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二十年青梅抵不过一场骗局,我怀着他的娃嫁了别人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05 01:00 1

摘要:藏青色的料子衬得他肩宽腰窄,他对着镜子扯了扯领带,转身冲我笑:“念念,明天过后你就是江太太了,紧张不?”

第一章 染血的验孕棒

我发现验孕棒上那两条红杠时,江屹正在客厅里试穿明天的西装。

藏青色的料子衬得他肩宽腰窄,他对着镜子扯了扯领带,转身冲我笑:“念念,明天过后你就是江太太了,紧张不?”

我把验孕棒塞进睡衣口袋,指尖触到那点冰凉的塑料壳,像捏着块烧红的烙铁。“还好。”声音发飘,连我自己都听出了虚。

明天是我们领证的日子。从穿开裆裤一起爬树,到大学毕业他单膝跪地递戒指,二十年的青梅竹马,所有人都说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可只有我知道,这“天造地设”里,藏着多少我自欺欺人的破绽。

江屹的手机在茶几上震动,屏幕亮着,备注是“苏瑶”。他看了眼,没接,随手调成静音。“公司同事,加班的事。”他解释得轻描淡写,却下意识地把手机往远离我的方向推了推。

苏瑶。这个名字像根细刺,扎在我心里三年了。

她是江屹的大学师妹,去年离婚后回了本市,进了江屹的公司。江屹开始频繁加班,身上偶尔会沾着不属于我的香水味,手机里的聊天记录永远删得干干净净。我问过,他只说“念念你别多想,我和她清清白白”。

我信了,或者说,我逼着自己信了。直到上周,我在他车里发现支口红,色号是苏瑶常用的豆沙红;直到刚才,验孕棒上那两条刺眼的红。

夜里,江屹睡得很沉,呼吸均匀。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口袋里的验孕棒硌得小腹发慌。孩子是谁的?这个问题像条毒蛇,缠着我的心脏。

凌晨三点,我悄悄爬起来,翻了江屹的手机。指纹解锁很顺利——他说过,我们之间不该有秘密。

置顶的对话框是我,往下滑,就是苏瑶。没有露骨的情话,却处处是破绽:“屹哥,我一个人不敢去医院”“那套公寓我搬进去了,谢谢你”“明天……你真的要去领证吗?”

最后一条消息是昨晚发的,江屹没回。

再往下翻,是上个月的转账记录,五万块,收款人是苏瑶。还有张照片,苏瑶站在医院走廊里,手里捏着张单子,配文:“屹哥,我有了。”

心脏像是被人攥住,疼得我喘不过气。原来他不是在加班,是在陪她;原来他说的“清清白白”,是瞒着我给她租了公寓,让她怀了他的孩子。

我把手机放回原位,走到窗边。楼下的路灯亮着,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个笑话。二十年的青梅竹马,抵不过一个带着他孩子的女人。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我做了个决定。

第二章 空着的民政局长椅

民政局门口的梧桐叶落了满地,像铺了层碎金。

我穿着米白色的连衣裙,手里捏着户口本,站在约定好的台阶下。江屹说他去停车,让我先等会儿。这一等,就是四十分钟。

手机打了第五遍,终于接通了。背景里很吵,隐约能听到女人的哭声。“念念,我这边有点急事,你再等等。”江屹的声音很慌,没等我说话就挂了。

急事?是苏瑶又出事了吧。

我看着民政局大厅里进进出出的情侣,忽然觉得很可笑。昨天我还在纠结要不要把怀孕的事告诉他,现在看来,根本没必要了。

手机又响了,是陈默。江屹的发小,也是我的“男闺蜜”,知道我们今天领证,特意说来当见证。“祖宗,你俩到哪了?我在大厅里等半天了。”

“我在门口,江屹还没来。”我吸了吸鼻子,把眼泪憋回去。

“那孙子又干嘛去了?”陈默的声音拔高了些,“我去找他!”

“不用。”我打断他,“陈默,你现在有空吗?”

十五分钟后,陈默出现在我面前。他穿着件黑色卫衣,牛仔裤上沾着点颜料——他是个画家,昨天还在画室赶稿。“怎么了?脸色这么差。”他递给我杯热奶茶,“江屹那狗东西……”

“他不会来了。”我打断他,把户口本递过去,“陈默,你愿意娶我吗?”

陈默的眼睛瞪得像铜铃,手里的奶茶差点摔在地上。“念念你疯了?”他抓住我的肩膀,“是不是江屹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去揍他!”

“我没疯。”我看着他,眼神很认真,“我怀了江屹的孩子,但他现在为了苏瑶,连领证都能爽约。我不想让孩子生下来没爸爸,也不想再等他了。陈默,我知道这很荒唐,但除了你,我找不到别人了。”

陈默的脸色一点点沉下去,他看着我手里的户口本,又看看我平坦的小腹,喉结滚了滚:“你确定?”

“确定。”

他沉默了三分钟,久到我以为他会拒绝,他忽然接过户口本,拉着我的手就往大厅里走。“走。”他的声音有点哑,“老子娶你。”

我们填表的时候,工作人员看我们的眼神很奇怪。陈默把我的信息填得比自己的还熟——他知道我身份证号后六位,知道我最喜欢的颜色是浅蓝,知道我户口本上的地址还是老城区的旧宅。

拍证件照时,他特意往我这边靠了靠,手指悄悄碰了碰我的手背。“笑一个。”他低声说,“以后有我呢。”

闪光灯亮起的瞬间,我忽然笑了。不是假笑,是真的觉得,好像没那么难了。

拿到红本的那一刻,陈默的手在抖。他把红本揣进怀里,像揣着个稀世珍宝。“那个……”他挠了挠头,“我租的画室有点小,要不你先搬去我那?”

“好。”

走出民政局,阳光正好。陈默牵着我的手,手指很长,掌心很暖。我忽然想起高中时,我被隔壁班男生欺负,是他把人堵在巷子里揍了一顿;大学时我失恋,是他陪着我在操场喝了一整夜的啤酒;江屹出差时,是他跑来帮我修水管换灯泡。

原来一直陪在我身边的人,是他。

第三章 画室里的秘密

陈默的画室在老城区的一栋旧楼里,顶层,带个小露台。

画室里堆满了画框,墙上挂着幅没完成的油画——画的是我,坐在大学图书馆的窗边,阳光落在我头发上,像镀了层金边。“什么时候画的?”我指着那幅画。

“去年。”陈默的耳根有点红,赶紧把画转过去,“随便画画。”

他给我收拾出间卧室,被褥都是新的,还喷了我喜欢的薰衣草味香水。“委屈你了。”他坐在床边,“等我这个月稿费结了,我们就去买套大点的房子。”

“不用这么麻烦。”我摇摇头,“这里挺好的。”

晚上他做了番茄炒蛋,味道居然不错。我吃着吃着,眼泪忽然掉了下来。陈默慌了,赶紧递纸巾:“怎么了?不好吃?”

“不是。”我吸了吸鼻子,“就是觉得……有点对不起你。”

他放下筷子,看着我:“念念,我认识你二十年,比江屹还早半年。你以为我真的只是把你当哥们?”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高中时你在日记本里写喜欢江屹,我看到了。”他笑了笑,眼里有点涩,“后来你们在一起,我想着只要你开心就好。但江屹这孙子,根本不懂珍惜你。念念,娶你不是一时冲动,是我想了很多年的事。”

我愣住了,手里的筷子掉在桌上。原来那些看似无意的关心,那些恰到好处的陪伴,都藏着我不知道的深情。

夜里,我躺在新卧室里,翻来覆去睡不着。陈默的话像颗石子,在我心里激起圈圈涟漪。手机亮了,是江屹发来的信息,几十条,从道歉到质问,最后是句“念念你在哪?我错了,你回来好不好”。

我没回,直接拉黑了。

接下来的日子,陈默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他查了厚厚的孕产手册,知道怀孕前三个月要补叶酸,知道我不能吃螃蟹,知道我夜里容易腿抽筋,总定着闹钟起来给我揉腿。

他的画展办得很成功,卖了两幅画,第一件事就是给我买了台孕妇专用的按摩仪。“以后别总坐着,累了就按按。”他把说明书给我,眼神很认真。

有天我在他画室翻到个旧相册,里面全是我的照片。有小时候流鼻涕的,有高中运动会冲线的,有大学毕业抛学士帽的……每张照片背面都写着日期,还有句简短的话。

最新的一张,是上个月拍的,我在江屹公司楼下等他,表情有点失落。背面写着:“她在等他,我在等她。”

我的眼泪落在照片上,晕开了墨迹。原来有人把我的喜怒哀乐,偷偷藏了这么多年。

第四章 迟来的忏悔

江屹找到画室的时候,我正在露台上晒太阳,陈默在给我削苹果。

他看起来憔悴了很多,眼下有很重的乌青,西装皱巴巴的。看到我们手里的红本——陈默总爱揣在身上——他的眼睛瞬间红了,像头被激怒的野兽。“苏念!陈默!你们俩疯了?!”

“我们结婚了。”陈默把我护在身后,语气很冷,“有事说事,别吓着念念。”

“结婚?”江屹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苏念,我们二十年的感情,你说扔就扔了?就因为我昨天没去领证?”

“不止因为这个。”我走出陈默的身后,看着他,“江屹,苏瑶怀孕了,你去陪她,我不怪你。但你不该骗我,更不该在我也怀孕的时候,选择爽约。”

江屹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看着我的小腹,又看看陈默,像是才反应过来:“孩子……是我的?”

“是你的,但现在,他是陈默的孩子了。”我看着他,“江屹,我们结束了。”

“不!我不同意!”江屹上前想抓我,被陈默一拳揍在脸上。

“你他妈还有脸碰她?”陈默把我拉到身后,“江屹,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清楚!念念怀了你的孩子,你却在领证当天陪着苏瑶去打胎——对,我查过了,苏瑶根本没怀孕,是骗你的!”

江屹愣住了,捂着脸,眼神里全是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我说苏瑶骗了你!”陈默的声音拔高了些,“她根本没怀孕,就是不想让你们结婚!你个傻子,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江屹踉跄着后退几步,靠在墙上,脸色惨白得像纸。“不可能……她给我看了孕检单……”

“那单子是假的!”陈默拿出手机,翻出张照片,“我托人查了,她上个月根本没去过医院!”

江屹看着照片,忽然蹲在地上,双手插进头发里,发出像困兽一样的呜咽。他大概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了一场骗局,错过了什么。

我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心里没有报复的快感,只有一片冰凉的荒芜。原来他不是不爱我,只是没那么爱,爱到可以被轻易欺骗,轻易放弃。

“你走吧。”我对他说,“以后别再来了。”

江屹抬起头,眼睛红得像兔子:“念念,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晚了。”陈默把我往屋里拉,“江屹,你欠念念的,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门关上的瞬间,我听到江屹的哭声,像个被抢走糖果的孩子。陈默握住我的手,掌心很暖:“别看了。”

我点点头,眼泪却掉了下来。不是为江屹,是为那段长达二十年的青春,终究成了一场笑话。

第五章 红本里的余生

江屹后来又来找过我几次,带着玫瑰,带着戒指,甚至在画室楼下等了一夜。但我一次都没见他。

陈默把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还在画室门口装了监控。“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他每天晚上都会给我讲睡前故事,声音低沉得像电台主播。

怀孕五个月的时候,我的肚子开始显怀。陈默给我买了本厚厚的育儿书,上面写满了笔记,连“宝宝踢肚子时该怎么回应”都标得清清楚楚。

他的画展越来越成功,却推掉了所有应酬,每天准时回家给我做饭。有次我半夜饿醒,他二话不说就爬起来给我煮面,不小心被烫了手,还笑着说“没事,不疼”。

宝宝七个月做四维彩超,屏幕上那个小小的身影,鼻子像他,眼睛像我。陈默盯着屏幕看了半天,忽然红了眼眶:“念念,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家。”

生产那天,陈默比我还紧张,在产房外来回踱步,把医生都烦得够呛。护士把孩子抱出来说是个男孩时,他激动得差点晕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他趴在床边睡着了,手里还攥着那张皱巴巴的结婚证。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脸上,睫毛很长,像个孩子。

孩子满月那天,陈默在露台上摆了桌酒,只请了几个亲近的朋友。他抱着孩子,给每个人都敬了杯酒,轮到我的时候,他单膝跪地,举起枚戒指:“念念,虽然我们已经领了证,但这个仪式不能少。以前是我陪你,以后换我们爷俩陪你。嫁给我,好吗?”

我笑着点头,眼泪却掉了下来。戒指是他亲手设计的,上面刻着两个字:“余生”。

孩子一岁的时候,我们搬了新家。陈默在院子里种了棵梧桐树,说等孩子长大了,就可以在树下荡秋千。他把我们的结婚证装裱起来,挂在客厅最显眼的地方,旁边是我们一家三口的合照。

有天我整理旧物,翻出了那支染血的验孕棒,还有江屹送我的第一份礼物——个手工做的稻草人,说是能赶走所有欺负我的“坏人”。

陈默走过来,从身后抱住我:“想什么呢?”

“没什么。”我把东西扔进垃圾桶,“在想,幸好遇到了你。”

他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动作温柔得像对待稀世珍宝。“我才是,幸好你肯给我机会。”

夕阳落在我们身上,暖得像春天的风。我看着客厅里奔跑的孩子,看着身边这个为我洗手作羹汤的男人,忽然觉得,有些错过,其实是命中注定。

就像那本被江屹辜负的红本,换了个主人,反而开出了最甜的花。

来源:阎紫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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