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再也等不回说要娶她的少年郎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05 00:23 1

摘要:我双臂僵硬,却不敢松懈分毫,仿佛捧着的不是一具残躯,而是世间最后一捧易碎的星尘。指尖的触感是粗糙的灰烬与僵硬的骨,每一次轻微的摩擦都像在剐蹭我的心。

李韫番外篇

怀抱着她冰冷的、焦黑的尸骨,已是第三日了。

我双臂僵硬,却不敢松懈分毫,仿佛捧着的不是一具残躯,而是世间最后一捧易碎的星尘。指尖的触感是粗糙的灰烬与僵硬的骨,每一次轻微的摩擦都像在剐蹭我的心。

眼眶干涩灼痛,如同塞满了滚烫的砂砾,连最后一丝泪意都被这无边的绝望烤干了。赤红的视野里,只有她那张曾经灵动、此刻却沉寂如古井的小脸。

“娇娇儿,”我的声音嘶哑得不成调,像是砂纸磨过枯木,“你睁眼瞧瞧,阿韫哥哥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我低下头,用脸颊轻轻蹭着她冰冷焦枯的鬓角,像从前无数次哄她时那样,只是此刻,唯有刺骨的寒意回应我。

“是阿韫哥哥错了…错得彻彻底底…”我喃喃着,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沫的腥气,“你起来,打我,骂我,拿刀捅我,千刀万剐我都认,只要你肯再看我一眼,就一眼。”

指尖颤抖着,拂过她脸颊上沾染的烟灰。我试图擦净,却只抹开一片更深的污迹。我的娇娇儿啊,那个连去街角买串糖葫芦都要对镜簪花、裙裾不染纤尘的小姑娘,如今却衣衫褴褛,肌肤焦黑,连那张我魂牵梦萦的脸上,也布满了狰狞的燎泡与伤痕。

心口像是被钝器反复捶打,闷痛得喘不过气。可那又如何呢?在我心里,她永远是全天下最皎洁的明月,最剔透的琉璃。无人可比,无人可及。

思绪飘回初见。母后殿中,那个踮着脚尖偷食芙蓉酥的小团子,才及我的腰高。我伸手,便能轻易抚到她柔软的发顶。长长的睫毛像蝶翼,扑闪着,底下是一双湿漉漉、懵懂又清澈的大眼睛,像林间受惊的小鹿。被我撞破偷吃,她小脸瞬间涨得通红,小手怯生生地揪着我的袖袍,露出两颗可爱的虫牙,声音细若蚊蚋:“阿韫哥哥,别告诉姨母。”

我逗她,要分一半芙蓉酥。小人儿纠结了许久,才万分不舍地掰下小小一角,那肉疼的模样,至今想来仍让我心头发软。

那时便知,母后属意她。陆家那位痴傻的小姐,非我所恶,但若太子妃换成眼前这团奶香四溢、眼神明亮的小东西,我低头看着只到我腰间、还需仰视我的她,心中竟无半分抗拒,只有一丝奇异的、等待花开的期待。

她像株小小的藤蔓,缠上了我的生命。乖巧时是蜜糖,任性时是小小的刺。寒冬腊月偏要穿轻薄的纱裙,夜半三更馋虫上来,非要吃望香楼刚出炉的芙蓉酥。这些要求,于我而言,不过是纵容她的借口罢了。当她用那软糯的、带着特有甜香的嗓音唤我“阿韫哥哥”,我的心便成了一汪春水,恨不能摘下九天星辰,铺就她足下的路。

赐婚旨意落下时,小姑娘大病一场,蜷缩在锦被里,连我也不肯见了。那段时日,我成了她窗外徘徊的影子,听着她压抑的咳嗽,心揪成一团。她的笑容是我的日月星辰,她的悲伤是我的无边炼狱。只要她能展颜,莫说领兵出征,便是粉身碎骨,我也甘之如饴。

我小心翼翼地灌溉、守护,看着她一点点抽枝发芽。她是我贫瘠生命里唯一的沃土,是我灵魂深处最珍视的宝藏。我将整颗心剖开,奉于她面前,犹嫌不足。我曾在她及笄那日,于漫天星辉下许诺:“娇娇儿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珍宝,阿韫哥哥定以四海为聘,八荒为礼,迎你为妻。”

边关三载,朔风如刀,每一次浴血搏杀,每一次命悬一线,支撑我爬出尸山血海的,是她寄来的薄薄信笺。那娟秀的字迹,絮叨的叮咛,是我活下去的唯一念想。我知道,长安城头,我的小姑娘正翘首以盼。

凯旋之路,归心似箭。想象着她长高的模样,是否还爱撅嘴使小性子,是否还会用那软糯的声音唤我…这期待灼烧着我的五脏六腑。唯一的意外,是归途遇袭重伤,被一个医女所救。地点是那般偏僻的山谷,时机是那般凑巧。她生着一双极美的远山眉,竟与娇娇儿有几分相似。初见时,我只觉是模糊的轮廓影子,并未在意——我的娇娇儿若长成,必定是倾国倾城之姿,远胜她千倍万倍。

可回到长安,噩梦开始了。

每当思念如潮水般涌向我的小姑娘,剧烈的头痛便会毫无征兆地袭来,如同无数把利斧劈凿着我的头颅,痛到眼前发黑,神魂欲裂。诡异的是,只要见到那个叫陆清歌的医女,这蚀骨之痛便会如潮水般退去。更荒谬的是,无论我身在何处,总能“偶遇”她。

而与娇娇儿的几次短暂相见,那些积攒了千言万语——边关的寒夜、对她的担忧、无尽的思念——明明已到唇边,却被一股无形的、强大的力量生生拽回喉咙深处。我想问她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又任性穿少了衣裳,想告诉她不必辛苦学习女红,她只需站在那里,便是我心尖上最耀眼的明珠,可每一次,话未出口,便被那无形的桎梏封缄。

更可怕的是,陆清歌的影子开始如藤蔓般疯狂滋长,盘踞我的脑海。她像一个诡异的符号,强行烙印在我的意识里,挤压着关于娇娇儿的一切。我甚至因为这股莫名的牵引,开始质疑、伤害我视若珍宝的人。我眼睁睁看着自己与她争执,看着她眼中的光一点点黯淡下去,却如同困在琥珀中的飞虫,徒劳挣扎,无法掌控自己的言语和行动。

一种冰冷的恐惧攫住了我:我,正在被某种力量侵蚀、取代。

登基之日,本该是我兑现承诺、凤冠霞帔迎娶她的时刻。可我做了什么?我不仅没有封后,甚至在册封她为贵妃的当晚,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径直出宫,鬼使神差地去寻了陆清歌!

那一刻的清醒如同冰水浇头。我年少立志要做明君,要开创盛世,可甫一登基,竟为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做出此等荒唐事!这绝非我的本意!巨大的恐慌和羞耻淹没了我。我不敢去想,我的娇娇儿,该是何等的失望与心碎。

自此,我对这具躯壳的控制愈发微弱。我像是一个被囚禁在身体深处的幽魂,绝望地看着“另一个我”将陆清歌接入宫中,看着我的小姑娘眼底最后一点星火彻底熄灭。看着她被羞辱,看着她被冷落,直到那清脆的一记耳光响起!

那是我放在心尖上,连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的姑娘啊!我怎会抬手伤她?!

识海深处,我发出无声的嘶吼,灵魂在囚笼中疯狂撞击。当她泪眼婆娑,颤抖着问我:“阿韫哥哥…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

那一刻,我的世界轰然崩塌。

“不是这样的,娇娇儿。”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灵魂在撕裂般的剧痛中爆发出最后的光芒。终于,我短暂地夺回了控制权,指尖颤抖着抚上她红肿的脸颊,声音破碎不堪:“疼…不疼?”

她的泪水决堤。我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这失而复得的拥抱,短暂得如同指间流沙。

第二次挣脱,是因李恪。宫人的窃窃私语像毒蛇钻进我的耳朵。当得知他深夜仍滞留鸾凤宫,甚至与她琴舞相和,那被禁锢的灵魂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冲破了无形的枷锁。妒火焚心,我提剑直奔鸾凤宫,只想将那觊觎我妻之人碎尸万段!

她是我的!是我李韫三书六礼、刻骨铭心认定的妻!

可她,竟毫不犹豫地挡在了李恪身前。那决绝的眼神,像一把冰锥刺穿了我沸腾的怒火。剑,终究没能落下。短暂的清醒时刻飞速流逝,我死死盯着她,一遍遍痛苦地低唤,如同濒死的兽:“娇娇儿别哭,阿韫哥哥心疼,娇娇儿,别离开我。” 意识沉沦前,只余一片冰冷的黑暗。

后来,她有了我们的骨肉。狂喜尚未蔓延,更深的恐惧已将我攫住。果然,陆清歌那冰冷的意志再次操控了我。我像个提线木偶,眼睁睁看着“自己”面无表情地下令,将那碗漆黑的毒药送进了鸾凤宫。

识海中,我的嘶吼已不成人声,灵魂在绝望的火焰中焚烧。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那个占据我身体的怪物!不,或许我该杀了自己!可每当自裁的念头升起,头颅便如同被巨斧生生劈开,剧痛瞬间吞噬一切意识。

再次陷入长久的黑暗前,我窥见了一丝彻底摆脱控制的契机。只要我能醒来,只要再醒来一次,娇娇儿,求你等等我,再等等我…

当我终于挣扎着撕裂那层厚重的、粘稠的黑暗,夺回身体的掌控权时,一切都太迟了。

她疯了。

而我的双手,已沾满了苏家、赵家数百口人的鲜血!温热的、粘稠的,仿佛永远也洗不净。我站在空旷冰冷的大殿里,看着自己染血的掌心,惊惶、绝望、恶心,无数情绪将我撕扯。我知道,她眼里的光,连同对我的最后一丝情意,已随着那些亲族的血,彻底流尽了。

她说恨我,恨不能我死。

好。

那便等我真正自由时,让她亲手了结这一切,用我的血,祭奠所有的罪孽。

封后大典前夜,苏赵两家尸骨未寒,陆清歌却拉着“我”,兴致勃勃地试穿着那刺目的凤冠霞帔,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与甜蜜。仿佛那些因她而死的冤魂,那些流淌成河的鲜血,不过是她通往后位的点缀。她享受着“我”为她“肃清障碍”的“深情”,甚至能在白日里对着流民施舍几碗薄粥,转眼又对两家的灭门抚掌称快。她的世界里,万物皆应为她让路,众生皆应是她的垫脚石。

封后大典,百官朝贺。

太监尖细的嗓音高唱着,将那卷决定名分的圣旨呈到我面前。沉重的玉玺就在手边,只需落下,她陆清歌便是名正言顺的皇后。

不。

我体内的每一个声音都在呐喊。我的妻,只能是苏锦瑟!那个我看着她蹒跚学步、豆蔻初绽,那个我在边关血雨腥风中靠着书信熬过漫漫长夜,那个我倾尽一生执念也要娶回家的女子!

握着玉玺的手,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惨白,青筋在皮肤下狰狞暴起,掌心被玺钮硌得生疼,却死死悬在半空,不肯落下分毫。它在颤抖,对抗着体内那股试图操控它的冰冷意志。

陆清歌察觉异样,凑过来,用自以为俏皮的语调问:“怎么了?我的陛下,莫不是后悔了?你若后悔,我可不嫁了。”语气里带着居高临下的试探。

我侧目,冷冷地睨了她一眼,那眼神里的冰寒,让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就在此时,一道熟悉的身影跌跌撞撞冲破侍卫的阻拦,扑倒在高台之下。是琦月!娇娇儿的贴身婢女!她发髻散乱,满脸泪痕与烟灰,嘶声哭喊:“皇上!皇上救命啊!鸾凤宫走水了!火太大了!娘娘她还在里面啊!皇上!求求您救救娘娘——!”

内侍总管黄公公尖声呵斥:“放肆!大喜之日冲撞圣驾!还不快拖下去乱棍打死!”

“住口!” 这一声厉喝,如同惊雷炸响!积蓄的所有力量在这一刻爆发!我猛地将手中沉重的玉玺狠狠掼在地上!“哐当”一声巨响,玉石碎裂!满殿的喧嚣瞬间死寂,跪倒一片。

我什么都顾不上了!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鸾凤宫!我的娇娇儿!

我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陆清歌,她惊呼着跌倒在地。我甚至没回头看她一眼,提起沉重的冕服下摆,发疯般冲下高台,朝着那个方向狂奔而去!风声在耳边呼啸,带着火焰的焦糊味,如同地狱的丧钟。

终究是迟了。

映入眼帘的,是冲天的烈焰,如同一条条贪婪的火蛇,吞噬着那座曾承载我们无数甜蜜回忆的宫殿。浓烟滚滚,热浪扑面,几乎要将人灼伤。

“娇娇儿——!” 我肝胆俱裂!她还在里面!她一个人,该有多痛!多怕!

有人试图阻拦:“陛下!火势太大!危险!”

“滚开!” 我目眦欲裂,用尽全身力气将那人狠狠踹飞,喉头一阵腥甜,一口鲜血喷溅而出。我顾不上擦拭,毫不犹豫地冲进了那片火海!

烈焰瞬间舔舐上龙袍,灼烧着皮肤,浓烟呛得我几乎窒息。眼睛被热浪炙烤得剧痛流泪,但我不管不顾,凭着记忆和本能,在断壁残垣间疯狂寻找。终于,在寝殿最深的角落,我看到了她。

她蜷缩在那里,下半身的衣裙已被火焰吞噬,跳跃的火星正无情地燎烧着她苍白的面颊!

那一刻,世界彻底崩塌。心像是被一只巨手狠狠攥住,揉搓,碾碎成齑粉!四肢百骸都在剧痛中痉挛!

“娇娇儿!” 我嘶吼着扑过去,用身体扑灭她身上的火焰,不顾一切地将那具焦黑瘦小的身躯紧紧抱在怀里,转身冲出火海。

“醒醒…你看看我,我是阿韫哥哥啊!” 我跪在滚烫的地面上,将她冰冷僵硬的身体死死搂在胸前,一遍遍绝望地呼唤,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怀中的人儿,再无回应。我的整个世界,在我怀中化为灰烬。

整整三日,我不眠不休,不吃不喝,就这样抱着她。仿佛只要抱得够紧,就能留住她正在消散的温度,就能骗自己她只是睡着了。宫人远远跪着,无人敢靠近。时间失去了意义,唯有怀中的冰冷是真实的。

第三日黄昏,陆清歌终究按捺不住,踏着夕阳的余烬走来,带着被忽视的怨愤:“李韫!你究竟在做什么?抱着这个死人三天三夜!你告诉我,你爱的到底是谁?是她,还是我?!”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

爱?

这个字眼此刻听起来如此荒谬可笑。

我缓缓抬起头,三日未眠的眼中布满血丝,却锐利如刀,直直刺向她。一个困扰我许久的疑问,在极致的痛苦与清醒中,骤然清晰:“你到底是谁?” 我的声音嘶哑,却冰冷彻骨,“陆清歌痴傻了十几年,三个月前‘清醒’,却通晓如此精妙医术?那荒谷相遇,时机巧合得令人心惊!说!你究竟是谁?!”

陆清歌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惊愕、慌乱,还有一丝被戳破伪装的狼狈。她似乎从未想过我会如此直接地质问,更未预料到此刻我眼中再无半分痴迷,只有看穿一切的冰冷与憎恶。

“我不管你是谁,” 我抱着娇娇儿,慢慢站起身,动作轻柔,眼神却如同淬了寒冰的利刃,“这一切…该结束了。”

话音未落,我猛地抽出腰间佩剑!寒光一闪!

“噗嗤——!”

剑锋精准而狠绝地贯穿了她的心脏!

她猛地瞪大双眼,瞳孔中倒映着我冰冷无情的脸,充满了不敢置信、受伤、绝望和极致的痛苦。然而,我的心中只有一片麻木的恶心与滔天的恨意!

我怕!我怕这怪物死不透!我怕她还能卷土重来,再次操控我的身体,伤害我的娇娇儿!恨意驱使着我,拔出剑,再次狠狠捅入!一剑!两剑!三剑!直到她扭曲的身体不再动弹,口中涌出的鲜血染红了地面,那双曾蛊惑我的眼睛彻底失去光彩。

确认她死得不能再死,我抽出染血的剑,随手扯过一块锦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剑上、手上、脸上沾染的、属于这个怪物的温热粘稠的血液。动作平静得可怕。

擦净了,我才缓缓走回我的娇娇儿身边,重新跪下,小心翼翼地将她再次拥入怀中,仿佛抱着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动作轻柔得如同触碰初雪。

我低下头,用指腹,像儿时无数次那样,无比轻柔地、一遍遍描摹着她焦黑残破的脸颊轮廓,尽管触手是令人心碎的粗糙与冰冷。

“娇娇儿,” 我贴在她冰冷的耳边,用尽此生所有的温柔与坚定,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李韫此生,只爱苏锦瑟一人。”

“若此誓言有半分虚假,便罚我魂飞魄散,不入轮回,永世不得超生!”

我一遍遍地重复着,像是最虔诚的祷告,祈求她能听见,祈求她能相信。

空旷的废墟上,只有火焰余烬的噼啪声,和我绝望的低语在回荡。

我知道。

她再也听不到了。

我轻轻放下她,从袖中缓缓抽出一把随身携带的、镶嵌着蓝宝石的匕首。那是当年她送我的生辰礼,上面刻着一个小小的“瑟”字。锋刃寒光流转。

“别怕。” 我俯身,在她冰冷的额上印下最后一个吻,声音温柔得像叹息,“阿韫哥哥来陪你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我用尽全身力气,将那柄曾守护我、如今沾满我体温的匕首,狠狠刺入了自己的心脏!

剧痛瞬间蔓延,温热的鲜血汹涌而出。我闷哼一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向前倾倒,张开双臂,紧紧地、紧紧地抱住了地上那具冰冷焦黑的躯体,将脸颊贴在她残破的衣襟上,如同归巢的倦鸟。

视野迅速模糊、变暗。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只感到一种奇异的平静和解脱。火光在远处明明灭灭,怀中是冰冷的归宿。

来源:小故事来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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