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绝嗣,一纸契约跟我结成有名无实的夫妻,婚后我却一胎四宝了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6-23 01:02 1

摘要:雨棠一记手刀劈晕那个意图不轨的油腻男人后,踉跄着扶住酒店走廊的大理石墙面。额角的汗珠滚落,在空调失效的闷热空气里瞬间蒸腾。视线开始模糊,她强撑着摇晃的身躯,恍惚瞥见一扇虚掩的房门,几乎是凭本能撞了进去。

荣城,铂悦酒店。

"好热……救救我……"

雨棠一记手刀劈晕那个意图不轨的油腻男人后,踉跄着扶住酒店走廊的大理石墙面。额角的汗珠滚落,在空调失效的闷热空气里瞬间蒸腾。视线开始模糊,她强撑着摇晃的身躯,恍惚瞥见一扇虚掩的房门,几乎是凭本能撞了进去。

原本只想借浴室冲个凉水澡降火,却在跨入房间的刹那,瞳孔骤然收缩——象牙白床单上赫然躺着个男人!

"男……男人……"

双腿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她踉跄着扑向那张大床。浑身像被火山熔岩裹挟,仿佛亚马逊丛林里灼人的烈焰在血脉里奔腾,迫切需要冰凉的救赎。

她抬腿跨坐上去,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男人深邃的眼眸在暗影中倏然睁开,喷薄而出的灼热气息拂过她滚烫的面颊,低沉的声线裹着冰碴:"敢算计我,你活腻了?"

四目相对的瞬间,她仿佛听见心底海浪拍岸的轰鸣。昏昧光线勾勒出男人棱角分明的轮廓,冷冽的线条在黑暗中愈发清晰。求生本能最终碾碎了理智,她俯身封住那两片薄唇,将炙热的呼吸尽数渡给他。

纠缠的舌尖点燃燎原之火,男人眼底的坚冰寸寸龟裂。他试图推开这具投怀送抱的躯体,却惊觉双腿传来锥心刺骨的钝痛——该死,这个残废的身体根本挣脱不了桎梏!

"我不会饶了你……"他咬着牙从齿缝挤出诅咒,耻辱感如潮水漫过喉头。

……

晨光撕破夜幕时,雨棠从混沌中苏醒。她悄悄抽身,扯过破碎的裙摆,慌乱间一串红玛瑙手链从腕间滑落,在寂静的房间里发出清脆的响。趁男人未醒,她赤着脚逃也似的冲出房间。

昨夜本该是她与宋逸的订婚宴。

谁料被继妹乔慕恬设计下药,走投无路下才抓了个陌生男人当解药。可刚踏出酒店旋转门,就撞见守株待兔的乔家三口——乔振国、管淑慧,还有乔慕恬。

"爸妈快看,那不是姐姐吗!"乔慕恬陡然拔高的声调惊飞了枝头麻雀。

雨棠僵在原地,单薄的丝质裙摆根本遮不住满身暧昧印记。乔振国铁青着脸,目光扫过她颈间斑驳的红痕,怒火瞬间燎原:"乔雨棠!乔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全荣城都知道你要嫁进宋家,你居然跑来酒店偷情?还要不要脸!"

她攥紧发颤的指尖,任由晨风灌进领口。自从血缘真相揭穿,她就成了乔家弃子。假千金的身份曝光那日,真千金乔慕恬踏着鲜花与掌声归来,而她连呼吸都成了错误。

"老乔消消气,都怪我平日疏于管教。"管淑慧挽着丈夫的手臂,字字如刀,"让这野丫头跟着些不三不四的人鬼混,现在连婚前守节都做不到。"

这位昔日的养母,自打找回亲生女儿,便将乔慕恬二十年的苦楚尽数归咎于她。此刻乔振国的怒火更甚,他最看重脸面,怎能容忍未过门的儿媳闹出这种丑闻。

雨棠忽然轻笑出声,眼底泛起讥诮:"让您失望了?也是,我本就不是乔家血脉。"

"你……"乔振国气得浑身发抖,望着女儿决然离去的背影,失望如毒蛇啃噬心脏。这个养女从来都像只刺猬,如今更是浑身带刺。

管淑慧趁机煽风点火:"早知如此,何必领养她?我们的亲生女儿在外吃苦时,她倒活得逍遥自在,果然骨子里就带着下作!"

乔慕恬适时挽住父亲,眼眶泛红:"爸,我本不想惊动宋家,可这事太大了……宋逸哥哥值得更好的。"

雨棠顿住脚步,回眸时正撞见乔慕恬眼底未及掩饰的得意。这时刺耳的手机铃划破晨雾,乔慕恬走到角落接听,脸色骤变。

"拍到视频了吗?"

"乔小姐抱歉,我昏到现在……那丫头昨晚打晕我就跑了,根本没……"

乔慕恬攥着手机的手背暴起青筋——雨棠竟没按计划与那个混混发生关系?

……

两个月后。

乔家餐桌上,糖醋排骨的腻香突然引发一阵反胃。雨棠捂着嘴冲向卫生间,趴在洗漱池前干呕不止。

管淑慧端着汤碗的手陡然僵住,作为过来人,某种猜测让她瞳孔紧缩。乔振国"啪"地将筷子摔在桌面,沉着脸朝卫生间走去。

当房门被推开时,雨棠正趴在池边干呕,酸水灼烧着喉管。乔振国的怒吼震得吊灯摇晃:"管家!叫家庭医生!"

乔家私人医生刚踏进客厅,雨棠便猜到了来意。她下意识将手掌覆在小腹上,指节微微发白——不会这么荒谬吧?仅那夜荒唐,竟能中招?

家庭医生收起听诊器时,整个客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恭喜先生太太,小姐确实有孕了,而且……是四胞胎。"

这个消息像枚深水炸弹,在乔家炸开比血缘真相更猛烈的惊涛骇浪。乔振国额角青筋暴起,抓起茶盏狠狠掼在地上:"我们乔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现在连野种都敢往家里带!"

管淑慧扶着胸口直喘气,保养得宜的面容扭曲成狰狞模样:"你简直……简直不知廉耻!发生那种丑事,竟连最基本的防护都不懂……"

雨棠抿着苍白的唇瓣,垂眸盯着地板上蜿蜒的茶渍。十九岁的年纪,四个生命在腹中悄然萌芽,这冲击足以掀翻她所有认知。

乔慕恬攥着真丝裙摆,眼底闪过癫狂的喜悦。那个雨夜竟能开花结果?还是四个!这野种可比她精心设计的捉奸戏码精彩多了。

"立刻安排手术。"乔振国暴怒的吼声震得吊灯摇晃,"把那些孽种给我拿掉!"

雨棠本能地护住小腹,脊背挺得笔直:"这是我的孩子,您无权决定他们的生死。"

"反了你了!"乔振国掀翻红木茶几,紫砂壶在羊绒地毯上滚出蜿蜒水痕,"我是你父亲!要么打胎,要么滚出乔家!"

雨棠忽然轻笑出声,眼角泛起讥诮的水光。这一天终究来了,从血缘秘密被撕开的刹那,她就知道这座金丝笼关不住她了。

"好,我走。"她拎起行李箱,帆布材质磨过掌心,带着决绝的温度。

管淑慧追到楼梯口,涂着丹蔻的手指几乎戳到她脸上:"带着四个野种,看哪个男人敢要你!我们这是为你好,你竟这般不知好歹!"

乔慕恬却拉住暴怒的父亲,楚楚可怜地抹着眼泪:"爸爸,姐姐怀着孩子呢,这时候赶她走……"她咬着唇瓣,仿佛下了天大的决心,"不如给她找个好人家吧?"

乔振国暴怒的喘息声在客厅回荡:"就她现在这样,谁家会要?"

"阿牛哥肯要的。"乔慕恬眼底闪过恶毒的光,"他为人老实,在村里放牛为生,最是心善,定会待姐姐和孩子们好。"

管淑慧立刻附和:"就该让她去乡下吃苦!怀四个孩子,母猪都没她能生!"

雨棠拖着行李箱刚到二楼,乔慕恬就踩着细高跟追上来,妆容精致的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姐姐不用走了,爸妈给你找了个好归宿呢。"

"阿牛哥?"雨棠倚着雕花栏杆,指尖缠绕着发尾,"这么好的亲事,妹妹怎么不留着?"

乔慕恬从爱马仕包里掏出请柬,鲜红的喜字刺得人眼疼:"下个月我和宋逸订婚,说起来还要谢谢姐姐成全。毕竟……"她掩唇轻笑,"像宋逸这样的青年才俊,可不是你这种残花败柳配得上的。"

雨棠缓缓走下台阶,水晶灯在她周身投下细碎光斑。她忽然伸手捏住乔慕恬的下巴,指尖用力到发白:"那天晚上的酒,是你动的手脚吧?"

乔慕恬瞳孔骤缩,却仍强装镇定:"姐姐在说什么胡话?分明是你自己……"

"啪!"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楼梯间。雨棠甩了甩发麻的手掌,看着乔慕恬脸上浮起的红痕,忽然笑出声来:"这巴掌是教你,别把所有人都当傻子。"

乔慕恬捂着脸,妆容精致的面具终于裂开缝隙:"乔雨棠!你等着瞧,等你嫁给那个泥腿子……"

"放心。"雨棠拎起行李箱,箱轮碾过满地瓷片,"我定会备份厚礼,参加你和宋逸的世纪婚礼。"

乔慕恬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眼眶瞬间泛红:"姐姐凭什么打我?"

雨棠唇角扬起讥诮的弧度,指尖轻轻拂过对方精心打理的卷发:"妹妹这妆容未免太寡淡,姐姐帮你补补腮红。只是这脸皮厚度,倒不必再扑粉了,省得堵塞毛孔。"

在她面前演白莲戏码?不过是欠收拾罢了。

这一巴掌,权当讨回那夜的部分利息。

乔慕恬贝齿紧咬下唇,余光瞥见楼梯转角的人影,突然踉跄着跌坐在地,泪珠簌簌滚落:"姐姐别生气,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回来抢走宋逸哥哥……"

雨棠冷眼看着这出拙劣的苦情戏,后槽牙微微发痒。

"雨棠!"管夫人提着爱马仕鳄鱼皮包冲上楼,看到亲生女儿梨花带雨的模样,顿时怒火中烧:"你怎么如此恶毒?连妹妹都下得去手!"

乔慕恬扑进母亲怀里抽泣:"妈妈别怪姐姐,都怪我告诉她要和宋逸订婚的消息……要是姐姐介意,我宁愿不嫁……"

"胡闹!"管夫人轻抚女儿红肿的面颊,看向雨棠的眼神淬了毒似的:"你自己行为不检,还有脸迁怒妹妹?收拾东西立刻滚去乡下,司机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妈妈别赶姐姐走……"乔慕恬揪着母亲衣角,眼底却闪过计谋得逞的精光。

雨棠将课本塞进帆布包,拉链划过清脆声响:"不必劳烦司机,我自会离开。"

管夫人被她云淡风轻的态度激得冷笑:"最好永远别回来哭诉!"

"放心。"雨棠转身时,发梢扫过肩头,"定不会有那日。"

乔慕恬假意劝道:"妈妈,还是让司机送送姐姐吧,乡下路远……"实则怕人半路逃婚。

管夫人略作思忖,颔首应允。乔家百年世家,总要保全最后体面。

玄关处,乔振国正翻看报纸,听到脚步声头也不抬:"乔家养你十九年,已算仁至义尽。你如今身败名裂,留在城里只会玷污门楣。"

雨棠驻足凝视这个所谓父亲,忽地轻笑出声:"乔先生教诲的是,我确实该感激您的养育之恩。"

乔振国执报纸的手微微一顿。这个向来疏离的养女,此刻眼底泛着寒潭般的光,竟让他莫名心悸。

"大小姐,老赵送您。"司机老赵拉开劳斯莱斯车门,布满老茧的手悄悄比划着。

雨棠会意颔首,俯身钻进车厢。

后视镜里,乔家别墅渐行渐远。老赵压低声音:"大小姐,真要去李家村?那阿牛是个酗酒的……"

"赵叔,去城西汽车站。"雨棠从背包夹层抽出泛黄的信纸,上面是托人查到的线索——十三年前卫生院火灾的幸存者名单。

老赵从后视镜看到少女坚定的侧脸,到嘴边的劝阻化作叹息。他踩下油门,黑色轿车如离弦之箭冲破晨雾。

后排,雨棠攥紧信纸,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三个被调换的婴儿,两场焚毁档案的大火,还有那个至今成谜的第三位产妇……

她贴身放着半块残缺的玉佩,这是当年襁褓中唯一的信物。乔家不愿深究,她便自己查。就算翻遍荣城每一寸土地,也要找到血脉相连的亲人。

至于乔家安排的婚事?雨棠望着窗外飞逝的梧桐树影,唇角扬起清冷的笑。她的人生,从来都该由自己做主。

雨棠垂下睫毛,沉吟片刻。

"赵叔,你只需将我送到指定地点,其余不必多问。"

老赵从后视镜望见少女眼底的决绝,会心一笑:"老朽省得,这就按大小姐吩咐回话。"

临下车时,雨棠从帆布包取出祖传的赤金镯子。老物件在晨光中泛着温润光泽,惊得老赵方向盘差点脱手。

"使不得!万万使不得!"老赵连连摆手,布满皱纹的手将镯子推回,"这是夫人留给你的嫁妆,老奴怎能收受?"

雨棠将镯子塞进老赵工装口袋,指尖微凉:"乔家之物我分毫未取,这是母亲留下的体己。"

老赵还要推辞,却发现少女已转身走向汽车站,只得将热乎乎的镯子贴身藏好。

城西破旧公寓里,许意可盯着闺蜜隆起的小腹直叹气:"乔家那对黑心夫妻,真把你赶出来了?"

雨棠往保温杯里添了勺蜂蜜,神色淡然:"从今往后,我姓雨,单名棠。"

"可大学怎么办?"许意可抓着录取通知书直跺脚,"咱们说好要念医科大的!"

雨棠抚着六个月身孕的腹部,眼底泛起温柔:"孩子们比文凭重要。"

产房日光灯白得刺眼。

许意可攥着闺蜜汗湿的手,指甲掐进掌心:"棠棠别怕,我在这儿守着你。"

雨棠虚浮地望着天花板,消毒水气味刺得鼻腔发酸。十指被产钳勒出紫红淤痕,腹中四个小生命正拼命挣脱桎梏。

"恭喜!是龙凤四胞胎!"

助产士的欢呼声未落,监测仪突然发出刺耳鸣叫。雨棠感觉温热液体汩汩涌出,意识如断线风筝般飘摇。

"RH阴性血型!"护士冲出手术室时,许意可正瘫坐在地,裙摆沾满星点血迹。

走廊里回荡着撕心裂肺的呼喊:"熊猫血!谁是熊猫血!"

苏瑾曜刚结束学术交流,白大褂下摆还带着帝都的风尘。听见求救声时,他正将听诊器收进皮质医箱。

"我是。"清冷嗓音在空荡走廊响起。

许意可扑通跪倒,死死攥住年轻医生的衣角:"求您救她!她才二十岁……"

苏瑾曜望着产房门缝渗出的血迹,瞳孔骤缩。作为血液科权威,他太清楚这种稀有血型失血的凶险。

"准备采血。"他扯开一次性手套包装,腕表磕在金属推车上发出脆响。

雨棠在混沌中听见仪器规律的滴答声。鼻端飘来淡淡的雪松香,混着消毒水气味竟不显突兀。有人将温热血袋举过她头顶,暗红液体顺着导管注入血管。

"雨棠女士,请坚持住。"陌生男声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你的孩子们需要母亲。"

她想睁眼看看救命恩人,眼皮却沉若千钧。最后意识停留在对方腕间若隐若现的檀香珠串,那味道……像极了幼时母亲常戴的手钏。

苏瑾曜踏入产房时,主刀医师惊愕地瞪大双眼:"苏主任?您不是……"

白衣青年竖指抵唇,主治医师立即噤若寒蝉,俯身汇报产妇危况。救死扶伤乃医者天职,他利落卷起袖口,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抽我的血,我是RH阴性。"

当视线触及产妇面容的刹那,苏瑾曜执针的手陡然凝滞。病床上女子容色殊丽,眉如远山含黛,肌若冰雪凝脂,琼鼻檀口宛若工笔描绘。最令人心悸的,是她与母亲旧照如出一辙的眉眼,却又比照片更添三分清艳。

余光扫过保温箱里四团襁褓,苏瑾曜眸底泛起涟漪。随着殷红血液汩汩注入,雨棠纤长的睫毛如蝶翼轻颤,在生死线上挣出一线生机。

"苏先生,苏夫人,小姐醒了!"

雨棠睁眼的刹那,被满室珠光宝气晃得眯起双眸。金丝楠木床柱雕着百子千孙图,八宝琉璃灯缀满南海珍珠,连帐幔都是寸锦寸金的云锦缎——这哪里是病房?分明是帝王家的寝殿。

"小五,我的囡囡……"锦衣华服的美妇人执帕拭泪,发间步摇随哽咽轻颤。苏瀚海执起亲子鉴定书的手微微发抖,声线暗哑:"孩子,这里是帝都苏家,我们……我们是你的亲生父母。"

雨棠尚在怔忡,三位芝兰玉树的男子已围上前。

"小妹,我是二哥苏君琰。"玄色西装包裹的挺拔身躯如松柏傲立,商界新贵的气场令空气骤冷三分。

"我是三哥苏瑾曜。"白大褂换成月白针织衫的男子温润如玉,正是当日产房施以援手的恩人。

"小妹看我看我!"紫袍玉带的少年挤到床前,桃花眼弯成月牙,"我是你四哥苏星宇,当红顶流!下月演唱会给你留VIP座!"

雨棠瞠目结舌,指尖无意识揪住锦被。国民男神竟是她亲哥?这剧情比电视剧更荒诞!

"你大哥在执行秘密任务。"苏瀚海调出视频通话,屏幕里着墨绿军装的男子剑眉入鬓,"小妹,我是苏子柏,待任务结束……"

话音未落,苏夫人已将闲杂人等挥退。她执起雨棠的手贴在自己面颊,泪珠滚落少女手背:"当年卫生院大火,所有人都以为你……天可怜见,我的囡囡还活着!"

雨棠喉头哽咽,忽想起更要紧的事:"我的孩子们……"

"在这呢!"苏夫人破涕为笑,轻击玉掌。四名乳母抱着襁褓鱼贯而入,四个粉雕玉琢的婴孩并排而卧,宛如观音座前玉童。

雨棠颤巍巍伸出手,却因产后虚弱跌回枕上。苏夫人忙揽住她肩头:"三男一女,哥哥们都抢着要抱妹妹呢。"

望着四个小生命,雨棠眼底泛起水光。她这个被命运作弄的孤女,竟也有幸成为母亲,更寻回血脉相连的亲人。窗外暮色四合,而她的人生,正迎来最璀璨的晨曦。

四年后......

帝都英堡贵族幼儿园门口,一片豪车云集,其中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幻影加长版最为引人注目。

车门缓缓打开,苏雨棠从车上走下来。

她身穿一件米黄色的羊绒风衣,脚踩一双高跟鞋,身材纤细,乌黑的长卷发随意披散,她的身姿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出众,举止间透露出高贵和精致的气息。

加上她从小学习芭蕾舞,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身上具备独特的吸引力,高贵却也清新淡雅,就像一幅山水油墨画,云淡风轻,与世无争,同时又带有一丝轻柔的暖意,给人最舒适的美感。

周围的男人看到她,双眸放光,纷纷朝她靠拢,希望能与这位美丽的公主殿下搭讪。

但是,很可惜,苏雨棠对他们完全没兴趣。

她径直往里面走去,满心期待地等待着放学后与那四个小家伙的团聚。

今天,是四个小家伙的生日。

时光如梭,四年转瞬即逝。

四年前,雨棠被她的三哥苏瑾曜带回家,找到了她的亲生父母,自那以后,便换了姓氏,改名叫苏雨棠。

一开始,她以为自己的亲生父母只是普通有钱,后来才知道,苏家不是一般的显赫,她竟然是古老财阀失散多年的小女。

当年的乔家,也不过是荣城一般的豪门。

而苏家,则是华国首屈一指的顶级豪门,苏家向来神秘且低调,家族产业涉足各行各业,资产高达几千亿美元。

一夜之间,她从普通豪门假千金变成了顶级豪门的真正千金。

这段时间里,苏雨棠仿佛是被娇养的玫瑰,在苏家的呵护下变得水嫩娇贵,如果说当初是一株清纯的雏菊,如今便是一朵真正的人间富贵花,迷人,且芬芳四溢。

随着放学的铃声响起,四个小家伙在老师的带领下,排成一条毛毛虫,朝门口走来。

“妈咪。”

大宝朝朝的眼睛敏锐地发现了远处的苏雨棠,他迫不及待地向妈咪挥了挥小手。

随即,二宝暮暮的声音响起:“妈咪。”

他的眼睛眨巴着,像一只调皮的小猴子。

接着,三宝岁岁加入进来:“妈咪。”

最后,四宝年年也急不可耐地喊道:“妈咪。”

四道稚嫩的小奶音争先恐后。

这四个小家伙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都是黑色的英伦风小西服,胸口系着小领结,给人一种帅气又酷酷的感觉。

他们长得也是如出一辙,像同一个模子复制粘贴的一样,乍一看,众人都分辨不出来谁是谁。

然而,苏雨棠却能轻易地分辨出这四个小家伙的不同之处。

比如,朝朝的衣服穿得板板正正,像个儒雅的小绅士,而暮暮的衣服则敞开着,小领结歪歪斜斜,非常符合他日常调皮捣蛋的性格。

岁岁喜欢害羞,人多的时候脸蛋就红红的。

年年古灵精怪,一对黑漆漆的眼珠子骨碌碌乱转。

他们就像四颗光芒闪烁的小星星,共同点亮了苏雨棠的生活。

苏雨棠抬起头,看着眼前四个粉雕玉琢的小家伙向她跑来,心软得一塌糊涂,恨不得抱住他们狠狠亲上几口。

这四个小家伙全都是男孩,像是苏夫人生育时的一连串“幸运”,苏雨棠同样生了四个臭小子。

当年苏夫人苦恼地皱着眉头,为什么没有一个是小公主呢?苏瀚海却在一旁安慰道:“这是苏家的基因,男孩也好,省钱,就跟那四个臭小子一样,随便穷养着就行了,咱们有一个宝贝女儿就够了。”

话虽这么说,疼爱一点没少。

这些年,因为苏雨棠是苏夫人和苏瀚海的掌上明珠,夫妻俩把所有宠爱都倾注在她身上,所以,四个小家伙也受尽了万千宠爱,几乎要成为家里的小祖宗。

此刻,四个小家伙站在苏雨棠的跟前,昂首挺胸,像是四座小小的雕塑。

苏雨棠蹲下身,揉揉四个小家伙的脑袋,温婉的脸上绽放出温柔的笑容,她的目光在四个孩子身上扫过,最终停在二宝的身上。

“暮暮,把衣服扣好。”

“知道了妈咪。”暮暮低下头,伸出小手把衣服扣子整整齐齐的扣好。

苏雨棠忍不住捏捏他肉嘟嘟的腮帮子。

四个小家伙都是英堡贵族幼儿园的风云人物,他们一走出来,就立刻引来了围观的目光和惊叹的声音。

“哇塞,这四胞胎长得真是太帅了,他们的妈咪一定是拯救了银河系才能生出这样漂亮的孩子。”

众人的目光落在苏雨棠的身上,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四胞胎的妈咪也这么漂亮,简直是仙女下凡。”

“你们看她的皮肤,吹弹可破,白的就像雪一般,而且她身材超棒,简直太完美了……”

“是啊,这么极品的美女,难怪会生出来四个小妖孽……”

“嘿嘿,要是我有这么漂亮的老婆,那该有多好……孩子爸爸才是人生赢家。”

……

众人议论纷纷,眼中都是充满惊艳之色,甚至有几个胆大的青年,更是肆无忌惮地盯着苏雨棠看,那灼热的视线令朝朝十分厌恶,小家伙眉头皱紧,冷漠地扫了他们一眼。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收敛了。

嘶,这小家伙气场好强!

苏雨棠并未理睬这些人,牵起四个小家伙的小手,朝车上走去。

四个宝贝乖巧地坐进汽车后座,系上安全带。

苏雨棠也跟着坐了进去,吩咐司机把车驶离幼儿园。

车厢内,四个宝贝叽叽喳喳聊个不停,说着各种有趣的事,逗得苏雨棠忍俊不禁。

“妈咪,这次幼儿园的运动会,我一定拿冠军!”

大宝朝朝信誓旦旦地保证。

苏雨棠揉揉大宝的脑袋,夸奖道:“嗯,大宝最棒。”

四个小家伙都是男孩子,平日里玩闹惯了,但每次参加运动会总会拼尽全力。

“妈咪,我要努力长高高,等我长大了,我们四个一起打败坏叔叔!”

二宝握拳鼓劲。

“嗯?”

听到坏叔叔,苏雨棠微微蹙眉:“哪个坏叔叔?”

二宝鼓着腮帮子:“四舅舅说,我们的爹地是坏叔叔,当年欺负完妈咪提上裤子就跑了。”

苏雨棠:“......”

这个苏星宇,又乱教小孩......

而且,当年提上裤子就跑的人,明明是她......

坐在一旁的三宝扭过头,软萌软萌地问道:“妈咪,爹地为什么不来找我们啊?”

“呃......”

这个问题,苏雨棠有点答不上来。

因为当年她也是一时情急,无奈之下随便抓了个男人当解药,她甚至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也没有兴趣知道......

不等苏雨棠说话,二宝就接话棒:“因为我们的爹地是坏蛋!”

三宝握紧小拳拳:“爹地怎么可以这样......”

四宝认认真真道:“没关系,我们有妈咪就够了,有没有爹地都一样。”

三宝叹气:“可是别的小朋友都有爹地,我也很想要爹地......”

意识到妈咪的脸色变了,三宝立马闭上小嘴,懂事地道:“妈咪对不起,我不应该提你的伤心事。”

苏雨棠微微愣神,她只是在想该怎么解释,结果敏感的三宝就已经想了这么多。

她随即笑着揉了揉三宝的脑袋:“妈咪没有伤心,妈咪有你们四个小宝贝,就已经很幸福了。”

“噢,我们有妈咪,也很幸福。”四个小家伙答应着,乖乖地坐好,不再谈论此事。

苏雨棠侧头看着四个可爱的小家伙,唇角含笑。

“小宝贝们,今天妈咪请你们吃冰淇淋好不好?”

“耶!好棒!”

四个小家伙顿时兴奋不已,齐刷刷的伸出小爪爪,异口同声:“妈咪万岁!”

路过蛋糕店的时候,苏雨棠笑着摸摸他们的脑袋,“你们乖乖在车里等我,我下去拿蛋糕,然后给你们买冰淇淋。”

“好哒!”

小家伙们的声音清脆悦耳,软乎乎的。

苏雨棠心中暖意融融,脸上露出浅浅笑容。

————

注:

大宝苏朝霁,小名朝朝

二宝苏暮寒,小名暮暮

三宝苏浥岁,小名岁岁

四宝苏思年,小名年年

合起来就是,朝朝暮暮,岁岁年年。

苏雨棠示意司机停车,她打开车门,纤细的身影从车里走了出来。

在离开前,她低声嘱咐着四个小家伙:“乖乖坐好,等妈咪回来。”

“好哒!”

四个小家伙齐刷刷地点了点小脑袋。

然而,苏雨棠刚离开没多久,暮暮就东张西望,突然捂着小裤裆说道:“哥哥,我要嘘嘘。”

朝朝眉头微蹙,安慰道:“你忍一忍,妈咪很快就回来了,回家再尿。”

暮暮夹着两条短短的小腿抖了抖,皱起小脸:“可是我快憋不住啦。”

朝朝看了一眼窗外,脸上闪过一丝为难的表情。

“可是我们在马路上,附近好像没有厕所。”

暮暮焦急道:“不行了不行了,再不嘘嘘,我就要尿裤子了,我要下车。”

朝朝思考了片刻,他朝司机说道:“你留在这里看着岁岁和年年,我带暮暮去找厕所。”

司机点头:“好的小少爷,那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

“嗯,放心吧。”

朝朝打开车门,带暮暮下了车,两人一直在找厕所。

暮暮急得无法忍受,看到路对面一棵大树顿时两眼放光:“哥哥,你在这里等我。”

朝朝还没反应过来,暮暮已经拔腿朝那棵大树飞奔了过去。

与此同时,一辆黑色的轿车从对面驶了过来。

司机正开着车,忽然看见前方一道黑影嗖地一下蹿了过去。

嗤——

霎时,一道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坐在车内的男人突然感到一股巨大的惯性,向前一下子栽倒,顿时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如同乌云压城。

薄景州冷冷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司机颤巍巍地回答:“非常抱歉,薄总,刚才好像有个小孩子跑了过去......”

“下去看看。”薄景州的声音冷漠得像一座冰山,寒气逼人。

司机连忙拉开车门,匆匆下车查看。

朝朝看到暮暮不顾安危,急匆匆地冲过马路,吓得小心脏一激灵,幸好有惊无险。

朝朝警觉地环顾四周,确保没有来车,才谨慎地走过马路,去对面接暮暮。

而此时,司机恰好看到朝朝从车前走过去,以为自己看错了,不禁伸手揉了揉眼睛。

“我这是见鬼了?”司机心中暗自疑惑,确认就是刚才那个小黑影,他高声喊住了朝朝。

“喂,小孩,你家大人在哪里?不知道过马路很危险吗?”

“哪有小孩在马路上跑来跑去,大人也不管事的,这家父母简直太失职了。”

朝朝停下脚步,转身礼貌的回道:“谢谢叔叔提醒,我会注意的。”

司机点点头,但还是不放心,打算管教一下这个熊孩子。

“我说小孩,下次你可不能再这样了,不然长大以后肯定会闯祸,你爹地怎么教你的?赶紧给你爹地打电话,让他过来把你领走。”

听到这话,朝朝的眸子黯淡了下去。

“我没有爹地。”

“你没有爹......”司机顿了顿,随即轻叹道:“原来没有爹地,怪不得没人教育你。”

真是可怜!

朝朝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虽然他没有爹地,但并不意味着他没有人教育。

谁知,这个没眼力见的司机一时圣母心泛滥,走上前拉住朝朝再次教育了起来。

那边,暮暮刚好解决完事回来,看到哥哥正被一个大叔训斥,顿时小脸紧绷着。

小家伙生气地跺了跺脚。

“哼,敢骂我大哥,就是骂小爷我。”

暮暮的眼珠一转,目光顿时瞄向了一旁的轿车,一个恶作剧顿时生成......

暮暮拽下别在胸前的胸针,然后猫着腰,仗着个子小,悄咪咪的绕到了车子的后面。

朝朝余光瞥见暮暮蹲在汽车下面,不知道在捣鼓什么鬼,他皱起了眉头,想要去喊暮暮过来,却被这个司机大叔缠着不放手。

这司机大叔简直就是个“活雷锋”,给朝朝滔滔不绝地说个没完没了。

朝朝忍无可忍,不耐烦地打断:“大叔,你好啰嗦。”

“什么?”司机一怔,自己苦口婆心说了这么多,没想到这个熊孩子竟然说他啰嗦。

看着眼前小孩凛厉的眉眼,司机下意识心头一颤,怎么有种这小孩被自家总裁附身的感觉?

他后知后觉,这小孩和总裁不仅长得极其相似,就连气质也像。

他家总裁是出了名的冰山,雷霆手段,说一不二,没人敢招惹。

这时,暮暮已经从汽车下面爬了起来,比划了手势示意朝朝快走。

看见暮暮的手势,朝朝说道:“大叔,我建议你去医院挂个号,像你这么唠叨的人,一般都患有焦虑症,加上你的眼睛一直眨,极有可能患有眼部肌肉病,不适合开车驾驶。”

司机眼角一抽,他伸手摸了下自己的眼睛,他确实有眨眼的毛病,难道是得了肌肉病?

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朝朝已经走了。

这熊孩子,肯定是在戏弄他!

另一边,朝朝带着暮暮往回走。

“暮暮,你刚才做什么了?”朝朝问道。

暮暮嘿嘿一笑,凑到朝朝耳边神秘兮兮地说:“给他一点教训,谁让那大叔说咱们没爹没教养了。”

朝朝顿时皱起眉:“暮暮,你这样会给妈咪惹麻烦的。”

暮暮却不以为然:“他不会发现的,再说了,刚才的事情,只要你别告诉妈咪,妈咪就不会知道。”

两人嘀咕了一路。

兄弟俩刚回来,恰好苏雨棠也拎着生日蛋糕和冰淇淋回来了。

“你们俩跑哪儿去了?”苏雨棠问道。

暮暮顺势答道:“妈咪,我刚才尿急,让哥哥带我去嘘嘘了。”

苏雨棠看着暮暮一脸天真无邪的样子,便没有多问,只是道:“快上车吧,外公外婆还在家等着我们呢。”

暮暮点点头,迅速爬上了车。

苏雨棠将手里的冰淇淋分发给了四个小家伙。

暮暮自然地接过了冰淇淋,然后状若无事的坐回了他的儿童座椅上,舔着美味的冰淇淋。

而一旁的朝朝打算开口说刚才的事情,但是暮暮却朝他挤眉弄眼,示意他别说,朝朝只好暂时忍了下来。

另一边,朝朝和暮暮一走,司机无奈的摇了摇头,上了车,发动引擎。

“薄总,刚才只是虚惊一场,没事了。”

“嗯。”薄景州淡淡地应了一声,靠回座椅上闭目养神。

然而,车子在马路上行驶了不到十分钟。

突然又一次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又怎么了?”薄景州阖动眼眸,不悦地眯起了眼。

司机也感到疑惑:“薄总,您稍等,我下去检查一下。”

过了一会儿,司机跑了回来,一惊一乍道:“薄总不好了,我们车子的轮胎破了,麻烦总裁您先下来,我立马找人来修。”

薄景州正赶时间,结果一会儿出一个岔子,眉间尽显不悦。

他冷着脸走下车,催促道:“快点。”

车子开得好好的,忽然轮胎就破了,这件事过于蹊跷。

这时,薄景州的余光扫到了轮胎上的一枚胸针,他眯了眯眼睛,走上前,将那枚胸针捡了起来。

只见胸针上刻着几个字:苏暮寒。

薄景州冷声问道:“这东西哪来的?”

司机正在打电话,闻声凑了过来,在看到胸针上的字后,顿时恍然大悟:“肯定是刚才那个熊孩子,总裁你等着,我去找那个熊孩子算账。”

司机走了两步又停下。

不对!他刚才一直在教育那个熊孩子,那小孩哪来的作案时间?

司机陷入了困惑。

薄景州握紧胸针,冷睨一眼:“给你十分钟,找出那个小孩。”

他的声音透着一丝寒意,仿佛是即将爆发的暴风雨。

从来没有人敢扎破他的轮胎,更何况是一个小孩。

......

苏雨棠的车缓缓驶入苏家庄园,刚一停稳,她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她接起电话,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喂,请问你是苏暮寒的妈妈吗?”

苏暮寒是二宝的大名。

苏雨棠应道:“我是,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对方的声音随即响起:“事情是这样的,你家孩子把我们家总裁的车胎划破了,麻烦您过来一趟。”

苏雨棠眉头微微皱起,她的目光落在暮暮身上,心中升起一股疑惑。

要是换做别的孩子,她或许会以为这是一场误会,但是对于暮暮,她觉得他似乎能干出这样的事情。

苏雨棠先回答对方的话:“好,你把地址告诉我,我马上过去。”

不过苏雨棠并没有急于质问暮暮,而是平静地挂断了电话。

下车后,她嘱咐四个小家伙先回去,而她自己则重新回到车上,吩咐司机带她去找刚才打电话的那个人。

回到刚才的事发地点。

苏雨棠远远就瞧见那辆宾利慕尚,她快步朝它走了过去。

“薄总,人来了。”司机提醒道。

薄景州坐在车内,深邃狭眸森然阴沉,他的双腿交叠着,手指轻敲着膝盖,整张脸隐藏在阴暗之处。

透过后视镜,他扫了眼正款款走来的女人。

眸中闪过些许的诧异。

没想到一个孩子的妈妈竟然这么年轻漂亮,但这一抹惊艳也只是转瞬即逝,随即消散在他冰冷的眼眸中。

车外,司机与苏雨棠详细讲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苏雨棠起初并不相信,因为她了解暮暮,暮暮虽然顽皮,但不会主动欺负人,一般都是别人惹他不开心了,才会出击。

暮暮也是几个孩子里报复心最强的一个,从来不受一丁点委屈。

这一点不知道遗传了谁。

直到司机拿出了证据,也就是暮暮身上的胸针,苏雨棠一眼便认了出来。

证据摆在面前,苏雨棠没有辩解,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

她不好意思地低下身子,向司机道了个歉:“非常抱歉,为我家孩子的行为,我向您道歉,您需要多少赔偿,我都会赔偿给您。”

司机不敢擅自做主,于是说:“你最好跟我们家的总裁谈一谈。”

说完,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了薄景州那张阴鸷的侧脸。

苏雨棠侧眸,微微拧了下秀眉。

她隐隐觉得这张脸有些熟悉,有一瞬间,仿佛回到了五年前的那个夜晚。

当时因为没开灯,她看得不是很清楚,但隐约记得那个男人的轮廓,眉眼间和眼前的男人也有几分相似,包括身上散发出的气息,都是一模一样的冷冰冰。

苏雨棠凝视着眼前的男人,继续说道:“真的很抱歉,先生,麻烦您说一下我需要赔偿多少钱......”

苏雨棠掏出手机,打开了支付页面。

她希望能用金钱解决问题,可对方显然并不买账。

男人冷哼一声:“我的时间很宝贵,他耽误的时间,你觉得用一点钱就能了事?”

苏雨棠被噎了一下,感觉对方不是个善茬,只好放低姿态:“那你算下你的时间值多少钱,我一起转给你。”

薄景州难得转头看了她一眼。

呵,口气倒是不小。

不过见对方认错的态度诚恳,又觉得没必要抓着一件小事不放。

他没功夫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上。

他斟酌了片刻,掏出了手机银行收款的页面,“车子轮胎就按市场价,6万,我的时间赔偿费,200万,总共206万。”

“两.......两百万?”

苏雨棠瞪大眼睛,他的时间是金子做的吗?能值两百万!

碰瓷也不带这么讹人的吧?

薄景州抬头扫她一眼,解释道:“我跟你说话的每一秒钟账户都以万入账,今天我原本要去签个上亿的合同,因为轮胎爆破,已经耽误了我签合同的时间,所以,你觉得206万很多吗?”

“不....不多......”

到底是心亏,苏雨棠没好意思反驳。

反正她也不差钱,给就给吧。

苏雨棠咬咬牙,打开手机银行,给他转了一大串钱。

“多余的钱算是补偿给你的精神损失费,不用找了。”

说完,苏雨棠转身踩着高跟鞋潇洒地走了。

薄景州拿出手机,看着手机上多出来的余额,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2,500,000?

司机凑过来瞄了一眼,高兴地说:“没想到这位小姐还挺好说话,一下子就给总裁您转了2...250万。”

这数字不会是在骂总裁吧?

薄景州凉凉地扫了他一眼:“开车。”

司机赶紧应了一声,麻溜的上了车。

车子启动,司机踌躇了一会儿,忍不住说:“总裁,我有件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薄景州一个冰冷的刀眼扫过去:“说。”

司机吓得一哆嗦,忐忑道:“总裁您...有没有遗落在外的私生子,或者胞弟?”

话刚说完,司机透过后视镜看见总裁的那张脸冷了下来。

司机赶紧补充道:“总裁,我知道您至今单身未婚,担保不齐发生了意外,或者被外面那些妖艳贱货偷了精子,要不总裁您好好想一想?”

司机自以为给了个善意的提醒。

却不知哪句话触碰了薄景州的底线。

只听见后座的男人冷声开口:“明天去跟财务结算一下工资,你被辞退了。”

司机一下子愣住了,仿佛被雷击到一般。

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

都说薄总辞退一个人从来不需要理由,这个传闻果然不假。

但是刚才那个熊孩子长得跟总裁真的很像啊......

司机还想开口为自己求情,突然,薄景州的手机响了。

薄景州看了眼来电显示,接起电话。

手机刚一接通,便响起一道浑厚的声音:“景州,你现在过来一趟。”

薄景州拧了拧眉,“爷爷,有什么急事吗?我现在要去签个合同。”

薄老爷子沉声道:“合同的事情先放一边,你的终身大事更要紧。”

“终身大事?”薄景州不理解。

“没错,结婚对象都给你找好了,你现在立马回家,商讨你结婚的事。”

闻言,薄景州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爷爷,我的婚姻大事,不需要您操心。”

“你到底还想不想坐薄家继承人的位置啦?如果你想要我手里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现在就给我回来!”

老爷子一口气威胁完,只听见“嘟”地一声传来,直接霸气的挂断了电话,压根不给薄景州拒绝的机会。

薄景州看着挂断的电话,脸色阴沉如墨。

来源:仁爱星球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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