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退休厅长来到山东沂蒙,见到哑老太跪地大哭:救命的娘啊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6-15 15:05 3

摘要:1985年,一辆从上海驶来的小轿车穿过崎岖山道,缓缓停在山东沂蒙一个小村前。

1985年,一辆从上海驶来的小轿车穿过崎岖山道,缓缓停在山东沂蒙一个小村前。

院子里的哑老太还在缝补旧衣,完全没察觉不远处正缓缓走来一位年过花甲的男子。

下一秒,那个男人“扑通”一声跪倒,泪如泉涌,哽咽喊出一句:“救命的娘啊,儿子来看您了!”

那么,这对“母子”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的故事?他们又是如何被战争和命运紧紧拴在一起?

1985年的一天,山东沂蒙一个小村里,来了几位客人。

其中,一男子透过车窗,一眼便看到了院内正坐在小板凳上缝补着衣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

他匆匆下车,疾步走向她,然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救命的娘啊,儿子来看您了!”

老妇人抬起头,茫然地看着眼前跪地的男人,眼神里闪过一丝迟疑。

她缓缓放下手中的针线,眼睛定定地看着那张满是皱纹却泪流满面的脸。

一时间,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村头传来的狗吠声还在回荡。

院门外,几位路过的村民停下脚步,有的掩口轻呼,有的则悄声议论。

“是哑老太的儿子回来了吗?”“哎呀,这不是她亲生的啊……”

而地上这个叫庄新民的男人不断向前膝行,泪流满面,他嘴里一遍又一遍地低喊:“娘……娘……”

他的家人也随后下车,妻子、儿女一同跪在一旁,神情庄重而哀切,

他们知道,眼前这位老太太,虽与他们无亲无故,却是这个家庭得以完整存在的根。

老太太依旧沉默着,不能开口说话的她开始用手比划。

她指指自己,再指指庄新民,又捂住胸口,仿佛在告诉他:“我记得你……你是我心头的儿子。”

这一刻,“血缘”在天地间好像不再重要,庄新民也终于兑现了自己年少时许下的承诺。

战争结束后,我一定回来,给您当儿子。

而这个不能开口说话的老太太等了儿子多年,终于将他盼了回来。

1941年,沂南县的马牧池村正经历一场突如其来的围剿。

就在这片土地的边缘,一位十三岁的八路军小战士正强撑着最后一口气,从树林间跌跌撞撞地奔逃。

他的右肩被子弹撕裂,血液已将棉衣浸透,呼吸越来越浅,脚步越迈越沉。

他就是少年庄新民,当时他只是山东纵队派来断后的一个小兵,正在躲避身后日寇的追杀。

他拼命地跑着,几乎是本能地踉跄扑进一处位于墓林边缘的窝棚,那是用破旧芦苇草扎成的小屋,墙壁斑驳不堪,透风漏气。

屋里微弱的灯光中,一位正在喂奶的妇人抬头看到了他。

这是个三十岁的农村妇女,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胸前抱着刚满月的婴儿,眼神平静而清明。

她就是明德英,一个天生不能说话的哑巴大嫂,但她的眼睛,却比任何人都更懂得判断是非。

庄新民浑身是血地扑进来那一刻,她没有问缘由,更没有迟疑,第一时间便将他拉进屋内,塞进炕上的破褥中,用双层棉被把他牢牢掩住。

她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慌乱。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日本兵的叫喊也随之传来,一口半生不熟的汉语夹杂着粗暴的质问:“有没有见过八路?”

明德英没有出声,她低头抱紧怀中的孩子,眼神却冷静地打量着屋中每一个角落是否有异常。

脚步声靠近,门被“砰”的一声撞开,两名全副武装的日军闯了进来。

他们鼻子一皱,嫌弃地指着屋角的尿盆骂骂咧咧,踢翻了一地的污水。

屋内一时间臭气熏天,混合着寒风的冷意,令人作呕,但正是这股味道,让敌人打消了怀疑。

明德英装作惊恐地哇啦叫了一阵,用手比划着自己是个哑巴,然后指向屋外的西边,眼神坚定而无辜。

两个日本兵互相看了看,没有再做盘查,转身离去。

门再次关上的瞬间,她长出一口气。

可她没有时间放松,掀开棉被的一角,她看见庄新民脸色灰白,呼吸微弱。

她没有呼救,也没有等丈夫回家,只是默默背起这个浑身血污的孩子,一步一步地走进了茫茫墓地深处。

在一座空坟旁,她跪地扒开落叶与泥土,将孩子安置进去,随后,她回到屋中,取来一束枯草盖住坟口,再在旁边撒了灰烬,仿佛这里从未被人动过。

翌日中午,她又一次来到墓地来照看庄新民,她俯下身,只听见他微弱地重复一个字:“水...”

明德英愣住了,她想起这孩子自昨晚起滴水未进,受伤严重,失血过多。

可墓地与家之间路远山深,烧水来回已是奢望,她低头看看自己胸前,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

她轻轻掀开衣襟,用手挤出乳汁,一点一点地滴进孩子干裂的嘴里。

温热的乳液落在舌尖的瞬间,孩子的喉咙动了动,几秒后,一丝力气重新浮现在他苍白的脸上。

接下来的日子里,明德英找来丈夫李开田,两人轮流守护这个孩子。

每天三顿饭,他们悄悄将熬好的鸡汤藏在罐头盒中,趁夜色潜入坟地,再一点点喂进孩子口中。

家里仅有的两只母鸡被杀了,孩子的伤口被山草熬制的汤汁清洗,每一次换药,明德英都细致地像对待自己的骨肉。

她不懂得“革命”、“信仰”这些字眼,但她知道这个孩子是“咱的人”,知道这个时代需要有人去护着、藏着、救着。

终于,在半个多月的照顾之后,庄新民的伤口结痂、神情渐稳,他重新能站起来,扶着门框望向外面时,泪水忍不住流下来。

他记得那一夜的尿盆味,记得躲在坟中昏厥的寒冷,更记得,是一位连话都说不出的妇人,用生命将他托付回人间。

他轻轻叫了一声:“娘。”

声音很轻,却让明德英愣了几秒,然后笑了,她的眼眶湿润,永远记住了这个时刻。

千里牵念

几十年后,庄新民已经从一个少年战士成长为公安系统里的老干部以及厅长,而他也始终无法忘却那个无声的乳汁之恩。

从1950年起,他就开始拼命寻找当年那个救过他命的农村哑妇,但是他只有寥寥线索:山东、沂蒙、马牧池。

他开始写信,将当年受伤的经历详细写出,又说明自己的相貌特征,请求当地民政部门协助转交。

寄出后,他每日守在单位传达室,眼巴巴地盼回信,盼了一年,没有音讯。

第二年,他又写。

寄信的次数多了,连邮局的大姐都记得这个每次都寄往同一片山区的干部,还曾轻声问他:“是不是亲戚?”

他摇头笑笑,没解释,只说:“是命里的恩人。”

三年过去,七年过去,每一封信都杳无回响,但他从未放弃,甚至动用单位的关系,托请地方驻沪机构帮忙协查。

终有一年,他收到了山东的来信。

从那之后,信件开始往来频繁,他写得细致入微,把自己这几十年的起伏人生一一道来:娶妻、生子、晋升、退职……每一封信都像对母亲的汇报。

而回信,则总由她的女儿代笔,纸上描绘出村中一年四季的变迁,以及母亲如何捧着旧被子轻轻摩挲,说是“那孩子睡过的地方”。

庄新民一直想要去探望她,但是因为事务繁忙总是屡屡推迟。

终于,在1985年退下职务那年,庄新民下定决心,要亲自前往沂蒙。

值得一提的是,彼时明德英的故事,已被刘知侠作家写成了短篇小说《红嫂》。

这篇小说深受大家的喜爱,无数人也为之感动并敬佩明德英这位“红嫂”。

出发前,他特意整理了多年书信、相片和一张发黄的纸条,纸条上是他年轻时在被窝里写下的承诺:“若他日无恙归来,定以儿身相报。”

这一纸信笺,从未寄出,却在他心头保存了整整四十载。

而后,庄新民终于见到了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的母亲,他们相拥而泣。

饭后,庄新民独自陪着“娘”坐在院中的小板凳上,晒着斜阳。

明德英坐在一旁,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像是虔诚地接受一份来自命运的回报。

几天后,庄新民要返回上海,他特意带着孩子们再次向老太太道别。‘

他拉着老太太的手,一遍遍说:“明年,我还回来,我们一家人一起陪您过年。”

老太太笑着点头,但眼神里浮现出一丝不舍的惆怅。

之后,庄新民在1989年再次去沂南县看望“老母亲”,1994年,他也计划前行,却因为身体状况渐差未能成行。

他膝盖老伤复发,行走艰难,连长途列车都难以承受,那年冬天,他在日记中写道:

“这辈子能再见一次已是老天开恩,只盼儿孙能代我走完未竟的路。”

他的儿子庄健读到这段文字后,立刻决定替父亲履行承诺。

那年春节前夕,庄健带着妻子和儿子,带着从上海带来的新年礼品,踏上了去沂蒙的旅途。

他们的到来,给明德英带去了晚年最大的慰藉。

老太太一见庄健,便情绪激动,连连比划,指着墙上的照片,又指指庄健的眉眼,仿佛在说:“这孩子,和你爸一个样子。”

庄健没有多说话,只轻轻牵起她的手,伏地三叩。

那一叩,代表父亲的孝心;那一叩,传递血脉未曾中断的感念;那一叩,则是对这份跨越世代亲情的致敬。

1995年,明德英安然离世,走时无病无痛,只是睡梦中沉沉离去。

庄家得知噩耗,举家悲恸,特意赶赴沂蒙,为她送行。

自那以后,每年清明和寒衣节,庄家人总会托人去打扫坟地,摆上白酒和红枣,说是“庄家的子孙来看明奶奶了”。

这份情,已不止是一场战争中的救助,而是一段由“恩”升华为“根”的血脉之约。

世事如烟,百年如梦,唯有这段母子情,跨越生死,不改初心。

来源:法之生活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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