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他忙着接白月光回家,没发现我们的墓碑是空的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8-05 01:00 1

摘要:“周明宇的订婚宴,下周六。”苏晴的指甲涂着正红色,划过请柬上“周明宇先生与苏曼琪小姐”的字样,像在刮一张过期彩票,“新娘不是我,是他那位消失了五年的白月光。”

第一章 红帖与旧影

苏晴把烫金请柬拍在吧台上时,冰块在林溪的威士忌杯里叮当作响。

“周明宇的订婚宴,下周六。”苏晴的指甲涂着正红色,划过请柬上“周明宇先生与苏曼琪小姐”的字样,像在刮一张过期彩票,“新娘不是我,是他那位消失了五年的白月光。”

林溪抬眼,看见苏晴眼底的红血丝。三年前苏晴搬进周明宇的别墅时,曾抱着她的胳膊笑:“溪溪,你看这阳台,种满玫瑰时肯定像伊甸园。”现在想来,那园子大概是为另一个人准备的,苏晴不过是期间替人浇水的园丁。

“我前男友也回来了。”林溪抿了口酒,舌尖泛起涩味。江辰的朋友圈昨天更新了定位,就在本市的希尔顿酒店,配文是“归期”。配图里有只骨节分明的手,戴着她送的那只银质尾戒——当年她哭着要回来,他说“留着做个念想”,原来念想是给重逢铺垫的。

两个女人对着沉默。吧台上的霓虹灯转着圈,把她们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两只被雨打湿的鸟。

苏晴忽然笑了,从包里掏出两份文件推过来:“看看这个。”

是两份意外险保单,受益人互为对方。旁边还压着一张打印好的行程单,终点是希腊的克里特岛。

“上周我去周明宇公司送文件,听见他和他妈打电话。”苏晴的声音很轻,像在说别人的事,“他妈说,苏曼琪身体不好,让我早点搬出去,别占着正妻的位置碍眼。还说……就算我怀了孩子,也保不住。”

林溪的手指猛地攥紧酒杯。她想起江辰临走前的话:“林溪,你太独立了,不像曼琪,她离开我活不了。”那时她还以为是分手借口,现在才懂,原来“独立”是原罪,“需要被拯救”才是男人刻在骨子里的英雄情结。

“周明宇给我的卡,我一分没动。”苏晴数着吧台上的杯垫,“我偷偷查了,他早就在苏曼琪回国的航班信息里备注了‘接机’,时间是三个月前——也就是他说去外地开峰会的那周。”

林溪想起江辰的助理曾发来的照片。照片里江辰在病房外抽烟,玻璃窗映出里面的身影,长发白裙,正是苏曼琪的妹妹苏曼琳——江辰的白月光,也是当年插足他们感情的人。原来不是巧合,是蓄谋已久的重逢。

“我们跑吧。”林溪忽然说。

苏晴抬头,眼里闪过星火:“怎么跑?”

“死遁。”林溪指尖敲着保单,“下周六,周明宇订婚那天,我们‘出车祸’。”

窗外的雨刚好下起来,打在玻璃上噼啪作响,像在为这个疯狂的计划鼓掌。

第二章 剧本与伏笔

接下来的五天,她们活得像谍战片主角。

苏晴以“散心”为由,开车去了邻市的盘山公路,在一处没有监控的弯道,用石头轻轻磕掉了保险杠的漆。回来时她把行车记录仪里的片段剪接好,变成一段“刹车失灵险些坠崖”的惊险视频,发给周明宇后关机三天。

“他打了27个电话,发了58条信息。”苏晴对着镜子贴仿真伤口,是从影视道具店买的,淤青和划痕做得像真的一样,“最后一条说‘晴晴,我不能没有你’——你说他演给谁看?”

林溪正在收拾行李,把护照和现金塞进防水袋,缝进冲锋衣的夹层里。江辰的信息也追来了,从“最近好吗”到“我在你公司楼下”,最后是“林溪,我知道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

“给你看个好玩的。”林溪点开一个匿名邮箱,里面是私家侦探发来的照片。江辰和苏曼琳在医院走廊相拥,苏曼琳穿着病号服,头靠在他肩上,而江辰的手,正护着她的腰——那姿势,和当年他护着林溪过马路时一模一样,连手指弯曲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他们说苏曼琳得了抑郁症,是因为当年和江辰分手。”林溪把照片删了,“可我记得,当年是她跟着富二代去了国外,江辰喝了三天酒,还是我把他从酒吧拖回来的。”

苏晴忽然笑出声:“男人的记忆真神奇,能自动过滤掉对自己不利的部分。就像周明宇,总说我脾气不好,却忘了他创业时,是我在暴雨天骑着电动车去送合同。”

她们开始布置“现场”。苏晴把常用的香水喷在副驾驶座,林溪则故意在江辰常去的咖啡馆留下一只耳环——那是他送的,早就不戴了,现在刚好派上用场。

最关键的一步,是找“证人”。林溪联系了大学时的死党陈默,现在开了家汽修厂。

“周六上午十点,你报个案,说在盘山公路发现我和苏晴的车,人不见了,只找到这个。”林溪把两只沾了点血迹(其实是鸡血)的手链递给陈默,一条是苏晴的,一条是她的,“就说看现场像是坠崖了。”

陈默皱眉:“玩这么大?”

“不是玩。”苏晴看着窗外周明宇公司的方向,那里灯火通明,“是解脱。”

陈默最终还是点了头:“需要帮忙尽管说。对了,你们的‘后事’……”

“保险金下来后,你帮我们捐给流浪动物救助站。”林溪补充道,“别让周明宇和江辰知道任何消息。”

周六前夜,苏晴最后回了趟那栋别墅。周明宇不在,衣帽间里已经挂满了苏曼琪的衣服,她的东西被打包放在角落,像堆等待丢弃的垃圾。她在床头柜的抽屉里留下了那串别墅钥匙,旁边压着一张纸条,写着“祝你幸福”——不是原谅,是墓志铭,为这段感情立的。

林溪则收到了江辰的信息:“明天曼琳的画展,你会来吗?我知道你还爱我。”

她没回,只是把他的号码拉黑,然后和苏晴在公寓里喝了最后一瓶红酒。窗外的月光很好,她们对着月亮碰杯,像在参加一场盛大的告别仪式。

第三章 葬礼与远帆

订婚宴当天,周明宇的别墅里摆满了白玫瑰。

苏曼琪穿着定制婚纱,脸色苍白地靠在周明宇怀里,引来一片同情。“明宇,晴晴姐还没来,她是不是生气了?”她的声音柔弱得像羽毛,却精准地戳中周明宇的愧疚点。

周明宇皱眉,苏晴已经三天没接电话了。他心里有些不安,却被苏曼琪的眼泪打断:“都怪我,要是我没回来就好了……”

“不关你的事。”周明宇握紧她的手,心里却闪过苏晴冒雨送合同的身影,像根细小的刺。

与此同时,江辰在画展中心频频看表。苏曼琳的画挂在最显眼的位置,全是他的侧脸,配文是“等你的第五年”。来的人都在感慨“神仙爱情”,只有他知道,当年是苏曼琳先提的分手,说他“穷得给不了未来”。

十点十五分,周明宇的手机响了,是交警打来的。

“请问是苏晴女士的家属吗?她在盘山公路出了车祸,车辆坠崖,现场……”

周明宇手里的香槟杯“哐当”落地,酒液溅在苏曼琪的婚纱上,像朵突然绽开的红梅。

几乎是同一时间,江辰接到了陈默的电话,用刻意压低的声音说:“江哥,林溪出事了,和她朋友一起……车掉下去了,人没找到。”

江辰冲进雨里,手机在掌心发烫。他想起林溪最后一次见他时的样子,穿着黑色风衣,站在高铁站的人群里,说“江辰,我祝你前程似锦”。那时他以为是气话,现在才明白,那是永别。

葬礼办得很仓促,用的是苏晴和林溪提前准备好的照片。苏晴的照片是在海边拍的,笑得露出小虎牙;林溪的则是在山顶,风把头发吹得很乱,眼神却亮得惊人。

周明宇站在墓碑前,手里攥着那串别墅钥匙。他后来才发现,苏晴把他给的卡全部转了回来,附言是“谢谢你让我看清,我值得更好的”。苏曼琪在他身边哭,说“都怪我”,他却第一次觉得烦躁——这眼泪,和苏晴强撑着说“我没事”的样子比起来,太廉价了。

江辰在林溪的墓碑前放了束向日葵。他去了林溪的公寓,发现里面干干净净,只有书架上还留着一本《小王子》,扉页上写着“真正重要的东西,要用心看”。他忽然想起,林溪曾指着狐狸的插画说:“被驯服,就要承担流泪的风险。”原来那时她就知道,他不会是她的玫瑰。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参加葬礼的同一时间,林溪和苏晴正坐在飞往雅典的航班上。

苏晴看着窗外的云层,忽然笑了:“你说,周明宇会不会发现,我留给他的‘遗书’,其实是抄的电影台词?”

林溪靠在她肩上,翻着克里特岛的攻略:“管他呢。反正从今天起,苏晴和林溪已经死了。”

她们给自己取了新名字,苏晴叫“阿晴”,林溪叫“阿溪”。在雅典机场租了辆车,一路开到海边小镇时,夕阳正把海水染成金红色。

“看,”苏晴指着远处的白房子,“比周明宇的别墅好看吧?”

林溪点头,看着海浪拍打着礁石,忽然觉得那些爱而不得的执念,那些不甘和委屈,都被这海风吹散了。

第四章 新生与回响

在克里特岛的日子,像慢镜头电影。

她们在海边租了栋带院子的小屋,阿晴学做希腊菜,橄榄油溅到胳膊上也笑得开心;阿溪找了家民宿做兼职,用蹩脚的英语给客人推荐路线,被夸“有趣”时会脸红。

没有周明宇的信息轰炸,没有江辰的深情告白,日子简单得像岛上的白墙蓝窗。

直到三个月后的一天,阿溪在民宿的前台接到一个越洋电话,是陈默打来的。

“周明宇取消了婚约。”陈默的声音带着笑意,“苏曼琪说他心里有别人,闹着要分手,周明宇没挽留,直接搬回了自己的公寓。”

阿溪看向院子里的阿晴,她正在给三角梅浇水,阳光洒在她新剪的短发上,泛着柔和的光。

“江辰呢?”阿溪问。

“他去了趟你以前常去的咖啡馆,坐了你常坐的位置,点了你常喝的拿铁。”陈默顿了顿,“然后就出国了,听说去了新西兰,没再联系苏曼琳。”

挂了电话,阿溪走到院子里,从背后抱住阿晴。

“怎么了?”阿晴回头,脸上沾着泥土。

“没什么。”阿溪擦掉她脸上的泥点,“就是觉得,今天的海特别蓝。”

其实陈默还说了些话。他说周明宇在整理苏晴的东西时,发现了她藏在衣柜深处的日记本,里面记满了他创业时的琐事——“今天明宇又忘了吃晚饭,给他炖了汤”“他说这个方案能成,我相信他”“他妈妈说我配不上他,可他握着我的手说‘别听她的’”……最后一页,是苏曼琪回国那天,只写了一句“原来所有的例外,都不是为我”。

他说江辰在离开前,去了趟医院,才知道苏曼琳的抑郁症是装的,那些“自杀倾向”的证据,全是伪造的。他在医院走廊站了很久,然后把那只银戒扔进了垃圾桶。

但这些,阿溪觉得没必要告诉阿晴了。死去的人,不需要知道生者的悔恨。

半年后,阿晴在镇上开了家小小的花店,卖从海边捡来的贝壳和自己种的花。有个叫尼科斯的希腊画家每天都来买一支向日葵,用蹩脚的中文说“送给最笑的姑娘”。

阿溪则开始写游记,把岛上的故事写下来,投稿给国内的旅行杂志。编辑回信说:“你的文字里有种自由的味道。”

她们偶尔会收到陈默寄来的包裹,里面是国内的零食和新闻简报。看到周明宇的公司遇到危机,苏曼琪卷着他的钱跑了;看到江辰在新西兰开了家户外用品店,身边没有女伴。

“你说,他们会不会后悔?”阿晴咬着辣条问。

阿溪正在给国内的流浪动物救助站汇钱,那是她们“死遁”换来的保险金。她看着汇款成功的页面,笑了:“后悔有什么用?人生又不是草稿纸,能擦掉重写。”

圣诞夜那天,岛上放烟花。阿晴和阿溪坐在海边的礁石上,看着烟花在夜空中炸开,像无数盛开的花。

“以前总觉得,爱一个人就要和他结婚生子,要有个结果。”阿晴的声音被风吹得轻轻的,“现在才明白,最好的结果,是放过自己。”

阿溪点头,想起刚到岛上时,她对着大海喊“林溪,再见”,喊完就哭了,不是难过,是解脱。

烟花落下时,阿晴忽然指着远处:“看,尼科斯在给我们拍照!”

阿溪回头,看见闪光灯亮起的瞬间,阿晴正对着镜头大笑,眼睛亮得像星星。她忽然觉得,那些被白月光照亮过的阴影,其实是为了让她们看清,自己也可以是太阳。

第五章 归途与释然

三年后,阿溪和阿晴决定回国看看。

不是为了见谁,只是想念胡同里的炸酱面,想念老槐树的影子。她们选了座南方城市定居,开了家小小的工作室,阿晴设计首饰,阿溪写剧本,日子过得平静而充实。

周明宇是在一次设计展上遇到阿晴的。

他比以前憔悴了,头发里有了白丝。看到阿晴的瞬间,他手里的酒杯差点掉在地上,脸色苍白得像见了鬼。

“你……”他声音颤抖,说不出完整的话。

阿晴穿着简单的棉麻长裙,脖子上戴着自己设计的贝壳项链,平静地看着他:“先生,你认识我吗?”

周明宇的眼神从震惊到痛苦,最后化为一丝苦笑:“对不起,认错人了。”

他转身离开时,阿晴看到他的手在抖。她知道,他大概终于明白,有些错过,就是一生。

江辰则是在一本旅行杂志上看到阿溪的照片的。

照片里的她站在雪山下,笑得坦荡,旁边的文字写着“真正的自由,是不再期待别人的认可”。他摸着照片上她的笑脸,忽然想起很多年前,他说“你太独立了”,其实他不懂,那不是独立,是她在爱里最后的体面。

他给杂志编辑部发了封邮件,只有一句话:“祝她永远快乐。”

没有回音,他也没指望有。有些祝福,只需要说给自己听。

工作室周年庆那天,陈默带着老婆孩子来捧场。小家伙抱着阿晴的腿喊“晴阿姨”,奶声奶气的样子让所有人都笑了。

“周明宇去年结婚了,对方是个老师,听说很温柔。”陈默喝着酒,说起以前的事,像在说别人的故事,“江辰还是一个人,听说在新西兰收养了个孩子。”

阿溪和阿晴对视一眼,都笑了。那些曾经以为会刻骨铭心的人,终究变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晚上关店时,阿溪看到门口放着一束向日葵,没有卡片,只有张便签,上面写着“祝你自由”,字迹很陌生。

她把花插进花瓶,放在窗边。月光照进来,花瓣上的露珠闪着光。

“你说,是谁送的?”阿晴靠在门框上问。

阿溪摇头,打开电脑,继续写她的剧本。最新一章的结尾是:“后来,她终于明白,白月光再亮,也照不亮不属于你的路。而最好的人生,是转过身,走出自己的光。”

窗外的风很轻,吹得窗帘轻轻晃动。远处的霓虹灯亮着,像无数双眼睛,温柔地注视着这两个在爱里跌倒过,却依然勇敢站起来的女人。

她们的故事,没有狗血的复仇,没有刻意的炫耀,只有两个字——释然。就像退潮后的沙滩,那些深深浅浅的脚印,终究会被海浪抚平,只留下闪闪发光的贝壳,证明这里曾有过盛大的绽放。

来源:阎紫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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