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私生子那刻,我撂下秤杆,偏心婆家慌了!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6-26 14:05 1

摘要:抽油烟机的嗡鸣里,高压锅里的筒子骨正咕嘟冒泡。我拿着汤勺搅了搅,奶白的汤面浮起层沫子——这是今早五点蹲在菜市场抢的,摊主老王拍着胸脯说,前腿骨骨髓最足。

抽油烟机的嗡鸣里,高压锅里的筒子骨正咕嘟冒泡。我拿着汤勺搅了搅,奶白的汤面浮起层沫子——这是今早五点蹲在菜市场抢的,摊主老王拍着胸脯说,前腿骨骨髓最足。

"小慧啊!"客厅传来陈妈的大嗓门,"建国说今儿带个小朋友回来吃饭,你多焖两斤米!"

手一抖,青瓷汤勺"哐当"砸在锅沿,震得手背发麻。沸腾的骨汤溅起几滴,落在手腕上烫出小红点。我关了火,擦手的动作顿了顿——陈妈向来抠门,上回我买半斤车厘子,她能念叨三天"当饭吃啊",今儿倒想起多焖米了?

客厅里,陈爸的老花镜滑到鼻尖,正盯着新闻联播:"说是同事家的娃,爹妈出差,暂时寄住两天。"我目光扫过茶几上那袋车厘子——深红果粒裹着水珠,分明是刚买的。陈建国昨天说公司发福利,可我知道,他们公司半年没发过水果了。

门锁"咔嗒"一响。陈建国穿着我熨了三遍的蓝衬衫,手心里牵着个小男孩。五岁模样,皮肤白得像没晒过太阳,眼尾的弧度和陈建国如出一辙。左眼皮上那颗小痣,让我猛地想起乐乐三岁时——那时候她还没摔破额头,也是这样白生生的小模样。

"这是小宝,同事老周的儿子。"陈建国揉了揉孩子脑袋,"老周突发急病住院,孩子妈在外地赶不回来。"

我蹲下身,摸了摸小宝的手。肉乎乎的,带着股陌生的奶香味,不像乐乐,总沾着水彩笔的颜料味。"小宝饿不饿?阿姨给你做好吃的。"

陈妈早把小宝抱上腿了,从兜里掏出水果糖:"哎呦我大孙子真俊,比乐乐小时候还乖!这糖奶奶藏了好几天,就等乖宝宝来吃。"

回厨房时,瞥见乐乐缩在卧室门口。七岁的小丫头攥着书包带,睫毛扑簌簌眨着,像只被雨淋湿的小鸟。我走过去摸她发顶:"乐乐今天学了啥?"

"老师教写'爸爸'。"她声音细得像蚊鸣,"我写了两行,可...可爸爸没看。"

喉咙突然发紧。上周末乐乐举着98分的数学卷蹦进屋,陈建国正窝在沙发刷视频,眼皮都没抬:"知道了。"

高压锅开始"滋滋"冒气。我掀开锅盖,筒子骨炖得软烂,汤面浮着金黄油花。盛汤时故意多撇了两勺油,端上桌时,陈妈正往小宝碗里堆排骨:"多吃点,看这小身板瘦的。"

乐乐举着勺子戳碗里的青菜:"妈妈,我也想吃排骨。"

"青菜有营养。"陈妈头都不抬,"你看小宝多懂事,都不挑嘴。"

我夹了块排骨放进乐乐碗里。陈妈的筷子"啪"地敲在桌上:"小慧,你这当妈的怎么惯孩子?"

"妈,乐乐正长身体呢。"我把自己碗里的排骨也拨给女儿,"我吃青菜就行。"

陈建国咳嗽一声:"吃饭别吵。"他低头给小宝剥虾,虾壳堆成小塔,"慢慢吃,没人跟你抢。"

那天夜里,我翻出压箱底的记账本。蓝黑钢笔写的字迹密密麻麻,从结婚第三年开始,油盐酱醋、水电燃气,连陈爸降压药的粒数、陈妈护膝的尺寸都记着。

上个月总支出四千八。陈建国的烟钱八百,陈妈的蜂胶一千二,小宝来的这三天,车厘子草莓三百六——记账本上写着"同事小孩零食"。

手指抚过"蜂胶"那行字,突然想起菜市场老王的话。上回我蹲在摊位挑土豆,他压低声音:"慧姐,你家那口子最近常带个女的来买土鸡蛋,说是给娃补脑子。那女的抱的娃,跟建国长得真像。"

当时我捏着土豆的手直颤,老王赶紧摆手:"当我没说,当我没说。"

现在想来,哪是眼花。

第二天去菜市场,老王老远喊:"慧姐,今儿筒子骨到得早,给你留了根好的!"

"今儿不买骨头了。"我拎起篮子,"最近家里吃得清淡,买点白菜萝卜就行。"

老王瞪圆眼睛:"你家陈妈不是最讲究喝汤吗?上回还说筒子骨炖玉米最补。"

"妈说天热,喝太多汤湿气重。"我挑了把蔫巴巴的白菜,"就这把吧,便宜。"

回家时,陈妈正给小宝梳头发:"小慧,中午炖个鸡汤吧,小宝说想喝。"

"鸡太贵了。"我把白菜扔进洗菜池,"昨天超市促销,买了袋速冻饺子,中午煮饺子吧。"

陈爸扶了扶眼镜:"速冻的没营养。"

"那下点面条?"我打开冰箱,"还有半颗白菜,打两个鸡蛋。"

陈建国从房间出来:"至于吗?不就多双筷子。"

我低头择菜,白菜帮子上的泥搓得指甲缝里全是黑泥。

接下来三天,伙食一天比一天寡淡。饺子、白菜面、清水煮土豆。陈妈终于拍了桌子:"小慧,你这是故意的吧?"

"妈,得省着点。"我翻开记账本,"上个月电费三百八,燃气费两百六,加上小宝的零食..."我顿了顿,"超支一千二。"

陈建国拍桌子:"不就一千块吗?我奖金补上!"

"不是钱的事。"我指着"蜂胶1280"那行,"医生说这蜂胶不适合您血糖高。还有你这烟钱..."翻到后面,"前月八百,这个月九百,咱们得计划。"

陈妈脸涨得通红:"我吃点保健品怎么了?还不是怕拖累你们!"

"妈,我没说您不能吃。"我把账本推过去,"乐乐下学期兴趣班要三千八,咱得合计合计。"

小宝拽陈妈衣角:"奶奶,我想吃糖。"

陈妈刚摸出糖,我按住她手:"小宝最近总吃糖,牙该坏了。乐乐上次牙疼,哭了半宿。"

陈建国猛地站起来:"你今天怎么回事?"

"我就想说,家里这么多人,不能只疼一个。"我盯着小宝左眼皮的痣,"乐乐也是您亲孙女,她考98分那天,您连句夸的都没有。"

陈妈别过脸:"小孩考个好成绩有什么了不起。"

"那小宝呢?"我的声音发颤,"他才来三天,您给他买糖夹排骨,连乐乐的新裙子都让给他当睡衣。"

"小慧,你无理取闹!"陈建国吼道。

我突然笑了:"建国,你说小宝是同事家的孩子。那上回老王看见你跟个女的买土鸡蛋,怀里抱的是谁?"

客厅静得能听见秒针走。陈建国的脸瞬间煞白,小宝"哇"地哭起来。陈妈猛地站起来:"小慧,你胡说什么!"

我从口袋里掏出张照片——上周在幼儿园门口,乐乐同学妈妈拍的。陈建国牵着小宝,旁边站着穿红裙的女人,手搭在他胳膊上。"她说看着像你。"

陈妈跌坐在沙发上,陈爸的茶杯"啪"地摔碎在地。

"小慧,我..."陈建国张了张嘴。

"不用解释。"我蹲下身捡碎片,玻璃扎进手指,血珠滴在地板上,"我就想知道,你们打算瞒我多久?"

陈妈抓住我的手:"小慧,建国他就是一时糊涂。那女的死了,小宝没人管,我们总不能看着孩子没家吧?"

"所以就把他带到我家?"我抽回手,"乐乐也是我十月怀胎生的,你们怎么忍心让她受委屈?"

"乐乐有你疼就行。"陈妈抹眼泪,"小宝没妈,多可怜。"

"那我呢?"我站起来,"我嫁过来八年,没日没夜照顾你们,你们当我是保姆吗?"

陈建国来拉我:"小慧,我错了,咱们好好过。"

我甩开他的手:"从今天起,我和乐乐住次卧。"我指着大门,"小宝的东西,明天之前搬出去。"

"小慧!"陈妈喊。

"妈,您要是心疼小宝,就把他接您屋睡。"我走进卧室,抱起缩在被子里的乐乐,她睫毛上还挂着泪,"乐乐,妈妈带你去吃肯德基,不吃白菜面条了。"

乐乐搂着我脖子,小声问:"妈妈,是不是因为我不乖,所以爸爸不喜欢我?"

"不是。"我亲她小脸蛋,"是爸爸做错了事。乐乐最乖了,妈妈永远爱你。"

出家门时,我回头看了眼客厅。陈建国蹲在地上哄小宝,陈妈擦着桌子,陈爸对着破碎的茶杯发呆。阳光透过纱窗,照在那袋车厘子上,红得刺眼。

下楼时,乐乐突然说:"妈妈,我想吃排骨。"

"好,咱们买最好的筒子骨。"我捏了捏她的手,"今天炖排骨玉米汤,放多多的骨髓。"

风掀起乐乐的碎花裙角,她像只小蝴蝶扑向街角的超市。我摸着口袋里磨旧的记账本,突然懂了——这杆秤我握了八年,称过排骨的斤两,称过燃气费的数目,却从没称过自己的心。原来最沉的那部分,早被他们偷去填了别人的坑。

你们说,我这么做,算不算狠?可这么多年,又有谁,对我心软过呢?

来源:就是那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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