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66岁，本该是广场舞领队、带孙子逛公园的年纪，中国第一位个体户章华妹却扔下一句“退休？没门！”——手握那张比很多人岁数都大的“10101”营业执照，转头要带着儿媳杀进电商。你可能以为这是老年人赶时髦闹着玩，但要知道，45年前她偷偷摆摊卖纽扣时，全中国都觉得“个

66岁，本该是广场舞领队、带孙子逛公园的年纪，中国第一位个体户章华妹却扔下一句“退休？没门！”——手握那张比很多人岁数都大的“10101”营业执照，转头要带着儿媳杀进电商。你可能以为这是老年人赶时髦闹着玩，但要知道，45年前她偷偷摆摊卖纽扣时，全中国都觉得“个体户是投机倒把”；38年前她拿到那张执照时，没人敢想个体户能成“正规军”；现在实体生意卷成麻花，她又要学年轻人开网店。

这老太太哪是做生意？分明是拿自己的人生给中国民营经济写了本“活教材”！今天咱就聊聊：为什么这个卖纽扣的老太太，比任何商业大佬都值得我们盯着？她的“不退休”，到底藏着多少普通人没看透的生存真相？

一、从“偷偷摸摸”到“光明正大”：那张执照到底改变了什么？

章华妹现在说起1980年拿执照的事，轻描淡写得像买菜砍价：“当时大家都怕，觉得摆摊不光彩，工商局的人来宣传，我就顺手递了表格。”但你要是把时钟拨回45年前，就知道这“顺手”背后藏着多大的勇气——那会儿温州街头，摆摊的人像打游击，见到戴红袖章的就得抱着货跑，章华妹被没收过好几次纽扣，“躲躲藏藏像做贼，晚上回家偷偷哭，第二天还得爬起来进货。”

1980年12月11日，她拿到那张编号“10101”的营业执照，塑料皮，黑字，照片上的她梳着齐耳短发，眼神怯生生的。但就是这张纸，让她从“地下党”变成了“正规军”。“那天晚上我把执照压在枕头底下，睡不着，想着以后终于不用跑了！”现在她店里有面“荣誉墙”，营业执照复印件挂在最中间，旁边是和各种大人物的合影。有人说她“爱炫耀”，但你仔细想想：一个被时代推着走的普通人，突然成了“中国第一”，这种自豪感，比赚多少钱都实在。

但最扎心的是啥？2004年，媒体搞“寻找中国第一个体户”，她才知道自己是“第一”。“可能是我表格交得早，也可能是他们把表格放反了，我正好在最上面。”她哈哈笑着说，一脸“我也没想到”。你看，这就是中国第一代个体户的真实写照：他们不是什么商业奇才，就是想混口饭吃的普通人，却在时代的缝隙里，踩中了中国民营经济的第一声鼓点。

二、“纽扣女王”的生意经：从“倒嗓”到“薄利多销”，实体老板的苦与甜

章华妹现在的店在温州老市场，上千种纽扣摆得密密麻麻，塑料的、金属的、珍珠的，像个“纽扣博物馆”。客户一来，她眼睛一亮，从柜子里扒拉出样品：“这个配你的风衣，哑光黑显高级；那个镶钻的，年轻人喜欢！”66岁的人，记性比年轻人还好，哪个客户喜欢哪种款式，哪个服装厂要赶工期，门儿清。

但你知道她最拼的时候多狠吗？1986年她单干，卖珠片、皮鞋，最后还是扎回服装辅料。“那时候早上七点开门，客户排着队等，忙到下午两点才吃午饭，晚上七点才关门。一天下来，嗓子哑得说不出话，现在这破锣嗓子，就是那时候喊出来的。”她拍着胸脯说，“但开心啊！一单几十万颗纽扣，工人加班加点赶货，我看着货车把货拉走，心里比吃蜜还甜。”

生意做大了，她2007年注册了公司，从“个体户章华妹”变成“章总”。为啥要升级？“企业客户要发票啊！个体户开不了增值税发票，人家就不跟你合作。”这话听着实在，却藏着中国个体户的进阶密码：时代变了，规矩也变了，你不跟着变，就只能被淘汰。现在她的客户都是合作二三十年的老伙计，有人说：“华妹辅料的纽扣，价格不一定最低，但质量绝对放心。”——你看，做生意到最后，拼的哪是价格？是人心。

三、实体“内卷”有多狠？7分的纽扣卖6分，老板赚的不如员工多

但这两年，章华妹也愁。“现在竞争太吓人了！”她掰着手指头算，“以前温州服装辅料厂就几十家，现在几百家！你卖7分一颗的纽扣，人家敢卖6分，质量还差不多。客户订单量越来越小，老客户也不敢多囤货，我们现在就赚个辛苦钱，能保住员工工资就不错了。”

这话戳中了多少实体老板的痛处？前几天我去菜市场，卖菜的阿姨说：“以前一天卖200斤菜，现在卖100斤，还得比别人便宜两毛。”章华妹的遭遇，就是千万实体老板的缩影：成本涨、价格跌、订单少，年轻人不爱逛实体店，都在网上买。她十年前试过开网店，“放了点样品上去，一年就接了一单，卖了一包纽扣。那时候实体店太忙，就没管了。”现在回头看，她有点后悔：“要是当时坚持做，说不定现在不一样。”

但你能怪她吗？老一辈生意人，习惯了面对面谈生意，看样品、摸材质、拍胸脯保证质量。让他们对着手机屏幕直播，说“宝宝们点击下方小黄车”，比让他们搬货还难。这不是能力问题，是时代的代沟。就像我妈，到现在还觉得网上买东西“看不见摸不着，都是骗子”。章华妹能意识到要做电商，已经比很多固执的老老板强多了。

四、儿媳接班：是“赶鸭子上架”还是“破局关键”？

这次搞电商，章华妹学聪明了：让儿媳操盘。“年轻人懂啊！她们天天刷手机、看直播，知道怎么弄。我就打打下手，当当‘形象代言人’。”她提到儿媳，眼睛笑成一条缝，“她有文化，会用电脑，让她试试，成功了最好，失败了就当交学费。”

这招“年轻人掌舵”，其实是很多传统企业的救命稻草。去年我去浙江调研，发现好多老厂老板都把孩子从国外叫回来，或者招95后做新媒体。有个做袜子的老板说：“我儿子把直播间开在车间，工人一边打包一边直播，三个月销量翻了十倍！”但也有翻车的：老爹觉得“直播就是瞎胡闹”，儿子觉得“老一套早该淘汰”，最后闹得不欢而散。

章华妹的聪明之处在于：她不摆老资格，愿意放权。“年轻人比我们懂市场，她们知道现在流行什么。我就做好我擅长的：把控质量、联系老客户。”这种“老带新、新促老”的模式，可能才是传统行业转型的正确姿势。你想啊，儿媳懂流量，但缺资源；章华妹有资源，但缺方法。俩人一搭伙，说不定真能搞出点名堂。

五、“10101”的精神遗产：比赚钱更重要的，是“活着”的勇气

有人说：“章华妹都66岁了，折腾啥？安享晚年不好吗？”但你仔细想想，她从1970年代摆摊到现在，经历过“投机倒把”的帽子，躲过“割资本主义尾巴”的运动，扛过金融危机，现在又遇上实体寒冬。她的人生，就是一部中国个体户的“ survival guide”（生存指南）。

她身上最值钱的，不是那张“10101”执照，也不是赚了多少钱，而是那种“打不死的小强”精神。你看她说话，嗓门大，底气足，提到困难眼睛都不眨：“生意不好就想办法！以前没执照都能偷偷干，现在有执照、有网络，怕什么？”这种精神，比任何商业理论都管用。

现在年轻人总说“内卷”、“躺平”，但看看章华妹：66岁，本该退休的年纪，还在学新东西、闯新领域。她不是什么首富，就是个卖纽扣的老太太，但她用45年的时间证明：普通人的坚持，也能写成传奇。

六、尾声：她的“不退休”，是给所有普通人的一记耳光

采访最后，记者问章华妹：“万一电商没做起来怎么办？”她哈哈一笑：“能怎么办？继续卖纽扣呗！只要我还走得动，店就开着。”说完，她转身招呼客户，拿起一颗金色的纽扣，在阳光下照了照：“你看这个，今年最流行的款式，年轻人肯定喜欢。”

看着她的背影，我突然明白：章华妹的“不退休”，哪是为了赚钱？她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告诉我们：时代再变，有些东西永远不变——对生活的热情，对未来的勇气，对“把日子过好”的执念。

我们总在追风口、谈趋势，却忘了问自己：你有没有像章华妹那样，为了一颗纽扣的生意，拼到嗓子沙哑？有没有在被时代甩在身后时，敢说“我还能学”？

所以，别再抱怨生意难做、机会太少。看看这位66岁的老太太，手握中国第一张个体户执照，带着儿媳杀进直播间。她的故事告诉我们：所谓传奇，不过是普通人把一件事，从年轻干到年老，从偷偷摸摸干到光明正大，从线下干到线上。

最后送大家一句话：别躺平了，起来干！66岁的章华妹都还在折腾，你有什么理由放弃？

来源：倪卫涛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