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种姓制,现实版的‘生来不同’,知识也无法跨越的界限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04 13:51 1

摘要:一走进印度的乡村,从田头到集市,甚至街角的小茶铺,仿佛空气里都悬着几千年的古意,哪怕是2024年。种姓制度,不是课本上的“社会分层”,而是生活本身。它支配着生计、交友、婚姻和死亡。屋檐下的老者,说起祖辈时声音发虚,总绕不过那几个名字——婆罗门、刹帝利、吠舍、首

一走进印度的乡村,从田头到集市,甚至街角的小茶铺,仿佛空气里都悬着几千年的古意,哪怕是2024年。种姓制度,不是课本上的“社会分层”,而是生活本身。它支配着生计、交友、婚姻和死亡。屋檐下的老者,说起祖辈时声音发虚,总绕不过那几个名字——婆罗门、刹帝利、吠舍、首陀罗,还有句不能出口的“贱民”。实际上,达利特们更愿意自己称自己为“被压榨者”,这其中的刁钻和愤懑,一眼望去還看不全。哪怕法律条文再响亮,说平等,谁敢真信?

数据是冰冷的。2021年联合国人权事务高级专员公署的报告里,写了这样一个数字:印度农村有74%的达利特家庭依靠最脏最累的工作为生,他们的月收入比其他三大种姓平均低了57%。这不是一代的落后,是好几代人的锈迹。你若看过比哈尔邦那些清晨扫粪的达利特少年,或者孟买棚户区隔三岔五被驱赶的流浪病人,可能心里嘀咕:这日子有奔头吗?前些年印度“智慧课堂”项目到北方邦推行教育平权,结果在教室里分种姓的饭盒轮流递送。学生们明白,饭可以轮流盛,阶级却轮不到自己。

王公大臣和官僚知识分子大多出自婆罗门或刹帝利。在孟买大学,2023年研究生新生中,超过六成来自高种姓家庭。不只是招生,还有导师、评审委员会,都是彼此照应。一位吠舍家庭出身的女生网上发帖,说自己的博士课题被搁置了三年。“导师怕我超过他孙女,连推荐信都不肯写。”她说话尖利,后来去新加坡求学,印度人听完,揶揄她何必苦。

有时候,种姓不只是看得见的门槛,还成了潜意识下的“自我宿命论”。不少低种姓孩子十来岁便被家人使唤去打工或嫁人。有意思的是,那些麻木忍耐的并非总是最底层。恰是首陀罗青年,困在两头不到岸——低不过达利特,高又摸不着婆罗门。中间地带要么沉沦,要么急着证明自己。可是哪有人生来会飞?圣雄甘地当年试图废除“不可接触”,可是连他自己,在被抗议者围攻时,面对达利特仍然不免抱有怜悯——怜悯背后还是隔阂。

偶尔也有些突破,是的。2019年印度理工学院录取的一名达利特男孩,考分压线,却拿下了软件工程第一的奖项。媒体连着炒作一月,说种姓已经松动。可他的毕业季找工作,却被五家顶尖IT公司拒之门外。这事闹大后,有公司出来澄清,说是“岗位匹配原因”。细细一查,录用名单三分之二还是婆罗门。能说这不是巧合吗?

有人愿意把希望寄托在科技和全球化上。下一代只会手机支付、元宇宙、AI面试?不太对。现实是,2023年印度500强企业的高管,八成都姓个“巴特”或“沙尔马”。广州有留学生去印度调研物流业,从仓库到高管,种姓就跟定了“出生证明”似的。几百公里外的泰米尔纳德邦,有位中小企业主,天天开会自称无种姓身份,可拐回家乡,依然照族谱呼亲问友。这种自洽,到底是进步还是妥协,说不好。

不得不承认,这个系统奇特得让外人恼火,看惯的人反而觉得理所当然。比如婚姻市场。2022年,印度最大婚恋平台Shaadi.com数据显示,九成用户首选“须同种姓匹配”。互联网上的“爱情自由”,大多停留在都市中产阶层。低种姓青年“下嫁”高种姓?几率比中彩票高不了多少。偶尔出现“突破传统”的新闻,就像新闻联播插播综艺,稀罕得让人吃惊。

舆论到了这里,边界模糊了。真说知识能打破这种命运?乏味的理想而已。你若看过印度议会席位分布,别说社会上升渠道多开放,高种姓依旧掌控主流话语权。国会下议院的543个席位,达利特保障名额只有84个。就是这84个,还有三分之一的议员出身“变相高种姓”,实际选举时早被排挤。平等来了没?建制派说“改革在路上”,等于说什么都没说。

朋友圈、社交媒体,一些知识女性声称:“我们根本不讨论种姓!”也可能是真的。但更多人敢说敢笑的只是在IT园区,回了家便依旧分得清清楚楚。社会就是这样,两张面孔。一面写理想,一面写关门背后的世故。曾经的“种姓突破者”如今变成了“守成者”?人性这样,哪有谁喜欢被挤下去。

要找实用价值,很难。你想在当今印度做阶层跃迁,单靠学历远不足。一位名叫阿琼的首陀罗小商贩,咬着牙攒钱供女儿上学,每一分钱都当作救命钱。他明白,希望很渺茫,却没别的选择。有时候寄希望于政策保障,但真正落到头上的,常常是各级官员的冷脸和推诿。达利特的“正义保留名额”,到了基层招聘环节,十有八九被高种姓顶包。争不过,只能认命?

很奇怪,有的种姓观念甚至被包装成时尚。印度新生代网络红人,开口呼吁平等社会,可背后的团队全是婆罗门血统。这种“进步的标签”,好像谁都能贴上去,真正生活态度其实没改变过。倒是匿名社区里偶尔会冒出愤怒和逆反,每次都被删得干干净净。或许,这种底色才是最真实的。

如果只看到这里,可能会觉得印度社会永远僵化?其实它也有松动的地方。2022年有则新闻,说有达利特女性成为了州议会议长,媒体称为“历史性跨越”。可没过多久,议会里几场争吵后,此人便被冷处理,鲜有报导提及。现实变了又没变。印度历史学家帕里特就说过,这事就像七月的恒河水,表面有波浪,底下还是原来的淤泥。

换到中国历史上,看“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种气魄是从泥土里“起风雷”的。那是农耕文明和士族变迁酿出来的,不一样。元、明易代、清末新政,有种颠覆、变通的“可能性”,无论多小,都有“突破口”。可在印度,种姓制度那个“口”几乎没漏风的地方。所谓起义、抗争、改良、进步,一波一波,最后还是回到原位。

到底有没有人愿意深究,种姓制度是不是印度现代化的最大障碍?也许不全是。有人坚信只要社会发展够快,中产膨胀够多,种姓就会自动弱化。那种论调在经济学界挺流行,但一旦被现实搁浅,声音又变哑。要说谁错谁对,也许根本没答案。

如今2024年,信息时代席卷一切,印度高端互联网产业已经可以“外包全世界”。可回头看,在贫民窟长大的达利特孩子还是只能翻捡垃圾,等着学校分配的那点牛奶和米饭。头顶的标签,没人能轻易撕下来。哪怕学历如山,也不敢轻信下一代能“生而平等”。

就像曼哈顿的咖啡师聊着伯父在印度的“婚姻介绍所”,一转身仍要把名片分开印。这世界有多少“隔阂”不是人为筑起的?谁又生来比谁高贵?答案其实早写在历史的褶皱间。

印度的种姓制,是现实版的“生来不同”,知识都未必抹平分界。看似进步,根子还绷着呢。

来源:莫离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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