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村里人劝我娶凤姑,我曾犹豫不决,后来才发现她是我的福星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6-10 22:19 1

摘要: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大明啊,你看看人家凤姑,手巧得很,给谁家做的衣裳都好看得不得了。”

“可是婶子,我总觉得这姑娘有点古怪,整天不知道忙活啥。”

“古怪咋了?古怪的人往往有本事!你信我的,娶了她准没错。”

这是1993年春天,我和王婶的一段对话。那时候的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个让我犹豫不决的女人,后来真的成了我的福星。

01

我叫张大明,1993年那年26岁,退伍回村已经三年了。村里给我分了间门面房,我开了个小卖部,卖些烟酒糖茶、针头线脑的,生意不温不火,勉强能糊口。

到了这个年纪,村里的大婶大娘就开始操心我的终身大事了。可村里适龄的姑娘要么早就嫁人了,要么就是看不上我这个小商贩。

“大明,你也别挑三拣四的了,”王婶是村里最热心的媒人婆,“我给你介绍个姑娘,保准你满意。”

“谁啊?”我放下手里的账本,看着王婶神秘兮兮的样子。

“就是村东头那个凤姑,安徽来的那个。”

我当然知道凤姑。三年前她跟着一个老头子逃荒到我们村,租住在村东头那间破房子里。老头子去年病死了,就剩她一个人过日子。

“那姑娘是挺能干的,”我说,“可是......”

“可是啥?”王婶瞪了我一眼,“人家模样端正,手脚勤快,针线活儿在咱村里数一数二的。你还想咋样?”

确实,凤姑长得不错,个子不高不矮,五官清秀,就是平时话少,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最让人琢磨不透的是,她每天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忙活啥。

“我总觉得这姑娘有点神秘,”我说出了心里话,“她家底咱也不清楚,万一......”

“万一啥?”王婶打断我,“人家一个女娃子家家的,能有啥坏心眼?你这是典型的好人不识好人!”

王婶越说越激动:“你知道不?上个月我家老二的棉袄破了个大口子,拿给凤姑缝补,那针脚细得跟机器缝的似的,比新买的还好看。这样的媳妇打着灯笼都难找!”

我心里还是有些犹豫。不是我看不起凤姑,主要是觉得这姑娘身上有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地方。比如她每天背着个布包子到处跑,有时候还骑着辆破自行车往县城去,回来的时候包里总是装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你再考虑考虑,”王婶看我还在犹豫,“我跟你说,像凤姑这样的好姑娘,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其实除了王婶,村里好几个大娘都跟我提过这事儿。

“大明啊,你看看人家凤姑,”隔壁赵大娘也凑热闹,“那丫头虽然话少,但是心眼好着呢。上次我家孙子的裤子破了,她二话不说就给补上了,分文不收。”

“就是就是,”住在我后面的孙婶也插话,“我家那件花棉袄,都穿了十几年了,让凤姑一改,跟新的似的。这手艺,啧啧......”

听得多了,我心里也开始动摇。确实,一个女人能在村里待这么久,还能让这么多大娘夸赞,说明人品肯定没问题。

可是每次看到凤姑匆匆忙忙出门的样子,我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到底在忙什么?为什么总是神神秘秘的?

有一天傍晚,我正在小卖部里算账,凤姑从外面回来了。她骑着那辆破自行车,车把上挂着个布包,脸上有些疲惫。

“凤姑,”我叫住了她,“这么晚才回来?”

她停下车,回头看了我一眼,点点头:“嗯,去县城了。”

“去县城干啥?”

“买点东西。”她的回答简单得不能再简单。

我想再问,可她已经推着车子走了。看着她的背影,我心里更加纠结了。

02

王婶她们的攻势越来越猛。几乎每天都有人跟我提这事儿,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大明,你还犹豫啥?”村长媳妇也加入了劝说的队伍,“人家凤姑都24了,再不嫁人就成老姑娘了。你也26了,还挑三拣四的,小心到时候连她都找不着了。”

“就是,”王婶在一旁帮腔,“我都跟凤姑提过了,人家也没反对。你一个大男人,还磨磨唧唧的。”

最后,在村里人的轮番轰炸下,我投降了。说到底,我确实需要个媳妇帮忙打理小卖部,而且到了这个年纪,不成家说不过去。

王婶高兴坏了,马上就去找凤姑商量。没想到事情进展得比我想象的还要顺利,凤姑居然一口就答应了。

“咋样?我就说人家是好姑娘吧!”王婶得意洋洋地跟我说,“人家凤姑说了,只要你不嫌弃她是外来户就行。”

就这样,我们的婚事定下了。按照当时的习俗,我给了凤姑家50块钱彩礼,约定一个月后办酒席。

那一个月里,我心情复杂。高兴是肯定的,毕竟要有媳妇了。可心里总有种不踏实的感觉,好像这一切来得太容易了。

办酒席那天很简单,就在村里的小饭馆摆了五桌。凤姑穿着一件她自己做的红色棉袄,虽然样式朴素,但做工精细,看起来很有气质。

最让我意外的是她的嫁妆。我本来以为她一个外来户,能有啥嫁妆?没想到她带来了一台缝纫机,虽然是旧的,但保养得很好,还有一口樟木箱子,里面装着各种布料和针线。

“这缝纫机是我爸留给我的,”凤姑难得主动跟我说话,“我靠它吃饭呢。”

“挺好的,”我点点头,心里却更加好奇她的身世了。

新婚当晚,凤姑提出要慢慢适应,我们先分房睡。虽然有些失望,但我也理解她的想法,毕竟我们之前几乎没怎么说过话。

婚后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要好。凤姑确实很能干,把小卖部和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货架上的东西摆放得整整齐齐,地面拖得一尘不染,连账本都给我重新整理了一遍。

“你这字写得真好看,”我看着她重新抄写的账本,忍不住夸赞。

“小时候念过几年书,”她淡淡地说。

可是她依然每天早出晚归,而且比以前更频繁了。有时候一出门就是一整天,晚上天黑了才回来。

“你到底去哪儿了?”我忍不住问。

“给人做衣服,”她的回答还是那么简单,“买点布料。”

“做衣服能挣多少钱?”

“还行吧。”

我发现跟她聊天简直是件痛苦的事儿,她总是惜字如金,从不主动说什么。

更让我纳闷的是,她对钱看得特别紧。买个肥皂都要思量半天,可有时候又会买些很贵的丝线和布料。她的针线包里有很多我从没见过的花样和图纸,看起来很复杂。

村里人开始议论了。

“你说这凤姑整天忙活啥呢?”在小卖部门口乘凉的几个大爷在聊天。

“谁知道呢,反正不像是正经营生。”

“别瞎说,”王婶护着凤姑,“人家做针线活儿挣钱,咋就不正经了?”

“那为啥神神秘秘的?”

听着这些议论,我心里也开始打鼓。凤姑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不愿意跟我说实话?

03

婚后两个月,我们之间的矛盾爆发了。

那天是村长家办喜事,他儿子要娶媳妇,找凤姑做新娘的嫁衣。

“凤姑手艺好,做出来的衣服肯定漂亮,”村长媳妇专门到我们家来说这事儿,“工钱好商量。”

凤姑答应了。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她每天都在家里做衣服,我看到了她的手艺。

天哪,那真是巧夺天工!

只见她坐在缝纫机前,手法娴熟地操作着。那块红色的绸布在她手里就像有了生命一样,一针一线都透着说不出的精美。

最让我震惊的是她做的刺绣。那些花鸟图案跟真的一样,针法细腻得让人叹为观止。我在部队里见过不少好东西,但从没见过这么精美的手工刺绣。

“你这手艺是跟谁学的?”我忍不住问。

“家传的,”她头也不抬地说。

“那你老家......”

“别问了,专心干你的活儿吧。”她打断了我的话。

嫁衣做好后,全村人都震惊了。那件衣服精美得就像城里百货商店卖的高档货,甚至比商店里的还要漂亮。

“我的天,这是咱村里做出来的?”

“这手艺,简直绝了!”

“凤姑,你这手艺值大钱啊!”

村民们的夸赞让凤姑脸上难得露出了笑容,但她还是话不多。

村长给了20块钱工钱,这在当时可不是小数目。一般的针线活儿也就几毛钱,最多一两块。

从那以后,村里好多人都来找凤姑做衣服。她总是来者不拒,做出来的活儿件件精品。

可是我心里的疑惑更深了。这么好的手艺,她以前为什么不显山露水?而且我注意到,她做的这些衣服和她平时带回家的那些花样图纸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一天晚上,我忍不住了。

“凤姑,你老实跟我说,你到底在外面做什么?”

她正在整理针线包,听到我的话,手停了一下:“我不是跟你说了吗,给人做衣服。”

“那为什么总是神神秘秘的?为什么不愿意多跟我说说?”我的语气有些冲。

“没什么好说的。”

“没什么好说的?”我火了,“我们是夫妻,你这样算什么?每天早出晚归,回来也不说去哪儿了,你把我当什么?”

凤姑放下针线包,抬头看着我:“大明,我又没做对不起你的事,你管那么宽干啥?”

“我管得宽?”我越说越激动,“我是你男人,问问你的行踪都不行?你是不是在外面......”

“在外面什么?”她的声音也提高了,“你说清楚!”

“我......”我一时语塞,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怀疑什么。

“张大明,我告诉你,”凤姑站了起来,脸涨得通红,“我凤姑行得正坐得直,从来没做过丢人的事!你要是信不过我,那咱们就别过了!”

说完,她转身进了里屋,“啪”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我坐在外面,心里五味杂陈。说实话,我也不是真的怀疑她做了什么坏事,只是对她的神秘感到困惑和不安。

第二天,凤姑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该干啥干啥。但我能感觉到,她对我更疏远了。

村里的议论也越来越多。有人说我娶了个“藏着事儿”的媳妇,有人猜测凤姑可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些话传到我耳朵里,让我更加心烦意乱。

04

矛盾持续了半个多月,我决定弄清楚凤姑到底在做什么。

那天早上,凤姑像往常一样背着布包出门了。我等了一会儿,偷偷跟在她后面。

她骑着自行车往县城方向去了。我借了邻居的自行车,远远地跟着。

到了县城,她把车子停在集市附近,直接走向一个角落。

我躲在远处观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凤姑居然在集市上有个固定的摊位!

摊位不大,但布置得很精致。上面挂着一块手写的牌子:“安徽手工刺绣”。摊位上摆放着各种精美的刺绣制品:枕套、手帕、衣服、鞋子,每一件都做工精美,色彩艳丽。

更让我震撼的是,她的生意居然很好!

“老板娘,我上次订的那件衣服做好了吗?”一个穿着时髦的年轻女人走过来问。

“做好了,你试试看。”凤姑从包里拿出一件绣着牡丹花的上衣。

那女人试穿后爱不释手:“太漂亮了!多少钱?”

“50块。”

50块!我在心里惊呼。

“值这个价,”那女人二话不说掏钱,“下次我还要订一件。”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我眼睁睁看着凤姑卖出了好几件刺绣品,收入至少200多块钱。

这还不是最震撼的。中午的时候,一个看起来像商人的中年男人来到摊位前。

“凤姑师傅,上次那批货我们老板很满意,”他说,“这次想再订50件枕套,还是那个花样。”

“50件?”凤姑皱了皱眉,“时间有点紧......”

“一个月够不够?价格可以商量。”

“那就一个月吧,每件15块。”

我算了一下,50件枕套就是750块钱!

那个商人又说:“对了,我们在省城还有几家店,如果你能保证质量和数量,长期合作没问题。”

省城!长期合作!我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炸了。

等那个商人走了,我鼓起勇气走向凤姑的摊位。

“大明?”看到我,凤姑脸色变了,“你怎么......”

“我跟踪你的,”我老实承认,“凤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凤姑看了看周围,收拾起摊位:“回家再说。”

05

回到家里,凤姑把我拉到里屋,关上门。

“你想知道什么?”她的神情有些复杂。

“全部,”我说,“从头说起。”

凤姑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我老家确实是安徽的,在一个叫做荆塘集的地方。我们那里几乎家家户户都会刺绣,是有名的刺绣之乡。”

“那你为什么要离开老家?”

“家里出了点事儿,”她没有细说,“总之我不能再在那里待下去了。带着我的养父逃到这里,本来想安安静静过日子,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这里的人根本不懂刺绣的价值,”凤姑苦笑了一下,“我刚来的时候,拿着绣品到处问,人家都说太贵了,买不起。后来我才发现,县城里有些有钱人喜欢这种手工的东西,就偷偷摆了个摊。”

我想起她平时对钱的谨慎:“所以你一直在攒钱?”

“嗯,”她点点头,“我想攒够钱,将来开个正经的绣坊。”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

凤姑看着我,眼神里有些无奈:“大明,你老实说,如果我一开始就告诉你我在外面摆摊做生意,你会娶我吗?”

我一时语塞。

“而且,”凤姑继续说,“我也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万一你不支持,甚至阻止我,那我就真的没法活了。”

我心里五味杂陈。原来这段时间她一直在提心吊胆,怕我发现她的秘密。

“那你现在告诉我了,是因为......”

“因为我觉得你不是坏人,”凤姑第一次对我露出真心的笑容,“而且我也累了,不想再一个人扛着了。”

她走到那口樟木箱子前,打开来,里面除了布料和针线,还有一个小本子。

“你看看这个。”

我接过本子,上面密密麻麻记着各种账目。收入、支出、订单、客户,每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

“天哪,”我看着上面的数字,“你已经攒了这么多钱?”

“攒的差不多了,”凤姑说,“我想再努力在县城租个店面。”

“大明,”凤姑认真地看着我,“我需要你的支持。如果你愿意帮我,我们可以一起把这个生意做大。如果你不同意,我也理解。”

我看着她,心里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动。这个女人,为了生存,为了梦想,一个人默默承受了这么多。而我,却一直在怀疑她。

“我支持你,”我握住她的手,“我们一起干。”

06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会顺利的时候,麻烦来了。

村里有人开始传闲话,说凤姑在外面做“不正经”的生意。最过分的是,竟然有人暗示她在外面可能“不干净”。

“大明,你可要小心点,”村里的李大嘴专门跑来提醒我,“我听说你媳妇在县城跟好些男人有来往。”

“你胡说什么?”我气得想揍他。

“我这是为你好,”李大嘴一副好心的样子,“你想想,一个女人每天往县城跑,还挣那么多钱,这正常吗?”

这种谣言传得很快,很多人都在背后议论。更要命的是,有人居然跑到县城去找茬,说凤姑的东西质量有问题,要求退货。

“今天有个男的来摊上闹事,”凤姑回家后跟我说,“说我卖给他的手帕掉色了,要我赔钱。”

“后来呢?”

“我让他拿出手帕看看,结果他拿不出来,”凤姑气愤地说,“明显是来找茬的。”

我知道这背后肯定有人搞鬼,心里憋着一股火。

更糟糕的是,这些谣言开始影响凤姑的生意。有些客户听到风言风语,也开始犹豫要不要继续合作。

“大明,要不我们暂时停一段时间吧,”凤姑有些沮丧,“等风头过了再说。”

“不行!”我坚决反对,“凭什么要停?我们又没做错什么!”

那天晚上,我们坐在炕上商量对策。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说,“总有人在背后搞鬼。”

“我也知道,可是有什么办法?”凤姑叹了口气,“人言可畏啊。”

看着她沮丧的样子,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个女人这么有本事,这么努力,凭什么要受这些委屈?

“凤姑,”我握住她的手,“我有个想法。”

“什么想法?”

“我跟你一起去县城,光明正大地帮你卖货。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生意是正当的,我们是夫妻一心。”

凤姑眼睛亮了一下,后来又暗淡下去:“可是你的小卖部怎么办?”

“小卖部能挣几个钱?还不如帮你做这个。”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认真地说,“我现在才明白,我娶了个什么样的媳妇。你不是我的累赘,你是我的福星!”

07

从第二天开始,我每天都陪凤姑到县城摆摊。

一开始确实有些不适应。我一个大男人坐在刺绣摊前,感觉所有人都在看我。但是当我看到那些精美的刺绣品在我们手里变成一张张钞票的时候,什么面子问题都抛到脑后了。

我的加入让生意变得更好了。我负责招呼客户,介绍产品,跑腿送货,凤姑专心做技术指导和质量把关。

“这位师傅,你们这个枕套怎么卖?”一个中年妇女拿着绣花枕套问。

“这个是手工苏绣,”我学着凤姑教我的话术,“你看这个针法多细腻,这个花样多精美。市面上绝对买不到这么好的。”

“真的假的?”

“您放心,我们是夫妻店,”我指着正在绣花的凤姑,“我媳妇的手艺是祖传的,从小就学。您要是不满意,随时可以来找我们。”

有了我的“背书”,客户们更加信任我们了。而且我在村里开小卖部这几年,也积累了一些销售经验,知道怎么跟客户打交道。

最重要的是,我开始真正理解凤姑手艺的价值。

那些刺绣品看起来简单,其实每一针每一线都有讲究。颜色的搭配,针法的运用,图案的设计,都需要深厚的功底。

“你看这个牡丹花,”凤姑教我识别不同的针法,“花瓣用的是套针,叶子用的是平针,花蕊用的是结子针。不同的部位要用不同的针法,才能显出立体感。”

我越学越觉得神奇。原来刺绣不只是简单的缝缝补补,而是一门艺术!

有了我的帮助,凤姑可以接更多的订单了。她开始教村里几个心灵手巧的妇女学刺绣,组成了一个小团队。

“凤姑,你教教我吧,”王婶第一个报名,“我也想学学这手艺。”

“还有我,还有我,”赵大娘也来凑热闹。

凤姑来者不拒,只要愿意学的,她都耐心教。很快,我们家就成了村里的“培训中心”。

这些大娘学会了基础针法后,可以帮我们做一些简单的活儿。虽然技术还达不到凤姑的水平,但是做些普通的绣品还是没问题的。

我负责联系客户,采购材料,跑腿送货。小卖部也没放弃,开始代售凤姑的手工艺品,生意反而更红火了。

最让我高兴的是,村里的闲言碎语渐渐消失了。当大家看到我们确实在做正当生意,而且还带动了村里其他妇女挣钱,态度开始转变。

“大明真有福气,娶了个能干媳妇。”

“人家凤姑不光自己挣钱,还教咱们挣钱,这是好人啊。”

“我看当初那些说闲话的人,纯粹是嫉妒。”

半年后,我们的月收入已经超过了我以前一年的收入。更重要的是,我们的产品在县城越来越有名气,回头客很多。

08

就在生意越来越好的时候,一个意外的客人改变了我们的命运。

那天我们正在集市上摆摊,来了一个穿着考究的中年男人。他在我们摊位前站了很久,仔细看着那些刺绣品。

“师傅,您看中哪件了?”我主动上前招呼。

“这些都是你们自己做的?”他指着摊位上的货品问。

“当然,”我自豪地说,“我媳妇是安徽人,家传的手艺。”

“安徽哪里?”他的语气有些激动。

“荆塘集。”凤姑抬头回答。

那个男人愣了一下,蹲下来仔细看凤姑正在绣的一朵荷花。

“这个针法......”他喃喃自语,“你师父是谁?”

“我外婆,”凤姑有些警惕,“您问这个干什么?”

“我叫张德福,是省城华美服装厂的采购经理,”那个男人掏出名片,“我们厂专门生产高档服装,一直在找好的刺绣供应商。”

省城的服装厂!我和凤姑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兴奋。

“张经理,您的意思是......”我小心翼翼地问。

“我想跟你们合作,”张德福说,“但是我需要看看你们的实力。能不能做一件样品给我看看?”

“什么样的?”凤姑问。

张德福从包里拿出一张图纸:“这是我们设计的一款高档旗袍,需要在胸前和袖口绣上龙凤图案。如果你们能做好,我们可以长期合作。”

我接过图纸一看,那个龙凤图案复杂得要命,光是看着就让人头晕。

“能做吗?”我担心地问凤姑。

凤姑仔细看了看图纸,点点头:“能做,但是需要一个星期时间。”

“一个星期?”张德福有些惊讶,“其他绣坊都说至少要半个月。”

“我有帮手,”凤姑自信地说。

就这样,我们接下了这个重要的订单。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凤姑每天都在家里专心刺绣,村里的几个大娘也来帮忙。

我负责后勤工作,买材料,做饭,照顾大家。看着凤姑专注刺绣的样子,我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的自豪感。

一个星期后,样品做好了。那件旗袍上的龙凤图案跟真的一样,龙鳞片片分明,凤羽根根可见。就连我这个外行都看得出来,这绝对是艺术品级别的。

张德福看到样品后,当场就签了合同。第一批订单是50件旗袍,每件的刺绣费用是100块钱!

“凤姑师傅,”张德福握着凤姑的手说,“你的手艺在省城也是顶尖的。我们厂还有很多其他产品需要刺绣,希望能够长期合作。”

从那以后,我们的生意上了一个新台阶。不仅有散客,还有大批量的订单。凤姑开始正式收徒,村里十几个妇女都跟她学刺绣。

我也从一个小卖部老板变成了“采购经理”和“销售总监”。每天忙着联系客户,采购材料,安排生产,虽然累但是充实。

更让我们惊喜的是,凤姑老家的消息传来了。原来她家在当地确实是有名的刺绣世家,她的外婆是当地最有名的绣娘。

现在情况好了,她的堂姐专门来找她,带来了更多传统的花样和技法。

“凤姑,你是我们家的骄傲,”堂姐含着眼泪说,“外婆的手艺没有断绝,这比什么都重要。”

有了家人的支持和更多的技术资源,我们的事业发展得更快了。

09

1994年春天,我们在县城租了一间门面房,正式开了“凤姑绣坊”。

店面不大,但是装修得很雅致。墙上挂着各种精美的刺绣品,柜台里摆放着丝线和布料,后面的工作间里,几台缝纫机整齐摆放。

开业那天,来了很多客户,有散客,也有其他城市来的批发商。最让我们高兴的是,村里好多人都来祝贺。

“大明,你真有福气啊,”王婶拉着我的手说,“当初我就说凤姑是个好姑娘,你看,我没说错吧!”

“就是就是,”其他大娘也围过来,“凤姑不光自己发达了,还带着咱们一起挣钱。这样的媳妇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确实,跟着凤姑学刺绣的妇女们,每个月都能挣到不少钱。

“多亏了凤姑老师,”赵大娘高兴地说,“我这把年纪了,还能挣到钱,做梦都没想到。”

看着大家高兴的样子,我心里特别温暖。当初那些说闲话的人,现在都成了我们的支持者。

生意越来越红火,我们的产品开始销往全国各地。北京、上海、广州,到处都有我们的客户。

最让我自豪的是,凤姑的技艺得到了越来越多人的认可。有个从北京来的老先生,专门来看凤姑刺绣,看了之后直夸好。

“这位师傅的手艺,在全国都是顶尖的,”老先生说,“这样的传统工艺一定要传承下去。”

1994年底,我们生意愈发好,还在县城买了房子,还给村里的小学捐了一笔钱。

更重要的是,凤姑怀孕了。

“大明,我们要有孩子了,”凤姑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时候,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芒。

我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一年来的变化太大了,从一个小商贩到成功的商人,从一对陌生的夫妻到相爱的伴侣,现在又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凤姑,”我握着她的手说,“谢谢你让我的人生变得这么精彩。”

“应该是我谢谢你,”凤姑笑着说,“如果没有你的支持,我一个人是做不到这些的。”

1995年春天,我们的儿子出生了。取名张志强,希望他将来能像妈妈一样坚强,像爸爸一样实在。

凤姑绣坊也越办越大,我们在省城开了分店,还成立了刺绣培训班,专门教授传统刺绣技艺。

村里跟着我们学手艺的妇女越来越多,大家的生活都有了很大改善。原来那个贫穷的小山村,现在成了远近闻名的“刺绣村”。

“大明,你说咱们这算不算衣锦还乡?”凤姑抱着孩子,看着窗外热闹的村子。

“当然算,”我说,“不过最重要的是,我找到了我的福星。”

“我也找到了我的福星,”凤姑笑着说。

当年村里人劝我娶凤姑,我曾犹豫不决,后来才发现她真的是我的福星。

来源:一才体坛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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