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七十岁的王老汉独自生活在老旧小区里,某天在阳台发现了一只翅膀受伤的乌鸦。
七十岁的王老汉独自生活在老旧小区里,某天在阳台发现了一只翅膀受伤的乌鸦。
出于善心,他每天精心照料这只黑色的小生命,给它喂食、换药。
三个月后,乌鸦完全康复,王老汉以为它会飞走,没想到这只乌鸦却赖着不走了,每天准时出现在阳台上。
更奇怪的是,它开始往阳台上衔各种树枝...
01
王德海今年七十岁,是个退休的老木工。
他住在城东的老旧小区里,六楼,两室一厅,房子虽然老旧,但收拾得很干净。
这个小区建于八十年代,没有电梯,王德海每天爬六层楼已经成了习惯。
自从三年前老伴赵秀英去世后,这个家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偌大的房子里空荡荡的,除了滴答的挂钟声,就是楼下偶尔传来的汽车声。
儿子王建国在省城的一家国企工作,有自己的小家庭,一年也就春节回来一趟。
孙子王小军大学毕业后就留在了外地做软件开发,工作忙碌,更是难得见面。
王德海每天的生活很有规律,这种规律是他在孤独中给自己制定的生活节奏。
早上六点准时起床,这个习惯已经保持了几十年,即使退休了也没改变。
先在卫生间洗漱,然后换上干净的衣服,再到楼下的菜市场买菜。
菜市场的摊主们都认识他,知道他一个人生活,每次买菜的量都不大。
"王师傅,今天要点什么?这青菜新鲜着呢。"卖菜的小刘总是热情地招呼他。
"来二两青菜,一个西红柿就够了。"王德海的回答总是这样简单。
回来后煮点稀饭,配个咸菜,再煎个鸡蛋,就算是早餐了。
吃饭的时候,他习惯打开收音机,听听新闻,这样房子里就不会那么安静。
吃完饭,他会坐在客厅里看会儿电视新闻,了解外面的世界。
然后到阳台上照料那些花花草草,这是他每天最重要的工作。
这些都是老伴赵秀英生前种的,有君子兰、吊兰、还有几盆月季和茶花。
王德海其实不太懂养花,但舍不得扔掉这些老伴的心血,就这么磕磕绊绊地养着。
有时候花养死了,他会难过好几天,觉得愧对了老伴的期望。
下午的时候,偶尔会有邻居来串门,这是王德海最期待的时光。
大多是楼下的张婶和李大妈,她们都是退休的老太太,有时间聊天。
"老王,今天的花浇了没?"张婶总是关心地问。
"浇了浇了,就怕浇多了。"王德海总是有些不自信地回答。
02
那是一个雨天的早晨,外面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天色阴沉沉的。
王德海像往常一样六点起床洗漱,准备开始新的一天。
雨天让他的老寒腿有些不舒服,走路时步子比平时慢了些。
走到阳台准备给花浇水时,他突然愣住了。
在月季花盆旁边,蜷缩着一只黑色的鸟,浑身湿透了。
仔细一看,是只乌鸦,个头不算太大,可能还是只年轻的鸟。
它的右边翅膀无力地耷拉着,明显受了伤,可能是从高处摔下来的。
乌鸦的眼睛半睁半闭,呼吸很急促,看起来非常虚弱。
羽毛因为雨水而贴在身上,显得更加可怜。
王德海犹豫了一下,内心在激烈地斗争着。
按照老辈人的说法,乌鸦是不吉利的鸟,象征着不祥。
从小到大,他听过太多关于乌鸦的迷信说法。
"乌鸦叫,祸事到",这是村里老人常说的话。
但看着这只可怜的小生命,奄奄一息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他又实在不忍心不管。
这毕竟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啊,和什么鸟没有关系。
想起老伴赵秀英生前最见不得动物受苦,总是说"万物有灵,都值得善待"。
每次看到受伤的小猫小狗,她都会想办法救助。
"秀英啊,你要是在就好了,你最懂这些,也最有爱心。"
王德海自言自语地说着,仿佛在和天上的老伴商量。
"你说我该怎么办?救还是不救?"
他在阳台上站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救助这只乌鸦。
"管它吉利不吉利,先救命要紧。"
王德海小心翼翼地用一条干净的毛巾包住乌鸦,生怕动作太大伤到它。
乌鸦似乎感受到了这份善意,没有反抗,只是虚弱地叫了几声。
那叫声很轻,像是在请求帮助,又像是在表达感谢。
王德海赶紧找来一个干净的纸箱,里面铺上柔软的旧棉布,给乌鸦做了个临时的窝。
为了保暖,他还在棉布下面放了一个热水袋。
然后从冰箱里拿出仅有的一点鱼肉,仔细地切成小块,用温水化开喂给乌鸦吃。
03
接下来的日子里,王德海完全改变了自己的生活节奏,一切都围绕着照料这只受伤的乌鸦。
每天早上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查看乌鸦的情况。
他专门到菜市场买了最新鲜的小鱼小虾,回来后仔细清洗,去骨去刺,切成适合的小块。
有时候鱼贩会好奇地问:"王师傅,买这么多鱼,家里来客人了?"
"没有,养了个小东西。"王德海总是笑着回答,不愿意多解释。
他担心说出来会招来更多的议论和反对。
为了学习如何照料受伤的鸟类,王德海还专门让邻居家的小孩教他上网查资料。
戴着老花镜,对着手机屏幕一字一句地阅读那些专业的护理知识。
"鸟类翅膀骨折后的包扎方法"、"受伤鸟类的营养需求"、"如何判断鸟类伤势恢复情况"...
这些对于一个七十岁的老人来说,都是全新的知识领域。
但为了救治乌鸦,王德海学得格外认真。
他用笔记本把重要的要点都记下来,字迹虽然不太工整,但内容很详细。
给乌鸦换药的时候,王德海格外小心,动作轻得像在处理珍贵的艺术品。
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加重乌鸦的伤势,甚至要了它的命。
他先用温水轻轻清洗伤口,然后涂上从宠物医院买来的消炎药膏。
包扎的时候更是小心翼翼,既要固定好翅膀,又不能影响乌鸦的血液循环。
乌鸦起初很害怕,每次换药都会紧张地挣扎,有时候还会用嘴啄王德海的手。
但王德海从不生气,总是耐心地安抚着:"别怕别怕,爷爷不会伤害你的。"
"疼一下就好了,就像人打针一样,忍忍就过去了。"
渐渐地,乌鸦似乎明白了王德海的善意,开始配合治疗。
不再反抗,甚至会安静地等待王德海完成所有的护理工作。
有时候王德海坐在阳台的小板凳上休息,乌鸦就安静地待在纸箱里,用那双黑亮的眼睛看着他。
一老一鸟,在这个小小的阳台上,形成了一幅温馨的画面。
王德海会跟乌鸦说话,就像跟老朋友聊天一样,这让他不再感到孤单。
"今天天气不错啊,太阳出来了,你的伤口晒晒太阳会好得快一些。"
"我给你买了新鲜的虾,还有小黄鱼,你尝尝看哪个更合胃口。"
"我老伴生前也喜欢小动物,她要是还在,一定比我照顾得更好。"
乌鸦似乎能听懂他的话,有时候会轻声回应几句,有时候会用头蹭蹭王德海的手指。
04
但不是所有人都理解王德海的做法,特别是那些年纪相仿的老邻居们。
楼下的张婶经常上来串门,自从发现乌鸦后,她每次来都要唠叨几句。
张婶今年六十八岁,退休前是小学老师,说话很有条理,但观念比较传统。
"老王啊,你怎么养这东西?乌鸦可是最不吉利的鸟了。"
"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从来没见过有人在家里养乌鸦的。"
"你看它那黑乎乎的,一看就不是好鸟,赶紧扔了吧,别给自己招晦气。"
张婶说话的时候,还会下意识地离乌鸦远一些,仿佛它身上带着什么病毒。
李大妈也跟着劝说,她比张婶更迷信一些,说起话来更加激动。
"是啊老王,乌鸦叫丧,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话,不能不信啊。"
"你想想,以前哪次有乌鸦叫,村里不是要死人,就是要出事。"
"你这样把它养在家里,万一它叫起来,那不是把霉运都引到家里来了吗?"
李大妈越说越担心,甚至建议王德海找个算命先生看看。
王德海每次都耐心地解释,但内心其实也有些动摇。
"这就是个受伤的小动物,哪有什么吉利不吉利的。"
"我老伴生前就说过,救命如救火,不能见死不救。"
"再说了,它现在伤得这么重,连叫都叫不出来,哪里会有什么霉运?"
但张婶和李大妈还是不太理解,有时候还会在楼下跟其他邻居议论。
"老王这是老糊涂了,什么东西都往家里捡。"
"一个人在家久了,寂寞了,什么动物都想养。"
"以前养猫养狗也就算了,现在连乌鸦都养,真是想不通。"
这些议论声时常传到王德海的耳朵里,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有时候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也会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
但每当看到乌鸦那双信任的眼睛,看到它一天天好转的伤势,他就坚定了信念。
"管他们怎么说,我觉得做得对就行了。"
王德海对着乌鸦说道,仿佛在给自己也给乌鸦鼓劲。
"你说是不是?我们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乌鸦似乎能感受到王德海内心的波动,会用头轻轻蹭蹭他的手,给他安慰。
而且王德海发现,自从有了乌鸦的陪伴,他的生活确实变得充实了许多。
每天有了明确的照料任务,有了交流的对象,孤独感减轻了很多。
他觉得这不是什么坏事,而是老天爷给他的一个陪伴。
05
三个月过去了,在王德海的精心照料下,乌鸦的伤完全好了。
翅膀可以正常张开,也能短距离飞行了,甚至能在阳台上来回跳跃。
乌鸦的精神状态也恢复得很好,羽毛重新变得乌黑发亮,眼睛炯炯有神。
有时候它会站在阳台的栏杆上,眺望远方,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王德海心里既高兴又有些失落,这种复杂的情感让他夜不能寐。
高兴的是乌鸦恢复了健康,证明了自己这三个月的努力没有白费。
失落的是乌鸦马上就要离开了,这个陪伴了他三个月的小伙伴要回到属于它的世界了。
这三个月来,王德海已经习惯了乌鸦的存在,习惯了每天跟它说话聊天。
现在要分别了,他感到前所未有的不舍。
"该走了吧,外面的天空才是你的家,那里有你的同伴。"
王德海对着乌鸦说道,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不舍和祝福。
"我知道你要走的,这是自然规律,我不会阻拦你。"
"只是希望你以后要小心一些,不要再受伤了。"
他打开阳台的门,示意乌鸦可以自由飞翔了,重新回到属于它的广阔天地。
乌鸦看了看外面蔚蓝的天空,又回头看了看照顾了它三个月的王德海。
那双黑亮的眼睛里似乎有着不舍,也有着犹豫。
最终,乌鸦还是展翅飞了出去,在空中盘旋了几圈,然后消失在远方的天际。
王德海站在阳台上,看着空荡荡的天空,心里空落落的,就像被掏空了一样。
"这就是缘分吧,来了又走了,聚散总是难免的。"
他收拾了乌鸦住了三个月的纸箱窝,把里面的棉布洗干净收好。
准备恢复以前一个人的安静生活,虽然心里很不适应这种突然的空虚。
但让他完全意想不到的是,第二天早上八点钟,乌鸦又回来了。
准确地说,是准时回来了,就像上班打卡一样。
它站在阳台的栏杆上,黑亮的眼睛看着正在浇花的王德海。
仿佛在说:"早上好,我又回来了,昨天只是出去溜达了一圈。"
王德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是在做梦。
他揉了揉眼睛,确认那确实是他救治的那只乌鸦,心中涌起巨大的惊喜。
06
从那以后,乌鸦每天都会准时出现在阳台上,时间精确得像上班族一样。
早上八点左右到达,在阳台上活动,和王德海互动。
下午五点左右离开,飞到不知道什么地方过夜。
周末也不例外,从不爽约,比很多人都要守时。
王德海觉得很神奇,也很温暖,孤独的生活突然有了规律的陪伴。
"看来你是真的舍不得我这个老头子啊,还是觉得外面的世界太复杂?"
王德海经常这样跟乌鸦开玩笑,而乌鸦似乎真的能听懂他的话。
有时候会点点头,有时候会叫几声回应,就像在对话一样。
这种跨越物种的交流让王德海感到非常奇妙和温馨。
但很快,乌鸦开始了一个让王德海完全摸不着头脑的奇怪行为。
它开始往阳台上衔各种树枝,这个行为从第一周开始就没有停止过。
有柳树枝、桐树枝、槐树枝、还有一些王德海叫不出名字的枝条。
粗的、细的、长的、短的、直的、弯的,各种各样的树枝都有。
有些是新鲜的绿色嫩枝,有些是已经发黄的老枝条。
有些还带着叶子,有些已经光秃秃的只剩枝干。
每次都是衔一根回来,仔细地放在阳台上的某个位置,然后又飞出去寻找下一根。
一天能衔回来三四根,雷打不动,从不间断。
即使下雨天,乌鸦也会冒着雨去衔树枝回来。
王德海起初以为乌鸦是要筑巢,准备在这里安家。
毕竟这里安全,有人照料,确实是个不错的栖息地。
"是想在这里安家吗?那我得给你准备个更舒适的窝。"
王德海特意买了一些筑巢的材料,准备帮助乌鸦建造一个温暖的家。
但观察了几天发现,乌鸦并没有用这些树枝搭窝的意思。
而是把它们分别放在阳台的不同位置,有的靠墙,有的靠栏杆,有的在中间。
每根树枝的摆放似乎都有特定的位置,乌鸦会很认真地调整角度和方向。
"这小家伙到底在干什么呢?不筑巢,那衔这么多树枝有什么用?"
王德海百思不得其解,但也没有阻止,任由乌鸦按照自己的想法行动。
07
随着时间的推移,阳台上的树枝越来越多,各种各样的枝条几乎占据了一半的空间。
各种粗细不同、长短不一的树枝,把原本整洁的阳台搞得看起来有些凌乱。
王德海是个爱干净的人,看着这些杂乱的树枝,心里有些不舒服。
他试图清理一些,减少这种杂乱的感觉,让阳台看起来整洁一些。
但每次他一动树枝,乌鸦就会表现得异常不安和激动。
它会在阳台上急促地走来走去,翅膀扑腾着,还会发出急促的抗议叫声。
有时候甚至会飞到王德海的面前,用翅膀阻拦他的动作。
仿佛那些树枝对它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动。
王德海只好作罢,由着乌鸦的性子,不再试图整理那些树枝。
"好好好,不动不动,你的地盘你做主,我不干涉。"
他无奈地摇摇头,决定尊重乌鸦的选择,即使看起来有些乱。
通过仔细观察,王德海发现乌鸦衔回来的树枝种类非常丰富,选择很有规律。
有的是嫩绿的新枝,刚从树上折下来,还带着生命的活力。
有的是已经发黄发干的老枝,看起来已经在地上躺了一段时间。
有的粗如拇指,有的细如筷子,粗细搭配很有层次。
有的笔直如箭,有的弯曲如弓,形状各异但都很有特色。
乌鸦好像特意挑选不同类型、不同特征的树枝,绝不重复。
每次衔回来后,它还会在阳台上待很久,仔细观察这些树枝的摆放。
有时候会用嘴调整某根树枝的位置,让它的角度更加合适。
有时候会绕着所有的树枝走一圈,检查每一根的位置是否正确。
有时候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凝视着这些树枝,仿佛在欣赏什么艺术品。
王德海觉得乌鸦的行为很有趣,但也越来越困惑和不安。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乌鸦要如此执着地收集这些树枝?
而且为什么不允许任何人碰触这些树枝?它们究竟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这些疑问在王德海心中越积越多,但他始终找不到答案。
他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也许乌鸦就是单纯地喜欢收集东西而已。
08
这种奇怪的情况持续了半年多,王德海实在想不明白其中的奥秘。
阳台上的树枝已经堆积得相当多了,几乎占据了大半个空间。
但乌鸦依然每天坚持不懈地衔新的树枝回来,从未间断过。
王德海有时候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思考这个问题,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他甚至怀疑是不是乌鸦的脑子出了什么问题,才会有这种强迫性的行为。
但看乌鸦的精神状态很好,吃食正常,飞行也没问题,应该是健康的。
实在想不出合理的解释,王德海决定向外求助。
他给在外地工作的孙子王小军打了个电话,想听听年轻人的看法。
王小军是学计算机的,思维比较活跃,也许能从不同的角度分析这个问题。
"小军啊,爷爷遇到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想跟你说说。"
"什么事啊爷爷?您身体还好吧?"电话那头王小军的声音很关切,担心爷爷出了什么问题。
"身体倒是没事,就是我救的那只乌鸦,行为有点古怪。"
王德海详细地向孙子描述了乌鸦衔树枝的行为,以及这半年来的所有细节。
王小军听了觉得非常有趣,这确实是他从未听说过的现象。
"爷爷,会不会是乌鸦在报恩啊?我在网上看过一些动物报恩的故事。"
"报恩?可是衔这么多树枝干什么呢?又不筑巢,也不吃,就这么堆着。"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也许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吧。"
王小军也被这个问题难住了,但他的好奇心被彻底激发了。
"要不我请个假回来看看?正好也很久没回家看望您了。"
王小军工作虽然很忙,但听说爷爷遇到这么奇特的事情,非常想亲眼见证一下。
而且作为孙子,他确实有很长时间没有回家陪伴爷爷了,心里一直有愧疚感。
"那太好了,爷爷想你了,也想让你看看这只神奇的鸟。"
王德海高兴地答应了,内心既期待又忐忑不安。
期待的是能见到许久未见的孙子,一家人团聚总是开心的事。
忐忑的是不知道如何向年轻人解释这种超出常理的现象。
万一孙子也觉得他老糊涂了,或者认为他在胡说八道怎么办?
但王德海还是决定让孙子亲眼看看,事实胜于雄辩。
三天后,在外地工作的孙子王小军回来探望爷爷。
当他习惯性地推开阳台门准备晾衣服时,脚步瞬间僵在了原地。
"爷爷!快过来看看!"王小军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这些树枝...它们..."
王德海闻声走来,看到孙子脸上那副见了鬼的表情,忍不住叹了口气:"你也看出来了?我还以为是我老眼昏花呢。"
"不是,爷爷,这些树枝的摆放...太不正常了!"王小军指着满阳台密密麻麻的树枝,声音都在发抖,"还有你看那边,那只乌鸦每次衔回来的树枝都不一样,但是..."
然而,当他仔细观察了整个阳台的布局后,王小军的脸色变得煞白,整个人都呆住了...
来源:科学黑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