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赵离婚带俩娃 租房被嫌弃差点露宿 老房东偷偷减一半房租还带孩子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3-10 07:26 2

摘要:小区门口那家理发店的灯还亮着,老周坐在他那把旧转椅上,摆弄着手机看抖音。他的收音机放着不知道什么台的评书,声音断断续续,像是信号不好。我路过的时候,他从眼镜上方看了我一眼,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小区门口那家理发店的灯还亮着,老周坐在他那把旧转椅上,摆弄着手机看抖音。他的收音机放着不知道什么台的评书,声音断断续续,像是信号不好。我路过的时候,他从眼镜上方看了我一眼,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小赵搬家了,”他突然说,手指在屏幕上停了一下,“带着两个娃娃,今天下午。”

我拎着塑料袋站住了。袋子上印着”德胜超市 满50减5”,里面装着两瓶啤酒和一包五香花生。我原本打算去楼顶喝两口,消消暑气。七月的晚上,蝉鸣声像是黏在耳朵上一样甩不掉。

“去哪了?”

老周嘴角抽了抽,把手机丢在剪刀旁边。“谁知道呢,听说是找了个破地方。那条街上的房子,一下雨就往里漏水。”

我点了点头,余光看到小区保安老李骑着电动车绕着小区转,手电筒的光在地上晃来晃去,照到了一只正在翻垃圾的野猫。猫叫了一声,窜上了墙头。

“离婚的事情解决了吗?”我问。

“解决个啥,她男人就是个废物。”老周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皱巴巴的软中华,抽出一根叼在嘴里,没有点燃,就那么咬着。“欠了一屁股赌债,人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小赵原本住在我们小区东边那栋楼,5楼。那是栋没电梯的老房子,外墙的瓷砖掉了一大片,露出灰色的水泥。她男人姓钱,是远近闻名的”好手”——打牌、赛马、六合彩,只要能押注的,他都参与。上个月,有人看见钱的车停在县城边上的小旅馆,然后就再也没人见过他。

“娃娃多大了?”

“老大六岁,小的才三岁多。”老周终于点燃了那根烟,“小赵一个人带着,怪可怜的。”

我记得见过一次小赵和她的孩子,在超市里。两个孩子安安静静地跟在她身后,大一点的那个替妈妈拿了一袋大米,小的那个抱着一个红色的小恐龙玩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冰柜里的雪糕。小赵挑了很久的牛奶,最后选了特价的那种。

关于小赵离婚的事,小区里传得沸沸扬扬。有人说是因为钱欠了赌债跑路,也有人说是因为小赵发现钱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无论如何,大家都觉得小赵吃了亏。

我搬来这个小区也就三年多,跟她不熟。只是偶尔遇到小赵从单元门进出,会点头打个招呼。她总是低着头,挎着个旧帆布包,里面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了什么。可能是尿不湿之类的婴儿用品,我猜。

上个月的某一天,我下班回家,看见小赵抱着小儿子站在楼下,大儿子拽着她的衣角,一声不吭。小赵的眼睛红肿,像是哭过。屋里的东西被扔了出来,几个纸箱子堆在楼道口,最上面放着一个塑料小汽车,红色的漆已经掉了一大半。

“房东不租给我了,”小赵看见我,突然开口说道,声音有点哑,“说不想租给拖家带口的,嫌孩子吵。”

我记得那个房东是个中年男人,常年穿着一件褪色的格子衬衫,脖子上挂着一串佛珠。他说话的时候喜欢摸那串佛珠,一颗一颗地捻过去。小区里的人都叫他”佛珠张”。

“我找了好几家,都不愿意租给带孩子的。”小赵擦了擦眼睛,“说孩子会破坏家具,会吵到邻居。”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单身,住在一栋老破小,一室一厅,家徒四壁。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外,就是一台电视和一台老旧的冰箱。冰箱门上贴着一张2021年的日历,已经过期两年了,但我懒得撕掉。

“有亲戚可以投靠吗?”我问。

小赵摇了摇头,“都在外地。”她的小儿子在她怀里动了动,嘴里咿咿呀呀地说着什么。大儿子站在一旁,两只小手交叉在一起,拇指互相摩擦着。

那天晚上下了雨,窗外的雨点砸在空调外机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我躺在床上,想着小赵和她的两个孩子会在哪里过夜。

一个星期后,我在县城东边的一条老街上看到了小赵。

那条街上的房子大多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建的,低矮的砖房,窗户小得像是担心阳光会偷走什么似的。街道很窄,两边摆满了小摊贩,卖菜的、卖水果的、修鞋的,人声嘈杂。

小赵正从一家裁缝店里出来,手上拿着一个塑料袋。她的大儿子跟在身后,小的那个不见踪影。看见我时,她愣了一下,然后点头示意。

“你们住这附近?”我问。

小赵指了指街角一栋带着小院子的老房子。那房子的墙皮已经脱落了大半,露出里面的红砖。院子里晾着几件小孩子的衣服,颜色鲜艳得有些刺眼,像是这片灰色中的几点亮色。

“老黄家的房子,”她说,“能遮风挡雨就行。”

老黄是这条街上有名的房东,据说有七八处房产,都是老房子。他年轻时在煤矿上班,攒了点钱,赶上房价便宜,买了不少房子出租。人们说他精明得很,租金一分不会少,还喜欢提前收三个月的押金。

“还习惯吗?”

小赵笑了笑,是那种不得不笑的笑。“凑合吧,就是雨天有点烦。”

我注意到她手上的塑料袋上印着”实惠布料 物美价廉”的字样,袋子很轻,里面看起来只有一小块布料。

“孩子们还好吗?”

“挺好的。”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真正的笑意,“小的那个在黄爷爷家呢,老人家喜欢小孩子,总让他去玩。”

我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辆三轮车从我们身边驶过,车上满载着各种蔬菜,青椒掉了几个在地上,滚到了路边的水沟里。卖鸡蛋的老太太坐在小板凳上打着瞌睡,一只黑猫蹲在她脚边,警惕地看着路人。

“你们先住下来,以后会好起来的。”这是我能想到的最苍白的安慰。

小赵低下头,看着自己磨损的鞋尖,“希望吧。”

那天,我走了很远的路才搭上公交车回家,脑子里全是小赵那栋房子的样子。那些在风中摇晃的小衣服,透过缝隙能看到的简陋家具,还有院子角落里的那个红色小恐龙玩具,都像是刻在了我的脑海里。

转眼到了九月,天气渐渐凉爽下来。县城里的银杏树开始泛黄,风一吹,金色的叶子就像蝴蝶一样飘落。

我去菜市场买菜,恰好碰到了小赵。她推着一辆小车,车里放着一些青菜和一小块猪肉。大儿子牵着弟弟的手,两人在摊位间穿梭,时不时地指着什么东西小声交谈。

“小赵!”我喊了一声。

她转过头,看见是我,笑着点点头。我注意到她比上次见面时气色好了不少,眼睛不再那么疲惫。

“生活还顺利吗?”我问。

“托您的福,”她说,“找了份工作,在县医院后面的托儿所当保育员。”

“那挺好的。”

小赵点点头,“工资不高,但离家近,还能带着小的那个一起去。”

我们站在卖水果的摊位前,摊主是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正在用喷壶给水果喷水。水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像是给苹果和梨披上了一层透明的外衣。

“对了,”小赵突然说,“还没谢谢老黄呢。”

“老黄?”

“就是我的房东。”小赵放低了声音,“他租给我的房子,其实正常价格是一千二一个月,但他只收我六百。”

我有些惊讶,“老黄不是出了名的精明吗?”

小赵笑了,“可能传言不准吧。他人挺好的,还经常帮我看孩子。”

“那真是…意外。”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开始我也很惊讶,”小赵说,“找房子的时候碰了一鼻子灰,差点就带孩子去车站凑合一晚上。结果老黄听说了我的情况,主动找到我,说有个房子可以租给我。”

小赵的大儿子跑过来,手里拿着两个橘子,“妈妈,黄爷爷最喜欢吃这个,我们买两个给他吧。”

小赵摸了摸儿子的头,“好,我们买两个最好的给黄爷爷。”

“其实…”小赵继续对我说,“老黄根本不收我的钱,是我坚持要付的。他总说房子空着也是空着,有人住还有人气。”

阳光透过菜市场顶棚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形成一道道明亮的光带。小赵的小儿子追着一只蝴蝶跑来跑去,发出咯咯的笑声。卖豆腐的大妈正在和顾客讨价还价,旁边的收音机里播放着一首老歌,唱着”故乡的云”之类的歌词。

“有时候我下班晚了,老黄就会去托儿所接大的放学,然后带两个孩子回家。”小赵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眼里充满了温柔,“有一次下大雨,我忘了带伞,老黄撑着伞来接我,说怕我感冒。”

我突然想起老黄的故事。据说他年轻时有个女儿,在上小学的时候得了白血病,没能救过来。老黄的妻子受不了打击,离开了他。这些年来,老黄一直独居,很少与人交往,除了收房租的时候,几乎不会主动找租客说话。

“老黄说,看到我的两个孩子,就像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女儿。”小赵的声音有些哽咽,“他说,能帮就帮一把,反正他一个人也用不了那么多钱。”

我站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阳光照在小赵的脸上,我看到她眼角的皱纹和额头上的汗珠。她的手粗糙干燥,指甲剪得很短,可能是为了方便照顾孩子。

“老黄还教大儿子下象棋,说要培养他的思维能力。”小赵笑着说,“那孩子现在每天放学回家第一件事,就是缠着老黄下棋。”

菜市场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我们被挤到了一边。小赵的购物车里已经装满了菜,她看了看表,说要回去做饭了。

“今天是老黄的生日,”她说,“我打算做顿好的,两个孩子还准备了礼物呢。”

我看着小赵推着车离开的背影,她的两个儿子一左一右地跟在身边,不时地蹦跳几下。阳光照在他们身上,投下了长长的影子。

冬天来临之前,我又去了那条老街一次。

小赵的房子看起来焕然一新,院墙刷了白色的石灰,门口种了几盆菊花,红的黄的紫的,在秋风中摇曳。窗户上贴了新的窗花,是小朋友喜欢的卡通图案。

我站在街对面的小店里喝茶,看见老黄从房子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水壶,给门口的花浇水。他穿着一件灰色的毛衣,腰板挺得很直,看起来精神矍铄。

小赵的大儿子从学校回来,书包几乎和他的身体一样大,走路时一摇一晃的。看见老黄,他立刻小跑过去,兴奋地说着什么,然后从书包里掏出一张纸,可能是考试卷或者作业。老黄接过来,认真地看了看,然后摸了摸男孩的头,脸上露出了笑容。

小赵的小儿子从院子里冲出来,抱住了老黄的腿。老黄弯下腰,把他抱了起来,放在肩膀上,小孩子欢呼着,双手抓着老黄的头发,像是抓着缰绳。

我没有上前打招呼,只是远远地看着。风吹过,卷起几片落叶,在空中打着旋儿,最后落在了门前的小路上。

茶馆的老板是个上了年纪的女人,脸上的皱纹像是树皮一样。她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笑了笑。

“那老黄,真是变了个人,”她感叹道,“以前整天板着脸,谁都不爱搭理。现在呀,整天乐呵呵的,像是年轻了二十岁。”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那小赵也是个有福气的,”老板继续说,“听说她原来的男人又来找过她,被老黄和小区的几个大爷给轰走了。现在她在托儿所工作稳定了,还兼职给人做衣服,日子一天比一天好。”

外面,老黄正教小赵的大儿子使用一把小锯子,似乎是在修理院子里的木椅。小男孩认真地学着,舌头微微伸出来,显示出他的专注。

“人啊,就是这样,”茶馆老板感慨道,“有时候失去了一样东西,上天会给你安排另一样。小赵失去了丈夫,但她和孩子们得到了一个家。老黄失去了女儿和妻子,现在也有了牵挂的人。”

我喝完了茶,付了钱。走出茶馆时,看见小赵骑着电动车回来了,车筐里放着一袋东西。她看见院子里的情景,脸上绽放出笑容,那种发自内心的,温暖的笑容。

夕阳西下,金色的阳光洒在这个小院子里,照在他们每个人的脸上。老黄、小赵和两个孩子,构成了一幅温馨的画面,在这个秋天的傍晚。

风吹过,带走了一片黄叶,也带走了我心中的一丝阴霾。这世界上,始终有光,也始终有爱,即使在最黑暗的角落里。

半年后,我搬离了那个小区,去了城里的新工作地点。临走前,我去找小赵告别。

她在院子里晾衣服,一件接一件,动作麻利。院子角落里有个小菜园,种着几株青菜和葱。老黄坐在门廊下的藤椅上,看着报纸,不时地抬头看看天空,像是在判断天气。

小赵的两个儿子在院子里追逐打闹,小的那个摔倒了,大的立刻去扶他,拍拍他身上的土,然后牵着他的手继续跑。阳光照在他们身上,影子在地上拉得很长。

“我来告别,”我说,“明天就搬走了。”

小赵停下手中的活,笑着说:“有空常回来看看。”

老黄放下报纸,从屋里拿出一瓶啤酒和两个杯子,招呼我坐下。我们坐在门廊下,喝着啤酒,看着院子里的景象。

“小赵过得不错,”老黄说,“托儿所给她涨工资了,说她有耐心,孩子们都喜欢她。”

我点点头,看着小赵忙碌的身影。她比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变了很多,不再低着头,眼神里有了光彩。

“谢谢你,老黄,”我真诚地说,“你帮了她很多。”

老黄摆摆手,抿了一口啤酒。“是她帮了我啊,这房子空了多少年,现在终于有了人气。”他看着玩耍的孩子们,眼里有一种满足的神情,“我女儿要是活着,也该这么大了。”

夕阳西下,老黄的话让我鼻子一酸。这个世界上,有些伤痛永远无法愈合,但生活还是要继续,人们依然需要彼此的温暖和帮助。

小赵的大儿子跑过来,给我们每人递了一块自己折的纸飞机,然后又跑开了。老黄小心翼翼地接过纸飞机,放在手心,像是捧着什么珍贵的宝物。

“多亏了你那天经过,”小赵突然说,“如果不是你告诉别人我的情况,我可能真的要带孩子去车站了。”

我愣住了,“我没有告诉…”

小赵笑了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她拿起晾衣杆,继续晾晒那些五颜六色的小衣服。袖子、裤腿在风中摇曳,像是在和远方的什么人招手告别。

老黄站起来,走到菜园边,检查那些刚刚冒出头的青菜苗。两个孩子跟在他身后,一蹦一跳的,嘴里说着只有他们能听懂的童言童语。

风吹过,带着泥土的清香和远处花朵的芬芳。在这个角落里,在这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院子里,我看到了生活最真实的模样——有苦有甜,有悲有喜,但总是充满希望。

我端起杯子,默默地喝完了最后一口啤酒,看着眼前这个被生活打磨却依然温暖的家庭。小赵离婚后的生活并不是结束,而是一个新的开始。而老黄在失去一切后,也重新找到了生活的意义。

这大概就是生活吧,失去了东西,就会得到新的;遇到了困难,也会遇见帮助的人。只要我们不放弃希望,光明总会到来。

正如小赵常说的那句话:“天总会亮的,熬过去就好了。”

在离开之前,我回头望了一眼那个小院子,阳光洒在每个人身上,温暖而明亮。我知道,无论未来如何,这里的故事会继续,他们会互相扶持,共同面对每一个明天。

来源:魔法师戴利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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