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我有四个儿女,最后却没人赡养我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6-10 20:47 1

摘要:上一世就是此刻,我被二儿媳推搡着摔进柴火堆,膝盖烫出三个大泡,却连口热汤都没喝上。

锅里的玉米粥咕嘟冒泡,蒸汽模糊了我眼角的皱纹——这是我重生的第三天。

上一世就是此刻,我被二儿媳推搡着摔进柴火堆,膝盖烫出三个大泡,却连口热汤都没喝上。

“桂芳,你少说两句,妈在做饭呢。”

儿子赵铁柱的声音带着不耐,却没敢提高音量。

我捏紧手里的玉米芯,指甲掐进掌心——上一世我总觉得“家和万事兴”,哪怕儿媳指着鼻子骂,我也只当是年轻人脾气躁,直到他们把我赶到牛棚过夜,直到小儿子为了宅基地把我推下田埂。

“做饭?她做的饭能吃?”

二儿媳拎着笤帚冲出来,笤帚穗扫过我后背,“去年秋收她藏了半袋花生,说给孙子补身子,结果全喂了鸡!老东西心里只有她那宝贝幺儿!”

我抬头看着她涨红的脸,忽然笑了。

上一世我总怕闹得邻里笑话,怕子女记恨,可换来的是什么?是他们在我咽气前还在抢我的养老钱。

这一世,我松开手里的玉米芯,慢慢站起身:“桂芳,那半袋花生在西屋缸底,你要是不信,咱现在就去挖。”

二儿媳愣住了,赵铁柱也惊讶地抬头。

我擦了擦手上的灰,往堂屋走:“还有,你嫁过来时我给的陪嫁被面,现在还在你箱子底压着吧?当年说好了是‘传家物件’,你要是嫌旧,明天我就拿到集上卖了。”

“你——”

二儿媳跺脚,“你这是翻旧账!”

我没理她,从枕头底下摸出个布包,里面是泛黄的宅基地证——上一世我临死前才知道,老头子早把宅基地过户给了小儿子。

这一世,我在重生第二天就去了村委会,当着支书的面把证锁进了铁皮柜。

“妈,您这是干啥?”

赵铁柱跟进来,语气里多了几分紧张,“宅基地早晚是我们的,您这么防着我们干啥?”

我盯着他额角的疤痕——那是十岁那年他偷摘邻居家柿子,我替他挨了三扁担留下的。

“赵铁柱,”我忽然喊他全名,“你爹走的时候说过,宅基地谁养我到老,就归谁。你要是觉得不公平,咱现在就去喊支书评理。”

他张了张嘴,没敢说话。

二儿媳却冲进来:“评理?你偏心幺儿全家都知道!去年他盖新房,你偷偷给了两千块钱,当我们不知道?”

两千块钱——上一世我确实偷偷给了小儿子,换来的是他在我病重时说“妈,我家孩子要交学费,您先去大哥家住”。

“没错,我给了。”

我掀开布包,露出里面的记账本,“去年你大哥家盖猪圈,我给了五百;你三弟家买拖拉机,我借了三千,前年你爹住院,你们每家摊了两千,可幺儿媳妇在医院守了七天七夜——这些账,我都记着。”

二儿媳盯着账本,脸色发白。赵铁柱突然吼道:“记这些干啥?我们都是您儿子,分那么清干嘛?”

我冷笑一声:“不分清?上一世你们把我赶到牛棚,说‘妈,牛棚暖和,您老就凑合住’,那时候怎么不分清?”

话一出口,屋里瞬间安静。

赵铁柱和二儿媳瞪大眼睛看着我,仿佛不认识眼前的老太婆。

我知道自己此刻眼神一定很冷,就像上一世躺在牛棚里,看着屋顶漏下的雪,心里结的冰——这一世,冰该化了,但不是用眼泪,而是用他们懂的规矩。

“明天叫上你三弟、幺儿,还有支书,”

我把账本拍在桌上,“咱把话说清楚,宅基地我留着,谁按月给我送米送菜,伺候我看病,将来宅基地就归谁。要是有人敢闹——”

我指了指账本,“村里广播站的大喇叭,好久没播过家长里短了。”

二儿媳咽了咽口水,赵铁柱挠着后脑勺不说话。

我转身走进厨房,锅里的玉米粥还在咕嘟响,这次我没再往灶里添湿柴,而是从柜子里拿出藏了三天的咸鸡蛋——

上一世我总把好东西留给孙子,自己啃窝头。

这一世,我咬开蛋白,咸香在舌尖散开,眼泪却忽然掉下来。

不是难过,是痛快。

窗外传来邻居张大娘的咳嗽声,我擦了擦眼泪,大声喊:“张大娘!今晚来我家喝玉米粥,我腌了新的酸黄瓜!”

以前总怕麻烦邻居,怕被说“多事”,现在才明白,在这村里,活得硬气,比啥都强。

第二天晌午,四个子女全来了,小儿子媳妇还抱着不满岁的孙子。

支书坐在堂屋八仙桌前,看着我拿出的宅基地证和账本,连连点头:“秀兰婶子这事做得对,农村养老就得按规矩来,谁孝顺谁得好处,省得以后闹纠纷。”

“妈,我先来!”

老大媳妇挤上前,“我家离您近,以后每天给您送饭,衣服也帮您洗!”

二儿媳立刻反驳:“你家猪圈味大,妈去了准生病,还是我家合适,我闺女放学早,能陪妈说话。”

我看着他们争得面红耳赤,忽然想起上一世他们把我当皮球踢的样子。

小儿子始终没说话,怀里的孙子却突然哭了,他媳妇瞪他一眼:“你倒是说句话啊!妈把宅基地给别人,咱儿子以后住哪儿?”

“妈,”

小儿子终于开口,声音有些发哑,“以前是我不对,您别跟我计较……”

我没理他,转头对支书说:“支书,咱写个协议吧,谁要是中途不管我,就按手印退出,以后休想打宅基地的主意。”

支书点头,掏出钢笔写协议。

四个子女轮番按手印时,小儿子媳妇突然哭了:“妈,我错了,以前不该说您偏心……”

我看着她脸上的泪痕,想起上一世她在我灵前哭嚎“妈,您咋不等等我”

忽然觉得可笑——眼泪要是有用,这世上就没恶人了。

协议写完,我把宅基地证交给支书保管,又拿出五百块钱:“支书,麻烦您把这钱交给村小学,给孩子们买些本子铅笔。”

从那以后,四个子女果然按时送饭,老大媳妇还把家里的老母鸡杀了,炖了汤给我补身子。

我知道他们打的什么算盘,但没关系,我每天坐在门口晒太阳,看着二儿媳送来的热乎馒头,看着小儿子媳妇抱着孙子来“尽孝”

心里比喝了蜜还甜——不是因为他们孝顺,而是因为我终于学会了,用他们懂的方式,守护自己的晚年。

深秋的傍晚,我坐在门槛上择菜,远处传来拖拉机的轰鸣——是小儿子家在收玉米。

二儿媳端着一碗鸡蛋羹过来,脸上堆着笑:“妈,趁热吃,我特意加了香油。”

我接过碗,看着她鬓角的白发,忽然想起她刚嫁过来时,曾偷偷给我塞过一颗水果糖。

“桂芳,”

我忽然说,“等收完秋,你把大妮儿送来,我教她纳鞋底。”

二儿媳愣住,随即笑了,眼角的皱纹里盛着夕阳的光:“哎,妈,大妮儿早说想跟您学手艺呢。”

风掀起门帘,堂屋里飘出玉米粥的香气。我忽然明白,这一世的“心狠手辣”

不是报复,而是学会了把真心留给值得的人——就像灶膛里的火,烧得旺些,才能暖自己,也暖那些真正在乎你的人。

远处传来归巢的鸟鸣,我摸了摸口袋里的协议——那上面的红手印,比任何誓言都实在。

这一次,我的晚年,由我自己说了算。

来源:橘子看故事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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