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毒女配后,我逃了六年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04 23:14 1

摘要:李舒莞悠悠转醒,入目便是医院那惨白的天花板,消毒水刺鼻的气味直往鼻腔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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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舒莞悠悠转醒,入目便是医院那惨白的天花板,消毒水刺鼻的气味直往鼻腔里钻。

她脑袋一阵剧痛,无数陌生的记忆片段如潮水般汹涌袭来,搅得她脑内一片混沌。

“完了完了!”

她在心底疯狂呐喊,满心的震惊与惶恐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竟然穿越到了自己看过的小说里,而且还是那个和我名字一样的恶毒女N身上!”

她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思维都有些停滞了。

努力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李舒莞开始在脑海中疯狂检索,试图弄清楚当下剧情的走向。

“医院…… 医院……”

她喃喃自语,就算向来淡定的她,此刻也差点失控尖叫出声。

“对了!现在的剧情是她要被送到国外,自生自灭!”

这个认知让她如坠冰窖,满心绝望,她好不容易可以重新活一次。

原主李舒莞,本是个命运坎坷的可怜人,一出生就惨遭亲生父母狠心抛弃,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儿。

不过命运又跟她开了个奇妙的玩笑,京市声名赫赫的李家夫妇,膝下仅有一个儿子,李夫人满心渴望有个乖巧女儿,无奈身体欠佳,无法再生育。

机缘巧合之下,他们收养了李舒莞。从名字听来,这该是个温婉娴静、知书达理的姑娘,

可实际上,被李夫人千娇百宠养大的她,性子骄纵任性,行事肆意妄为,浑身透着股让人头疼的顽劣劲儿。

身为世家小公主,李舒莞自幼便与一众世家子弟相识相伴。

也不知从何时起,她深深爱上了哥哥李舒睿的好友霍唯舟。

自小,她就像个小尾巴似的,成天追在霍唯舟身后。

脆生生地喊着 “唯舟哥哥”,还信誓旦旦地说长大后要嫁给他。

两家同属世家,门当户对,长辈们对此也颇为看好,霍家夫妇更是对李舒莞喜爱有加,言语间都透着认可她做儿媳的意思。

可霍唯舟呢,打小就比同龄人成熟稳重许多,性子冷淡,一张冷峻的脸庞仿佛永远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

随着年岁渐长,李舒莞只能眼睁睁看着霍唯舟从国外学成归来,一头扎进霍家的事业里,忙得昏天黑地。

她想见他一面都难如登天,急得抓耳挠腮,满心抓狂却又无可奈何。

家里人总安慰她,说他俩青梅竹马,感情深厚,霍唯舟迟早会接受她的。

再加上霍唯舟身边一直没有其他女孩的身影。

这让原主心中燃起一丝希望,认定自己只要坚持,就一定能得偿所愿,她向来是个认定了目标就志不轻易放弃的人,对霍唯舟,更是志在必得。

回忆到这儿,李舒莞忍不住在心底长叹一声,原主虽说身世可怜。

可被收养后的日子过得太过顺遂,毫无波折,以至于轻易就被那些心怀不轨之人带偏了方向。

为了见霍唯舟,原主天天跑去陈家公司堵人,搅得霍唯舟心烦意乱。

彼时霍唯舟刚接手霍氏集团,千头万绪,忙得焦头烂额,哪有闲工夫应付她这无休止的纠缠。

终于,他忍无可忍,大发雷霆,直接让人把李舒莞拖了出去,还打电话告知了李舒睿。

李舒睿在李家,是唯一一个对李舒莞态度冷淡的人。

他性子高傲,最看不惯愚蠢无知的行为,虽说只比李舒莞大三岁,却气场强大,让李舒莞心生畏惧。

恰逢李家夫妇外出旅游,李舒睿便趁机把她送进学校,严令她不许随意外出,否则就断了她的经济来源。

在金钱的 “威胁” 下,原主倒是安分了一阵子。

可她毕竟是恶毒女N,命运哪会轻易放过她。某天,有人给她看了一则头条新闻,照片上。

霍唯舟身旁依偎着一个明艳动人的女子,二人举止亲昵,看起来无比般配。

这一幕如同一把尖锐的匕首,直直刺进原主的心窝,嫉妒的火焰瞬间将她理智吞噬。

于是,在旁人的怂恿蛊惑下,原主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

她打算给霍唯舟下药。

她费尽心思打听到,霍唯舟和几个兄弟正筹备庆祝拿下一个大项目,李舒睿也在其中。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满心被执念蒙蔽的原主,还是决定在这个时候动手。

可真到了现场,她才发现事情远没想象中简单,她根本没胆子只往霍唯舟一个人的杯子里下药,太明显了。

思来想去,她花重金买通了服务员,让其帮忙送酒,趁机把药下进酒里。

在场的人都和她相识,见是她安排的酒,并未起疑。

就这样,她一咬牙,将一整包药全都倒进了酒里,浑然不知自己已犯下大错。

还天真地想着,反正外面有的是女人,他们喝了药大可以找别人解决,而霍唯舟,她是无论如何都要得到的。

李舒莞暗自咋舌,满心都是对原主行为的不解与无奈。

“这姑娘到底在想什么啊?那四个人可都是京市有头有脸的世家子弟,其中还有她哥,这不是自寻死路嘛!”

酒被送进包间后,最先察觉异样的是楚安。他身为医学生,本就对药物反应敏锐,又恰好喝得最少。

察觉到不对劲后,他赶忙提醒其他人。

众人这才惊觉身体愈发燥热,意识也开始渐渐模糊。

就在这时,原主推门而入,进去之前假惺惺地跟外面的人交代,说他们几个喝多了要休息。

让大家别打扰,明天再来,随后更是紧张到顺手把门锁上,全然不顾屋内几人的死活。

原主走进包间,里面的人瞬间怒目而视。李舒睿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声音冰冷刺骨:“李舒莞,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下药!还不快找人把门打开,放我们出去!”

原主被他那如寒霜般的眼神一盯,双腿不受控制地发软,可心底的执念仍在作祟,

她哆哆嗦嗦地开口:“没用的,门已经锁了,没人会来救你们。

信号也被我屏蔽了,要是想出去…… 就让霍唯舟进房间找我。

说完,她便慌不择路地躲进了里面的套房。

进了套房,她六神无主,一眼瞥见桌上的酒,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把抓起酒瓶,仰头猛灌,试图借酒壮胆。

而包间外,那四个男人如遭万蚁噬咬,痛苦难耐。

平日里冷峻自持的他们,此刻也被药物折磨得脸色通红,情绪暴躁得几近失控。林亦泽早已大汗淋漓,

难受得在心底咒骂,“草,唯舟哥,你就牺牲一下吧!你不上我就......”

话到嘴边,他又强行咽下后半句,毕竟李舒睿还在一旁,他虽花花肠子不少,却也不敢太过放肆。

霍唯舟坐在沙发上,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幽暗的环境中,他的双眼仿若寒星,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最终,在药物的强烈作用下,众人的理智防线彻底崩塌。

有的冲向浴室,试图用冷水浇灭体内的燥热,而原主呢,一瓶酒下肚,早已醉得不省人事。

恍惚间,她感觉有人在脱她衣服,可眼前人影模糊,根本分辨不清是谁,紧接着,脑袋就被人用被子狠狠盖住。

一时间,房间里陷入一片混乱,暧昧与疯狂交织。

一夜过后,李舒莞 —— 如今的她,已然穿越而来 —— 在医院悠悠转醒,全身像散了架一般。

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疼痛,下身更是撕裂般的剧痛,仿佛在提醒她昨夜发生的一切。她满心疑惑与惊恐,努力拼凑着记忆,

“她记得昨天喝酒后就睡过去了,怎么一觉醒来就发生了这种事?而且好像…… 不止一个人……”

她慌乱地在脑海中翻找小说里的情节,却发现书中压根没提及与原主共度一夜的究竟是谁。

紧接着,另一个可怕的回忆涌上心头。

“小说里,原主被送去国外后,拖着一身伤,最后竟被抢劫犯杀害了!”

想到这儿,她顾不上浑身剧痛,只想立刻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可刚一动弹,钻心的疼痛瞬间袭来,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这才绝望地意识到,靠她自己根本逃无可逃。

心急如焚的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遍又一遍地回忆原主被送走的情节。

“对了!原主醒来后,还妄图逼霍唯舟娶她,这般行径,没被那五个人当场杀了都算万幸。

她还想请媒体来医院大肆宣扬和霍唯舟共处一夜的事。

最后还是李氏夫妇出面,费了好大劲才把事情压下来。

对外宣称原主不自爱,和别人厮混,要将她逐出国内,生死都不再过问,还警告所有人,谁敢帮她,就是和霍氏、楚氏作对。”

李舒莞心中满是苦涩,深知自己如今的处境岌岌可危,必须尽快想出应对之策。

否则,等待她的,极有可能就是和原主一样悲惨的结局。

李舒莞想了想,当务之急是要跟原主的父母摊牌,承认错误并断绝关系,她铁了心不再回国。

她太渴望活下去,这副年轻健康的躯体是她重获新生的宝贵机会,她一心向往自由的生活,不愿被困在这即将崩塌的剧情里。

她手忙脚乱地翻找出原主爸妈的联系方式,拨通电话后,泪水瞬间夺眶而出,泣不成声地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后,传来声声沉重的叹息,仿佛积攒了无尽的无奈与失望。

“舒宝,你为什么就这么不听话呢?怎么能做出这种糊涂事啊!这次,爸妈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原主的身体似乎存有对父母的深厚眷恋,李舒莞听着电话里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泪水止不住地流淌。

“我知道错了,这次我会离开,是我对不起他们。我保证,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求求他们放过我这一回。”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满心都是对未知命运的恐惧与祈求。

电话另一头,李一升听闻女儿这番话,心中满是震惊。他怎么也想不到,向来任性倔强的女儿,竟会选择主动放弃,决定远走他乡。

“也好,你先好好休息吧,我会想办法处理好这一切。” 李一升的声音疲惫又无奈,挂断电话后,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李舒莞在医院的病床上如坐针毡,每一分每一秒都被焦虑填满,度日如年地等待着消息。整整一天过去了。

李一升终于打来电话,那声音就像一道冰冷的判决书,无情地宣判了她的命运。

“你永远都别回来了,明天就启程。

我在卡里给你转了两百万,给你联系了国外的学校,这是我能为你争取到的全部了。

往后的路,只能靠你自己走了。记住,别再执迷不悟,否则,谁也救不了你。”

听到这话,李舒莞紧锁的眉头终于缓缓松开,她轻声说道:

“谢谢爸,对不起……” 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可此刻却不知该从何说起。她深切地感受到,原主的父母对她饱含着深沉的爱,在巨大的压力下,仍为她争取到了这一线生机。

李舒莞思忖再三,觉得一刻也不能再耽搁,她决定今天就离开。

内心的惶恐让她一刻都无法安宁,多停留一秒,都仿佛有一双双眼睛在暗处窥视着她。

她强忍着浑身的伤痛,艰难地离开了医院。

她甚至不敢回那个曾经的家,只能朝着学校附近的公寓奔去,因为她的护照就放在那里。拿到护照后。

她马不停蹄地赶到机场,买了飞往法国的机票。

她知道,这是她重获新生的唯一机会,她要在那片遥远的土地上重新开始。

登上飞机的那一刻,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拼命忍住,望向窗外。

心中默念:“外面的世界,我来了。终于不用再在这冷冰冰的医院里独自煎熬,度日如年了。”

与此同时,在另一所医院里,那四个被下药的男人正在接受排毒治疗。林亦泽满心怒火,恶狠狠地咒骂道:

“妈的,这次非得让你妹妹生不如死!就算她逃到国外,我也绝对不会放过她!”

他的双眼因愤怒而布满血丝,恨不得立刻将李舒莞碎尸万段。

其他人虽未出声,但脸上阴沉的神色表明,他们心里都默认了这个想法,对李舒莞的所作所为,他们无法轻易释怀。

谁都没有料到,李舒莞会连夜逃离。在他们的认知里,以她的性格,定会纠缠不休,哭着闹着要霍唯舟娶她。

然而,第二天,当他们前往医院找李舒莞算账时,却发现病房早已人去楼空。

霍唯舟脸色阴沉得可怕,拨通电话,冷冷地命令道:“给我把李舒莞找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几分钟后,助理小心翼翼地汇报:“陈总,那个李小姐昨晚已经飞去法国了。”

林亦泽猛地将手机砸向地面,手机瞬间四分五裂。“继续找,就算翻遍整个法国,也不能放过她!”

助理在电话那头暗自叫苦,心里犯难:都跑到国外去了,这可怎么找啊?

而此时,已经抵达法国的李舒莞,深知自己还不能掉以轻心。

为了彻底摆脱过去,她根本没去李父给她安排的国家和学校。

她花重金雇了黑客,伪造了一张假身份证,随后又马不停蹄地买了飞往新西兰的机票。

当飞机降落在新西兰的土地上,李舒莞深吸一口气,她知道,自己终于开启了全新的生活。

过去的一切都将被抛在身后,迎接她的,是充满未知却又满含希望的未来。

六年时光转瞬即逝,这时候的她已经28岁。

六年前的李舒莞成功踏入大学校门,而后一路奋进,攻读研究生、博士学位,最终梦想成真,成为了一名植物学家。

只身一人在国外的她有这样的成就,里面的努力和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对大自然的热爱,犹如春日暖阳,炽热且深沉,那是源自灵魂深处的眷恋,而这一切,曾经是她连做梦都不敢奢望的。

刚出生时,李舒莞便体弱多病,心脏问题更是如影随形,常年只能在疗养院中度过。

起初,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对她呵护备至,关怀如同细密的春雨,滋润着她幼小的心田。

可不知从何时起,一切悄然改变。

弟弟的出生,仿佛是一道分水岭。弟弟健康活泼,模样俊俏,宛如春日里茁壮成长的幼苗,惹人喜爱。

相较之下,李舒莞越发显得孱弱。后来弟弟上学了,家人总说忙碌,没时间来看她,只叮嘱她自己照顾好自己。

就这样,她自己在孤独中度过了漫长的十年,时常觉得家人或许早已将她遗忘。

她每日都在与病痛抗争,甚至一度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然而,命运在她 20 岁那年悄然转折,老天爷像是突然想起了她,赐予她重新开始生活的机会,这份眷顾,让她阴暗的人生,重新有了光明,她想向阳而生。

手机在裤兜震动,是律师发来的邮件。她盯着屏幕上 "离婚协议正式生效" 的字样。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根的淡褐色印记 —— 那是在佛罗伦萨时,为了去遮掉戒指印的伤疤,用植物染料纹的小苍兰。

他在最后一次见她时说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舒莞,你眼里有片森林,而我只是个迷路的人。"

她答应了那家人,远离他,永不回来,此刻,嘴角的苦涩如同黄连,难以抑制。

这般无奈的场景,六年前也曾上演过,熟悉的苦涩再度涌上心头。

她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她这样的人,只适合孤独。

即逝,李舒莞已在云市安稳度过了整整三个月。

她开了一家花店,还雇了人帮忙照看,而她自己,则每日穿梭于实验室与种植地之间。

在小雅眼中,自家这位老板简直美得超凡脱俗。

她身着再普通不过的 T 恤和裤子,甚至戴着与小雅妈妈同款的帽檐,活脱脱一副农村妇女的装扮。

可即便如此,无需任何妆容修饰,她的美依旧夺目。那肤色,匀净得好似温润的暖玉;眉眼间,透着云淡风轻的淡然;举手投足间,尽显淡雅风姿,仿佛自带光芒,让人忍不住沉醉在这份素净之美中。

有时和她交谈,小雅都会听得入神,甚至听不清她在讲什么,只是痴痴地盯着她的脸。

李舒莞见状,也只是好笑地轻轻点了点小雅的额头。

轻声说道:“回神啦。” 天呐,这一笑,更让小雅晕头转向,思绪飘远。

实验室里,黄教授满脸春风,兴奋地说道:“小莞呀,这次能成功养殖七百草,可多亏了你啊!为师果然没看错人!”

那眉飞色舞的模样,让李舒莞忍不住扶额,跟着黄教授三年了,她早就知道教授这套话术从未变过。

她呀,分明是被教授 “骗” 来的,自己在这埋头苦干,教授却跑去悠闲地喝茶,实在不算是个 “靠谱” 的导师呀。

黄教授接着眉飞色舞地说:“还有还有,已经有集团打算采购七百草了。

这七百草对各种病症都有显著的治疗效果,这次国家也极为重视,你就等着拿奖吧!”

正说着,回头却发现李舒莞已经戴上帽子准备离开,忙问道:“你这是要去哪儿呀,小莞......?”

李舒莞抬头看见铅灰色的云层正从远山翻涌而来,语速加快:"我得去种植地加固防风网,暴雨要来了。"

黄教授赶忙拦住她,笑着说:“哎哟,没事儿的,有那些年轻人看着呢。

你今天跟我去见见合作方的人吧,人家可都想见见你呢。”

李舒莞立刻抬起手摆了摆,那淡雅的眉眼皱得更紧了,

果断说道:“别了,我不喜欢人太多的场合。” 说完,便快步离开了,

只留下黄教授一人在原地感慨:“这丫头,别人都争着抢着出风头,她倒好,每次都得我这个老头子去打头阵,人家还以为这丫头七老八十,出不了门呢……”

植物园里,李舒莞静静地站在那里,瞬间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她就像一幅徐徐展开的水墨画,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随意地扎在肩头,发梢自然垂下,恰似山间蜿蜒流淌的溪流,灵动而柔美。

“快看,女神来了!” 几个年轻小伙急急忙忙地喊道。一个男生满脸激动,说道:“女神,您怎么来了?”

李舒莞微笑着回答:“我来看看七百草长得怎么样了。”

“您放心,它们长得可好了。女神,您怎么不在家休息呀。” 众人纷纷点头附和。

因为李舒莞来到这里的这三个月,一天都未曾休息过,一门心思扑在七百草的研究上。

李舒莞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你们忙你们的,我自己去看看就行。”

众人这才散开,但走几步就忍不住频频回头看向她。

甚至有个男生看得太入神,不小心摔了一跤,李舒莞见此,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其实,原主的脸与她仅有七分相似,可随着这六年时光的流逝。

她发现这具身体与曾经的自己越来越像,脸也渐渐变成了自己以前的模样,这也让她感觉很神奇。

她本身的长相温婉淡雅,没了原主曾经的张扬。尤其是原主以前爱化的浓妆,实在不适合她。

李舒莞心想,若是被以前那些人碰见,他们恐怕也认不出自己了吧。

她曾经想偷偷联系原主的父母,告诉他们自己过得很好。

可后来了解到他们也生活得不错,而且自己逃跑后,开始还有人在四处找她。思来想去,她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

在京市,时光如白驹过隙,一晃六年悄然逝去。

李舒莞这个名字,就像被岁月的尘埃悄然掩埋,谁也不再提起,仿佛这个人从未在这座城市存在过一般。

虽然有些人都对她的突然消失充满疑惑,却始终无人知晓到底发生了什么。

此时,李家的餐厅内,一家三口正围坐用餐。李夫人雷扶摇目光满含关切与期待,紧紧盯着自己的儿子李舒睿。

李舒睿身姿笔挺,举手投足间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沉稳大气。

银色眼镜下,他那深邃的眼眸,仿若幽邃的寒潭,表面波澜不惊,实则藏着洞悉一切的锐利。

雷扶摇终于按捺不住,缓缓开口道。

“舒睿呀,你瞧瞧,今年都三十岁了,可我也没见你身边有个能谈婚论娶的姑娘。你跟妈说说,到底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呐?”

这些话,李舒睿早已听得耳朵起茧,只见他不紧不慢地放下手中的餐具,神色淡然。

“不急。”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好似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让雷扶摇瞬间情绪起伏。

她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满脸焦急与无奈。

李一升见状,赶忙伸手轻轻按了按雷扶摇的手,眼神示意她冷静。

雷扶摇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短暂平复后,再次睁开眼,表情带着几分豁出去的决绝。

“你不急,可我们急啊!你跟妈说实话,你妹妹那次给你们几个下药,是不是对你们身体有影响,导致…… 那方面不行了?不然你们怎么都不找,”

这话一出口,雷扶摇自己都觉得有些难以启齿,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却又带着身为母亲对儿子深深的担忧。

李舒睿依旧是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仿佛母亲的这番话只是耳边的一阵微风,轻轻拂过,未留下丝毫痕迹。

他微微侧身,袖口随意地挽起,露出紧实有力的小臂。“您没事多打点麻将吧!”

接着,他迈着修长而稳健的步伐,不慌不忙地离开了餐厅。

此时,邓助理早已在门外等候多时,见到李舒睿,立刻上前一步,

恭敬地汇报:“老板,我们订的是晚上九点的飞机。”

李舒睿抬手捏了捏眉心,这几日的忙碌让他略显疲惫,只是简单地应了一声。

“走吧。”

李舒睿踏上了前往李舒莞所在城市的旅程,而危险也正悄然向这里逼近。

清晨的小镇,阳光温柔地洒在大地上,给一切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

七点多李舒菀爬上了小镇后山寺庙,这是她来的第三次。

她独自站在偏殿前,手里握着一个小小的黄色平安符,将它小心翼翼的。

郑重的地放进供奉在佛前的莲花灯旁——那是离佛最近的地方。

她记得曾经和那个人说过,她一定要带他来这,感受他们的文化,看她喜欢的地方。

如今她如愿了,只是少了一个人而已。

“佛祖在上……” 她的声音很轻,几乎被殿外的风声和诵经声吞没。

“信女别无所求……唯愿他,永远平平安安。”

“愿他此生顺遂,无病无灾……”

“愿他前路坦荡,遇难成祥……”

“愿他……一生喜乐无忧。”

许久,她缓缓才站了起来走出去,青石板路在她脚下延伸,通向山门,每一步她都走的很坚定。

身后,古寺的钟声“铛——”地一声悠然响起,浑厚而悠长。

对不起,这一次我要慢慢往前走了。

她花店位于小镇边缘,店外不远处便是波光粼粼的洱海,与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相互映衬,构成了一幅如诗如画的美景。

李舒莞回来后正摆弄着手中的花束,动作轻柔而娴熟,仿佛每一朵花都是她精心呵护的宝贝。

这时,小雅一脸兴奋地跑了进来,看到李舒莞还在插花,不禁轻轻叹了口气,

说道:“小莞姐呀,今天村里的活动好多人都要参加呢。

我一大早就起来化妆打扮,可把我累死了,不过看到自己这么美,一切都值啦!”

小雅一边说着,一边在李舒莞面前转了个圈,展示着自己精心准备的妆容和服饰。

回头一看她的小菀姐什么都没弄,只是换了她给她准备的服装。

身着一袭绚丽的彝族服饰,那上衣以深沉的黑色为底,领口与袖口处绣满了精致繁复的彩色花纹。

下身搭配的百褶裙,层层叠叠,犹如山间飘动的云雾。

她未施粉黛,素颜的脸庞纯净得如同清晨的露珠。

静静地站在那里,周身萦绕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淡雅气质。

“呜呜呜小菀姐你也太美了吧,这让我们怎么活呀,”

李舒莞看着青春活力的她,真心笑着道“你也很美呀,特别好看,”

小雅这才笑出来。

“嘻嘻,我今天早上可以是五六点就起来准备的呢,”

“我给你盘一个头发吧!”

李舒菀看着她娴熟的手法,表示很佩服。

“好了,美吧,我可是我们村最会编头发的。”

看着她骄傲的小眼神,笑道。“美,”

小雅立马看了看手机,“糟糕,来不及了,我要先去帮忙了,小菀姐你等下要过来吃饭哈,我给你占位置,"说完急急忙忙的跑了,

李舒莞看着小雅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然后又继续专注地摆弄起她的花。

仿佛世间的一切喧嚣都与她无关,此刻她的世界里只有手中这些娇艳欲滴的花朵 。

云市,宛如一处世外桃源,这里的人们生活的悠然自得。

清晨,阳光轻柔地洒在大街小巷,街边的店铺陆续开门营业,摊主们不紧不慢地摆放着货物,脸上洋溢着平和的笑容。

微风拂过,带着淡淡的花香与食物的香气,一切都显得那么惬意。

邓助理初来乍到,就被这座城市的独特魅力所吸引,心里琢磨着来这边无论如何也得尝尝特色米粉。

于是一大早,他便兴冲冲地朝着米粉店的方向奔去。

巧的是,刚出门竟撞见了李舒睿。邓助理有些惊讶,不过还是礼貌地打了招呼,又随口提议道。

“李总,这云市的特色米粉据说味道一绝,要不一起去尝尝?”

本以为只是一句客套话,没想到李舒睿竟微微点头,简洁地回了一个字:“好。”

邓助理心里满是意外,但也不好多说什么,便陪着李舒睿一同前往米粉店。

饱餐一顿后,在回来的路上,邓助理的肚子突然一阵剧痛。

他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冒,连忙向李舒睿说道:

“老板,实在不好意思,我肚子突然不舒服,得赶紧回酒店。您慢慢走哈。”

说完,也顾不上形象,捂着肚子匆匆跑开了。

李舒睿望着邓助理离去的背影,微微皱眉,随后继续不紧不慢地向前走着。

不知不觉,他踏入了一座宁静的小镇。

刚一进入,他便觉得时间仿佛被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拨慢了指针,周身都被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与静谧所环绕。

让他原本紧绷的神经不自觉地放松了些许。

他缓缓抬眸,眼前出现了一扇古朴的木窗。窗框历经岁月的打磨,泛着温润的光泽,就像一位沉默的老者,静静见证着时光的流逝。

透过那扇窗,一幅宛如画卷般的场景映入他的眼帘。

一位女生正全神贯注地低头插着花。

阳光透过轻薄的窗纱,宛如细碎的金粉,洋洋洒洒地落在她身上,为她勾勒出一圈柔和的金边,更衬得她的美的脱俗。

李舒莞在专注插花时,莫名地感觉到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她下意识地抬眸望去,只见楼下站着一个人。

那人身姿挺拔如松,脸庞轮廓分明,镜框下浓密的眉毛,那双眼睛仿若寒夜中熠熠生辉的寒星,冷冽而夺目,仿佛能看穿一切。

李舒莞瞬间愣住了,脑袋里如闪电般划过原主记忆中那个让她极为惧怕的人 —— 李舒睿,原主的哥哥。

她的手不受控制地猛地收紧,手中刚插进花瓶的花枝险些被折断。

她慌乱地连忙往后退,退出了窗户的视线范围,

整个人呆立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紧张,恐惧,这是原主对他的害怕吗?她想不明白,

他应该没认出我吧?就算认出来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能不能放过我呀?我现在可是国家科研人员,他应该不会把我怎么样吧?

这么想着,她眉头紧紧皱起,满是担忧与不安。

而楼下的李舒睿,就那样静静地站着,像在思索着什么。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那扇窗户,当看到李舒莞的瞬间,他的瞳孔微微一缩,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认出了,这个人竟像是消失了六年的李舒莞。

短暂的愣神后,他抬脚朝着花店走去,步伐沉稳而坚定,径直上了二楼。

一踏入二楼,李舒睿便看到了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说她像李舒莞,可气质却截然不同。

说不像,可那颗鼻子上的痣却明明白白地昭示着她的身份,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一时间,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彼此轻微的呼吸声。

还是李舒莞率先败下阵来,她的双手紧张地紧紧捏在一起,指尖因为用力都泛出了白色。“他应该是认出她了”

这是这具身体面对李舒睿时本能的恐惧反应,她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慌乱,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开口说道:

“好久不见。” 声音轻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稍不留意就会飘散在空中。

李舒莞怎么也想象不到,他们俩此刻竟能如此诡异又和谐地坐在一起喝茶。

她已经冷静下来,为李舒睿泡着茶,脑海中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半晌,她才憋出一句话:“这个茶挺好喝的,你尝尝。” 声音里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干巴,

李舒睿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她。

开口问道:“这些年就躲在这儿?” 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又透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不是,我在国外待了六年,最近才回来的。” 李舒莞回答着,

她顿了顿,轻声道:对不起呀,李舒睿,当年我所做的一切,真的很抱歉。”

说这话时,她的眼神中满是真诚的愧疚与不安。

在原主的记忆里,从小到大,她自私自利,做事从不考虑他人感受,野蛮又霸道,从来不会觉得自己有错。

可如今,她纤细的手指不安地相互摩挲着,仿佛要把掌心抠烂一般,满心忐忑地等待着李舒睿的回应。

然而,李舒睿只是淡淡地 “嗯” 了一声。这一声 “嗯”,却让李舒莞如释重负,

毕竟原主当年做的事情实在太过分了,她觉得自己必须要替原主向他们说一声抱歉,不然这身体的原始反应,真的很强烈,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你倒是变了不少。” 李舒睿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着,缓缓说道。

李舒莞连忙点点头,:“毕竟过了六年了。”

之后,两人的话都很少,只有偶尔茶杯碰撞的清脆声响,奇怪的是,尽管交谈甚少,这画面却意外地和谐,有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沉默了许久,李舒莞问道:“对了,爸妈怎么样,他们一切都好吧?”

问出这句话时,她的眼神中满是关切。李舒睿瞥了她一眼,语气平淡地回道:

“嗯,他们没有你的闹腾,更好了。”

李舒莞知道,原主以前自己不懂事,确实让父母操碎了心。

小时候,她凭借着漂亮的长相和甜美的嘴巴,活泼可爱,深受父母宠爱,那时父母对她甚至比对李舒睿还要好,可后来自己的种种行径,想必让父母伤透了心。

原主为什么这么容易就能得到那么多的爱,可真的让人很羡慕呢!

李舒莞眼底露出一丝黯然,快的让人捕捉不住。

李舒睿看着她真诚的眼眸,那眼神中没有丝毫做作,满满的都是发自内心的关切。

他不禁在心中暗自思忖:六年时间,真的能让一个人改变这么多吗?也许吧。

这场意外的遇见,并没有像李舒莞原本想象的那般腥风血雨。

一切都在一种平静而又略带尴尬的氛围中结束了,

他们就像许久未见的、既陌生又熟悉的朋友,最后,两人交换了微信。

此时的李舒莞,已经完全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她转身走进里屋,不一会儿,抱着一堆昂贵的草药出来,一股脑地塞到李舒睿怀里,

说道:“这些给爸妈吃,对身体好,这些你也可以吃,是对胃好的”

生怕李舒睿会不要,一股脑的推销着这些东西有多好,

邓助理看着李舒睿提着一大袋东西,疑惑道,你这是帮夫人买的特产吗?平时也没见他买过什么特产呀,早知道他也去买了,

李舒睿看着自己手上的东西,思绪飘过他那个妹妹,居然觉得事情变的有点意思了。

两天后的夜晚,浮光酒吧宛如城市夜幕下一颗暧昧的明珠,散发着迷人又略带神秘的气息。

走进它的包厢,瞬间被一股昏黄而柔和的暗光所笼罩。

包厢内,一张宽大而柔软的沙发占据了显眼位置,三个男人随意却又不失优雅地坐在上面。

他们仿佛是从不同故事里走来的主角,各自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每一个都足以让周围的女人为之侧目。

霍唯舟不在,是因为李舒睿这次谈成后,只能交给霍唯舟,他们两家是合作伙伴,但是李家不方便出面这些。

楚安开口问道:“这次这么顺利?”

李舒睿坐在沙发的一角,姿态慵懒却又难掩骨子里的精明。

他伸手拿起桌上一杯色泽诱人的酒,酒杯在他修长的手指间轻轻转动,折射出迷人的光芒。

他微微挑眉,带着一丝意外的语气说道:“那边的人说,负责研究的教授指定和我们合作了。”

话落,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

其实,他自己也着实没想到这一趟竟会如此顺利。

毕竟,国家的项目向来复杂,需要耗费大量时间和精力去周旋。

更何况他们家过往从事军火生意,在黑白边缘徘徊多年,虽说近些年竭尽全力洗白,这次能如此迅速地拿下合作,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林亦泽坐在一旁,一头微乱的短发肆意张扬,仿佛是在向世界宣告他的不羁。

然而,仔细看便能发现,这看似凌乱的发型实则经过精心打理。

每一根发丝都恰到好处地凸显出他独特的个性。

他那双狭长的眼睛幽黑深邃,此时正透着一抹戏谑的笑意,宛如夜空中狡黠的狐狸眼睛。

听到李舒睿的话,他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略带调侃的笑容,

说道:“呵,不会是那个教授的女儿看上你了吧,睿哥?”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轻快的调侃,仿佛是在讲一个有趣的玩笑,让包厢内的气氛瞬间轻松了些许。

李舒睿闻言,锐利的眼眸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刃,迅速朝林奕泽瞥去,那眼神中带着一丝警告。

仿佛在说 “别乱开玩笑”。但林亦泽却像是没看到一般,依旧自顾自地笑着。

除了问了几句,楚安都是静静地坐在沙发的最边上。

他手中握着一杯低度数的果酒,周身被一层清冷的氛围紧紧包裹。

那张白净的脸庞如同被精心雕琢的美玉,五官精致而立体,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透着一种清冷脱俗的气质。但又很斯文败类。

许久,他才微微开口,“你有见到研发者吗?”

作为一名医生,楚安对七百草有着浓厚的研究兴趣。

他经过长期研究发现,七百草能应用于多种药物研发,具有极大的潜力。

如今李舒睿拿下了与之相关的合作,他心中自然充满了好奇,迫切想了解更多关于研发者的信息。

李舒睿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遗憾。

“没见到!但是我见到了一个人!”

他的语气微微一顿,似乎在刻意营造一种神秘的氛围。

“谁?” 林亦泽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来了精神,立马急切地追问,身体也不自觉地前倾,脸上写满了好奇。

李舒睿微微眯起眼睛,缓缓丢出三个字,仿佛这三个字有着千钧重:

“李舒莞。”

瞬间,包厢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其余二人均微微一愣,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复杂起来。

“你没看错吧,李舒莞?她就在云市?”

林亦泽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满满的难以置信与震惊。

他原本戏谑的眼神此刻充满了情绪,有惊讶,有愤怒。

李舒睿将遇到李舒莞的经过详细解释了一番。

听完后,两人都默默地拿起酒杯,仰头喝了一口酒。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却无法冲淡他们心中那复杂的情绪。

事实上,当初他们都觉得李舒莞胆子没那么大,做出那样的事肯定是受人教唆。

事后他们去查了一番,发现确实是她身边那些所谓的姐妹有意为之。

可即便如此,李舒莞也难辞其咎,在他们看来,她愚蠢至极,那件事更是让他们几人陷入了难以言说的境地。

当时,愤怒与无奈交织下,他们决定任由她自生自灭。

六年过去了,在他们的认知里,那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没了钱的支撑。

很可能早已不在人世,死无葬身之地也并非没有可能。所以他们都没再提起过。

可如今她却活生生地出现在云市,这实在是让他们感到意外。

“你是说她在国外待了六年,现在才回来云市,还开了花店,人也变得和蔼可亲了?还跟你道歉?

呵呵,怕不是在国外混不下去,查了你的行程,专门在那等着你吧,不然不可能那么巧!”

林亦泽满脸愤怒,开始滔滔不绝地剖析起来。他越说越激动,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推测有理。

“睿哥,你可千万别告诉你爸妈,到时候要是把她接回来,我可不敢保证我不会弄死她,当初可是差点让我断子绝孙。”

他越想越气,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关节都微微泛白,脸上的愤怒如同燃烧的火焰,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

李舒睿眯了眯那深邃的眸子,如同一只蛰伏的猎豹,正暗自盘算着什么。

他低声说道:“目前没想告诉我爸妈。”

而且他离开时,李舒莞明确表示不让他跟爸妈说她在云市,似乎有意彻底切断与过去的联系。

呵,李舒睿在心中冷笑,事情哪有她想得那么简单,轻易就能摆脱过去的种种。

但是又觉得她在装,以退为进。

楚安却没有说话,只是在听到李舒莞这个名字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幽深的情绪,转瞬即逝。

之后,他们便又恢复了平静,仿佛对这个人毫无印象,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只有林亦泽还沉浸在对李舒莞的想象中,不停地追问:

“她现在快三十了吧,不会已经是家庭主妇了吧,是不是过得很惨,生了好几个小孩的那种。

没有金钱的堆积,再也不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小公主了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脑海中浮现出李舒莞可怜的落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在他的想象中。

李舒莞现在应该是一个身材走样、满脸沧桑的女人,过着平凡甚至困苦的生活,再也没有了当年的高傲与任性。

李舒睿想起她那副愧疚不安的表情,缓缓说道:

“的确不是以前那样了。”

林亦泽听到这话,更笃定李舒莞肯定是一副邋遢、身材臃肿,生了好几个小孩的落魄样子。

这样想着,他心里的那股怒火似乎平息了一些,仿佛看到李舒莞的落魄模样就能让他心中多年的怨恨得到一丝慰藉。

“糟了,唯舟哥不是要去云市吗?不会碰到她吧,”

李舒睿想了下,“他只是去跟进七百草这个项目,那个圈子李舒莞是进不去的,”

林亦泽想了下也是,就算碰到,也是会把她好好折磨一番,毕竟霍唯舟最讨厌的就是李舒莞了,

“来,恭喜睿哥接到这个项目,喝完雀一下。”

林亦泽举起酒杯,打破了有些压抑的氛围,脸上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

包厢内的灯光依旧昏黄,只剩下酒杯碰撞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云市!

霍唯舟倚着落地窗边的黑檀木书桌而立,剪裁精良的深灰色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利落线条,袖口露出的腕表表盘泛着冷光,与他指间无意识轻叩桌面的动作一样。

一双墨色瞳孔深邃如寒潭,目光扫过文件时带着审视的锐利。

王助理顿时开口“研究院那边已经签字, 承认供给我们使用,时间是五年,”

霍唯舟也没想到这一趟那么顺利,而且是给了五年。

这中间是利润可想而知,其他的竞争对手,在研究院都没有见过他们。

霍唯舟看了合同没问题,他也没必要去想为什么。

把所有合同都签完,霍唯舟捏了捏眉心。

整个团队连夜赶过来做策划,他们都已经一天没睡了,看了下时间,还有时间让他休息了一会。

黑色车碾过梧桐叶铺满的老街时,霍唯舟望着斑驳的旧墙不知道在想什么。

门牌上的绿漆被风雨蚀得只剩 “19” 两个数字。

他敲了敲门,里面是有灯的。

门铃声在寂静巷弄里格外突兀,门内传来拖沓的脚步声,吱呀一声,暖黄灯光漫出来,裹着甜腻的酒香。

女人打开门,她睫毛颤了颤。

入眼的是一个男人,许是刚刚喝了点酒,她肆无忌惮的眯起眼打量他。

他立在光影交界处,眉骨投下的阴影割裂了整张脸的温度。

五官轮廓像是用刀斧削刻而成,鼻梁高挺得近乎尖锐,鼻尖在冷白灯光下泛着玉石般的冷光。

最摄人的是那双眼睛 —— 漆黑如深潭,整个人高傲又像矜贵。

好想把这种人拉下神坛。

“你是?”

李舒莞没有认出这是霍唯舟!

霍唯舟看着眼前这个迎着光走来时的女人,整个人像是浸在薄雾里的白瓷。

浅杏色针织衫松松垮在肩头,水洗牛仔裤裹着笔直的腿,发尾随意扎个低马尾,几缕碎发垂在颈侧。

皮肤白的发光,明明穿着最普通的衣服,却无端生出种不沾烟火气的清冷。

说话间透着梅子酒的气息,清冷中带着几分娇憨。

霍唯舟也没有认出这是李舒莞!

“我找王教授?”这是他大学的老师,

李舒莞想了下,这个房子好像是王教授的,但是他出国了,就被黄教授代租给她了。

“王教授已经出国了,这房子租给我了,”

霍唯舟在她开门的瞬间,已经想到这个结果了。

“打扰了,”

巷口的梧桐叶沙沙作响,黑夜笼罩着他们,她突然凑近,笑道。

“进来坐坐,”

温热的呼吸混着梅子酒气息拂过他耳畔,让他乱了心悸。

成年人的欲望,一个对视就能懂!

许是孤寂,许是喝了酒的原因,许是这个男的眉眼间隐约有熟悉的影子,许是被醉意浸染得陌生。

她把一个陌生男人领到了家里,这男人好看到她想破坏掉。

门被关掉时,霍唯舟幽深的眼眸看着她。

他们靠的很近,女人衣袂带起若有若无的栀子香。

让人想起江南梅雨季里被雨水洗过的白墙黛瓦,看似清淡,却勾得人挪不开眼。

李舒莞的后背紧贴着门,陌生男人的呼吸近在咫尺。

他西装革履的模样与她沾着酒渍的白衬衫形成鲜明对比,雪松香混着她发间的栀子味。

在狭的走道里形成危险的气息。

还没有等她说什么,温热的手掌已经贴上她的腰。

玄关的感应灯亮起,男人将她抵在墙上时,李舒莞仰头望着他紧绷的下颌线,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他衬衫的第二颗纽扣。

月光从纱帘缝隙漏进来,在他睫毛投下细密的阴影……

客厅的落地钟敲响十二下,李舒莞被拽着跌进柔软的沙发。

男人扯开领带的动作带着几分焦躁,领带尾端扫过她泛红的脸颊。

带着有些喘的气息,推开了霍唯舟。

“去洗澡,”

霍唯舟把她抓了过来,幽深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满,低沉的说了一句。

“洗过了!”

李舒莞也没再问,只说了句。“没家庭,没女朋友?”缺德的事情她不敢干,

霍唯舟有些好笑,都到这种时候了才问这些,不过还是认真的回答了。

“没有,”

李舒莞这才满意的笑了,当最后一盏灯熄灭,黑暗中只剩下纠缠的身影。

凌晨的月光爬上窗台,映照着凌乱的床单,和散落在地板上的衣物,无声诉说着这场意外的暧昧一夜。

结束后,黑暗的卧室里,霍唯舟垂眸望着床上蜷缩的身影。

他干了一件荒唐至极的事情!

他对这种事情一向没有兴趣,尤其是被下药后那次,他对这种事情只能说是厌恶,

但是今天这个女人站在他面前,邀请他的时候,他拒绝不了。

明明她只是说了一句话,没有任何的勾引行为。

事后霍唯舟才明白原来这种事情真的会让人欲罢不休,他很喜欢她的身体,他们很合拍不是吗。

李舒莞呓语着翻了个身,伸手无意识地抓住他的衣角,温热的触感从布料传来,让他刚止住思绪。

嘴巴喃喃着“快睡觉,”

霍唯舟把她搂在怀里,一起睡了过去!

晨光刺破纱帘时,霍唯舟睡了很久。身旁床铺已没了温度,褶皱的床单像片褪色的云,只空留淡淡的栀子香。

床头那行潦草字迹在日光下格外刺眼,钢笔墨水晕染的。

“我上班了,醒后请离开 ”

后面两个字,像极了她昨夜咬着他耳垂时带刺的笑,他捏着便签的指节泛白。

研究院落地窗外的日头爬到中天时。

李舒莞的双腿已经扛着不住了,赶快做完把报告给了同事,离开了。

苍白的脸愈发脆弱。电梯镜面映出她眼下青黑,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的荒唐,很懊恼,。

人生中第一次发疯。

房门扭开的瞬间,和坐在客厅的男人四目相对,霍唯舟端坐在真皮沙发里。

深灰色定制西装妥帖勾勒出宽肩窄腰,领带夹的暗纹随着呼吸若隐若现。

李舒莞愣住的刹那,他抬眼扫过来,眉骨投下的阴影割裂了那双淬着寒冰的眸子,像是要把她吃掉。

她没想到这个男的还在,昨夜氤氲的暧昧在日光下无所遁形。

此刻更看清他的脸,鼻梁挺直如刀削,生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

她想她昨天是鬼迷心窍了才招惹这种男的。

再看他那一身不菲的穿戴,那个表看起来就很贵,和这不凡的气质,李舒莞眉头微微一皱。

她扯动嘴角“你还有什么事吗?”

霍唯舟薄唇抿成嘲讽的弧度,冷气从他周身漫开:

“急着撇清关系,倒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难道你有家庭,有男朋友?"

李舒莞没想到昨天晚上问她的话又到了自己身上。

“你放心,我单身,”

霍唯舟眉头松了一些,他倾身逼近,压迫感扑面而来。

“那留个字条就想当无事发生?”

“成年人的游戏,你不会不懂规则吧。”

李舒莞后仰避开他灼热的呼吸,后背抵上沙发硬角。

空气凝滞成冰,霍唯舟突然低笑出声,声音却冷得发颤:“我不懂,是你先勾引的我。”

李舒莞一惊,抬头看他:“那你想怎么样?”

“我是京市人,姓霍,叫........."

还没有说完就被李舒莞打断了,她看着霍唯舟认真的样子,有些害怕。

“霍先生,昨天的事情是我引起的,但是目前我没有想去了解一个人,或者进入一段感情里,昨天我是喝醉了,很抱歉。”

李舒莞不管他是什么想法,但是这是她的态度,感情太麻烦了。

霍唯舟幽暗凌厉的眼神看着她,浑身的冷气逼人,“名字?”

“我姓李。”

霍唯舟指腹捏住她下巴的力道重得发疼。

“李小姐最好搞清楚,游戏不是你喊结束,就能结束的,”

他的拇指擦过她下唇,在微凉的触感里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李舒莞看着近在咫尺冷峻的脸,有些贪恋,反手扣住他手腕,腕骨处的青筋在她掌心跳动。

笑意却未达眼底:“你不建议的话,我们可以有空就约,不用负责,双方要谈恋爱和结婚之前说一声就行,”

跟这个男约她不亏,他长的太带劲了,而且他在京市,也不一定会经常来这边。

霍唯舟沉默的看着她,看的李舒莞心底发麻,下一秒霍唯舟直接把她抱起去了房间。

“你干嘛?"

“晚上我要回京市了,抓紧时间,”房间里面传来一句句骂人的声音。

“混蛋,”

直到晚上,李舒莞被饿醒,看到旁边已经没人了。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看了下手机,把霍先生那个备注改成了一头牛的表情,这个人真的是一头牛马,她全身酸的不像话。

脑袋里浮现他的面孔,她都觉得有些恍惚,这个人好像她在那见过,没来得及多想,那边就发来消息。

“有吃的在桌子上,”

李舒莞颤颤巍巍的起来,想骂人,看着一桌子的吃的,水果还有饭菜,忍了忍,还算有点良心。

还发现有一张卡,被她随便放在了抽屉,她也用不上,这是被包养了?感觉还不错,

那就问候下牛马金主,“到了?"

那边拍了一张机场的照片给她,李舒莞回了个哦,去吃东西了,

京市机场的王助理表示很震惊,谁能告诉他。

为什么霍总去拜访老师,还能在那边住一天一夜,回来还满面春风的。

不过这会好像又冷脸了,这才正常嘛!

霍唯舟看着这个哦,知道她肯定因为昨天晚上生气了。

周六清晨的阳光裹着栀子香漫进楼道,李舒莞抱着牛皮纸袋哼,刚转过拐角就僵住了脚步。

黑色车静静停在单元门前,霍唯舟倚着车身吞云吐雾,深灰色西装裤下修长的双腿交叠。

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香烟,烟圈在他冷峻的眉眼间缭绕,将那张帅得令人心悸的脸晕染得愈发危险。

她的心脏猛地撞向肋骨,指尖不自觉掐进纸袋边缘。

这些天他们都没有联系过彼此,她认为那是醉酒后的一场幻梦。

此刻看着他如约而至,胸腔里翻涌的情绪竟比想象中更汹涌。

她伸手夺过香烟,纤长手指精准地碾灭在路边垃圾桶,白净的手指与烟灰形成刺目对比。

“我家不能有烟味。”

霍唯舟幽深的看着她,金属腕表擦过车门发出细微声响。

他站直的瞬间,压迫感如潮水般涌来,雪松混着烟草的气息将她彻底笼罩,听出有点疲惫的声音。

“开门,”

话音未落,李舒莞转身刷卡开门,就被抱住压在门上,后背刚贴上木质门板。

李舒莞挣扎了半秒,指甲却不自觉勾住他西装领口。

她望着他腕间泛着冷光的腕表,突然想起上周见他时西装革履的冷漠禁欲的样子,再对比此刻眼底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忍不住轻笑出声 —— 原来有些瘾,一旦染上,就再难戒掉。

她也是!

时间直接来到星期天的早上,李舒莞蜷缩在床被褥间,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疼痛。双腿仿佛被抽去了骨头,连脚趾蜷缩的力气都没有,

霍唯舟再不放过她的话,她就要报警了!

这男的把她往死里做,像是这辈子没碰过女的一样,她不配合的话就往死里整她,现在肚子都隐隐作痛,动弹不得。

房门被轻轻推开,霍唯舟身着笔挺的深灰色便装,金腕表在晨光中泛着冷光,可嘴角勾起的弧度却带着几分餍足后的慵懒:

“起来吃早餐。”

他将食盒放在床头柜,骨节分明的手指掀开保温盖,白粥的热气氤氲在两人之间。

李舒莞把脸埋进枕头,闷声闷气:“没胃口。”

话音刚落,后颈突然被人扣住,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垂:“李小姐这是在耍脾气?”

霍唯舟的手掌顺着她脊椎下滑,在尾椎处轻轻按压,惹得她浑身一颤,“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

她猛地翻身,眼眶泛红:“你简直是个疯子!” 嘶哑的嗓音带着控诉,却在触及他眸中翻涌的暗潮时,不自觉软了气势。

男人盯着她肿起的嘴唇,喉结滚动,最终只是用指腹擦过她嘴角:“吃点东西,带你出去走走。”

商业街的人流裹挟着喧嚣涌来,橱窗倒影里,两人并肩而行的模样竟意外登对,可她知道,这份和谐不过是镜花水月。

李舒莞把他带来了花店,她已经一天没来了,小雅还以为她生病了,说要去看她呢。

霍唯舟一进花店,一米八八的身高,瞬间显得花店小了不少,小雅眼睛都冒星星了,太帅了吧,好配呀,

“莞姐,这位是?”

“她是我表哥,来这边看看我,这是小雅,”

看着李舒莞面不改色的说他是他表哥,不着痕迹的看了她一眼,对着小雅点了点头,

小雅觉得好可惜,怎么会是表哥呀,那么配一脸的两个人,不过这一家人也太会长了吧!

李舒莞把他带上楼,自己下去帮忙了,霍唯舟听到她们都喊她莞姐,便觉得她叫李莞,

也不知道她多大了,她也不会问他的信息,也不会跟他表达她的事情,连他的名字都不问,一直霍先生的叫,现在还多了个表哥的身份,

又想起她昨晚开玩笑的问他不会是京市很有钱的人物吧,她眼底的排斥他不是没看到,

本来想说他的名字的,后面还是没说了,现在这样就很好,

不知道能走多远,但是现在是他这么多年,为数不多的轻松肆意的时间!看着楼下忙碌的李舒莞,他也拿起笔记本开始工作了!

看到终于上线的霍总,王助理眼泪都要下来了,那么多合同没签,他也不敢催呀,而且老板自己一个人跑到云市也不知道去干嘛,还去看那个教授吗?七百草的项目已经交代下去了呀,他百思不得其解,

和谐的一早上过去,李舒莞转身修剪起案头的红玫瑰,锋利的剪刀 “咔嚓” 一声截断花茎,后腰突然贴上一片温热,

霍唯舟的手臂越过她肩膀,骨节分明的手指扣住她握剪刀的手,他的呼吸扫过她耳畔,雪松香混着花香将她彻底笼罩。

工作台瞬间变得逼仄起来。李舒莞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指尖被他带着调整角度,修剪出的玫瑰花瓣轻盈飘落。

“你!”李舒莞猛地转身,脸颊烧得通红,却撞进他眼底翻涌的暗潮。男人低头望着她,喉结滚动,指腹擦过她泛红的脸颊,最终只是将她散落在额前的发丝别到耳后:“专心插花。”

李舒莞直接挣脱他,她很怕小雅回来看见,瞪了身后那个男人一眼,看出霍唯舟还想干嘛,就赶紧推他出去,收拾下,看了下时间,

“走吧表哥,请你去吃饭!”

霍唯舟就慢慢的跟在李舒莞身后,走了一段距离后,李舒莞发现路过的人都往他们这边看,她这才回头看向后面那个好看到让人迷眼的男人,太招人!脚步更急了。

霍唯舟眼底闪过一丝疑惑,看了他一眼走的更急了,这是为什么?女人也挺难懂的,脚步还是跟上了,吃完后还是霍唯舟买的单,

回到家,霍唯舟说可以叫他霍年,这是他爷爷给他取的小名,

李舒莞问他“你在国外上的学吗?”

“大学去的国外,24岁回来了的.”

“24岁,那你现在多大,”李舒莞心想他不会比自己还小吧!

霍唯舟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放心,肯定比你大,我三十了!”

“你怎么确定我比你小,我三十五了!”突然就很想逗他。

霍唯舟倒了一杯水给她,“你最多27-28.因为你挺幼稚的"

李舒莞表示很想打人,:“就你最聪明,我今年28了?”

春转夏的雨季潮气裹着栀子香漫进纱窗,李舒莞赤脚蜷在藤编沙发上,膝头摊开最新一期《植物研究》期刊。

两人相处的很默契,不多问,点到为止,这两个月霍唯舟每周末都会来,有时候是凌晨在那敲她的门,她干脆直接给了一把钥匙给他,越相处越没有想象中的会腻,一切都很合拍,

以至于李舒莞已经不再会做噩梦,也很少再想起那个人,时间就是可以代替一切。

这天李舒莞收到了很多快递,各式各样的衣服裙子,已经到了夏季,她没想到他还会给她买衣服,但是这她也穿不出去呀,很都市华丽的衣服,她每天都在和植物打交道,土里面游走。

不过霍唯舟并不知道她实际的工作是植物研究,因为七百草的完成,她要给自己放一个长假,不然她身体也抵不住,果断给自己安排了双休,这是她应有的,她不会让自己一直处于在工作紧绷的状态,身体才最重要。

看着这些衣服,剩下的都没有拆,直接给放到客卧的衣柜里面了。

周六玄关传来钥匙转动声,李舒莞没想到星期五晚上他也来,看着男人的眉间有些倦意,行色匆匆,不免有些好笑,:“吃了没,给你煮碗面?”

对于李舒莞的主动,霍唯舟没拒绝,他这周的工作量硬是让他压缩住了,赶了过来!

一番温存后,霍唯舟目光扫过茶几上堆着的快递盒:“衣服喜欢吗?”

“你买的?”

“不是,朋友公司送的?你不喜欢?”霍唯舟没说是自己买的,给她买衣服是因为,给她的卡她从来没有刷过,他看他妈和他妹好像每周都要去商场大买,买完会很开心,

反而这个女人一直都是简单衬衣牛仔裤,裙子都很少穿,虽然她怎么穿都很好看,但是他也想她穿的很好!

李舒莞知道那些衣服也不便宜,“下次别送了,我很少穿这些,不方便。”

霍唯舟问她有什么不方便?

“我的工作呀,我每天要下地的,种植的。”李舒莞找个舒服的姿势躺在他怀里,

霍唯舟有些惊讶,“你的工作是种植,你农业学的?"

“可以这么说,就是培养繁殖的。”李舒莞没有多解释,

霍唯舟细细的把她看了一遍,皮肤白的发光,漂亮的不像话,怎么也不像是和土壤打交道的,难怪她穿的衣服都是很朴素的,“莞莞真厉害呀!”

来源:张鱼小丸子yxc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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