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住院昏迷不醒 隔壁床老人拿出张药方 这是你爷爷三十年前给我的

B站影视 2025-02-08 08:31 2

摘要:“人这一辈子啊,最怕的就是子欲养而亲不待。”要说这话,真是一点不假。坐在县医院的走廊里,望着推车上挂着的营养液一滴一滴往下淌,我的眼眶湿润了。

“人这一辈子啊,最怕的就是子欲养而亲不待。”要说这话,真是一点不假。坐在县医院的走廊里,望着推车上挂着的营养液一滴一滴往下淌,我的眼眶湿润了。

我叫李福贵,今年45岁,在县城开了一家小诊所。说起这个名字,还真是够土气的。当年我爹给我起这个名字时,村里人都说这名字旺,能让人一辈子顺遂。可我这个人啊,从小就不太顺。

记得小时候,村里的孩子们都说我爹是”神医”,能把快要咽气的人给救回来。每到傍晚,总能看见三五成群的乡亲们扛着锄头,挑着箩筐,踏着夕阳往我家赶。他们有的带着自家种的红薯,有的提着自家养的老母鸡,就为了让我爹给看个病。

我爹个子不高,皮肤黝黑,带着一副老花镜,坐在我们家那张缺了角的八仙桌前,神情总是特别专注。他说,看病要”望闻问切”,马虎不得。那时候,我就爱趴在桌子边上,看他给人把脉。

可我爹从不教我医术,每次我想跟着学,他就摇头:“这一行太苦,你还是去县城读书,当个公务员多好。”

谁料,这不让学医的执念,一直持续到我大学毕业。我瞒着他报了中医系,毕业后又自己开了个小诊所。我爹知道后,气得三天没跟我说话。

这一晃,又是二十多年过去了。前些日子,我爹突发脑溢血,送到县医院时已经昏迷不醒。医生说,能不能挺过这个月都难说。

县医院的走廊上,消毒水的味道呛得人难受。墙上的日光灯管一闪一闪的,照得人心里发慌。我守在重症监护室外面,听着里面仪器的滴滴声,恍惚间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看见我爹坐在八仙桌前把脉的样子。

“小伙子,你爹姓李是不?”

一个沙哑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抬头一看,是住在我爹隔壁病床的老人。这老人今年八十多了,听说是从山里出来看病的。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中山装,脸上的皱纹像是树皮一样层层叠叠。

“是啊,老人家。我爹姓李,叫李德仁。”

老人听到这个名字,突然激动得浑身发抖,连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是德仁的儿子?那,那你爷爷是不是叫李远山?”

我一愣。我爷爷确实叫李远山,可他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去世了。这老人怎么会知道我爷爷的名字?

老人颤巍巍地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布包,那布包已经旧得看不出本来的颜色,四角还打着补丁。他小心翼翼地打开布包,从里面取出一张泛黄的纸。

“这是你爷爷三十年前给我的药方。”老人的眼睛湿润了,“当年要不是你爷爷,我早就不在这世上了。” 我拿过那张药方,纸张已经发黄发脆,但字迹依然清晰。第一眼看上去,这就是一张普通的跌打损伤的方子,可仔细一看,用药的搭配却十分独特。

“老人家,您能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吗?”

老人靠在病床上,眼神逐渐变得深远:“那是1985年的冬天,我开拖拉机载人下山,车子在山路上翻了。我全身多处骨折,送到县医院时,医生都摇头说我活不过一个月。”

说到这里,老人停顿了一下,像是在回忆什么:“就在那时,你爷爷来了。他一个山村的赤脚医生,却把县医院那些穿白大褂的都给看愣了。”

“他怎么做的?”我忍不住追问。

“你爷爷先是给我把了脉,然后让人去山上采了些药材。他说这些药要在寒露时分采摘,药性才足。”老人的声音有些颤抖,“他还用了一种特殊的手法,边推拿边给我服药。一个月后,我就能下地走路了。”

我低头重新审视这张药方。这些药材的配比很特别,而且在药方的背面,还写着一些歪歪扭扭的字迹,像是仓促间记下的推拿手法。

“这些年,我一直把这张药方贴身收着。你爷爷说过,这是你们李家祖传的接骨方,让我千万别给外人看。”老人说着,突然压低了声音,“其实,你爷爷是被人害死的。”

我心里一惊:“什么意思?”

老人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这才继续说道:“当年你爷爷救活了我,这件事在县里传开了。有人找到你爷爷,要买这个药方,被你爷爷拒绝了。后来……”

老人话没说完,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护士闻声跑来,说是该打针了。我只好先回到自己父亲的病床前。

看着父亲苍白的面容,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他这些年不愿意教我医术。原来,这背后还有这样的隐情。

夜深了,医院的走廊里只剩下零星的脚步声。我坐在父亲床边,轻轻摩挲着那张老旧的药方。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在药方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突然,我注意到药方背面的字迹在月光下隐约泛着一丝红色。定睛细看,那些看似随意的推拿手法记录,竟然是用特殊的墨水写成的,只有在月光下才能看清全貌。

“这才是真正的秘方……”我喃喃自语。

接下来的日子,我按照药方上的配比给父亲熬药。可是,效果并不理想。老人看在眼里,又一次把我叫到床边。

“你用错了药引子。”老人说,“你爷爷的方子,关键在于一味药,必须在子时采摘,而且要在满月之夜。”

我看了看日历,再过三天就是满月。老人告诉我,那味药生长在城郊的一座荒山上,具体位置他都记得。 满月之夜,山里冷得刺骨。荒山上的小路崎岖难行,我打着手电筒,沿着老人画的地图往山顶走。月光洒在枯草上,泛着幽幽的光。

山顶上有块形状怪异的大石头,老人说那药就长在石头的背阴处。我绕着石头转了好几圈,突然看见一株形似人参的草药,整株植物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青光。

回到医院时已是后半夜,老人还在等着我。他指导我如何处理这味药材,又教我一套独特的推拿手法。这些都是我爷爷当年给他治伤时用的法子。

“你爷爷说过,这套手法要配合着药引子一起用,光有一样是不行的。”老人一边示范一边说,“当年要不是你爷爷,我这条命早就没了。”

接下来的三天,我按照老人教的法子给父亲治疗。奇迹发生了,父亲的各项指标开始好转。到了第三天早上,父亲竟然睁开了眼睛。

“福贵……”父亲虚弱地叫着我的名字,“我做了个梦,梦见你爷爷了。”

我握着父亲的手,心里五味杂陈。

“你爷爷说,是时候把咱们李家的医术传下去了。”父亲说着,眼角流下一滴泪,“这些年,我一直不敢教你医术,就是怕你也遭遇不测。可你爷爷说得对,医者仁心,这门救人的本事,不能在咱们这辈断了。”

父亲说完这些话,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又睡了过去。但这一次,他的脸上带着久违的笑容。

我回头看向隔壁床,想要感谢老人。可老人的床位已经空了,床单叠得整整齐齐。护士说,老人在天亮前就办了出院手续,临走前还留了一封信给我。

我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发黄的老照片。照片上是我爷爷和一个年轻人的合影,那年轻人不就是老人吗?照片背面写着:“1985年冬,李远山先生救命之恩,永世难忘。”

父亲醒来后,身体恢复得很快。一个月后,他就能下地走路了。而那张神奇的药方,成了我们李家的传家宝,连同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故事,一起被我们好好珍藏着。

现在我和父亲一起坐诊,每天还是有很多人慕名而来。父亲常说:“医者父母心,咱们治的不是病,是救人的心啊。”

来源:缤纷青山EfQygB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