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后台他说各取所需,我冷笑甩出他藏十年的婚戒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6-11 17:38 1

摘要:酒店后台的镜子蒙着层细灰,像被岁月轻轻抹了层雾。我踮脚凑近,头纱下的睫毛上还粘着喜娘扑的闪粉——她刚才手直抖,说"头回给新娘上妆,比给明星化妆还紧张"。

酒店后台的镜子蒙着层细灰,像被岁月轻轻抹了层雾。我踮脚凑近,头纱下的睫毛上还粘着喜娘扑的闪粉——她刚才手直抖,说"头回给新娘上妆,比给明星化妆还紧张"。

门被推开时,我正盯着指甲上的碎钻发呆。那是前天和陈默在首饰店挑的,他捏着我的指尖说"红色喜庆",指腹蹭过我指节时,我心跳漏了半拍,连导购员笑问"婚期定了?"都答得磕磕绊绊。

"小棠。"陈默的声音从身后撞过来,带着生硬的紧绷。我转身,捧花里的香槟玫瑰尖刺扎进掌心,细痛顺着血管往上爬——今早他还蹲在玄关帮我系婚鞋,指尖蹭过我脚踝时,我缩了下脚,他抬头笑:"鞋带系松点,你说磨脚。"现在他西装领口敞着,喉结在锁骨上方滚了滚,眉峰拧成两道冷硬的线。

"我们结婚是各取所需。"他说,"你需要应付家里催婚,我需要个踏实过日子的妻子。别的,别指望。"

捧花"啪"地砸在地上。香槟玫瑰滚到他脚边,他像被烫到似的退后半步。我听见自己声音发颤:"陈默,你疯了?"

三个月前相亲角,他妈攥着我的教师证笑得眼角堆起褶子;上周选婚纱照,他指着海景样片说"你穿白裙子肯定好看";昨天试婚纱,他站在试衣间外说"裙摆拖在地上像片云"。这些碎片突然成了刺,扎得我眼眶发热。

"我心里有人。"他扯了扯领带,喉结又滚了滚,"高中同学林夏,去年离婚带着孩子在老家。"

空调"嗡"地响起来。我想起上周整理他书房,摸到抽屉最底层的丝绒盒,他冲过来时撞翻了台灯,暖黄的光在墙上晃,我瞥见盒子里银色的戒圈——原来内侧刻着"林夏",是他藏了十年的名字。

门外传来婚庆的催促:"新郎新娘该上台了——"陈默伸手来拉我,我甩开他的手。婚纱拖尾扫过那支玫瑰,花瓣簌簌落了一地,像下了场褪色的雨。

"上台。"我弯腰捡起捧花,刺扎得掌心渗出血珠,"总不能让你爸妈丢脸。"

仪式像场默片。主婚人声音像隔了层毛玻璃,宾客的掌声嗡嗡的。陈默给我戴戒指时,指尖凉得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我盯着他无名指上的铂金戒,突然想起那个丝绒盒里的银戒——圈口好像一模一样。

宾客散得差不多时,我蹲在卫生间补妆。镜子里的口红晕开了,像被眼泪泡软的红颜料,沿着唇线洇成一道裂痕。手机在包里震,是陈默的消息:"回家说。"

我们的新房在三环外,去年秋天一起挑的。我记得他举着户型图跟中介争:"厨房必须两扇窗,她爱站在窗边择菜,说能看见楼下的玉兰树。"当时我蹲在阳台看采光,听见他的声音,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也不错。

玄关的暖光里,他把西装扔在沙发上,领口皱得像团乱麻。"林夏是我初恋。"他倒了两杯水,推给我一杯,"高三她爸生病,她辍学打工,我答应等她回来。"

玻璃杯在掌心沁着凉意。我想起他书房里那排《计算机原理》,想起他总说"程序员没浪漫细胞",原来他把浪漫都写进了旧日记。

"后来呢?"我问。

"后来她嫁了生意人,我相过几次亲......"他盯着杯里的水,"直到遇见......"

"遇见我,刚好我不挑,刚好我家催得急。"我接口,"所以你选了我。"

阳台的风灌进来,吹得茶几上的婚纱照哗啦响。照片里我们笑得很般配,他的手搭在我腰上,像所有幸福的新婚夫妻。

我走进书房,丝绒盒还在抽屉最底层。银戒内侧的"林夏"被磨得模糊,旁边压着本旧日记本。2015年的纸页发黄,字歪歪扭扭:"夏夏说等攒够手术费就回来,我要存够钱给她买戒指,带她去看海。"2020年的字迹稳了些:"小棠今天煮了萝卜汤,说冬天喝暖,汤里浮着枸杞,像红星星。"2023年3月17日:"妈又催婚,小棠很好,或许我该......"最后一页是昨天的:"夏夏说孩子要转学,可能来省城。"

我合上日记本时,陈默站在门口。他眼眶红得像浸了水的红墨水,声音哑哑的:"我没想骗你,那天整理书房,我本来想扔了这些......"

"但没舍得。"我替他说完,喉咙发紧。那些一起挑窗帘的傍晚,他记得我不吃芒果的细节,原来都是真的,只是他把心分成了两半,一半给过去,一半给现在。

"离婚吧。"我听见自己说。

"小棠......"他猛地抬头。

"不是因为林夏。"我打断他,指着日记本,"是因为你明明动了心,却连试都不肯试。你写我煮的萝卜汤暖,写我挑的窗帘颜色好,可你连句'我好像有点喜欢你'都不敢说。"

他张了张嘴,没出声。

卧室里,婚纱挂在衣柜里,裙角还沾着早晨的玫瑰花瓣。手机在床头震,是我妈发来的视频,她举着喜糖跟邻居炫耀:"我家小棠嫁了多好的小伙子......"

"再给我三天。"陈默突然说,西装皱得像团揉过的纸,耳尖红得要滴血,"三天后你还想离,我签协议。"

"为什么?"

"因为......"他摸了摸后颈,声音轻得像叹息,"昨天你试婚纱,店员说你穿白纱像朵云,我......我当时心跳得快要炸开。"

月光漫进来,洒在日记本上。我突然想起上周六早晨,我蹲在阳台给绿萝浇水,他端着豆浆从厨房出来,影子罩住我时,轻声说了句"这样挺好"。

原来有些喜欢,早就在日子里发了芽,只是我们都不敢承认。现在那株芽正从陈默发红的耳尖冒出来,带着点生涩的温度。

我没说话,走进厨房热了碗汤——是早晨他出门前煮的萝卜牛腩,热气掀开锅盖,香得人鼻尖发酸。

深夜,我躺在婚床上。陈默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床垫吱呀作响。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天花板上投下片银白,像极了那枚刻着"林夏"的戒指。

可我知道,明天早晨,他会早起给我买煎饼果子,会记得在酱里少放辣椒。或许三个月,或许三年,我们能把"各取所需",熬成"非你不可"。

又或许不能。

但至少,我们终于愿意试试了。

你说,如果是你,会给这样的婚姻一个机会吗?

来源:卖报纸的小米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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