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冒雨现身五金店,道出女儿离世真相,35 年遗憾藏在岁月里

B站影视 2024-12-17 04:23 3

摘要:“吱呀”一声,小五金店的卷帘门被我放下一半,只留个矮矮的出入口。今年入秋后,雨水格外多,潮得让人心里发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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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根据身边生活创作故事,情节虚构处理,如有雷同,请多赐教。

“吱呀”一声,小五金店的卷帘门被我放下一半,只留个矮矮的出入口。今年入秋后,雨水格外多,潮得让人心里发憷。

我蹲在店门口的水泥台阶上,一边擦拭着手里的铜锁,一边听着雨点打在棚子上的声响。这把老式的铜锁是昨个儿收来的,锁芯都锈死了,但人家说是老物件,想修好留作纪念。

“咚咚咚”,有人敲卷帘门。

“来嘞!”我应了一声,抬头一看,一位穿着灰色羽绒服的妇人站在门口,浑身都被雨水打湿了。

那一瞬间,我愣住了。35年了,我从没想过会在这种情形下重逢。

是她,张月华。我曾经的妻子。

时光仿佛一下子倒流回1988年,那时我在县里的机械厂做修理工,每天骑着永久牌自行车上下班。那辆车是我的宝贝疙瘩,车铃声清脆,后座还装了块软垫。

记得那年春天,厂里来了个新会计,就是张月华。她总穿着一条碎花连衣裙,梳着高高的马尾辫,笑起来还有两个小酒窝。

那会儿我刚满23岁,看见她就脸红,连说话都结巴。直到有一天,她抱着一摞账本从楼梯上摔下来,我一把接住了她。

“徐师傅,可真是谢谢你啦!”她红着脸说。

我挠挠头,憨憨地笑道:“应该的,应该的。对了,我叫徐建国。”

就这样,我们熟悉起来。每天下班,我都骑车等在会计室门口,载她回家。她家住在南门街,路上要经过一条长长的堤坝,傍晚的江风吹得很舒服。

“建国,你说咱俩这样,像不像演电影?”有一次,她突然说。

“啥电影啊?”

“就是《牧马人》呗,上个月咱们一起看的。”

我心里美滋滋的,脚下使劲蹬着自行车,车铃声在傍晚的街道上回荡。

日子就这么过着,到了年底,我们结婚了。婚礼很简单,就在厂里的食堂办的,请了几桌亲戚朋友。她穿着红色的结婚旗袍,我穿着借来的西装,虽然袖子短了点,但那天我是全厂最幸福的人。

第二年,我们的女儿出生了,取名叫小雨,因为她出生那天下着毛毛细雨。

“这孩子,跟你长得可真像。”张月华抱着女儿说,“你看这眼睛,圆溜溜的。”

日子虽然过得紧巴,但也算甜。我们租住在厂区的筒子楼里,一室一厅,虽然不大,但都是我们的小天地。每天早上,我都要到楼下买两个热乎乎的包子,一个肉的给张月华,一个素的给自己。

可好景不长,1991年厂里开始效益不好,经常发不出工资。我就在下班后去街上帮人修电器,能挣几个是几个。但张月华娘家条件好,她爸是百货公司的经理,看不上我这个穷女婿。

“建国啊,你说你这样,拖累我们月华图啥?”丈母娘每次来都要说这话。

我也知道亏欠了媳妇,但实在是没办法。最难的那次,是小雨发高烧,我翻遍了全屋子都凑不够钱买药,最后把结婚戒指给当了。

“你连这个都当了?”张月华哭着问我。

“没事,等发了工资就赎回来。”我安慰她。

可那枚戒指,我始终没能赎回来。因为后来发生的事,让我的生活彻底改变了。

那天下着雨,跟今天差不多大。张月华回来得特别晚,我抱着睡着的小雨在门口等她。

“月华,你去哪儿了?我打你单位电话,说你早就下班了。”

她没说话,径直走进屋里,开始收拾衣服。

“你这是要干啥?”我的心突然揪了起来。

“建国,我要带着小雨走。”她终于开口,“我受够了这种日子。”

原来,她遇到了老同学孙志强,人家开着小轿车来接她下班,说在市里做生意,一个月能挣好几千。

“你是不是傻?那些都是假的!”我急了。

“假的?你知道今天他带我去吃饭,一顿就花了一百多!你一个月工资才多少?八十!”她冷笑着,“我不能跟着你这样过了,我要给小雨一个好的未来。”

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月华,你别走,看在小雨的份上……”

“你知道小雨为什么总生病吗?因为你连件像样的棉袄都买不起!”她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我嫁给你就是个错误。”

那天晚上的雨下得很大,我跪在地上,看着她抱着熟睡的女儿走进雨里,上了停在楼下的小轿车。

从那以后,我的生活就像断了线的风筝。我开始酗酒,整日醉醺醺的,要不是隔壁的王大婶照顾,可能早就饿死了。

“徐师傅,你这是干啥啊?”王大婶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条进来,“你看看你,胡子拉碴的,屋子也不收拾,成啥样子了?”

我蜷缩在床上,闻到面条的香味,肚子咕咕叫,但就是不想吃。

“你要是想闺女,就振作起来。”王大婶叹了口气,“你这样,她回来认得出你吗?”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打在我心上。是啊,我得活着,我还要等小雨回来。

我开始四处打工:修车、搬砖、看工地,只要能挣钱的活儿都干。每个月我都按时往张家寄抚养费,但信件总是被退回来,信封上写着”查无此人”。

就这样过了两年,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帮人修理一把老式门锁,对方说我手艺好,介绍我去他开的五金店帮忙。我这才发现,自己对各种锁具特别在行。

那时候正赶上城里要换防盗门,我就开始研究各种锁具。慢慢地,我有了自己的手艺,攒了些钱,在南门街开了家小五金店。

生意渐渐好起来,我开始暗中打听小雨的消息。听说她考上了市里重点高中,我特意托人送去一笔学费,就说是助学金。

每年小雨生日,我都会买一个蛋糕,自己过。蛋糕上插着蜡烛,一年比一年多,可我的愿望始终只有一个:希望她平安喜乐。

王大婶说我傻,我知道自己是傻。可那是我闺女啊,我这辈子就这么一个闺女。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的五金店开了第二家、第三家,手里也有了些积蓄。街坊邻居都说我红火了,可我心里清楚,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

直到今天,她站在我面前。

“建国……”她的声音有些发抖,“我……我能进去坐坐吗?”

我侧身让她进来,从柜台下面拿出一条干毛巾:“把头发擦擦,别着凉。”

她接过毛巾,眼泪突然就掉下来了。

“孙志强早就抛弃我们了,”她哽咽着说,“十年前就跟别人跑了。”

我默默地听着,手里的铜锁擦得发亮。

“小雨……”她顿了顿,“小雨去年出车祸了,走的时候一直在喊爸爸……”

“啪”的一声,铜锁掉在地上。我浑身发抖,蹲在地上,像是被人抽走了全身的力气。

“她临走前跟我说,她其实一直知道你在默默关心她。”张月华继续说,“那些学费是你托人送的,对不对?”

我愣住了:“你怎么知道?”

“孙志强把你寄的信和钱都截下来了,但他从来不敢告诉我。直到他走后,我在他的箱子里发现了这些……”

她从包里拿出一叠发黄的信封,上面写着我歪歪扭扭的字迹。

“小雨说,每年生日那天,她都能在学校门口的蛋糕店看见你。你总是买一个蛋糕,自己坐在店里,看着蜡烛发呆。”

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了。原来,她都知道。我的傻闺女,她都知道。

王大婶在这时候走进来,看见这一幕,叹了口气:“徐师傅这些年啊,过生日从来不买蛋糕,就是每年闺女生日那天,一定要买一个,还要插上蜡烛。”

张月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建国,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当初带着小雨离开你……”

我从柜台里拿出一个布包,里面是这些年收集的小雨的照片:上学的、参加活动的、领奖的……还有一本日记,记录着我这个做父亲的心事。

雨还在下,打在棚子上的声音更大了。我沉默了许久,轻声问道:“你知道这35年来,我最遗憾的是什么吗?”

不等她回答,我转身走进雨中。柜台上,那张我们一家三口的合影还在,那是小雨三岁时照的,她坐在我的肩膀上,张月华站在一旁笑得灿烂。

在生命的十字路口,我们是否都曾做过让自己后悔一生的选择?

来源:笼盖四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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