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预告|不朽与重生:陀思妥耶夫斯基和他的《群魔》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6-23 21:11 1

摘要:1869年,俄国圣彼得堡的无政府主义青年涅恰耶夫成立了恐怖小组“人民惩治会”。一名叫伊万诺夫的成员因反对涅恰耶夫的主张,要求退出组织。涅恰耶夫便唆使同伙将其暗杀。案发后,组织成员纷纷落网,涅恰耶夫本人逃往国外。陀思妥耶夫斯基受这桩震惊全俄的谋杀案启发,用两年时

1869年,俄国圣彼得堡的无政府主义青年涅恰耶夫成立了恐怖小组“人民惩治会”。一名叫伊万诺夫的成员因反对涅恰耶夫的主张,要求退出组织。涅恰耶夫便唆使同伙将其暗杀。案发后,组织成员纷纷落网,涅恰耶夫本人逃往国外。陀思妥耶夫斯基受这桩震惊全俄的谋杀案启发,用两年时间写下长篇小说《群魔》。

《群魔》所要讨论的核心话题并不局限于“涅恰耶夫事件”本身,以涅恰耶夫为原型的彼得·韦尔霍文斯基也并非小说中最重要的角色。卷首题词中引用的《路加福音》段落,已经预告了作品的主旨和基调:魔鬼钻入猪群,导致猪群冲下悬崖,粉身碎骨,而那个曾经被魔鬼附体的人则因此痊愈。小说标题“群魔”正是由此而来。

2014年俄罗斯电视剧《群魔》海报

宗教信仰曾经为生活赋予了目的和意义。而当理性和科学主导了世界,存在的意义不再是上天规定,必须由人自己来重构。青年堕入信仰真空,虚无主义魔鬼乘虚而入。书中几乎每个人物,都以不同的方式成为了“虚无”的受害者。失去上帝的基里洛夫试图通过死亡“自证为神”,而他的死亡非但没能拯救苍生,反而被人无耻地利用了;斯塔夫罗金尽情享受着“没有上帝,一切皆被允许”的自由,最终因忍受不了自由带来的空虚而选择自毁;扎根民族土壤与信仰的沙托夫在重返生活那一刻,却被虚无主义者残忍杀害;还有那些受彼得蛊惑,在小镇上烧杀劫掠的狂热分子,如附魔的猪一般盲目冲向深渊。陀思妥耶夫斯基通过这场虚无主义灾难发出警告:抛弃一切传统价值和秩序的知识阶层,并不能得到自由。而这些“附魔者”的毁灭将换来民众的重生。

2017年俄版《群魔》封面

《群魔》是不可不读的“陀氏五经”之一,也是一部承上启下的作品——对斯塔夫罗金犯下种种罪孽又不断自我折磨的心理呈现,延续了《罪与罚》的主题;而基里洛夫和斯塔夫罗金两人追求自由,又为自由所困的处境,很容易使人联想到伊万·卡拉马佐夫在《宗教大法官》中探讨的“自由的辩证法”。

彼得和斯塔夫罗金

(2014年俄罗斯电视剧《群魔》剧照)

《群魔》真正的不朽价值,在于它总能切中当代人的“存在之思”。当法国作家加缪经过二十多年的打磨,终于将《群魔》搬上舞台后,他说:“我们行进在这个巨大而可笑的、躁动的、充满喧嚣和暴力的世界上,就尽量不要失掉痛苦和温情的线路,而正是这一线路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世界同我们每个人拉近了。”当我们享受着大数据和人工智能带来的便利,习惯了以效率为目的,以结果为导向,我们是否也失去了对美、对他人痛苦的觉察能力?为了某个一致的目标,我们是否在不自觉中已陷入集体狂热,轻易交出了自身的主体性?这都是陀氏在他的作品中带给我们的思考。

2025年6月25日(星期三)19:00,译林出版社邀请首都师范大学教授、俄罗斯科学院外籍院士刘文飞,中国人民大学副教授张猛,以及《群魔》译者、厦门大学助理教授李春雨三位老师,从宏观到微观,全面、深入地探讨《群魔》的“不朽与重生”:

《群魔》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整个创作中居于怎样的位置?作为“土壤派”代表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其观点如何在这部作品中得到集中呈现?为什么《群魔》在不同时期会得到截然相反的评价?陀思妥耶夫斯基与他的《群魔》,如何影响了20世纪乃至当代的文学与艺术?作家藏在语言细节中的巧思,如何通过翻译来传达?阅读这部作品,对我们当下的生活有哪些启示?……

欢迎喜爱陀思妥耶夫斯基和《群魔》的读者参与讨论,直播期间嘉宾将选取部分读者提问进行答疑。

【嘉宾介绍】

首都师范大学燕京讲席教授、博士生导师、人文社科学部主任,俄罗斯科学院外籍院士。出版《普希金诗选》《帕斯捷尔纳克抒情诗全集》《悲伤与理智》《俄国文学史》《俄国思想史》《陀思妥耶夫斯基一生的十个瞬间》《读与被读》等著译作七十余部。

张猛

中国人民大学外国语学院副教授,北京外国语大学博士。出版《伊万·伊里奇之死》《蓝色笔记本》《我是被天空遗忘的诗人》等译著,出版评论集《镜子与迷宫》、专著《父与子:1920-1940年间的巴黎俄侨诗歌》。

李春雨

厦门大学外文学院助理教授,北京外国语大学博士,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出版《群魔》《大师和玛格丽特》《记忆记忆》《地铁2035》《彼得罗夫流感》等译著,出版学术专著《老舍作品在俄罗斯》。

【直播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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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译林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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