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友患病离世我们去参加葬礼,临走时,战友的哥哥喊住了我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3-10 12:49 1

摘要:"老李,别担心,就是例行检查...你有空来山东,咱们一起去看看那些孩子们。"电话那头,张国民的声音虚弱却坚定。

战友的最后一程

"老李,别担心,就是例行检查...你有空来山东,咱们一起去看看那些孩子们。"电话那头,张国民的声音虚弱却坚定。

谁能想到,这竟是他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

那天清晨,我刚起床洗漱,电话就响了,刺耳得很,像是催命一样。

听到张国民妻子哽咽的声音,我的手猛地一抖,差点把杯子摔在地上。

"李叔叔,国民他...走了,肝癌晚期。"

我愣在那里,任凭冷水龙头哗哗流着,打湿了袖口也浑然不觉。

脑海里全是五天前那个电话,全是他说的"别担心"。

水顺着脸颊流下来,不知是水龙头的,还是我的眼泪。

可他怎么就这么走了呢?那个在大雪封山时背伤员翻越五公里山路的张国民,那个在边防哨所能三天三夜不合眼的张国民,那个曾说"死都不怕,还怕个病"的张国民。

"大强,怎么了?"妻子小芳从厨房探出头,手里还拿着铲子,锅里的鸡蛋"吱吱"作响。

我眼前浮现出那个雪夜,零下二十多度的边防线上,张国民跨越五公里冰天雪地,为连队里发高烧的小周求医。

回来时,他的睫毛上全是冰碴子,脸冻得通红,军大衣上结了一层薄冰,可他咧着嘴笑:"没事儿,这点冷算啥?咱当年野外拉练,连续三天在雪地里挖战壕,不比这强多了?"

"国民走了。"我喉咙发紧,说不出别的话,像是有人掐住了我的脖子。

小芳手里的锅铲掉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厨房里的油烟味飘过来,混着一股焦糊味。

她知道张国民对我的意义,她曾说,你俩不是战友,是亲兄弟。

"我得去山东。"我说,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

"我跟你一起去。"小芳二话没说,转身就去收拾行李,她就是这样,在关键时刻从不让我操心。

我坐在沙发上,一时间不知道该干什么,手机里翻出来张国民去年发给我的照片,他站在一群孩子中间,黝黑的脸庞上挂着那熟悉的笑容。

他在照片下面写道:"老李,瞧瞧,我的新兵连!这群娃娃比咱俩当年还调皮呢!"

我鼻子发酸,眼前又浮现出我俩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那是在新兵连,我初到军营,笨手笨脚的,被子叠得像个馒头,他看不过去,大老远跑过来,噘着嘴说:"乡下来的吧?看你这熊样,咋当兵呢?"

然后二话不说,手把手教我叠"豆腐块",一遍又一遍,直到我学会为止。

列车缓缓驶出站台,窗外的风景飞快地后退。

我望着窗外飞逝的风景,恍然间好像又回到了当年我和张国民一起离开军营的场景。

那时他拍着我的肩膀说:"老李,咱们这一辈子,就是那句军令状——'若有战,召必回'。"

这句话,他记了一辈子。

车厢里人挺多,大包小包的,吵吵嚷嚷,有人在吃泡面,香味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

小芳从包里拿出几个煮鸡蛋和馒头,递给我一个:"趁热吃吧,凉了不好吃。"

我接过鸡蛋,剥壳的手有些发抖,一不小心把蛋清也扣下来一块。

"你和国民是啥时候认识的啊?"小芳坐在我对面,轻声问,眼睛里带着心疼。

"新兵连。"我笑了,那画面仿佛就在眼前。

"那会儿他教我叠'豆腐块'被子,手把手地教,可我就是叠不好,笨得像头牛。"

"他急得直挠头,说'你咋比我侄子还笨呢?我侄子五岁就会叠被子了',我一急,跟他杠上了,说'你行你来',结果他三下五除二就叠好了,棱角分明,跟刀切的一样。"

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我止不住地讲,讲那些在别人看来也许平淡无奇,但在我心里却刻骨铭心的日子。

我讲起汛期抢险时,张国民背着受伤的老大爷走了三公里泥泞山路,鞋都陷在泥里,他赤脚往前走,把鞋留给了那老人垫着。

讲起我们一起在边防哨所度过的三个春节,山高路远,回不了家,就用馒头刻成"福"字贴在窗上,对着远方的家乡方向遥祝父母新年快乐。

讲起他退伍前夜,我俩坐在营房屋顶,望着星空,他说"当兵改变了我的命,我这辈子都得对得起这身军装,这一身绿,穿进了骨子里"。

"国民他...是条汉子。"小芳低声说,眼角有泪光闪动。

。"我点点头,感觉眼眶发烫,嗓子里像是堵了团棉花。

车窗外,夕阳西下,余晖洒在田野上,金灿灿的,像是张国民曾说过的那句话——"人这辈子,总得要有点光芒,不然活着干啥?"

一路上,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火车到站时,天已经黑了,站台上的灯光昏黄,照着匆匆往来的人群。

张国民的侄子小明在站台等我们,娃娃脸,瘦高个,眼睛却和张国民一模一样,亮堂堂的,像是会说话。

"李叔叔,我爸让我来接你。"小明的声音闷闷的,眼睛红红的,一看就是哭过。

一路上,我得知张国民这几年在偏远山区支教,村子里没通公路,每周要走十几里山路去赶集,买教材、粉笔和孩子们的学习用品。

去年冬天,他觉得身体不对劲,去县医院一查,才发现肝癌已到晚期。

可他硬是一声不吭,继续站在讲台上,直到撑不住的那天,被学生们强行送去了医院。

"叔,我舅说过,军人本色就是站好最后一班岗,他说他是真正的光荣退伍,是站着走完最后一程。"小明的声音哽咽,手握方向盘的指节发白。

我点点头,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心里却想,你小子,还是当年那个死脾气,明明可以早点治,偏要硬撑。

走了一个多小时的山路,车子颠簸得厉害,我的后背都酸疼起来,不由得感叹张国民这几年的艰辛。

张国民的家在山脚下的小村子里,整个村子像是嵌在山窝里,砖瓦房,青石板路,篱笆门,炊烟袅袅。

推开院门,灵堂里摆着他的遗像,穿着支教老师的衣服,目光清澈得就像当年穿军装时一样,嘴角还带着那抹熟悉的笑容。

我的心猛地一缩,像是被人揪住了。

屋子里点着蜡烛,昏黄的光映在墙上,墙上贴着几张他和学生们的照片,还有一张他站在讲台上写板书的样子,粉笔灰洒了一头一脸,却笑得无比灿烂。

张国民的父母像两棵饱经风霜的老树,站在那儿,弯着腰,却硬是把脊梁挺得笔直,就像那年他们送儿子参军时一样。

他妈妈拉着我的手,粗糙的手掌上全是老茧,指甲缝里还有黑土,一看就是常年劳作的手。

"小李啊,国民常在信里提起你,说你们在那戈壁滩上一起扛过枪,一起守过国门。"老人家声音颤抖,眼里含着泪,却死死忍着不让它掉下来。

"他走前嘱咐,说你若来了,就把他那套军装给你,说你们俩是过命的交情,这军装给你,就是把他自己的一部分也给了你。"

我使劲点头,怕一开口眼泪就掉下来,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疼得厉害。

老人家带我去张国民的房间,屋子不大,简简单单的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墙上贴着一张军营的照片,是我俩并肩站岗的样子。

床头上放着一本翻旧了的《毛泽东选集》,书角都磨圆了,里面夹着许多纸条,写满了批注。

"他晚上看书,困了就拿凉水泼脸,有时候一看就是一宿,说是要把这些东西都教给孩子们。"老人家轻声说,摸着那本书,像是在抚摸儿子的脸。

桌上摆着些粉笔头,一摞作业本,一个缺了口的搪瓷缸子,还有一张全家福,是他们一家三口在村口拍的,背景是金黄的麦田。

我站在那里,恍惚间像是看到张国民就坐在桌前,回头朝我笑:"老李,你可算来了,快来尝尝我们这儿的山货,包你吃了还想吃。"

夜里,院子里来了一群孩子,十五六岁的样子,一个个眼睛红肿,抽噎着,手里捧着白花。

他们带来画像和亲手写的诗歌,一句一句地念:"张老师教我们写字,教我们唱歌,教我们做人......"

有的字歪歪扭扭的,有的字写得工工整整,看得出是下了功夫的。

一个扎着辫子的小姑娘哭着说:"张老师教我们唱《军中绿花》,说这是他当兵时最爱听的歌。"

"张老师发烧39度还坚持上课,说再不教我们期末考就来不及了。那天他满头大汗,一边咳嗽一边讲课,下课铃一响就靠在椅子上喘气,我们都劝他去医院,他说'小题大做,哪有那么娇气'。"

还有个男孩子,衣服打着补丁,抹着鼻涕说:"张老师用自己的工资给我们村修了个小图书室,说书是最好的老师,比他强多了。我爸说张老师疯了,那钱够买三头猪了。"

"张老师带我们去县城参加科技比赛,路上遇到暴雨,山洪把路冲断了,他背着我们一个个过河,自己的鞋子被冲走了,光着脚走了十多里路,脚底都是血。"另一个男孩接着说,声音哽咽。

听着这些话,我仿佛看到了另一个张国民——那个脱下军装后,依然像战士一样冲锋在前的张国民。

晚上,我和张国民的嫂子聊天,她说国民刚去山区那会儿,日子苦得很,住的是土坯房,冬天冷得要命,屋里生火,烟雾呛得直咳嗽。

当地有些村民不理解,说他是傻子,好好的城里工作不干,跑来山沟沟里受罪,还有人说他是犯了错才来这儿避难的。

张国民从不解释,只是默默地干自己的事,一干就是五年。

"有次他回来,我劝他别去了,找个城里的学校,条件好点。你猜他怎么说?"嫂子眼睛红红的,"他说,'嫂子,我当过兵,在边防站过岗,那地方比这儿苦多了,可我们谁也没喊过苦。我答应了那些孩子,就得守住这个承诺,这和当年的军令状是一回事'。"

我点点头,这话听着就像是张国民会说的。

深夜,张国民的妻子王梅悄悄叫住我,递给我一个布包,用一块褪了色的军绿布包着,系得严严实实。

"这是国民托我交给你的。"她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沉睡的亡灵。

布包里是张国民的军旅日记和一份支教计划书,密密麻麻写着未来五年为山区孩子们规划的教育路径,有些地方笔迹潦草,像是在病床上写的。

上面写着每个孩子的名字,还有他们的特长和弱项,以及如何因材施教的建议,详细得像是一份作战计划。

最后一页夹着一张字条,上面的字歪歪扭扭的,想必是他病重时写的:

"老李,如果可以,帮我看看那些孩子。我始终相信,精神的种子会生根发芽。军人本色,不止于战场,还在于心中的那份责任与担当。"

我咬着牙才没让眼泪掉下来,翻开日记本,里面夹着我俩当年在戈壁滩拍的合影,我们头戴军帽,身穿迷彩服,年轻的脸上写满自豪,背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军人本色,不忘初心。"

那一刻,我仿佛听见张国民在耳边说话,声音清晰得不像过去了这么多年。

记得头一回到边防站,夜里冷得要命,他悄悄把自己的被子给我盖上,自己就穿着大衣蜷在床脚,被我发现后,他笑嘻嘻地说:"没事儿,我耐寒,东北长大的,这都不叫事儿。"

还有一次拉练,我脚扭了,他二话不说就背起我,走了十多公里,到营地时他的肩膀都磨破了皮,可他嘴硬得很:"这算啥,我们村里的石磨比这沉多了,我从小就推,这点重量不叫事儿。"

这些年,每逢春节,他都会打电话来,絮絮叨叨地讲他的学生,讲山里的变化,从未提过自己的病情。

"国民,你这个死脑筋!"我低声骂道,"这么大的事,为啥不跟我说一声?当年在军营,你摔断了胳膊都硬撑着不告诉连长,怕耽误训练,现在还是这死样子。"

王梅站在一旁,听到我的话,轻声说:"他一直都这样,和我也是,直到最后,都说没事,说一定能好起来。"

她的眼泪终于落下来:"他最后一次昏迷前,还惦记着学校的事,说期末考试的卷子他还没改完,让我帮他带到学校去。"

"那天,他在医院突然坐起来,说要给你打电话,说有话要跟你说。打完就累得不行,躺下就再也没醒过来。"

我的心揪成一团,想起五天前那个电话,张国民是用尽最后的力气打给我的啊。

葬礼那天,天阴沉沉的,好像随时会落雨,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土腥味。

山村的路不好走,泥泞不堪,可来了不少人,有村民,有学生,还有县里的教育局领导。

张国民的学生们排成长队,每人手里捧着一朵白花,有的是野花,有的是纸折的,但都是他们的一片心意。

我站在队伍最前面,穿着自己的旧军装,胸前别着我俩当年一起立功时得的奖章,那是我们在边防线上查获一起偷渡案得的。

院子里挤满了人,大家都默默地站着,只有压抑的抽泣声。

有人拿来了一台老式录音机,放起了《军中绿花》,那是张国民最爱听的歌。

"绿色的花,开在心里呀......"歌声飘荡在山村的上空,我仿佛看到当年我们在军营篝火晚会上,张国民领着大家唱这首歌的场景。

就在告别仪式快结束时,忽然来了一辆破旧的面包车,下来七八个中年人,一个个风尘仆仆,衣服上还沾着泥土。

"国民,国民啊......"一个黝黑的汉子扑到灵前,嚎啕大哭,声音嘶哑得像是用石头磨出来的。

"这是村里的老乡们,"王梅在我耳边小声说,"去年山洪,国民带着学生们连夜转移村民,救了不少人。"

"那天晚上下大雨,山洪就冲下来了,好多房子都被淹了。国民带着学生们挨家挨户敲门,把人都转移到高处,最后自己差点被冲走,是这位刘大叔拉了他一把。"

我望着这群朴实的面孔,有老人,有中年人,还有孩子,他们的眼睛里满是不舍和敬意。

原来这些年,张国民依然像当年守卫边疆一样,守护着这片山村,守护着这里的每一个人。

晚上,王梅拿出一盒录像带,有些泛黄了,封面上用钢笔写着"给老李"三个字。

"国民住院时录的,说要是你来了,一定要给你看。"

我的手有些抖,电视机里的画面雪花闪动,然后出现了张国民的脸。

瘦得不成样子的张国民坐在病床上,皮肤蜡黄,两颊深深地凹陷下去,眼睛却依然明亮如星。

他却硬是穿戴整齐,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衬衫,胸前的口袋里还插着一支钢笔,甚至还抹了发油,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到脑后,就像当年在军营列队时那样。

"老李,别板着脸,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屏幕里的张国民咧嘴笑着,就像当年在哨所吃冷馒头时那样,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有种说不出的暖。

"有句话一直没跟你说,那天你背着我从雪地里走回来,我就想,这辈子要是有个兄弟这样,值了。后来我才知道,那天你也发着烧。"

"我这人吧,不太会说话,当年在军营,总是闷头干,有啥心里话都藏着。其实挺想跟你说的,咱俩虽然不是亲兄弟,但这份情比亲兄弟还亲。"

"看我现在这样,你肯定要骂我了,说我不该硬撑。可是老李啊,你知道的,咱当兵的脾气,认准的事就是拼了命也要干好。这山沟沟里的娃娃们,眼神亮得很,就跟咱们当年新兵连的战友们一样,有股子倔劲儿。"

"还有啊,别觉得我吃亏了。当老师真好,看着娃娃们一天天长大,就像当年看新兵一点点变成战士一样,心里头那个美啊!说实话,比当兵那会儿还有成就感呢!"

"老李,你退休后,有空来山里住几天。这山里风景好,孩子们也懂事。要是...要是我走了,你替我看看他们,行不?就当是我欠你的,下辈子再还。"

说到这里,他的眼圈红了,但很快又笑起来:"瞧我这话说的,像是交代后事似的。放心吧,我这老爷们儿命硬得很,这点病算啥?不出三个月,保准活蹦乱跳的,到时候咱俩还得一起去钓鱼,就在村后头那条小溪,鱼多得很呢!"

屋子里静得能听见蚊子飞过的声音,只有录像机里传来沙沙的声响。

我坐在那里,许久没动,泪水不争气地流下来,打湿了衣领。

小芳轻轻拍着我的后背,没说话,只是递给我一张纸巾。

夜深了,院子里亮着的蜡烛一根根地熄灭,只剩下几点星火在黑暗中闪烁。

离开的前一天,张国民的哥哥张国强喊住了我。

他比张国民老实多了,话也少,平时干活踏实,少言寡语,是个地道的老农民。

他递给我一个军用水壶和一张纸条,水壶上有些凹痕,但被擦得锃亮,还能看见上面刻着的"张国民"三个字。

"我弟弟走前说,他有一份未完成的使命。"张国强的声音低沉,拳头攥得紧紧的,青筋暴起。

纸条上写着一所山村小学的地址,歪歪扭扭的,但每个字都写得清清楚楚。

"国民临走前说,他对不起那些孩子,答应了要送他们到初中毕业的,现在食言了。"张国强说,声音有些发抖。

"他说,你要是能来,就把这个给你,说你知道该怎么做。"

我接过水壶,沉甸甸的,里面装满了水,握在手里,像是握住了张国民的一部分灵魂。

"放心吧,我会替他完成。"我说这话时,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踏实,就像当年在军营里,我们约定一起守好国门那样。

张国强点点头,抹了把脸,转身就走,背影瘦削而坚韧,像极了张国民。

回家的路上,火车穿过群山,窗外的风景飞快地掠过,山,水,田野,村庄,像是一幅流动的画卷。

我和小芳商量着每年休假时去那所小学支教一个月,接过张国民未完成的使命。

小芳没多想就答应了,说带上孩子一起去,让他也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英雄,什么是"军人本色"。

"国民的学生们挺可怜的,"小芳说,"要不咱们每年资助几个孩子上学?"

我点点头,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张国民走了,但他的精神还在,他的爱和责任还在延续。

到家后,我郑重地把张国民的军装挂在卧室墙上,又把他的日记和计划书整理好,放在书桌上,准备好好研读,把他的心愿一一完成。

我打开抽屉,拿出一张老照片,是我和张国民在边防站时的合影,那时我们年轻气盛,意气风发,肩并肩站在哨所前,背后是巍峨的雪山。

我把水壶放在床头柜上,擦去上面的灰尘,让"张国民"三个字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晚上睡不着,我起床打开水壶盖子,闻到一股淡淡的茶香,就像当年在边防站,我们深夜值班时他递给我的那杯茶一样,暖暖的,带着一丝甜。

水壶里还有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老李,等你。——国民"

短短四个字,却让我的眼泪再次奔涌而出。

我起身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夜空繁星点点,月光如水般倾泻下来,洒在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上。

我知道,在某个角落,有个叫张国民的汉子,正目光炯炯地看着这片他深爱的土地,看着他用生命守护的人们。

"老国民,你放心,那些孩子,我会替你看着;那些种子,我会替你浇灌。"我低声说,像是在对着星空立下誓言。

"人生短暂,但精神永存。你走了,但你的路还在延续。兄弟,你在那边等着,我们的约定,我一定会完成。"

夜风吹进窗户,拂过挂在墙上的那件军装,衣襟微微颤动,仿佛在回应。

我似乎又听到了张国民的声音,清晰而温暖:"老李,别担心,就是例行检查...你有空来山东,咱们一起去看看那些孩子们。"

来源:那一刻的思绪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