芬,”他拉着妻子的手,“我们……回家吧。”

张桂芬看着他,含着泪,重重地点了点头。

05

回到熟悉的城市,已是7年之后。城市的变化很大,高楼林立,车水马龙。但他们家的那个老小区,却仿佛被时间遗忘,还是那副破旧的模样。

越是靠近家,夫妻俩的心就跳得越快。他们设想了无数种可能。或许,房子早就被孩子们卖掉了,他们拿着钱不知挥霍去了哪里。又或许,房子里还住着他们,但里面已经变成了垃圾场,不堪入目。甚至,更坏的可能……他们不敢想下去。

站在熟悉的单元楼下,看着三楼那个曾经无比熟悉,此刻却锈迹斑斑的窗户,李建国和张桂芬的腿都有些发软。

上去吧。”李建国深吸一口气,搀着妻子,一步一步,走上了那段仿佛通往审判的楼梯。

家门还是那扇旧木门,上面的红漆已经斑驳脱落,露出里面的木头纹理。门上贴着几张催缴水电费的单子,有的已经发黄卷边。看起来,这里很久没有人住了。

张桂芬的心沉到了谷底。

李建国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摸出那把带了7年的钥匙。他不知道还能不能打开这扇门。他将钥匙插进锁孔,轻轻一拧。

“咔哒。”

锁,开了。

他深吸一口气,和张桂芬对视了一眼,彼此的眼中都充满了紧张和恐惧。他用力,缓缓地将那扇沉重而破旧的大门推开。

随着“吱呀”一声刺耳的摩擦声,门后的景象,渐渐呈现在他们眼前。

里面的场景,顿时让夫妻俩愣住了,

“这 ……这 …..怎么可能?

来源: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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