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掉婚房后,我留下离婚证出国,带小三回家安胎的周总发现家没了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6-23 15:49 1

摘要:打印机吞吐纸张的沙沙声与电话那头好友的惊呼声交织成刺耳的背景音。白舒雨望着新鲜出炉的离婚协议书,唇角扯出比哭还难看的弧度,眼底却浮起破茧般的解脱。

打印机吞吐纸张的沙沙声与电话那头好友的惊呼声交织成刺耳的背景音。白舒雨望着新鲜出炉的离婚协议书,唇角扯出比哭还难看的弧度,眼底却浮起破茧般的解脱。

"周泽深要跟我离婚了,告诉买家随时能签约。"她抢在闺蜜追问前掐断通话,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推开通往书房的实木门时,心脏在胸腔里横冲直撞,婚戒硌得手指生疼。二十三年青梅竹马的情分,终究没能熬过短短三十天的婚姻。直到看见站在周泽深身侧的妩媚女子,她才惊觉自己竟天真地幻想过挽回。

两人虽保持着半臂距离,但男人领带微敞,女人鬓发凌乱,空气中漂浮着暧昧的余温。尤其是周泽深,往日如冰川般冷冽的眉眼此刻燃着陌生情火,像把淬毒的刀直直捅进白舒雨心口。

"打扰了?"她听见自己发颤的声音,离婚协议在指尖捏出褶皱。

周泽深瞬间恢复清冷姿态,身体后仰倚进真皮转椅,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敲着扶手。那双永远盛满寒霜的墨瞳扫过来时,带着上位者特有的矜贵疏离:"白小姐,你越界了。"

协议书被重重拍在红木桌面,周泽深却像躲避瘟疫般侧过身,连衣角都不愿沾染分毫。这个下意识的避让动作,比新婚夜他看着自己时说的那句"你像具尸体"更令人窒息。

记忆突然倒带回那个雪夜。她颤抖着解开真丝睡袍,却只换来男人温和到残忍的讥讽:"舒雨,别学那些廉价把戏。"

"周总,人家胸口好闷~"秘书小姐眼波流转,指尖若有似无拂过锁骨。周泽深瞳孔骤缩,抓起钢笔在离婚协议末页草草签名,笔锋凌厉得要划破纸背。

"满意了?"他将文件推过来,婚戒早已摘下,无名指上压着道浅白痕迹。白舒雨盯着那处空白,突然笑出声——原来二十三年痴缠,竟敌不过秘书小姐一个欲迎还拒的眼神。

婚房里属于她的物件少得可怜。自从新婚次日闵娇娇醉醺醺闯进总裁室,周泽深回家的次数便屈指可数。这也方便了她将衣物分批搬走,此刻最后一只行李箱轮子碾过玄关,竟没发出半点声响。

城东大平层的电子锁"咔嗒"轻响,未及反应就被卷进带着雪松香的怀抱。男人炙热的呼吸灼烧着耳垂,尾音带着蛊惑人心的哑:"薇薇,你迟到了四十八小时零五分钟。"

陆枭湿漉漉的桃花眼泛着水光,像被雨淋湿的狐狸。白舒雨记得初遇那夜,酒吧霓虹灯下他也是这般眼神,带着救赎的意味将她从自我怀疑的深渊打捞而起。此刻他精瘦的腰腹贴上来,肌肉线条在真丝衬衫下若隐若现。

"别……"推拒变成呢喃,手机在床头柜疯狂震动,屏幕亮起"周泽深"三个字。陆枭却先一步抽走手机,指尖划过接听键随手抛向沙发,温热的唇瓣随即封住所有未尽之言。

白舒雨永远不会忘记新婚夜听到的誓言。当她在主卧等到凌晨三点,等来的却是隔壁书房令人面红耳赤的动静。周泽深嘶哑的嗓音穿透隔音墙:"娇娇,我的身体只认你……白舒雨?她不过是块腐肉。"

暮色中的医院走廊,消毒水气味混着冷气钻入鼻腔。白舒雨攥着孕检报告单的指节微微发白,指尖在B超影像上反复摩挲,耳边还回荡着周泽深那句刻薄的"你这辈子不会拥有自己的孩子"。

二十三个未接来电在屏幕上跳动,像一串带着倒刺的铁链。她盯着那个熟悉的名字,忽然想起新婚夜被摔在红木地板上的离婚协议书,想起这半年来每个辗转难眠的深夜,床头那盏永远不会再亮起的台灯。

"舒雨姐真会开玩笑。"闵娇娇娇滴滴的嗓音刺破寂静,她扶着尚未显怀的腰肢倚在周泽深臂弯,活脱脱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周泽深今天破天荒摘了金丝眼镜,镜框在西装口袋里闪着冷光,倒衬得那双桃花眼愈发凉薄。

陆枭残留的体温似乎还黏在皮肤上。两小时前那场情事来得凶猛,男人汗湿的额发扫过她锁骨时,她恍惚看见十八岁那年操场边递情书的少年。可现实总爱往人伤口撒盐——此刻站在她面前的周泽深,正用对待商业对手的冷漠语调宣告:"娇娇的孩子会记在你名下,这是最优解。"

白舒雨突然笑出声,精心修饰的眼线在眼尾晕开墨色。她想起祖父临终前枯枝般的手抓住她腕子,说白家产业必须传给第一个抱上重孙的子女。当时周泽深站在病床另一侧,西装革履得像具完美的瓷偶,连敷衍的眼泪都吝啬给予。

"周总这算盘打得精。"她把孕检单折成纸鹤塞进手包,鳄鱼皮纹路硌得掌心发疼,"既想要真爱,又舍不得白家码头那块地皮?"离婚协议上她的签名还带着墨香,眼前这对璧人倒是急不可耐上演起鸠占鹊巢的戏码。

闵娇娇突然抽泣着往周泽深怀里钻,精心打理的卷发扫过男人胸前的蓝宝石胸针。周泽深下意识抬手护住情人,这个动作让白舒雨瞳孔骤缩——结婚三年,他连扶她下车都嫌麻烦。

"孩子不是商品。"白舒雨听见自己平静得可怕的声音在走廊回荡,高跟鞋敲击大理石的脆响惊飞了窗外栖息的麻雀。她逼近那对男女,香奈儿五号的冷香裹着杀气扑面而去,"周泽深,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替小三养孩子?"

周泽深镜片后的眸子眯成危险弧度,这是他发怒的前兆。白舒雨却先他一步转身,爱马仕铂金包甩出凌厉风声。身后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大概是闵娇娇又"不小心"碰倒了护士站的摆件。

电梯门合拢前,她最后看了眼走廊尽头。周泽深正单膝跪地替闵娇娇擦拭鞋尖,那个画面像把生锈的刀,慢慢剜着她心口未愈合的伤疤。手机突然震动,陆枭发来消息:需要我去接你吗?配图是只耷拉着耳朵的布偶猫。

白舒雨指尖悬在屏幕上良久,最终只回了个"嗯"。电梯镜面映出她泛红的眼角,她忽然想起陆枭缠着她要名分时的模样,像只被雨淋湿的大型犬。或许该给那只笨狗个机会,她摸着尚且平坦的小腹想,毕竟养孩子可比养男人省心多了。

走廊尽头,周泽深望着电梯下降的数字,无意识攥皱了闵娇娇的羊绒披肩。他说不清心里那股烦闷从何而来,就像搞不懂白舒雨今天涂的斩男色口红,为何比往日的豆沙色刺眼百倍。

夜色如墨,周泽深倚在真皮沙发里,指尖香烟明灭不定。他忽然扯松领带,冷冽目光刺向角落里的女人:"白舒雨,你最好认清现实。"

"离婚协议我不会签,更不会碰你分毫。"骨节分明的手指敲击着大理石桌面,"现在唯一能救你的,只有闵娇娇肚子里的种。"

他忽然逼近,西装下摆扫过女人发颤的膝盖:"可你连这根救命稻草都抓不住。"周泽深掐灭烟头,搂着突然出现的闵娇娇转身离去,羊绒大衣下摆划出冷酷弧度。

闵娇娇经过时故意撞上白舒雨肩头,瓷白肌肤瞬间泛红。她娇呼着躲进男人怀中,周泽深立刻将人护在臂弯,声线温柔得能滴出水:"小心些。"

高跟鞋声渐远,白舒雨才惊觉自己早已泪流满面。二十年青梅竹马的情分,终究抵不过利益算计。他太清楚如何往她心窝捅刀——用那个尚未出世的孩子,逼她咽下所有屈辱。

手机震动打破死寂,助理发来离婚协议扫描件。白舒雨盯着电子签名栏,突然笑出声来。指尖在屏幕上飞快跳跃:"把周泽深出轨证据打包,让张律师准备起诉材料。"

"小姐?"助理欲言又止,"您不是说要体面分开吗?"

"他不配。"回复完这句,白舒雨将手机摔进爱马仕包里。铂金包链条磕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声响。

此刻劳斯莱斯后座,周泽深正为闵娇娇系安全带。女人抚着尚未显怀的小腹撒娇:"泽深,我孕吐得厉害,坐副驾好不好?"眼底闪着精光,转瞬又化作楚楚可怜。

周泽深笑容未达眼底:"娇娇,除了周太太的位置,我什么都能给你。"后视镜里,闵娇娇脸色煞白,他视若无睹地升起隔断玻璃。

"白家分家在即,她必须认下这个孩子。"周泽深摩挲着婚戒,语气笃定,"没有我的种,她休想分到半分财产。"

闵娇娇咬着唇,泪珠将坠未坠:"要是舒雨姐不肯认孩子……"

"她不敢。"周泽深忽然想起新婚夜,白舒雨穿着金线绣凤的嫁衣,眼波流转间皆是缱绻爱意。他烦躁地扯开领结,补了句:"绝不会。"

别墅里,白舒雨盯着周泽深发来的抚养协议,唇角扬起讥诮弧度。什么"周末共进晚餐",不过是想拿孩子当筹码。她反手将人拖进黑名单,动作干脆利落。

"surprise!"厨房突然探出颗脑袋,陆枭系着粉红围裙,端着糖醋排骨笑得见牙不见眼。男人发梢还沾着面粉,活像只摇尾乞怜的大型犬。

白舒雨望着这张颠倒众生的脸,突然有些愧疚。她找的"金丝雀"确实乖巧,可眼下这摊浑水,实在不该把他牵扯进来。

"阿枭,我可能要出国一阵。"她将黑卡推过去,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小腹。那里正孕育着争夺家产的关键筹码,绝不能让任何人知晓。

瓷盘碎裂声惊得她一颤,陆枭跪在玻璃渣里,膝盖渗出殷红血迹。他攥着黑卡的手背青筋暴起,嗓音发颤:"我哪里做得不好?别赶我走……"

白舒雨蹲下身,指尖抚过他眼尾:"不是你的问题。"可腹中秘密像块烧红的炭,烫得她喉头发紧。

"带我去见你朋友吧。"她最终妥协,指尖被陆枭紧紧攥住。男人眼底的阴霾瞬间消散,仿佛刚才的破碎感只是错觉。

接下来的日子,白舒雨频繁出入婚房。周泽深整日围着闵娇娇打转,竟未察觉自己已被拉黑。他看着空荡荡的别墅,莫名想起白舒雨最近看他的眼神——不是怨怼,而是彻骨的寒凉。

"周总,夫人又来收拾东西了。"管家欲言又止。

"由她去。"周泽深批着文件,笔尖在"抚养权"条款上重重划下痕迹。窗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像极了那年白舒雨穿着白纱,踩着落叶朝他奔来的脚步声。

五日之后,白舒雨解雇了宅邸内所有家政人员。

她与购房客户及房产经纪人完成签约手续,在律师见证下正式完成别墅产权交割。踏出雕花铁门的刹那,她最后凝视着这座承载过新婚期许与婚姻疮痍的建筑,目睹新业主指挥工人搬运家具的喧闹场景。

白舒雨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毅然转身,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响渐行渐远。

回到临时租住的公寓,她将行李箱平铺在地板上,动作利落地将衣物、证件与那本暗红色离婚证明逐一归置。当晚的航班已预订妥当,她将在午夜时分飞往法兰西共和国——那里有全球顶尖的妇产医疗团队,正等着为她的孕期保驾护航。

"国内的生产环境终究太不可控。"她轻抚尚且平坦的小腹,眼底闪过坚毅。

临行前,她没忘将离婚协议与法院传票交由特快专递,寄往周氏集团总部。

暮色初临时分,陆枭的来电准时跃入屏幕。

"蓝海湾的局组好了,都是些发小。"电话那头传来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我让司机在楼下等你。"

白舒雨对着镜子补了层唇釉,驱车前往目的地时,眉心却蹙起疑惑。蓝海湾是京城顶奢销金窟,传闻中顾家太子爷的私人领地,非权贵不得入内。即便她与周泽深曾凭着周家少夫人的头衔踏足过,但陆枭何时有了这种级别的门路?

推开门时,预想中的冷场并未出现。

"嫂子来啦!"

"快坐快坐,枭哥可念叨你一整天了。"

三五个陌生面孔热情招呼着,其中两张脸孔隐约带着记忆里的轮廓。白舒雨维持着得体微笑,任由陆枭将剥净橘络的果肉递到唇边。孕期嗜酸的本能让她不自觉张口,酸甜汁水在舌尖炸开的瞬间,包厢门忽然被侍应生推开。

"各位,今晚场子要清人。"领班躬身致歉,"顾少包场求婚,所有包厢即刻闭客。"

陆枭闻言挑眉,却见白舒雨已拎起手包起身:"正好,我该去机场了。"

她刻意隐瞒了行程,怕的就是这场离别染上哀愁色彩。

夜风裹挟着咸涩气息扑面而来,白舒雨站在路边等网约车时,忽然被几道熟悉的男声钉在原地。

"周先生,嫂子这胎像稳得很啊!"

"要我说就该摆三天流水席,让全京城都知道咱们周家要添丁了!"

哄笑声中,周泽深低沉的声线清晰可闻:"娇娇孕期闻不得酒气,我替她挡了。"

白舒雨背脊瞬间绷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舒雨姐?"

刻意拔高的女声如利刃划破夜色,闵娇娇踩着十公分细高跟踉跄奔来,精心打理的大波浪在夜风中凌乱:"您是来找泽深哥的吗?我们真的没想破坏……"

话音未落,变故陡生。

刺耳的鸣笛声撕裂夜空,白舒雨瞳孔骤缩,看着闵娇娇如断线风筝般扑向车道。电光火石间,她本能拽住对方手腕,却见周泽深如猎豹般窜出,猛地将她推开。

"砰!"

肉体撞击地面的闷响与急刹声同时炸开。

白舒雨重重摔在柏油路面,小腹传来的绞痛让她眼前发黑。她蜷缩着护住孕肚,抬头却见周泽深正将闵娇娇牢牢锁在怀中,那双总是淡漠的眸子此刻盛满失而复得的惊惶。

"白舒雨,你疯了不成!"暴怒的吼声震得她耳膜生疼。

男人大步跨来,锃亮的皮鞋尖几乎抵上她鼻尖:"要么明天把抚养协议送到我办公室,要么……"他忽然俯身,温热气息喷洒在她耳际,"我就让整个白家都知道,他们捧在手心的千金,是个不能生的废物。"

白舒雨望着他抱起闵娇娇离去的背影,突然放声大笑。

泪珠砸在路面,倒映着霓虹灯牌的斑斓光影。她颤抖着摸出手机,屏幕上跳动的航班提醒刺得眼眶生疼。

"陆枭,来蓝海湾接我。"

"现在,立刻。"

夜色中的机场停车场,一辆黑色迈巴赫急刹在路边。司机慌忙推开车门,搀扶住摇摇欲坠的窈窕身影:"白小姐,我送您去急诊!"

白舒雨扶着车身才堪堪站稳,晚礼服下摆沾着斑驳血迹,却连睫毛都未颤动分毫。她望着航站楼方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直接去T3航站楼,我要赶零点那班巴黎航班。"

急救室走廊弥漫着消毒水气息,周泽深攥着产检报告的手背青筋暴起。他死死盯住手术室红灯,对主治医师重复第三遍:"必须保住这个孩子,用最好的进口药!"

白家与周家的世仇像道跨不过的鸿沟。这个孩子本该是他给白舒雨的赎罪礼,待闵娇娇诞下婴孩,他自会斩断这段荒唐关系,携正牌周太太重归正轨。可那倔强的女人竟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方才宴会厅里那抹决绝背影,此刻仍在灼烧他的视网膜。

诊室突然爆发的呜咽扯回周泽深思绪,闵娇娇梨花带雨地扑进他怀里:"泽深,白姐姐怎么能狠心推我?医生说惊吓过度可能导致胎儿畸形……"

话音未落就被猛然推开,闵娇娇后腰撞上冰凉的金属护栏。周泽深居高临下睨着她,眼底凝结着寒霜:"收起你的小把戏,白舒雨或许会争风吃醋,但绝做不出谋害骨肉的事。"他掏出丝帕慢条斯理擦着手,"若孩子真有问题,周家养你到生产便是。"

午夜环城高速上演着真实版速度与激情,周泽深第五次划开手机屏幕。那个置顶对话框依旧沉寂如深海,最后一条消息停留在他命人送去的离婚协议上。从青梅竹马到形同陌路,不过隔着闵娇娇隆起的腹部。

"周总,全城医院都查过了,没有太太的就诊记录。"助理深夜来电让周泽深猛地捶向方向盘。她竟倔强到连伤痛都独自吞咽?这个认知像根毒刺扎进心口,方向盘一打直冲半山别墅。

变故发生在三环匝道,刺目远光灯中周泽深猛打方向盘。安全气囊弹开的瞬间,他恍惚看见白舒雨穿着婚纱朝他走来。救护车尖啸声里,他踉跄着摸出手机,三十七个未接来电赫然在目——全来自那个被他拉黑的号码。

"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机械女声回荡在急救舱,周泽深突然剧烈呛咳,血沫溅在定制西装上绽开朵朵红梅。此刻他方才惊觉,有些人的离开,从来都是静悄悄的。

戴高乐机场接机口,十位混血男模举着霓虹灯牌列队欢迎。白舒雨看着闺蜜夸张的接机阵容,拖着行李箱转身欲逃,却被熊抱个正着。"亲爱的,从今天起,你就是巴黎时装周最耀眼的东方明珠!"

闺蜜扬了扬手中的邀请函,塞纳河畔的夜风送来自由的气息。白舒雨最后看了眼国内方向,将手机卡折成两半抛进垃圾桶。当银翼飞机冲破云层,那些纠缠半生的爱恨,终于被她永远留在了三万英尺之下。

苏棠急匆匆奔过来,临到跟前又猛地刹住脚步,在离闺蜜三步远的位置转了个圈,最后嬉皮笑脸地勾住对方脖颈:"哎哟差点犯糊涂,你现在可是双身子的人。"

"庄园和顶级护理团队都备齐了,你就安心在这当太后。"死党豪气地冲混血男模方阵甩了个响指,"瞧瞧,姐给你攒的选秀阵容。"

望着眼前各有千秋的俊美面孔,白舒雨眼前却突然闪过某张妖孽般精致的脸。她掩饰性地轻咳:"这些就算了。"

"别告诉我你对周泽深那混蛋还余情未了!"死党瞬间竖起雷达。

白舒雨晃了晃手机:"律师函都发过去了,法院见。"

"这才对嘛!"死党欣慰地拍她肩膀,"当年追你的人从陆家嘴排到外滩,偏你吊死在周泽深这棵歪脖子树上。"

白舒雨望着窗外梧桐树影恍惚,其实连她自己都惊讶,说放下竟真能放下。

周氏集团顶楼,周泽深盯着三天未响的手机,下颌线绷成锋利弧线。自从发现被白舒雨全网拉黑,他硬是在公司会议室熬了三个通宵。

"泽深!你快回来!"闵娇娇带着哭腔的电话刺破寂静,"家里突然住进陌生人,还拿着房产证说房子被卖了!"

周泽深猛地站起,西装外套被掀翻在地。这处婚房写在白舒雨名下,她卖房是什么意思?要跟他彻底切割?

"周总!"助理慌张拦住他,"股东大会……"

"滚开!"周泽深眼尾泛红,活像被激怒的野兽。助理硬着头皮递上律师函:"夫人委托的律师在楼下,说后天开庭分割财产。"

周泽深脚步踉跄,突然想起月前那个快递。当时白舒雨红着眼递来文件,他正和闵娇娇在书房厮混,看都没看就签了字。现在想来,那分明是离婚协议!

飙车闯过八个红灯冲回老宅,朱漆大门上"乔迁之喜"的春联刺得他眼眶生疼。颤抖着撕开信箱里的文件,墨绿色离婚证啪嗒掉在地上。

"先生再不离开我要报警了!"新房主警惕地盯着这个疯子。周泽深却盯着人家妻儿,喉咙里泛起血腥味。一个月前白舒雨刚挂牌卖房,正是他们新婚蜜月期!

"她说我带小三回来弄脏了房子!"周泽深突然暴起,却被房主反剪双手按在地上。听着对方的咒骂,他像被抽去脊梁的困兽,瘫在曾经属于他们的婚房前。

巴黎左岸的阳光透过铁艺窗棂洒在白舒雨小腹,她轻抚六个月身孕的肚子。出国前就扔了所有通讯设备,却还是会在午夜梦回时想起陆枭。那个总是沉默着给她披外套的男人,知道她怀孕会是什么表情?

"真没联系周泽深?"闺蜜端着红酒倚在门框,"晚上顾家有个局,港城首富家的公子也来。"

白舒雨指尖微顿。白家产业等着她接手,孩子出生前,她必须搭建起自己的商业帝国。

法庭上,周泽深果然没请律师。当法官宣读财产分割时,他盯着白舒雨隆起的小腹突然开口:"我能知道孩子……"

"周先生!"律师冷声打断,"我的当事人希望此生不复相见。"

白舒雨握紧扶手,看着曾经深爱的男人在离婚协议上落笔。他大概永远不知道,那个雨夜他抱着闵娇娇冲进别墅时,她正在流产手术同意书上签字。

白舒雨点头,“好,我去。”

因为是以顾家的名义,宴会时到场的人很多。

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怀孕才一月多,白舒雨本就消瘦,也不会显怀。

她挽着闺蜜的手谈笑着在各种大人物间走动。

闺蜜对着白舒雨眨眼睛,“你不知道,刚刚好几个男的都在看你,你现在离婚了,整个人都是神采奕奕的。”

白舒雨微微勾起红唇。

离开周泽深,她的确有种活过来的感觉。

毕竟当初留在周泽深身边。

受到的只有各式各样的屈辱感。

有认识地走来,笑着说要和白舒雨喝一杯。

白舒雨正想着用什么借口拒绝。

手上的酒杯却被一只指骨分明的大手抢走,接着一道低沉好听的男声落在耳边。

“不好意思,她怀孕了,没办法喝酒。”

白舒雨听到这声音,整个人都僵硬了,不可置信地回过头。

多日不见的陆枭就站在她身后,西装革履的他看起来不仅俊美,还矜贵优雅。

白舒雨满眼不可置信。

刚刚来找白舒雨打招呼的人对着陆枭敬畏地点头然后叫了声,“顾先生。”

白舒雨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让她更加惊讶的是,他为何会知道自己怀孕的事。

顾聿深伸出手,无比自然地揽住白舒雨的腰身,还贴心地护上了她的小腹。

在白舒雨开口之前。

顾聿深在她身侧压低嗓音,语气里带着几分幽怨,“舒雨,骗了我的种就想跑,想什么呢。”

“我总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白舒雨也没想到,自己只是顺手包养了一个长得好看还活好的小白脸。

这小白脸却摇身一变,成了港城太子爷,金字塔顶尖人物顾聿深。

心虚和慌张过后。

白舒雨却有些气愤,抬起头瞪了顾聿深一眼,眼神也有些冷。

“顾先生,这个游戏好玩吗?”

简单一个眼神一句话。

让刚刚还气得咬牙切齿的顾聿深顿时心慌起来。

他甚至不自觉在白舒雨面前低头,展示从未有过的卑微态度,“舒雨你别生气,我,我不是有意骗你。”

“只是,我希望那样无忧无虑跟你在一起。”

“我那天约你去蓝海湾,就是打算表明真实身份,再向你求婚。”

“可是,我没想到你走得那么急。”

说到后面,顾聿深漂亮的眼里又染上了委屈。

他目光下移,又停留在白舒雨的肚子上。

“如今,孩子也有了,我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名分。”

若不是周围人都众星捧月把顾聿深护在中心。

白舒雨必定觉得这个港城太子爷就是假的。

毕竟她从前在外听说。

只知道这顾聿深是一个笑面虎,心思极深,不然也不会年纪轻轻就掌控了顾家在港城的所有产业。

要知道,在顾家,和他年龄差不多的堂兄堂弟都有十几个。

唯独他能杀出重围。

必定不是什么简单角色。

可就是那么一个狼王一般的存在,此时此刻在她面前却收起利爪,摇晃着尾巴,像是一条忠实的小狗。

眼巴巴的,只想得到她一句承认。

白舒雨看着顾聿深这样,顿时没了底气。

说到底,也是自己不对在先。

于是她对着顾聿深笑了笑,“我骗过你,你骗过我,也算是平了。”

顾聿深眼睛亮起来,“那舒雨,我们……”

“以后我们,就是互不相欠的朋友。”白舒雨在他话还没说完轻飘飘道。

这一听,顾聿深眼里的星星点点又骤然消失。

闺蜜在旁边听了半天,这才捋清楚两人的关系。

大脑险些宕机。

她知道白舒雨是一个向来有主意的人

在下定决心之后,再也不会转圜。

不然她也不会果断干净和周泽深直接离婚离开。

但是她没想到白舒雨胆子这样大。

她一直认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去基因库里挑选做的试管婴儿。

没想到那孩子是顾家太子爷的。

白舒雨看着闺蜜半天合不拢嘴的样子,无奈在她眼前晃晃。

“好了,我们该回去了。”

“你……你……这这。”闺蜜险些失去语言组织能力,还不忘看了眼被留在原地满眼哀怨的顾聿深。

白舒雨却只是笑,“都是成年人,这有什么,更何况,我也没有嫁入顾家的打算。”

此话一出,顾聿深眼尾都泛红了。

闺蜜甚至感觉若是白舒雨多说几句狠心冷情的话。

肯定会把他气哭的。

一想到平日在各大场合上看到顾聿深总是那清冷矜贵,生人勿近的模样,闺蜜就觉得割裂。

一路被白舒雨拽出来,白舒雨也把事情原委都告诉给了闺蜜。

闺蜜却叹气,同情地看了她一眼。

“顾聿深,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闺蜜的话一语成谶,自从那次在宴会上遇见之后,顾聿深就跟阴魂不散似的。

他也没来打扰白舒雨的正常生活。

只是会偶尔出现在她目光所及的样子。

保持着距离,但看向她的眼神里,又是浓烈到没办法忽视的爱意和期盼。

但说实话,白舒雨也是被顾聿深娇惯出了性子。

虽然下定决心和从前一刀两断。

但还是会突然想起那些和顾聿深同居在一起的日子。

毕竟那段时间,一度被白舒雨认为是人生最灰暗的日子。

发现丈夫出轨。

每天面对无性婚姻带来的耻辱感。

甚至还要自我怀疑,是不是自己连女人的魅力都没有。

不得不说,是顾聿深治愈了她。

他很爱她,无论什么时候,那双好看的眸子似乎只能倒影出她的身影。

朦胧的雨雾中,白舒雨和顾聿深隔街相望。

他眼尾泛红,那张白.皙好看的脸上满是破碎,像是被拉下神坛的堕神,把她当作最后的救命稻草。

白舒雨心思微动,还是没忍住,撑着伞穿过人群,停留在顾聿深身边。

顾聿深眼神微动。

几乎两人没有一句话,就懂了对方的意思。

顾聿深下意识想抱住白舒雨,又怕自己身上的冷气过给了白舒雨。

他笑了起来,那般精致清冷的脸,居然透着一股傻气。

白舒雨微微蹙眉,忍不住道,“我只是不明白,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何会看上我。”

顾聿深闻言却笑起来,眼睛一眨不眨看着白舒雨,里面带着几分深意。

“你怎知,我不是蓄谋已久呢?”

白舒雨被他这样看着,脸上微微发烫,心头一颤。

还想多问,但顾聿深却什么都不说了。

见今天时间差点合适,白舒雨又让顾聿深陪着她去了趟医院做产检。

顾聿深主动在护士的引导下听着胎心。

他看向白舒雨的眼神越发柔和和宠溺。

白舒雨慢慢抚上还有些平坦的小腹,一股奇异的热.流遍布四肢。

这是她的孩子。

是和她血脉相连的孩子。

和顾聿深从病房出来。

两人上一秒才言笑晏晏,下一秒就笑不出来了。

走廊的尽头,站着一个人。

明明还是熟悉的那张脸,却再不似从前的意气风发。

他身上原本名贵服帖的西装如今皱巴巴的,俊美的脸上是长途跋涉的疲惫,眼底满是青黑,嘴边有了胡楂。

仔细看,他的脸上还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若不是认出周泽深那张脸。

白舒雨都要认为眼前这个人是流浪汉了。

短暂的惊讶过后,白舒雨冷静下来。

按照周泽深的手段,想要找到她并不困难。

如今让她担忧的是,来找她的目的是什么。

对财产分割不满吗。

正烦恼之际。

周泽深却眼神一亮,迫不及待走来,满眼都是期盼和激动,“舒雨,我终是找到你了。”

只是他还没靠近。

就被顾聿深挡了回去。

周泽深没见过顾聿深,眉头一下子就拧起来,语气也很不客气,“滚开!”

顾聿深笑了,“该滚开的人是你才对。”

“前夫哥。”

简简单单三个字,立马让周泽深破防。

他眼球顿时猩红起来,咬紧后槽牙,像极了发怒的野兽。

顾聿深看着他的目光却是淡淡的。

他并不愤怒,可就是这样淡漠的样子,气势上还压了周泽深一头。

眼见周泽深快要发作。

顾聿深却突然回过头,满眼担忧地看了白舒雨一眼。

“舒雨,这人脑袋有毛病,你先去一边等我,怕等一下吓到你。”

“难怪你要和他离婚,他这般不在意你,离得好。”

周泽深胸口血气翻涌,就差指着顾聿深破口大骂他装模作样。

心里却突然有些心酸和后悔。

所以从前,闵娇娇在自己面前玩弄那些小手段,他从未选择站在白舒雨那边的时候。

她是不是也如自己现在的一样愤懑无力。

他真的知道错了。

他也不信白舒雨连一个原谅的机会都不给。

可是周泽深甚至还没张开嘴,就看见白舒雨面无表情从他身前离开。

自始至终,甚至没有给他一个眼神。

像是一簇刚冒起的火苗一下子被扑灭一般。

周泽深心凉了半截。

随之而来的,是被痛楚和愧疚折磨得几乎痉挛。

目送白舒雨离开,顾聿深也懒得跟周泽深废话。

白舒雨不在这里。

顾聿深声音冷得像是寒石上的冰碴子,看周泽深的目光也跟看死人没有什么区别。

“我知道你和舒雨从前的那些事,也想跟你说明白一句话,你辜负了她,但有的是人把她如珠如宝地宠着。”

“周泽深,你眼神不好,要真有脸,就别非要凑上前来惹人厌了。”

周泽深把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大声反驳,“你懂什么,我和舒雨几十年的感情,青梅竹马的情谊。”

“她如今跟你在一起,也只不过是因为和我分开,心里伤心找的慰藉。”

“你只不过是一个供人取乐的玩意,算得上什么东西。”

周泽深说到这里,微微抬起了下巴,似乎通过贬低顾聿深,他心里那种心慌感就会消散许多。

按照周泽深对白舒雨的了解。

她对顾聿深,也只不过是玩玩罢了。

顾聿深眼神阴沉得有些吓人。

他不屑摆明身份来压人。

也压根没把周泽深当作自己的对手来看待。

只是轻飘飘一句话,“无论如何,她都选择和你离婚了。”

“你既然和她认识这么多年,就必定清楚,她一定下定决心,就不会回头。”

“舒雨这辈子,就算是不能和我在一起,也不可能再回头看你。”

周泽深死死咬着后槽牙,口腔里甚至蔓延出了几丝铁腥味。

顾聿深离开的时候,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停在周泽深身边,似笑非笑道,“你猜猜,她是什么时候跟我在一起的。”

“就是你们结婚后不过一周。”

“周泽深,你自认为白舒雨对你情根深种,实际上她早就在计划离开你。”

“而这一切,都是你活该的。”

周泽深听到这句话,紧绷的弦陡然一声断开。

他脸上血色尽无,身子跟着摇摇晃晃起来。

最后眼前一黑,瘫倒在走廊上,居然就这样晕了过去。

顾聿深把这个消息告诉给白舒雨。

白舒雨眼皮子都没抬,只有轻飘飘一句话,“反正和我没关系。”

顾聿深晴转多云,靠近了白舒雨,眨眨眼,带着有些委屈腔调。

“你不知道,刚刚周泽深那样子吓死人,我都以为他要对我动手了。”

“舒雨,要不然,让我把他赶回去吧。”

看着顾聿深表面乖巧,实际上心里的坏心思多得都快要冒泡泡的样子。

白舒雨哭笑不得。

她正色道。

“顾聿深,我得跟你说明白一件事,我和周泽深之间,这是我的事,我不希望别人插手。”

一听白舒雨这话。

顾聿深心底对周泽深那一丝杀意顿时荡然无存,表面上笑得温和乖巧。

“好,我都听你的。”

白舒雨其实也有些不理解,周泽深为何突然要来找自己。

他不应该现在正紧锣密鼓地和闵娇娇筹办婚礼吗?

而且见了她,还一副情根深种的后悔模样。

若是从前,白舒雨看到周泽深这样,指不定心里有多高兴。

他是他少女时期的梦想。

是做梦都想嫁的人。

可如今白舒雨细想起来,却只剩下恶心和膈应。

她也不相信,周泽深真的爱她。

爱一个人,又怎会舍得让那人受尽屈辱和委屈。

接下来几天,白舒雨没再听到周泽深的消息。

只是卡里多了几亿的入账。

白舒雨有些惊讶,周泽深居然会这样爽快。

跟着钱一起来的,还有闵娇娇的骂声。

她不知用什么手段弄到了白舒雨的联系方式。

跟疯狗一样,骂着白舒雨勾搭周泽深。

如今不仅把周泽深的钱分走了,人也骗走了。

让她赶紧把周泽深交出来。

和以往在周泽深身边乖巧小兔的形象截然相反。

白舒雨也没忍住。

几张账单发过去,闵娇娇顿时安静下来。

周泽深是婚内出轨。

他和闵娇娇在一起的时候,把闵娇娇胃口养得很大。

尤其是后来闵娇娇怀孕之后,越发得意,把自己当作正牌周家夫人看待。

白舒雨有的东西,她也要,完全不看价格。

在衣服首饰这方面都花了几千万。

这些钱,白舒雨是可以追回一半的。

可是自从白舒雨离开,周泽深就跟失魂落魄一般。

他再也不搭理闵娇娇。

公司也不管了。

反而跑去从前两人的婚房那里闹,说要把房子买下来。

对方不同意,打了周泽深好几次。

后来周泽深得到了白舒雨的行踪,甚至顾不上追责,千里迢迢地跑出来,再也没管过闵娇娇。

闵娇娇现在没了周泽深,相当于什么都没了 ,更别说能拿出钱来。

虽然一开始白舒雨只是威胁,但现在她也的确有这个想法。

始作俑者是周泽深。

但那天在路边,车子驶来那一瞬间,闵娇娇也的确是想要她的命。

她从前爱着周泽深,看在周泽深的脸面上,对他们两人多有忍让。

但这不代表,她就是一个好脾气的人。

白舒雨给委托律师打完电话,让他再去起诉闵娇娇,让她归还婚内周泽深花在她身上的钱。

才挂断电话,一股浓烈的酒意扑鼻而来。

甚至白舒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粗暴地抱住。

对方那人身上脏兮兮的,浑身恶臭熏得白舒雨头晕脑涨。

她这才看清,是一个喝得醉醺醺的流浪汉。

流浪汉抱住了白舒雨之后就开始上下其手,嘴上还说着恶心的话。

虽然是F语,但白舒雨也能听懂。

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被吓得身子都木僵了。

本来是孕中情绪不佳只想出来一个人逛逛,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

反应过来之后白舒雨手脚并用开始疯狂挣扎。

她不敢大声呼救,找机会拿手机报警。

流浪汉见白舒雨不好拿捏,有些慌了,转身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对着白舒雨狠戾威胁,“脱衣服,不然我捅你肚子上!”

白舒雨下意识护住了自己小腹。

流浪汉现在喝了酒,精神高昂又紧绷。

白舒雨有任何小动作他就会应激。

她只是微微抬起手,流浪汉就立马对她挥舞刀子。

白舒雨及时避让,但手臂还是多了一道渗出血的伤痕。

就在白舒雨打算和流浪汉鱼死网破的时候。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她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扑到流浪汉身上,两人同时摔倒在地上。

周泽深一边去抢夺流浪汉手上的刀子,一边对着白舒雨大喊。

“舒雨,快跑!”

白舒雨也不含糊,稳住身形护着肚子,连忙往人多的地方跑。

保持了距离正拨通报警电话的时候,恰好看见流浪汉举起了刀子刺入周泽深的小腿

那一瞬间,白舒雨身子都软了半边。

不是心疼,而是被吓得。

救护车和警车一起赶到。

虽然不是很愿意,但周泽深受伤也是因为自己,白舒雨跟着一起去了医院。

在ICU外面等着,直到看见步伐匆匆的顾聿深赶来,白舒雨才松了口气。

“顾……”白舒雨甚至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顾聿深一下子拥入怀中。

白舒雨愣了一下,接着感受到顾聿深的身躯都在微微发抖。

他抱她抱得很紧。

生怕一不小心,眼前的人就不见了。

顾聿深满眼愧疚,咬紧牙关,恨不得给自己一拳。

“都是我的错,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我害怕再也看不到你了。”

对男女之情已经无感的白舒雨,如今看到顾聿深这个样子,心里还是控制不住划过一阵暖流。

顾聿深又安抚了白舒雨好一阵,恰好这个时候医生走出来,面色略微严肃地对着白舒雨开口。

“有家属在吗,伤者情况有点严重,那一刀伤到他经脉了,恐怕以后,那条腿都废了。”

来源:婷婷故事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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