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暴雨我帮姑娘修屋,她不领情还要赶我走,我用一只野鸡娶了她

B站影视 2025-02-24 16:47 1

摘要:1983年的夏天,天空整日被乌云层层叠叠地包裹着,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仿佛一块巨大的铅板压在心头。

1983年的夏天,天空整日被乌云层层叠叠地包裹着,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仿佛一块巨大的铅板压在心头。

母亲摇着头,嘴里嘟囔着:“这天儿,怕是要有一场大暴雨喽。”

果不其然,那天午后,狂风率先发难,呼呼地刮着,吹得哪些大树都东倒西歪。

紧接着,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没一会儿,就成了一片雨幕,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啥都瞧不太真切了。

我叫阿壮,那年我24,是个在山里长大的汉子,看着这暴雨如注,心里头猛地一紧。

不知咋的,我想起了村外那间废弃屋里住着的一个姑娘。

想到这儿,我也顾不上许多,披上一件蓑衣,就一头扎进了雨幕里。

等我好不容易赶到那间废弃屋子前时,浑身湿透,那屋子在风雨中摇摇欲坠,看着就让人揪心。

破旧的木门在狂风中 “吱呀吱呀” 地摇晃着,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吹倒。我顾不上喘口气,伸手用力推开了门。

“里面有人吗?”我喊了一声。

屋里没人回应,我推开门,屋里在漏雨,我借着昏暗的光线,我瞧见那个姑娘正蜷缩在屋子的角落里,手里拿着一根木棍。

她的眼神里满是恐惧和无助,她惊恐地说道:“你是谁?来这里干嘛,给我出去!”

她这是怎么了?我有些不解,走近了几步,说道:“是我!”

“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可要动手了!”应该是雨水和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姑娘没看清楚我,她怯怯的说道。

“是我,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提高了嗓门。

“你?你...咋来了?”阿玲这才放下了警惕。

“我看这暴雨太大,担心你的屋子会塌,就过来看看,这里没法住人,去我家歇会吧,等雨停了,我把你的屋子修一修再说。”我说道。

姑娘却急忙往后缩了缩,眼里满是担忧:“你快走,让人瞧见你在这儿,又该说闲话了。”

我皱了皱眉头,心里有些生气:“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得上这些!万一出啥事,就来不及了!”

姑娘咬了咬嘴唇,眼泪又流了下来:“你别管我,我一个孤女,遭人嫌弃惯了,可你不一样,要是因为我被人说三道四,我心里过意不去。”

我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子,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你又没做错啥,凭啥要受这些委屈?再说了,下着暴雨,没人会发现的,赶紧跟我走。”

我伸手想拉她起来,姑娘犹豫了一下,自己站起身,“好吧,我跟你走吧。”

看着身后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

姑娘叫阿玲,我们有过几次交集,但是我们仅仅说过几句话。

那时候,我的日子过得着实艰难,爷爷是个地主,父亲走得早。

我和母亲相依为命,由于我的身份,常被人欺负。

我家分的地很差,没什么收成,母亲含辛茹苦把我拉扯大,我后来靠打猎勉强维持生计。

长大后,我的块头比较大,有人欺负我的时候,都被我打的很惨,更加没人敢惹我,人人避而远之。

我在山坡上搭建了一个茅草的木屋,离村子有一里多路,独门独户,落得个自在。

我没想过会结婚,因为我找不出人家姑娘会嫁给我的理由,我只想尽我最大努力,侍奉母亲到老,这是我的使命。

在山林中穿梭打猎,是我最快乐的时光。只有在那里,我才能暂时忘却生活的烦恼,感受到自由的气息。

那天,我打猎时,不小心被树枝划伤了,鲜血顺着手臂流了下来,我靠在一棵大树边,准备给自己包扎伤口。

就在我手忙脚乱的时候,一个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没事吧?”

我抬起头,看到一个背着药筐的姑娘站在我面前。

她就是阿玲,她的眼睛清澈明亮,就像山林里的清泉,透着一股灵动和温柔。

她二话不说,立刻放下药筐,翻了翻,找出草药,用嘴巴嚼一嚼,给我敷上。

我还没来得及感谢,她就走了!

后来有一次,她在山上采药遇到了蛇,呼叫声惊动了我,我跑了过去,一把抓住那条蛇七寸,帮了她。

我倒是想和她说两句,毕竟谁也不想在这个世界孤独的活着,可是她就一句谢谢,就走了。

后来我才知道,她来过我家几次,帮我母亲收拾屋子,干点活,但我都不在家。

还是我母亲告诉我她叫阿玲,她很多令人心酸的过往,我也是从母亲口中得知。

原来阿玲父母早逝,跟着叔叔婶婶一起生活,他们把阿玲当佣人使唤,脏活累活都让她干,稍有不顺心,就对她又打又骂。

阿玲年纪小,又无依无靠,只能默默忍受着这一切。

随着年龄的增长,阿玲出落得越来越漂亮,村里的媒婆开始上门为她提亲,

可是叔叔婶婶觉得好不容易把她养大了,该多帮家里干几年活,所以总是压着,还有他们想先把自己的女儿嫁出去再说。

前些日子,有户相对有钱的人家的儿子阿银来和她堂妹相亲,带来了丰厚的彩礼,定下了婚约。

阿玲本以为堂妹出家,叔叔婶婶该把她嫁出去了,自己的苦日子可以熬到头了。

可没想到,那个阿银是个二流子,有一次看到了阿玲,非要换亲,娶阿玲做媳妇,要不然就退婚。

她叔叔婶婶最后还是忍痛割爱,退还了彩礼,然后拿阿玲出气。

他们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什么扫把星克死了父母,什么勾引了堂妹的未婚夫等等。

她成了村里人的笑柄,大家都在背后对她指指点点。

没过多久,阿玲被赶出了家门,无家可归的阿玲,只能来到村口一个废弃屋子,勉强安身。

她靠着上山采药、挖野菜为生,日子过得十分艰难。

可即便如此,村里还是有人常常在背后说她的坏话,甚至还有人故意欺负她。

听到阿玲的遭遇,我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脑门,拳头不自觉地握紧,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

阿玲她做错了什么?要遭受这么多的苦难和委屈!真是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

那个废弃的屋子,我曾经趁着没人的时候去看过,屋顶漏雨不说,墙还是歪的。

所以我见到天降暴雨,心里实在放心不下,跑来看看情况,没想到情况比我想象还糟糕。

我将蓑衣和斗笠让给她,然后带着她往家里走,可是她走的太慢,也不怪她,下着暴雨,地上又泥泞。

我想背着她,又觉得不妥,只能慢慢的陪着她走,一里多路足足走了半个多小时。

到家之后,母亲并不惊讶,赶紧将阿玲扶到屋里,带她去自己屋里换衣服。

我换了衣服去厨房烧水,看着外面的大雨,因为阿玲的事情,又想起了我的往事,心情格外的沉重。

母亲带阿玲换了衣服,又冲了个澡,再见到阿玲时,她似出水芙蓉般美丽动人。

雨停之后,我抄起家伙事儿,就准备去帮她拾掇那破屋子。

阿玲却站在我跟前,低着头嗫嚅着:“谢谢,我自己来弄就行,要是让人瞧见你帮我,又该说闲话了。”

我坚持要去,她还是不让我去。

我这人脾气直,最看不得别人受委屈,更何况是阿玲这么个苦命的姑娘。

我心里那股子火“噌”地就冒了起来,“哐当”一声,把手里的工具重重扔在地上。

然后扯着嗓子喊道:“你这人咋就这么死脑筋呢!都啥年代了,还怕那些个闲言碎语!咱一没偷二没抢,帮你修个屋子能咋的?我还能怕他们说?”

阿玲低下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小声说:“我是真的不想给你添麻烦...”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此时母亲说道:“阿玲啊!你就让阿壮去吧,别人说什么有啥?

身上又不掉一块肉,我都被人说了几十年了,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那好吧!”阿玲这才点了头。

见阿玲这么说,我赶紧往山下走,母亲说道:“阿壮,带点干草和绳子去,还有棍子。”

还是母亲想得周到,我又拿了一些东西往山下走,母亲和阿玲也拿了些东西,紧随其后。

到达废弃屋子前,我环顾四周,只见这屋子在暴雨的洗礼后显得更加破败不堪。

屋顶的茅草被风吹得七零八落,几根木梁歪歪斜斜地支撑着,随时都有可能坍塌。

墙壁上的泥巴也脱落了不少,露出一个个窟窿。

我用手轻轻推了推那扇破旧的木门。木门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在我的推动下缓缓打开。

我走进屋内,借着微弱的光线,仔细查看着屋子的损坏情况。

只见屋内的地面湿漉漉的,到处都是积水和泥巴,墙角一张破床,上面铺的干草和被子都已经被淋湿。

我开始修理屋子,母亲和阿玲也在忙碌着,不知道过了多久。

陆陆续续来了一些村民,也在那里帮忙,我好多年没有和村民们在一起接触了,心里有别样的滋味。

屋子修好后,我和阿玲接触多了些。可村里总有爱嚼舌根的人,传播流言蜚语。

还有人说我被阿玲迷了心智,迟早要倒霉。这些话传到我的耳朵里,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我并不在意。

阿玲听到这些流言蜚语后,变得更加沉默寡言,要么上山采药,要么躲在废弃屋子里,不敢出门。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自卑,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我试图安慰她,告诉她不要在意那些话,可她总是默默流泪,什么也不说。

那天,母亲说阿玲家里没粮食了,让我给她送点,我带了点粮食,又拿了一只我打的野鸡。

还没走到废弃屋子,就听到里面传来阿玲的哭喊声和阿银的叫骂声。

我的心一紧,往屋里跑。推开门,见阿银拽着阿玲胳膊,一脸坏笑,说着不堪入耳的话。

阿玲一边乱舞着手中的木棍,一边大声喊叫,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眼神中满是恐惧和绝望。

“阿银,你给我滚!” 我愤怒地大吼一声,冲过去一把推开阿银。

阿银被我推了个踉跄,差点摔倒。他站稳身子,看到是我,脸上露出一丝胆怯。

但他很快恢复了那副无赖的嘴脸:“哟,阿壮,你来得正好。这小妮子长得这么俊,你一个人霸占着可不行,也得分我一杯羹啊。”

我怒目圆睁地瞪着他:“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阿玲不是你能欺负的,识相的就赶紧滚,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阿银却不以为然,他冷笑一声,说:“阿壮,你别太嚣张!我可不是吓大!”

我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冲上去就给了他一拳。

“呸!哎哟!打死人啦!”阿银直接被我打翻在地,吐出的血水中,有一颗牙齿。

我还想冲上去踹他两脚,可是阿玲拉住了,“别打了,别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滚!”我冲阿银吼了一句,他爬起来,恶狠狠地说:“你给我等着,我和你没玩!”

说完,他挣扎着爬起来,灰溜溜地跑了。

“谢谢你!”阿玲含泪说道。

我说道:“我没事,我娘让我给你带点东西。”

说完将粮食和那只野鸡放在了地上,阿玲感动不已。

我准备回家,但一想那个阿银不是什么好东西,平时没少做那些腌臜的事情。

刚才被我打成那样,肯定会找人来,我要是走了,阿玲肯定会吃大亏。

想到这里,我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没等阿玲开口,“我渴了,给我倒点水,然后把野鸡烧了,我想吃。”

“你喝完水还是先走吧!阿银那个无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阿玲把水递给我后,还是开口道。

“我又不怕他!”我仰着头说道。

“可是我怕!”阿玲怯怯地说道。

“有我在,你怕什么?”我捏了捏拳头说道。

“我...我是怕你一时冲动,做了无法挽回的事情!到时候连累了你,我更加有嘴说不清!”阿玲说道。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放心,我有分寸,不会闹出人命。”

“今天鸡肉我是吃定了,你赶紧去收拾!别说那么多!”阿玲唯唯诺诺习惯了,只有这样才有效果。

果然阿玲开始做饭了。

不多时,屋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阿壮,有种给我出来!”

该来的总会来,只是我没想到这么快,我连鸡肉都没吃上。

“阿玲,把门关上,别出来!”说完,我抄起一根扁担冲了出去。

外面加上阿银一共六个人,不是拿着扁担就是木棍。

别看他们人多,见到我,还是不自觉的退了几步,尤其是阿银捂着嘴,躲在那五个人的背后。

俗话说“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我先在气势上压倒他们。

“我今个把话撂在这里,你们别仗着人多想从我这里捞到便宜,就算今天被你们打死,拼了我这条命,我也会把你们几个打残废。”

我这句话一说,有三个人已经往后退了几步,阿银见状说道:“你们给我上,一个人五块钱,不,十块钱!”

五十块钱那个时候可不是什么小数目,阿银这次是下了血本,非要找回面子。

那几个人听说有钱拿,而且还不少,抄起家伙就冲了上来。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再说了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必须速战速决!

我照着最前面的那个人的腿上就是一扁担,那人闪躲不及,直接被我打翻在地。

另外四个人冲了上来,我找了个缝隙,硬冲了过去,把头一低,左手扁担往肩膀上一横。

尽管我的背上挨了几下,但他们大多数是从上往下打,我的扁担起到了作用,尽管被打到,但还能顶得住。

擒贼先擒王!

于此同时,我一个肩部冲了上去,右手一把掐住在那里发呆的阿银的脖子,只见他直翻白眼,“放...放...了我!”

没等后面的人过来,我迅速转身到了阿银的背后,冲那几个人怒道:“你们要是敢动,我就掐死他!”

那几个人面面相觑,我的手松了一点,给阿银说话的机会。

他喘了一口气,“你们都别动!阿壮,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会找你们的麻烦了。”

“让他们赶紧滚!”那几人见我玩命,又有阿银在我手里,只好放下东西,到不远处停了下来。

我松开阿银,一脚揣在他的屁股上,他一个踉跄,双手乱舞,寻找平衡。

但还是被我踢倒,但是很快就爬了起来,再次灰溜溜的跑了,只是这次他没有留下什么狠话。

我见他们走远,再回头把地上的扁担,木棍收拾一下,靠在墙上,这可是我的战利品。

我发现阿玲门是关着的,但留了一条缝!

她打开门,我没进屋,在门口说道:“我走了,他们应该不会再来了!”

“阿壮,你别走,留下来吃顿饭吧!”阿玲挽留道,我有些意外。

“你不怕别人说闲话了?”我问道,阿玲看了我一眼,眼中有意思柔情,“有...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这句话我爱听,也等了很久!

我点了点头,第一次和她吃了一顿饭,味道真的很美味。

我和她聊了几句,她还是害怕,怕她一个人住在屋子里,阿银他们晚上摸过来。

这一点我也不放心,只好说道:“你晚上跟我娘睡吧!我睡你屋里,守几个晚上看看。”

“那怎么行?要是别人知道你晚上住在我这里,我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她摇了摇头道。

我无语,但觉得她说的似乎有些道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咋整?”

“要不这样吧,我给婶子留了一碗鸡肉,本来让你带回去的,现在这样,我一会给她送过去,请她来我这里睡,你睡你屋里!”

这个好像有点道理,她是个细心的人,我从小就暗暗发誓,只要谁对我母亲好,我一定会他好。

阿玲能想到特地给我母亲留了一碗鸡肉,我很感激。

到了晚上,我还是有些不放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那个屋里不仅有阿玲,还有我母亲。

所以还是蹑手蹑脚的来到阿玲屋外,找了把椅子,坐在那里守着。

那时已经是深秋,晚上有些冷,我没忍住打了个喷嚏,估计阿玲吓了一跳,好在母亲问道:“阿壮,是你吗?”

“娘,是我,别怕,我不放心你们,在这里守着,你们放心的睡!后半夜我就走!”我说道。

不一会我听到屋里传来声音,阿玲推开门,找了件厚衣服让我披上,提醒我差不多了,就赶紧回去睡。

守了她们几天,这事也传了出去,流言蜚语更丰富,我无所谓,阿玲好像也不再在意这些。

那天我去打猎,看到阿玲在不远处采药。

突然,一阵“哼哼”的声音传来,我心头一紧,是野猪!

可是要命的是那头野猪离阿玲很近,我不敢放枪!

也许是“关心则乱”的原故,我朝她跑过去时,竟然喊了一声,“阿玲!有野猪!”

野猪受了惊,朝阿玲冲了过去,为了把野猪吸引过来,我迅速捡起一块小石子,砸到野猪的身上,野猪掉转头冲着我来了。

我悬着的心算是放下来了,但是我不敢大意,我赶紧往侧面跑,野猪跟在后面,我见前面有棵树,我迅速爬了上去。

找了个树枝坐稳,手握猎枪,瞄准树下的野猪的脑袋,扣动了扳机。

“砰” 的一声,野猪的头部被击中,它摇晃了几下,却并没有倒下,开始疯狂地撞树。

我准备装子弹,可惜我一个没坐稳,掉了下来,被咬了一口,虽然没有伤筋动骨,但是还是鲜血直流。

好在我用石头猛砸野猪的脑袋,本就中枪的野猪,最后轰然倒地。

但我还是挂了彩,觉得有点丢人,但阿玲却心疼不已,眼泪直流,替我包扎伤口,扶我回家。

这次她没说自己是什么扫把星,估计是怕自己是个乌鸦嘴,我真的会死。

那晚,阿玲一直守在我身边,给我换药、喂水,眼神里满是担心和关怀。

我看着她疲惫的模样,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也夹杂着一丝愧疚。

我本不该让她为我如此操心的,“阿玲,你去睡会儿吧!”我轻声说道,声音有些沙哑。

她摇了摇头,“阿壮,我没事,再等会,我还是不放心,你要是有什么事,我可怎么办...”

我心中一震,除了母亲,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为我担忧。

我突然意识到,阿玲在我心里早已不是那个偶尔相遇的姑娘,而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人。

“阿玲,”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说道,“阿玲,我稀罕你,我想你做我媳妇!可以吗?”

“嗯!”阿玲害羞的低下头,“你的伤应该没事了,我去和婶子那边休息去了!”

说完她竟然跑了!

后来我让母亲去远一点的地方找个媒婆,该走的仪式还是要走,我想尽量少给阿玲留下点遗憾。

婚礼那天,阿玲和母亲做了丰盛的饭菜,一家人一起吃顿饭,媒婆作个证,算是我阿壮明媒正娶了阿玲!

我这独门独户,没人叨扰,落个逍遥自在!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陆陆续续有人过来,丢下一些东西就走了。

我一阵感动,要是以前也就罢了,找个机会还个人情,但是我不想阿玲觉得冷清。

我跑出去几趟,拉回来几个年长的人来家里喝酒,那晚我们聊了很多。

既然成了家,就要为之奋斗,再加上没多久就开始禁枪,要寻找新的出路。

正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在阿玲的建议下我们从山货和药材入手,毕竟那片山我们都很熟。

每天,我和阿玲都会背着背篓,穿梭在山林间,寻找那些新鲜的山货或药材,处理好后去镇上换钱。

等有了些本钱,也熟悉了这行当,积累了一些人脉,我就成了商贩。

在我们的努力下,生意越来越好,后来我们又开始人工种植,日子过得越来越红火,也慢慢融入了大家的生活当中。

来源:阿丽说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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